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朦胧,本就柔和的月光被乌云遮住了一截,散出的光辉甚至难以与高楼顶上航空警示灯相匹敌。离了街道上的喧杂与灯火通明,小区的环境静谧又昏暗。完美地契合了开发商主打的“大隐于市”的理念。
进了玄关,乔鲤森扶墙脱下鞋子,却因为太黑找不到拖鞋。
Beta困惑地询问早一步进入公寓的Alpha,怎么还不开灯。
前方却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声。乔鲤森脚下腾空,被Alpha直接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客卧。
秦鸿溟不想这么急的,结束完晚餐,他也有计划过回家后亲自调酒,两人小酌几杯,再顺势而为。可刚刚在车中那一吻,就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乔鲤森的身躯纤弱却柔软,他一拥在怀里就难以放手。床铺上残留着的淡香更是一种催化剂。秦鸿溟此刻将浪漫绅士那一套抛之脑后,急不可待地从Beta的腋下穿过,解着衬衫的纽扣。
“等一下,还没洗澡。”由于喉结被含住吮吸,乔鲤森发出的声音细弱。
“不用,我不想你的味道被洗掉。”
秦鸿溟的胸口激烈地起伏,心跳如同擂鼓般砸在乔鲤森的后心。就像他常开的那辆钢铁巨兽,一旦开足了马力,发动机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哪怕做过心理准备,乔鲤森也难以控制心底的恐惧。特别是他能感受到湿滑的舌从他的喉结逐渐往后绕去,来回在脆弱的腺体处舔吻。类似打针前的消毒,他也无法预测那两颗尖牙什么时候会刺入,又会释放出多浓的信息素。
然而身体上的反应却与精神上的紧绷矛盾。平坦的胸膛被一双大手揉捏着,原本软塌的乳粒被指头反复的刺激后变得挺立,由水红色变成熟透了的樱桃。男性Beta的胸膛只有脂肪或是肌肉组织,并不该是敏感带。但被如此玩弄一番后,给乔鲤森带来了错觉——似乎指缝间泄出的乳肉下真的存在乳腺,而小小的乳头也能挤出奶水。
许是想象过剩或未知的条件反射,仅仅是爱抚上半身,Beta就感觉气紧,而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
察觉到怀里人可爱的反应,Alpha兴致更浓,就像是急于讨要奖励的小孩那样,凑在乔鲤森耳边追问。
“舒服吗?喜欢被揉胸?”
Beta当然是耻于回答,闭眼不肯理会。
见他装作听不见,秦鸿溟自有一套应对方式。舌尖如小蛇一般灵活地探向耳道深处。粘稠的水声瞬间回响在脑海中,这种感觉难以忍受,却又诡异的舒服。他拼命地想推搡走在他耳朵里作怪的Alpha,结果被对方伸手握住了下体。
现在的乔鲤森就是只被衔上岸的小锦鲤,摇头摆尾都是徒劳。而他身后这只呲着虎牙的大猫,已经觊觎他五六年,大脑存了N种“吃”他的方式。
裤裆里的阴茎流出的腺液,被粗糙的拇指从马眼处揩去,最后进了Alpha的嘴里。如同品鉴红酒那般,咂咂嘴:“清香的,挺新鲜。”
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在Alpha的手臂上,他将人翻了过来,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才发现是羞耻到几乎丧失了语言的乔鲤森委屈地流了泪。他本就生得白,眼尾那点红,恰似雪地落了残梅。让人心生爱怜又被引诱着去亵渎。
秦鸿溟屈起的指节替他拭去泪珠,安抚道:“别害怕,这次我没喝醉,你只用享受就好。”
身下人不买账,送来一记瞪视,只不过在秦鸿溟看来蹙眉噘嘴的他不过是撒娇罢了。
“这次用骑乘的,深浅轻重都你来主导好不好?”
这么长的前戏已经是妥协,这算是又退让了一步。讲得直白粗俗些,其实早在车里,秦鸿溟就恨不得把人摁在后座上贯穿再浇满。但感情这玩意儿也讲究个可持续发展。
Beta没说同意与否,出其不意地抬腿打算给撑在上方的Alpha来一脚,结果对方头都没有偏一下,就捏住了他的脚踝。
“这怪我。”秦鸿溟没有放下,反而将人袜子给脱了,以一种及其色情的方式抚弄起乔鲤森的赤足和光洁的小腿,“光顾着玩上面,这里给忽略了。”
乔鲤森被臊得扭过头不肯再理这泼皮流氓般的Alpha。反倒被人翻了个面,单侧臀部挨了一掌。火热的性器抵在了阴囊上方的凹陷处。
“思来想去你也没经验,在上面多半得给我坐骨折咯。”
Alpha凝视着被他舔舐过多回,琼脂般的后颈:“我跟你保证,这次不会再让你那么痛苦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