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曲的阴茎在我嘴唇上前後推送着,就像是在波浪上摇摇的长舟一样,陈伯伯一面享受着射精之後摩擦的馀韵,一面呵呵笑着把又黏又糊的精液抹遍我的脸,不准我擦掉,就像一张厚厚的面膜,慢慢等它乾掉....
我在爸爸的认可之下,变成陈伯伯的乾儿子,其实,不管名称是什麽,事实都不会改变,我是他们的性玩物,一只怯懦温驯的雄性动物,可以让他们用各种异想天开的方式来操来干。
爸爸跟陈伯伯後来又联手干过我叁四次,每次都有新的花招,那些花招比起我以前在a片上看过的还要匪夷所思。爸爸对待我通常都比较粗暴,不管我是否疼痛,但是陈伯伯不太一样,陈伯伯除了自己享乐之外,还特别喜欢刺激我身体各个角落,挑动我最敏感的部位,享受我绵绵不绝的呻吟,他也会用力掴打我的臀肉,或是用阴茎鞭打我的脸,但是我觉得,他这些粗暴的对待方式跟爸爸不同,爸爸的粗暴是因为他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性欲,而陈伯伯的粗暴,却是为了挑起我更大的肉体快感,使我情不自禁的发出激情的呼喊,他似乎在我的淫声中享受到更大的满足与得意。
周末下午,爸爸不在,哥哥也不在,我站在穿衣镜前换穿衬衫,轻轻的打起我并不熟练的领带。我楞楞的站在落地的穿衣镜前,镜子里面反映出我穿着正式衣装的形象,纯白色系的衣裤,墨绿色的领带,昨天刚理短的头发也用发胶梳过了,我对这样的自己不太习惯,看起来似乎不是高中生了。昨天爸爸简单的告诉我,今天下午陈伯伯请我吃饭,在全台北市最有名也最昂贵的大饭店,他要我下课之後自己过去。爸爸讲得轻描淡写,简单明了,我也不敢多说什麽,只是,换完衣服踏出家门的时候,我还是犹疑着。
坐在计程车上,我的心情还是非常不安,好几次想叫计程车司机调头回家,但每次开口都欲言又止。其实,很可笑的是,对於陈伯伯的约会,我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除非,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反抗爸爸了,所以,我的犹豫根本是没有道理也没有必要的,但是我还是很想逃开,理由不是因为我讨厌陈伯伯的侵犯,....不是的....刚好相反....
真正的理由是,当我渐渐习惯爸爸跟陈伯伯的玩弄,当我初次面对这种事的惊慌渐渐转为麻痹,我发现,另一种知觉慢慢开启了,我愈来愈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逗弄之下所开发出来的反应,那种纯肉体的感官刺激,远远超过纯情的哥哥所施予我的。这种感觉似乎愈来愈明显了,最近跟哥哥做爱,虽然我依然能达到高潮,但是,在射精同时,却觉得好像意犹未尽,当我看着哥哥在高潮中全心全意满足的表情,我会觉得若有所失。事实上,我对哥哥的爱没变,甚至我觉得爱得比以前更多更深,但是,我的身体变了,变得令我感到陌生,我觉得自己慢慢朝着肉欲的深渊中坠落下去,这令我感到焦虑与矛盾,就像现在,我既不想去见陈伯伯,但是我又无力逃开,除了外在的强制让我无法逃开之外,我的内心里面也有一些隐隐作祟的邪恶力量,在我身後将我推向欲望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