她叫他的亲生哥哥少爷。
父亲好像也吓了一跳,急忙招着吕烟过来,对她进行了全身大检查。
原来,这五年来,她不仅营养不良,还残了脚,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整个家里她唯一记得的人只是那个总是为她做很多好吃的佣人林妈。
呵呵,以前那么喜欢缠着我的妹妹,居然连我也不记得了,居然连她口口声声喜欢的哥哥也记不得了。
说不出来的怨气一下笼罩了我,我丢下床上愣愣的她,往外冲去。
她回到家后,整个人变了很多,不再喜欢缠着父亲母亲。最开始的那个月,她每天只是跟着那个佣人林妈寸步不离,甚至还会在吃完饭后,自动的帮忙洗碗扫地。
我知道是捡到她的那家人虐待她,不仅没有好好给她吃饭,而且还整天让她洗衣服洗碗扫地,我知道现在的她做着一切只是她五年来的惯性。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慢慢的,在父亲母亲的慢慢教导下,她不再怕生,不再晚上一个人偷偷出来的找东西吃,不再不敢睡床只是蜷缩在柜子里,不再叫父亲母亲老爷夫人,转而叫爸爸妈妈,但是对我,她却从来没有再叫一声哥哥。
之后的一年内,她好像迷上了画画。每天躲在屋里就是不停的画画,画的东西很单调,就只是画那些灿烂的向日葵,一朵又一朵,一片又一片。不知道为什么,那灿烂的金黄总是想要灼伤我的眼一样,让我不能凝视,只能掩着嘲讽的话语,落荒而逃。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又过了一年,我很轻松的升上了初中。
那年,我带着一群好友来到家玩。那群好色的死小子一样就看见了院子里画画的她,涏着脸就往上扑。看到她被围绕在一群小子中,谈笑风生,我只觉得一股怒气涌上脑门,想也没想的冲上前,推开那群死小子,看着一身白衣飘飘的她,有些故意的开口说道:“一个瘸子而已,你们也能看上眼!”话完,我看见那抹还没来得及收下的笑容就这样凝固在她弯弯的樱唇边,在我以为她会大声哭泣或者是厉声骂我的时候,她只是默默的收了画具,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对父亲淡淡的开口:“走路好累,可不可以做轮椅。”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她在我面前走过路,确切的是有生之年再也没有。
初中毕业之后,我主动要求去美国留学。我实在无法容忍这样一个让我心中有愧的女人经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折磨我虚弱的神经。
对于我的要求,父亲没有任何考虑就答应了。他是一个很聪明的男人,也许当年我的自残瞒过了神经大条的母亲,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我知道我当年的雕虫小技根本就没有逃过父亲的法眼。只是他不说而已,因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打动他的就只有那圆滚滚的母亲了。
走的那天,家里谁也没有来送我,只是上飞机前,凌晟叔叔发来一条短信:“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