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的行动你就要起参加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利威尔轻轻哼了哼,意味不明的在‘后悔’两字上停顿了下。
所谓的行动自然就是盗窃吧……不,与其说盗窃佩托拉认为利威尔的行为加像是种有组织有目的的让那些目标自己把东西交出来。
“我不会后悔的。”
佩托拉说的坚定,对上利威尔探究的眼神不避不闪,半晌利威尔的声轻笑打破了沉默。
“哼,疯女人……”
有些讥讽的话语轻的如同叹息般从利威尔的薄唇间溢出,佩托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骂了,利威尔就已经和他微微扬起的风衣离开了。
“我是疯女人你这个头头是什么?死矮子!”
抓起利威尔的白衬衫佩托拉眯着眼自言自语道,可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的扬起。
重新把手链带回手腕之上,那种安心感还透着隐约的炙热。
终于这才意识到她自己错了,错的离谱,即使是十年前的利威尔也还是利威尔。
她样会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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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姐……难不成你是在紧张吗?”
法兰穿着灰色的斗篷看着反复搓着自己手的佩托拉缓缓来了句。
“……废话!”
佩托拉没承认也没否认,前二十年都老老实实做人现在直接投身犯罪行当,不紧张怎么可能?!不过比起紧张似乎还有丝兴奋。
“其实很简单的,这种富人胆子就和毛毛虫样的小,稍微吓吓他们就什么都会给你的,而且也根本不用有负罪感,他们都是群米虫啊。”
“嗯。”
迟疑了下点点头,佩托拉握紧手上的匕首,等待着那个穿着华贵服饰拎着小皮箱的贵妇人旦走入预定范围,自己就冲出去。
“嗯,如果不行我会出来起帮忙的,不用怕,她是地下街赌场的常客,皮箱里应该有很现金,不过竟然敢独自出行还真是看不起我们。”
法兰的目光很冷,佩托拉很早就发现他和伊莎贝尔、路易斯不样,而是和利威尔相像些,但是做事加沉着冷静善于思考和计划。
打个比方说的话,就是即使法兰和利威尔都不喜将情绪表达在脸上,但旦遇上令人其不爽的事情,利威尔会直接把对方打到咽气,而法兰却会部署计划让其慢慢落入陷阱。
“就是现在!”
随着法兰的提醒,佩托拉带着刀出现在了那个烫着大波浪的贵妇人面前。
“你……你是什么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对方的尖细的声音让佩托拉皱了皱眉,想到平日里观摩利威尔他们的做法,她吸了口气帽兜阴影下唯露出的嘴勾起个有些兴奋地笑容。
“我?这不是你所需要知道的事情,现在你只要选是要你丑陋扭曲的小命,还是你手上满是铜臭味儿的箱子。”
听到佩托拉透着邪气和威胁的话语和微笑着举起刀刃的样子,法兰微微有些吃惊的睁大了眼,回想起自己找利威尔关于佩托拉的事的谈话,很疑惑这才渐渐化开。
没错,法兰直很不解,为什么利威尔会轻易答应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这样加入进来。
但那时候仰着头看着只能望到小块天空的洞口的利威尔是这么回答他的。
【我也同样很疑惑明明眼神是如此澄清的个人,会这样不顾切的要靠近这池污水,现在的我无法得知这个决定最后会带来什么,但是也许放在身边用双眼去看着总有天会得到答案。】
不论是那个叫‘利威尔兵长’的人和他的关系,还是那些泪水与执着的秘密。
……
“用双眼去看……”
从思绪中回归,此刻贵妇人已经将皮箱小心的放到佩托拉面前的地面上,面部表情因为恐惧而痉挛着。
法兰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这个名为佩托拉的女人身上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