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亦瑶不由得挑了挑眉头,一会儿让她退开,一会儿又让她过去的,这游戏好玩儿吗!虽说心头不舒服,但是她还是照做了。
“朕的宝贝现在苏醒了,完全压不下去。在它没有解决之前,朕哪里都去不了。你把它安抚好了,让它不要哭!”齐珣一把拉过她,再次让她坐在腿上,同时拽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殿内蔓延。贺亦瑶整个人都僵住了,如今她的手掌下,是一个硬硬的暖暖的触感,很奇妙。这东西虽然是她第一次碰,但是她却清晰地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朕跟你说过别这么看着朕,你之前这样看着朕,朕还能可怜你包容你。但是这回该你了,快点用手摸摸,胀着难受。你没当过男人,就不懂男人的苦痛,每日都要被这宝贝折磨好几次!”齐珣偏过头去,躲开贺亦瑶的视线。
他的语气显得极其不耐烦,说完之后还轻轻挺了一下自己的腰肢,索要着安慰。
卢英站在外头,觉得异常郁闷。究竟要做什么,竟然把他都轰出来了,有什么秘密是他不能知晓的。平日里皇上宠幸妃嫔的时候,他都要守在不远处呢,今儿倒是不用他伺候了!
“唔——”殿内不时传来皇上的闷哼声,后来又逐渐变低了,听得十分模糊。但是那种不同于平日,透着十足欢愉的意味,总觉得特别熟悉。
卢英还正在思考着,究竟是什么声音的时候,直到一声短促的拔高了声音的轻哼,他才想起来这是什么。
里头难道在上演什么激烈大戏?不过这次皇上的时间也太短了,这么快都……
等到齐珣出来的时候,他的面色十分平静,步伐轻快,看不出任何一点异样的地方。卢英跟在他身后往龙乾宫走去,心底就在嘀咕,莫不是猜错了?如果经历过一场情事,皇上不该这么平静啊。
他正好奇间,视线一下子扫到了皇上的耳朵,立刻就停住不动。
卢英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皇上的两只耳朵,都是红通通的,像是刚洗完热水澡出来一般。
听竹她们带人进去的时候,贺亦瑶正站在铜盆旁洗手,那仔仔细细的模样,好像是手上沾了太多的不洁之物一般。
只是刚一进去,听竹就轻轻地蹙起了眉头,她似乎闻见这殿内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听竹,把窗户打开!”贺亦瑶也不管她们的表情和反应,自顾地吩咐下去。
听兰也闻到了什么怪味道,不过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她快步走到香炉那边,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看,边瞧见里面有两条烧了一半的锦帕。打开之后,一股说不出什么的味道扑鼻而来,让她直皱眉头。
贺亦瑶的面色依然是稀疏平常,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情十分不平静。她方才都做了什么!想起来都觉得无法用语言描述,体会那个过程的奇妙感,虽然她是用手的。并且在途中,不停地被皇上嫌弃,好容易安慰了皇上的宝贝,让它不再哭了。
走在回宫路上的齐珣,心里也是翻江倒海。他总算是明白了太后所说的,很有可能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为何对贺亦瑶那么与众不同。因为从一开始他对她的感情就不同,甚至于方才亲过之后,他直接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这种情况,已经基本上没有了。毕竟他也开荤了十年,什么样儿的美人没见过,基本的控制还是可以的。但是方才在贺亦瑶的面前,他就是控制不住,而且当她伺候自己的时候,虽然手法笨拙僵硬,甚至偶尔还会弄痛他的宝贝,但是他的心理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并且让他羞于启齿的是,他的宝贝坚持时间实在太短了!似乎比他第一次开荤,还要激动紧张,然后就这么软下去了,争点气好么!九五之尊的宝贝如此不争气,让他如何跟人诉说啊啊啊!
齐珣想到这里,面色变得更加低沉了。他背着手回到龙乾宫的时候,刚踏进内殿,就看见主位上坐了一个人。
不用细瞧,他都知道是谁。在龙乾宫不请自来敢坐在主位上,并且他都没有得到任何通禀的,除了他的面瘫亲爹,这世上就找不出第二个这么讨厌的人了!
“儿子见过父皇!”想归想,这礼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
太上皇面色严肃地坐在主位上,见到自己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的儿子,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变化。
“坐!”他轻声甩出了一个字,语气平淡。
齐珣站起身,专门挑了一张离他稍微远一点的椅子坐下。让他一个人面对父皇,他心灵太脆弱,真的有些承受不来。
“你母后都把她对你惩罚告诉我了,一如既往地偏向你。待会子去寿康宫,我特地叮嘱了她,有些重要的事儿。”太上皇只在齐珣刚进来的时候,轻轻地瞥了他一眼,之后就一直盯着桌上的茶盏,似乎对于看向九五之尊这件事儿,十分的不屑一般。
“是是是,多谢父皇母后的大恩大德!”齐珣立刻非常识时务地点头,语气里透着无比的严肃认真。
但是这话落在太上皇的耳朵里,就总觉得是假正经。
“谁教你说话一连三个是的,堂堂九五之尊弄得这么狗腿,你是齐家的子孙吗?”太上皇眉头一皱,立刻就开口呵斥道。
齐珣不敢明目张胆地反驳,只是压低了声音嘀咕道:“这你得回去跟母后探讨!”
太上皇也没听清他嘴里究竟嘟哝得什么,当然也没兴趣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行了,我这次来不是跟你说教的。只是看看几个月没见,你这混小子又变得多么讨厌了!看见了也是徒惹生气!”太上皇挥了挥手,再次扫了他一眼,面上的表情十分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