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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林不远万里跑到他哥学校听课,
他哥其实每天都有课要上,只可惜他并非天天有时间。
他还没听过他哥上课。小时候只知道他哥是大学老师,长大了才发现他家投资了个学校,他哥只是去友情教学。
行吧,他哥和学校一直是利益关系,平等的,而非雇佣与被雇佣。至于有什么交易,他也没细问。
反正,他哥养着他就对了。
一路上车水马龙,鸣笛声与叫卖声此起彼伏。早高峰的地铁站人挤人,江季林感觉自温被生生挤上车厢的。
在没有任何落脚之地的车厢里,江秀林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好久没遇到过这种盛况,以致于今天的自己有些茫然无措。
他觉得最近好像要被他哥养废了。
有惊无险的,他到了教室以后,仍然差二十分钟才上课。
这是一间阶梯教室,巨大但不空旷,用于专业课的大课教授。此时二百座的教室硬挤了三百人。
江秀林愣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他加了椅子,在一个男生旁边的过道坐着,前后排女生嗡嗡嗡的他脑袋疼。
后排有几个女孩叽叽喳喳:“江老师真的好帅。而且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多优质啊。”
另一个女孩儿接:“而且还是单身。”
胡说,明明是有家室的。他哥为什么不带个戒指。
正想着,身后的女孩接:“是啊,就这种禁欲又严肃的人,征服起来才带感。”
咳,的确很带感没错。
可问题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觊觎他哥。
他哥明明是他一个人的。
江秀林有些不爽,说不上的黏糊糊的恃宠而娇在他心中荡。
这时教室下了安静下来。江泽欢拿着教材走了进来。
他西装领带齐整,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严肃又冰冷,十成十是个禁欲的冷淡男人,只有江秀林知道那看似严整的衣领下有多少他昨晚故意折腾上的印痕。也只有他知道,看似严肃的男人平时的随意和漫不经心。
可即使这样,他仍被他哥上课时的严肃所吸引。
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气质,一样让他喜欢的不行。
江烬欢站上讲台时,和之前一样习惯地扫视乌压压一群学生。看到江秀林时,若有所思的目光停了下才移开。
江秀林不知为什么,被他哥盯的一抖,甚至想钻到桌子底下躲着。
不行,他要勇敢,他哥又不会吃了他。
他看着他哥几乎不拿课本,流利又学术地吐出一串串学名,淡定地应付学生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提问,凌厉的薄唇一张一合。整节课,几乎没听进去一个字,光盯着他哥看了。
他看着他哥拿着粉笔骨节分明的手,想到这双手昨晚还曾握着他的腰。
江秀林尾锥骨一软,放在腿上的手蓦地收紧。
他想,他想让他哥在这间教室里上他。
他想看他哥被他撩到失控,发狠地在他体内冲撞。
光是想想就带感的要命。
他舔舔唇,看他哥的眼神也开始灼热的带着欲。
江烬欢送走了全班的学生,看着仍然盯着他看的江秀林,拿出了手机关掉了教室的校园监控。
前后门已经落了锁。他到要看看,这小孩能闹的多过
火。
江秀林见他哥半天也不说句话,先沉不住气了:“哥,你过来。”
江烬欢闻言,顺手将手机放到讲台上,走上台阶。
教室的台阶上铺了糙面的地毯,每天都有人打理。
待江烬欢走到江秀林面前,还没来的及开口,就被小
孩儿环住腰,猛地扑在台阶上。
少年近一学米八的个子,虽然纤细,但仍是一个成了年的男人。
他跨坐在他哥腿上,把他哥系的严整的领口拉开。
领带被丢在一边,脖颈上露出了乱七八糟的吻痕和咬痕。
江秀林微微满意。
好像这样才是他一个人的哥哥,而非一堆人觊觎的江老师。
江老师太招人了。他得打上他的标记。
江秀林缠着他哥,不让他哥站起身,去咬他哥的喉结。他总是无比偏爱这个脆弱的地方。
留下的牙印很对称,还有一种可爱的美感,江秀林满意的舔了舔自己的杰作,就感到民股底下一热。滚烫的东西隔着西裤的硬质布料顶着他大腿,使他大腿根一麻。
他哥动情了。
他干的。
江烬欢揽着江秀林的细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小孩:“怎么来了?”
江秀林故意蹭他哥的欲望:“想你了。”
江烬欢把手伸进江秀林的上衣里,细致地描摹着一块块脊骨的突起:“今早刚做完,就这么想?想让我在这干你?”
想归想,但清醒时江秀林害羞的可以。即使这么多次了,
', ' ')('他仍听不得他哥说淫言浪语。
但他又太懂他哥的恶劣。他不答应,他哥就会一直磨他不给他,怎么求都不行,于是他搂上他哥的脖子,顺从地“嗯”了一声,红晕从耳尖一直烧到子衣领下,羞涩而又放荡。
他早就动情了,性瘾和他哥又把他折磨的不行。
于是他动作极其诚实。直接滑下来,跪在他哥两腿之间,红着脸去解他哥的腰带,鼻尖凑的极近。
偏偏江秀林一边解,一边还在抱怨:“哥,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你。那些女生还说你单身。哥你明明是我的。”
江烬欢瞬间明白,合着这小孩儿醋了。
他摸着小孩的发顶,“嗯,你的。连身带心。”
江秀林已经将他哥的内裤也扯了下来,张嘴去含他哥的欲望。
他感到他哥猛地将他的后脑向下按,粗长而热的茎身被他含进去,圆润的头部直抵喉口。
他被咽的一哽。转而放松了细窄的食道,给他哥深喉,牙齿被他小心的收起来,柔软而灵活的舌吮舔着口中的庞然大物。他再也无法说出含着醋意的话,只能在鼻腔中泻出两声无力的哼声。
他想给他哥口出来。但他哥明显没有在他喉间泻出的意思,按着他后脑的手捏着他下巴将他的脸抬起。
嘴角被粗大的茎身磨的通红,眼里还含看哽出的泪,流下的涎水打湿了一大片衣襟。
端的是,惊人的色情。
江烬欢看着小孩跪在地上,脖颈仰起,像濒死的鸟儿。他说,“怎么浪成这样?”
江秀林鸣咽:“想要哥哥进来。”
江烬欢抱着江秀林,将发情的小孩压在教室过道的台阶上。
体位掉转,江秀林的后背冲着他哥。
江烬欢将江秀林身上碍事的衣服全剥掉,小孩顺从的让他剥。
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腰部下陷,是一个十足邀请的姿势。
由于频繁的性爱,江秀林身上的青红吻痕还未消,白瓷的皮肤上有绽开的花似的吮痕。才使用过的后穴还未完全闭合,艳红的小口正吐着滑腻的肠液,湿的一塌糊涂。
江烬欢将衣服外套在小孩身上,可由于姿势的原因,前胸还是卡在台阶沿上,被粗糙的地毯磨的泛红。
唾液和肠液已经足够润滑,两瓣白皙柔软的臀一片水光,开合的后穴再度被撑开,将粗大的入侵物含住,吮的欢快。
被操开了的穴儿又热又软,轻易的能抵到穴心。
地面又凉,冰着光裸的身躯,秀林被弄得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他哥在性事上,一直强势的可以。
茎身带着凶狠的劲头锲进他身体里,顶撞可怜的前列腺敏感带。
江秀林一抖,快感冲击下直接泻在他哥垫在他身下的黑色西装外套上,一片白浊。
这衣服,刚刚还穿在他哥身上,一丝不苟。之前在讲台上认真而又禁欲的神仙似的人,在他身上,在欲望中沉沦。
他拉着他哥一起堕落。
这个认知使他无比地兴奋。紧攥着台阶沿的手指节泛白,挺腰迎合他哥的撞击。
他现在眼中能看见的只有一级级台阶。视觉的蒙闭让他的感觉更加敏锐,轻易的感觉出他肚子里那物的形状和他哥从后方罩住他的火热身躯。
江秀林此刻身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薄而韧的腹部肌肉紧贴着地面。膝盖跪的有点痛,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后穴的高潮来的突然而汹涌,在恐怖的快感中,他哥却丝毫没放慢速度。
绞紧的肠肉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在他体内擦出了火。
背入式本就使顶撞又深又重,高潮又推积了快感,让
云端上的极乐久久不落。
江秀林被这不断的高潮搞得神志不清,流着泪向前爬,妄图逃离他哥的掌控。
可他的逃却毫无用处。
他被他哥攥住腿拖回来。惯性使硬物干的更深,甚至在腹部形成突起。
他感觉他自己要坏掉了,后穴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获取快感的性器官,阴茎在无人安抚的惜况下射出,已经吐不出任何精液,只可怜兮兮的射出些透明的液体。
他哥还揉着他泛红的臀尖,问他,“够了吗?”
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求他哥慢一点儿。可他哥却没说话,反而又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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