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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的新家[轻/寄生/改造/女x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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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憋不住啦!”露露哭丧着脸。

“真拿你没辙,”宇文耸耸肩,女人就是麻烦,“我在这等你。”

露露如获大赦,赶紧钻进草丛,找了片空地,赶紧拉下防护服拉链。

这次出来旅游,露露穿的是简易防护服,只有拉下拉链才能排泄。只是一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露露这样想着。

一条湿哒哒的鼻涕虫正趴在防护服上伺机以待。当露露的屁股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以后,隐忍多时的鼻涕虫立刻爬了上去,模仿成猎物的体温防止被察觉。

“好啦!继续走吧!”露露从草丛里蹦出来,笑嘻嘻地拉起宇文的手。

男人无奈地敲了敲露露的头盔:“以后上了厕所再出飞船,你这笨蛋!”

“嘻,你管不着!我就喜欢在外面解决!”

“小蠢蛋,那我帮你解决!”

“哇——!变态!色狼!”

两人打情骂俏,享受一年休假的开始。

几天后的晚上。

“射了!”宇文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这下够了吧?”

感受着体内缓慢消逝的热流,露露反而更兴奋了,“不嘛,人家还要!”

宇文的嘴角抽了抽,她最近有点饥渴啊,“行吧行吧,骚货!”于是胯下发力。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露露的肚子也变大了。

“我们的孩子在动呢,”露露幸福地抚摸腹部。宇文也十分激动:“真的?”他趴在小腹上听,“在动啊!”

“再来做一发!”露露拉起宇文,一只手摸向那根肉棒。

“我的吊好像变小了,”宇文提枪上马,“你有没有觉得?”

“是吗?赶紧做吧,哎呦,人家痒死了。”

“妈的,你的水也越来越多了。”

几个月后,在树林里。

“哎呀,还没回飞船呢,你不是老讲不能在外面脱防护服吗。”

“你还不是湿成这样,”宇文粗暴地撕开防护服。

“快让孩子来干我,”宇文扶在树上,扒开自己屁股,黏湿的肛门早已变成另一种器官。原本粗长的肉棒也萎缩退化到可怜的一点点模样,马眼扩张成一个大洞。

大腹便便的露露岔开腿,“等你也有了,我们就有两个宝宝了!”一条蜗牛从她双腿间滴哒滴哒地滑出来。“我们的宝宝说想干到你哭,”露露笑道,“真是没大没小!”

“少废话,快进来!”宇文的胯下马眼里,一只同样湿哒哒的蜗牛蠕动着露出来,顺路上爬,把自己的头部探入肛门的洞穴里。

露露的蜗牛也深入宇文体内,早已和蜗牛结为一体的女孩立刻得到反馈,“喔!好挤啊!”

宇文喘息着抚摸燥热身躯,“哦——好爽,露露你慢点——”

“骚货,让孩子干死你!”露露的蜗牛伸缩着,时而粗得像拳头,时而长得像马茎,顶撞宇文敏感的腺体。

“唔~哈~露露,我,我们,不对劲——”

“嗯——啊~说!哪里——”啪!一巴掌抽在屁股。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答案。“啊!对呀,很正常——”宇文体内两条飞快蠕动的蜗牛进犯地他畅快淋漓。

露露一边享受抽插,一边咬着自己粗黑的乳头玩弄,“是呀——孩子说,我们一家,很正常!”

“老公!你,你夹得宝宝好紧!她说,她要产卵啦!”

“你管管她!再坚持一下!”

露露浑身一抖:“啊——!呃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呜——宝宝产卵了——”

宇文的腹部肉眼可见地涨大,他直翻白眼。体内的大爆发从穴口泄露,一颗颗卵噼里啪啦拍在泥地。

“哦……好多——”宇文摸摸圆滚滚的肚子,一本满足。

又是几个月过去了,飞船被藤蔓缠绕。

又是一个清晨,黑暗的大厅里。

“露露,我们一定出问题了。”

“好像是的。”

“为什么会这样?”宇文百思不得其解。

“你还记得那天,我在野外上厕所吗?”

“唔……有点印象。”

露露可怜巴巴地说道:“那天我应该是被一只虫子钻进阴道了。”

“小蠢蛋,你不早说。”

“呜,人家还以为是错觉嘛。”

宇文无奈地耸耸肩:“现在只有等救援了。”言毕,吻住新婚的妻子。

灯亮,搜救队的人震惊地站在门口。

遍地是没壳的小蜗牛和卵。大厅中央一男一女,失去了四肢,套着破烂的防护服抱在一起。两人胯间骑着两只巨大蜗牛,正缠绵排卵。

“嗨,我们好像,和蜗牛连在一起了……”露露尴尬地笑笑。受惊的蜗牛正从两人的胯下缩进已经成空腔的身体里,他们的身体一点点涨大。

他妈的,没有信号,没有信号,全都操他妈没信号。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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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好飞船以前,我得一直待在这破星球上。

刚刚迫降的时候,我还看见天上有龙!

那可是龙啊!神呐!一旦有龙靠近,我就只有祈祷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吃。

虽然是个理工男,但我的技术也止步于了解星际飞船的运行原理。给自己做点防身武器什么的,还是太困难了。

今天爬到飞船上,看了下报错信息和位置,应该是折跃推进器的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恐怕要一个月才能调好修复,那我吃什么?

好吧,运气不错,我在山崖上找到一个洞。那应该是一只母龙的巢穴,有很多龙蛋。

我只要在母龙觅食的时候,偷几个龙蛋,就能苟活几天。

是的,很简单,哈利,你能行,找准机会,悄悄进去,赶快出来,真的很简单。你一般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够用了。

一切比想象的要顺利,洞窟里遍地龙蛋和小龙。天哪,这比鸵鸟蛋还大。只用了一个小时,我就把几颗蛋搬了回来。

煮了很久,确实挺好吃的,唔,就是味道有些单调。

一周以来,我都偷偷观察那条龙。等它一走就去搬龙蛋,那些小龙还没我块头大,都不敢靠近我。

早上刮胡子,发现脸上有些蓝色的斑点。我找了医疗系统诊断,该死,是龙蛋的微型dna。要消灭它们可能得靠母星的纳米机器人。这些dna居然嵌入进我的基因,我必须得早点修好,逃出这个鬼星球。

好吧,我的阴茎和睾丸居然变大了,每天也得不停撸管,不然过量的精液随时会流出来。似乎不全是坏事?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我的四肢已经在发生变化了。糟糕,看上去像在变成龙爪?身上几乎全是蓝色斑点,还长出了鳞片,背上也每天在痛,难道是长出翅膀?

不论如何,我的维修进度也大大降低了,该死,精液控制不住地流,肉棒和睾丸大得穿不了裤子,龟头也变成了奇怪的鬼样子。天哪,一定是龙蛋惹的货,以后必须去找别的野味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明知道后果很严重,我还是偷偷去偷了龙蛋。上帝,原谅我的懒惰。希望回去以后他们能治好我。

这天,我还是去偷蛋,没想到那群小畜生把我围起来了!

滚开!我愤怒地吼叫,然而无济于事。他们围住我,把我摁在地上,露出了他们的阴茎——神啊,他们难道想把那脏东西——天!好痛!捅到哪里去了?不在肛门?那是怎么进来的?

我这才发现我他妈已经长了个阴道,这群畜生已经把我当成了同类,挨个拿他们的阴茎捅进来抽插,我几乎快哭出来,痛得只想去死。

到后来,它们连屁眼和嘴巴都不放过。不,求求你们不要射进嘴里,不!哦,居然很香,我是不是疯了——

好吧——我带着鼓鼓一肚子精液回来,我死死夹紧,不想让精液流出来。要说实话,腥腥精液真的很香——天,我是疯了吗?为什么会这么说话?

我不想吃龙蛋了,费劲心思把屁眼和阴道里的精液扣出来,用手接住,吃了个痛快。好吧,吃什么不是吃?况且精液确实很好吃……

于是天天去吃精液。我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像人了,每天射不完的精液,我连自己的精液都不放过,还把精液灌进自己阴道,真他妈爽。但是精液加速了我的变化,我长出了翅膀和尾巴,医疗系统已经判定我是一条龙——去你妈的。

最奇妙的是,我他妈居然有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肌一点点变成鼓起的山丘,隔着肚子能摸到子宫里面硬硬的蛋。天哪,说不定有些还是我自己的精液受精的。我那脆弱的自尊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生下来,生蛋这种事情。

恐惧使我加快维修进度,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只要能回去,就绝对能把我该死的肚子和身体变回去。

我修好了飞船,挺着完全变成龙的大腹身体想开启系统。但是系统不承认我了,无论是指纹,声纹,虹膜,基因,我已经不是哈利了。

不!!我哭了出来,我不想变成龙啊!!

但更糟糕的是,我感觉到肚子里的卵开始滑进阴道。我拼命摁住下体的蛋,阻止它们出来。该死的!要想办法开启系统,千万不能出来!

越来越多的蛋挤在阴道,我终于猛烈地高潮,酥软地跪下来。我一抽搐,就有一颗蛋连着粘液滑出来。

我鬼使神差地开始孵化它们,我一定是疯了。

一天天地出产,把骚穴送给别的龙受精。做一条龙也真他妈爽!我是少有的既有阴茎又有阴道的龙,每天既能体会插入,又能体会被捅。

孵化着自己的后代,终于有一天,其中一颗裂开了,我看见了自己的龙宝宝。

啊,快来侵犯我。

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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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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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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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高跟鞋一出现在教室门口,即使是下课,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二十来岁的女教师穿着黑丝与黑色短裙,上身领带正装,镜片下是冰冷的目光。

“吵?你们接着吵!”文幺幺冷笑,她抱着书和教尺上讲台,把东西放下,拿着教尺啪地一抽,气势汹汹,“上课不听!下课就吵!考他妈个鬼样,你们不要脸,老娘还要点脸!”

全班噤若寒蝉。

她撑在讲台上,高耸的胸口不停起伏,杀人的目光在教室里一个一个扫荡。接着,文幺幺拿着教尺朝靠门的人一指:“燕晴,去我桌子上把卷子拿过来!”

燕晴无奈地出门,向着办公室跑去。

刚刚抱起试卷,他却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不会吧?燕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那是一款超贵的全新飞机杯,外形上设计非常有科技感,关上以后看起来像音响一样。要不是他最近意外在成人用品店看到,他都会被骗过去,估计文幺幺没收后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居然是特大号的,虽然用起来不会太爽,但至少……燕晴确认没人看着自己后,赶紧把飞机杯收起来。

文幺幺朝他挖苦:“叫你抱个卷子,磨得和猪一样!”

死八婆,猪跑得可快了,燕晴心里嘟嘟囔囔。

晚上在寝室,燕晴洗也没洗,抹了点润滑油捅进去就用。虽然比他大了好几个号,估计是给20用的,但也用得比那些一两百的廉价品好得多。

撸完后,燕晴躺在床上喘息,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文幺幺的垃圾桶里有很多卫生纸团,但她明明没有感冒。

燕晴立刻抛出个荒唐念头,但立马又否认了。

那个八婆有胸的,怎么可能长个鸡巴?而且那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藏得进内裤?

不过,稍微确认一下?

他了解到,文幺幺一点就回到办公室做午休。埋伏在楼下后,燕晴立刻悄悄跟在后面上楼。

从下面一看,燕晴顿时震撼,短裙里赫然一条大阴茎在摆动。机会!燕晴一个窜步跟上。

文幺幺上楼的身体凝固,她的把柄被抓住了。

“文老师,鸡巴不小啊,”燕晴阴恻恻地嘲讽,手从背后探过胯下,捏着文幺幺火热的把柄。

“燕晴!你这流氓!”文幺幺看清身边的人,立刻火冒三丈,又羞又恼,一手赶紧制住燕晴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就是一巴掌要招呼。

“哟!”燕晴一惊,下意识抓牢肉棒一撸,文幺幺立刻失色,“啊~!”夹紧双腿身躯一挺,肉棒如同水枪一般滋出大片乳白液体,打下来的巴掌也变成软绵绵的抚摸。

“居然这么多?”看着台阶上和文幺幺腿上的一大摊缓缓流淌的液体,燕晴眼镜都瞪直了,不过这精液看起来咋那么像牛奶?

他扒拉开脸上的手,“老师,您这精液的量和样子都有些不对头哟,是不是撸多了?”

“你,你少管!”文幺幺涨红脸,目光似要千刀万剜地杀掉这个男生,咬牙切齿道。

燕晴把肉棒再次向下一扯,文幺幺又是一颤地滋了一柱液体。

他嘴角勾起,有了主意,“来,老师,我给您拍几张好看的做纪念!”言毕掏出手机就拍。

“燕晴!给老娘住手!你敢拍一张,老娘把你……”燕晴再次使劲一撸,前一秒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立刻变成嘤嘤呜呜的小丫头,“咿~!”

燕晴把她靠在栏杆上,在她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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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反抗下扛起一条腿,摁住她的手强制拍摄。

“嘿嘿,文老师,您这眼神真不错,”他翻看着,十分满意这些作品。

文幺幺绝望而不甘地靠在栏杆上,浑身酥软衣衫不整的她只能喘息着用目光杀死燕晴。

“来,老师,我们去办公室玩一玩,”燕晴收起手机,奸笑着把她拉起来,“你要是反抗,我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刚才的照片弄丢了呢?”

文幺幺屈辱地埋下头,咬紧嘴唇:“……必须戴套。”

事后。

“什么什么转移?没听过这病,”燕晴整理衣衫,“那您那根到底是乳头还是阴茎?”走过去掰开文幺幺一片狼藉的双腿,提着软绵绵的巨根,确实长得和一般的鸡巴不太像,也没有那么硬。

“小时候是阴蒂……”文幺幺厌恶地别过头,吃抑制病变的药,不想多和这个可恨的家伙说话,“病重后变的。”

“这里面是乳腺?”他好奇地拨弄根部的袋子,稍微一捏,文幺幺便立刻起了反应,阴茎喷出乳汁。

“你……你手贱吗?”

燕晴摇摇头起身:“走了,鱼悄悄爬上木桶,它的目标看起来就是乔安娜。

浑然不觉的精灵王后擦拭完头发,正要从桶里离开。

章鱼开始攻击了!它跳起来,一下趴在乔安娜双腿间,一口裹住她的小阴茎。

“呀——!”她被吓坏了,举起手不敢碰这个家伙。这什么怪物,敢触碰精灵圣洁的躯体。

“快来——”话还没说完,她便呆住了,章鱼蠕动着把她的阴茎弄硬了。女王岔开腿,通红着脸,看那个小章鱼使劲地套弄吮吸她,不由得捂嘴,怕自己叫出声来。

天哪,这是什么感觉,乔安娜最多只偷偷自己玩一玩,从来没有用自己的鸡鸡进入过哪里。这种滋味难道就是男人喜欢做爱的缘由吗?

吮吸着,女王张大嘴高潮了,浑身颤抖着射出热流,把精子送给章鱼。在章鱼的努力下,乔安娜的阴茎一圈一圈地膨大起来,很快便长得和男人不相上下了,乔安娜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这个小宝贝。

渡海需要足足一个月,乔安娜在枯燥的日子里有了玩物,用精液喂养着章鱼。

乔安娜从一开始的足不出户,到后来白天穿着便装,套上小章鱼,一边和禁卫队微笑交谈一边在裙底射精;晚上只穿着白色长筒袜与白丝手套,在烛光飘摇的甲板上扶着墙壁打飞机。

王后的阴茎长大了,已经超出一般人的大小,堪称一头野兽。章鱼吃着王后的精华,也长得和茶壶般大。

“咿~!”章鱼的触手在乔安娜的乳头里搅动,伸出来时,乳头的大洞已经无法关闭。

“哈,这样呢?”乔安娜弯腰,扶着自己傲人的巨根对准乳头,一下子捅了进去,鸡鸡的头部被乳房吸劳,与粗糙的内壁摩擦着,她的乳头被抽插出快感。

人前高贵和蔼的精灵王后两眼泛白,情不自禁地在自己乳房里射精。什么精灵的自矜,高贵的皇族血脉,都已经被她彻底抛弃。只有淫荡的本性在燃烧。

埃文发现最近王后的心情好上许多,大概是因为前线国王与王子的信吧。

能看见她的笑容,他就会觉得安心。得知王后请他面谈,埃文惊喜得无以复加。

精灵禁卫长半跪在王后面前:“令人尊敬的王后殿下,您的召见是我的荣幸。”

他低头,王后白色长筒袜的双腿在裙下晃动。“埃文,你是我最忠诚的仆从,”乔安娜的声音有令人平静的魔力,“你对我的忠诚毋庸置疑。”

“是的,我的殿下。”

“我有一个难以启齿的请求。你知道宫廷里,女仆间关于我的传闻吗?”

“……我的王后殿下,没有您的传闻!”

“他们说,我有一根很小的男人的东西。”

“殿下……”

“埃文,我以乔安娜王后的身份命令你,抬头。”

埃文抬头,那件裙子上赫然有一座高峰,他一时间失神了。

“出航太久,我需要人帮我排减。埃文,是你付出自己的时候了。听你的同袍所说,你很擅长这个。”

“……万分荣幸,我的殿下。”

禁卫长脱去了衣裤,原本颀长的精灵俊男,露出自己久经磨炼,矫健发达的躯体。

王后脱去正装,一条散着热气的堪比埃文两倍的恐怖巨蟒落在着迷的男子面前。

“森林之神啊……您拥有何等的伟大的造物主的奇迹……”

埃文痴迷着,用嘴如饥似渴地舔舐干净每一寸青筋,握剑的粗糙的手握住王后的宝剑,用嘴全力地辛苦吞进体内。

看着卖力的禁卫长,乔安娜心疼地抚摸他的头发:“我的骑士……不要勉强自己。”

喉结凸起着,巨物从喉咙继续深入,女王嗯嗯啊啊地抓住胯下男子的头,无法相信他做到了。湿润温暖的埃文立刻让她射出汹汹精华,埃文潮红着脸闭眼,憋着气硬生生吞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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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拔出来,口水与精液牵出细长的线,他闭着眼舔干净嘴角:“殿下的精华……这是我的荣幸……”随即,面容精致标准的男人用舌头缓缓为主人清洗干净。

到了重点,禁卫长羞红着脸提议:“请容许我在上面,您的身姿过于瑰丽伟大,我需要适应。”

“都依你,我的骑士。”

王后依然昂扬,禁卫长扶着对准自己的后庭,忐忑不安地先吃掉头部。大腿与屁股的肌肉牵动着,埃文牵着乔安娜的手,抿嘴坐下,很快就撞到要害。男人嘤呜地哀鸣,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闭紧双眼继续蹲下。

缓缓到达终点,埃文身躯一抖,鸡鸡跳动着射出浆来,“呜……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理……”喘息的埃文摸着自己起伏的腹肌。

光是将这巨物吞进来,埃文就感觉如同飞升,接下来,他还要把王后的精华榨进体内。

只是轻轻的起伏着,巨蟒就撞得他的宝贝腺体欲仙欲死:“呜……王后殿下!哦!我要死了!不!原谅我……”

“哦,我忠诚的骑士……”乔安娜享受着禁卫长的美味。

男人又射了,然而腺体被前所未有地蹂躏着传出酸爽,他一遍又一遍地射精,好似深入天堂。

终于,王后也射进了埃文体内。男人起身踮脚将巨物拔出来后,一口大洞就这样张着,精液浇在王后的巨根上。

“埃文,”乔安娜怜爱地摸着他的脸,“我以后随时会征用你为我解决问题。”

埃文捧着巨根不停舔舐:“王后殿下……王后殿下……禁卫长永远为您的大鸡巴效劳。”

从一个人,到两个人,禁卫队很快就沦陷了,接着是仆人,侍女……

章鱼吸住了乔安娜的后颈,触手深深地融进王后的皮肤里。乔安娜的手指变得如触须一般,巨根变得丑恶,长出章鱼的眼镜。

然而她已经沉迷于快感了,所有靠近王后的人都被她粗暴地征服。

侍女的肚子里开始生出章鱼,乔安娜的乳房里也爬出了小章鱼。埃文被章鱼寄宿了,手脚都渐渐消失,内脏全都退化,身体变成一个大的飞机杯,天天被乔安娜享用。

这艘船失去了联系。

在精灵王后的房间,男女的呻吟此起彼伏。地上爬着无数章鱼,男男女女都失去了四肢,被章鱼侵犯着,鼓着高大的肚子娇喊生产。

乔安娜的床上,那条章鱼彻底和她融为一体,皮肤染成幽蓝带着斑点,手脚变成无数触手缠绕在床脚与蚊帐架。她的乳房与孕肚里住着小章鱼,噗叽地生产着。

王后的身体运动着,胯下半人粗长的夸张巨根在埃文体内出入。“王后殿下……大鸡巴……哦……使劲……”埃文沉醉着浪叫,没有手脚的禁卫长沦为一个肉袋,肚子反复鼓起又平缓。

乔安娜明明在强暴着禁卫长,却啜泣着。

“国王陛下,我的孩子们,我要变成怪物了……”她的眼泪不停流淌,“谁快来救我……可是用大鸡巴做爱好爽,我要坚持不住了……”

夜海生是这家夜店老板。他经营着这家店,组织着一些不正当的交易。太多的大老板,高级官员,在这里留下秘密。

今夜,这里依然欢腾。他请来的小乐队正卖力表演,年轻人在红紫灯光下舞蹈旋转,美妙的酮体醉人而香甜。大大小小的包间坐着不少人物,悄悄趁黑暗进行着交易。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通往地下室,只有通过特殊引荐的人物才能从这里进去。

地下室并不在建筑的设计图纸上,这里是黑夜的污点。昏暗的灯,男男女女几乎不着寸缕,各自宣泄着欲望。正中央的舞池,好几名裸露的身材火辣的女人在客人要求下表演磨镜。

夜海生惬意地缩在一个角落里玩手机,桌上摆着可乐,他并不喜欢酒,那太虚伪,更不喜欢烟,那太放纵。一个女酒保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边,敞开黑马甲与白衬衫,暴露自己饱满的乳房供老板搓揉。

“老板,您看这个,”领班带过来一份文件。夜海生懒洋洋地扫了眼,。

法西莉娅上校躺在大椅上,两手相叉在额头,锁眉沉思。

“上校!快下达指示!”

法西莉娅缓缓睁眼,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叹口气,增援还剩足足半个小时。

随后,这位英姿勃发的女军人起身,昂扬站立,高声下达:“人类从不投降。指挥室所有人员听令!配枪!”

指挥室终于慌作一团,有人做起祷告,有些面如土色的人摊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法西莉娅一时间看得心烦意乱,指着这群拖后腿的怒吼:“都给我起来!一群枪都没摸过的饭桶!瞎指挥的时候都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都软了!”

这些台下的饭桶,一大半都是达官贵人送来捡功勋的废物。很少有人是像法西莉娅一样,从尸山火海中杀出来的。

“上校……”有个哭出鼻涕的年轻人跪在她脚下,哀求,“求您了,请保护我……我的父亲是议会长……”

法西莉娅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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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枪,怒火中烧,抬起一脚踹在他脑门:“滚!”

这下没人敢打扰她了,她麻利地将手雷在腰间挂好,给枪下保险。

轰——!指挥室的大门被炸开,碎石和哀嚎遍地。

“所有人,开火!”法西莉娅蹲在掩体后,她的额角被飞石擦破,丢出手雷,举枪便射。哒哒哒哒的弹雨扑进尘埃弥漫的大门另一边。

那群外星人立刻回敬以更猛烈的火力,重机枪把桌椅墙柱全部洞穿。几发榴弹射进指挥室,在各处轰鸣爆炸。

裹挟热浪的冲击波令指挥室内遍地残肢哀鸣,那些长着六条手臂的面目丑恶的虫族士兵嘶吼着冲进指挥室扫射。

法西莉娅被冲击波掀翻在掩体后,嗡鸣还在她脑海里回荡。模糊的视野能看见它们开始屠杀同僚,她努力让自己把枪举起来。

咕哇——!一名外星士兵发现了她,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将女上校按倒,一下便将她的枪夺走扔出去。

该死!法西莉娅知道它要干什么了,她咒骂着一拳又一拳招呼过去。

悲哀的是,这无济于事。虫族有足足六条手臂,体重更是远大于人类,只用四只手加一双脚,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就能将任何人类死死摁在地上。

随后,虫族撕碎了法西莉娅的裤子,她光洁棕黑的外唇翻开暴露着。

“我要杀了你!”法西莉娅羞耻怒吼。

虫族奇形怪状的涂满黏液的生殖器用力插进去,一双手抓住她饱满的胸部粗暴地扯动。她自己的身体被挑拨,居然立刻来了感觉。

明明四周还是轰鸣的战场,那群虫族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在屠戮同胞。法西莉娅终于害怕了:“混蛋!快停下!”

当这虫族的肉根在身体里咕噜咕噜地抽插起来,法西莉娅的乳头和阴蒂立刻都硬无以复加。虽然眼里全是恨意,红润的脸蛋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在战场被恶心的敌人侵犯到发情,只能怪自己毫不争气的身体。

记忆里曾经有三次都是如此,在战场倒下后被敌人侵犯。这私下里产出了无数虫族的身体,早已被改造成母体模样,只要被虫族的肉根插入便会立刻苏醒。

虫族把口器伸进来,给法西莉娅张开的嘴里输送液体。她眼神迷离了,看见自己的乳头居然开始渗出乳汁,把紧身战衣染湿。

想起前三次出产的刺激体验,法西莉娅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了。肉根在她身体里抽插,一边抽插着一边射精,女上校手脚酥软,只剩嗯嗯啊啊地品尝。

虫族松开了她的手脚,只用一根肉根便制服了这名发情的女战士,口器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法西莉娅感觉小腹里热热的,她的卵巢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虫卵,以前可不是这样。

“哈……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法西莉娅困惑不已,把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子宫里面全是一颗颗指头大的虫卵,“我在产卵?我……我是人类……”她的生殖器官愈发像虫后了。

身体为生育虫族做好的准备,使法西莉娅莫名地兴奋,她终于用手脚抱住怀里的虫族,发出异常的骚叫,使劲夹住身体里的肉根。

哀嚎寂灭,战火缓缓熄去。

当战场的迷雾散尽,法西莉娅上校穿着残破的战衣躺在地上,两腿间全是水渍。

她意识模糊,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

她在一处封闭的白色房间醒来。

温柔的女声提醒她:“法西莉娅上校,欢迎来到联邦对敌研究所运输船,我是多萝西博士。在返回地球的三个月里,你将被留在这个房间内。”

法西莉娅起身,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脖子上戴一根电子项圈,随时测量她身体的状况。

低头便察觉,她乳房再次变得肥大,有孕妇一般粗黑的大乳圈。膨大得夸张的孕肚里好似有东西在流动。

可恶,又变成这幅丑陋的模样……更糟糕的是,被发现了。

“多萝西博士?我认识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女上校回复了军人的冷漠平静,“把我肚子里的虫族取出来么?”

多萝西博士回道:“法西莉娅上校,鉴于你已身怀虫族。联邦议会已以87%表决率,签署了你的实验协议。你将作为产出虫族的人形虫后构建自己的虫族社会体系,为对敌实验室观察敌人社会属性做出伟大贡献。”

这是要自己做一头虫后?还要生一群虫族生活?开什么玩笑!法西莉娅愤怒道:“你们他妈疯了!我替联邦政府屠杀几千虫族!我是伟大的战士!你们拿什么给我的家人战友交代!!”

多萝西博士提醒:“根据对你的卵巢分析,你的卵巢已经变形到与虫后一致。你已产生过至少两千虫卵,出产了两千多敌人。”

“这……这不可能……”法西莉娅脸色苍白,她确实被侵犯后私下产出过虫族,即使每次都比上一次出产更多,但最多三十只,怎么可能出产到卵巢彻底变异。

法西莉娅歇斯底里:“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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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重测!!这不可能!!”

“上校,保持稳定的情绪有助于孕期稳定。”

“操——”法西莉娅话还没说完,她就脸色惨白,大量液体正从她的肉穴流到大腿。

她抱着孕肚缓缓跪在地上,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句话,构建自己的虫族社会体系?这是什么鬼话?就自己肚子里这一窝吗?法西莉娅喘息着,感觉头有点晕。

一粒发育成熟的虫卵已经从子宫口进入产道,法西莉娅绝望地捂住肚子,喃喃说着不可能。

粗大的虫卵挤过宫颈,撑大穴道。法西莉娅呼吸加速,脸色潮红,身体又一度打开奇怪的开关,双手燥热不堪地遍体游走。

接着,法西莉娅岔腿蹲下,目光迷茫,虫后的本能接管她的身体。

黝黑的大乳轮不停往外渗乳汁,女战士踮起脚尖手扶地,嗯嗯啊啊地用力。久经沙场健硕的腹部全力收缩,把乳白的橄榄球巨大的锥形卵排出穴口。

产出了一枚卵,法西莉娅依然是茫然的神色,抱着自己的孕肚挪一挪,再次重复产卵的动作,把下一枚卵排出来。

许久以后,足足十枚卵整整齐齐排列在地上。喘息的女上校渐渐回复,无神注视自己一地杰作。

排出巨量的卵后,她的子宫和肉穴残留着空洞与回味。

房间的外面,有各式的实验台,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展示房间内法西莉娅的丑态。

忙碌的工作人员和一向面瘫的多萝西博士正记录法西莉娅的数据指标。

多萝西知道这次实验意义的重大,人类将鱼一般的小怪物爬出。

一根大触手露出尖尖的针,扎到阿文的肚子上,把奇怪的液体打进去。阿文的肚子膨大了,肚皮渐渐透明,里面竟然有两颗诡异的肉球。

恐怖的是,阿文却完全没有痛感,同样是沉醉的面孔对小杰说道:“我的肚子……感觉好沉。啊……我要变成更好看的样子了……”

“阿文,救救我……”小杰恐惧极了,触手已经扒光他,一条黏滑的热热的触手扎进了他的后穴,男孩的阴茎不争气地硬了。

阿文期待地捂着愈发夸张的肚子,肚皮里还浮现出一根游走的巨大触手:“嗯啊!要来了!要来了!”

哗啦!他的上半身终于裂开两瓣,炸开大片透明的汁液。那根盘踞在他身体里的触手伸展开,外形像特大号的阴茎一般,两颗巨大的睾丸滑出来。

阿文的腰部向上,都变成了一副恐怖的生殖器,那根阴茎的头部,半透明的皮肤下,居然能看见阿文的大脑。

小杰被吓到了。可是插进他身体的触手也在不停分泌汁液,在身体里揉啊揉。他恐惧地弯腰伸手抓住那根触手,妄图将它扯出来。

不仅拔不出来,握着的那条触手竟然一点一点变粗,完全没有痛苦、甚至带着舒适地把小杰的肉穴撑大。

他害怕地看见自己的肚子也被撑着鼓起来,接着是胸口,这根触手原来已经将他的身体掏空了!

触手猛地抽出来,小杰呻吟一下,整具身体立刻泛起空虚感。他肉穴的大洞根本没有闭合的意向。

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里面想被东西填满,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和阿文会变成这样,轻轻呼唤道:“阿文……阿文……”

触手卷起阿文,阿文上半身的巨柱正激动到颤抖。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说不出,可是小帆告诉他,他要和小杰合为一体了。

那根阴茎的龟头里还看得见阿文的大脑,然后一把捅进小杰掏空的身体里!粗长的巨根直接撞到胸口,小杰整个身体猛然间被撑成一根肉柱。

好友的大脑已经在他体内了,躯体孕育的阴茎将小杰躯干扩充到两倍大,尺寸惊人的睾丸在拍打他的身体。

阿文的上半身正被包进小杰身体里,剧烈地捅穿他的理智。身体被改造成大号肉穴,沦为人形的飞机杯,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碾压小杰的意识。男孩张大嘴,眼球上翻,勾着脚丫,嗯嗯啊啊地大叫,缩水不少的小鸡鸡已经爽到射精。

一条触手忽然吞下小杰的头,他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却好像呼吸也不需要了,在黑暗里沉没。

然后他感觉到触手伸进他的嘴里,他的嘴巴好像在变形。

阿文还在他身体里抽插。好奇怪……好舒服……

触手断了,留在他头上的部分和他的身体渐渐融合。外表的中间逐渐裂成竖缝,展开成另一张货真价实的肉穴。

小帆的阴茎从这里恶狠狠插进小杰,深入到他身体里,和阿文隔着一厚层肉壁各自抽插。

咕……好舒服……小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高潮了多少次,悬着的手脚又抽搐了。

阿文和小帆一边抽插着,两人的巨根一边注入大量肉蛋。男孩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膨大,肉蛋把肚皮挤成鼓鼓囊囊的袋子,他将和两名好朋友一起产下性爱的结晶。

小杰粉嫩小巧的乳晕隆成小山丘,染成深色,泌出一丝丝乳汁。

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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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腿?上面有痣,是阿文吗?”

“这个触感,与其说是腿……更像触手啊……”

“一,二,三,使劲拉!”

“出来了出来了!操……”

“这……这两个是什么玩意儿?这是小杰的身体吧……手脚,还有头都……”

“快把这两个……两个孩子分开!”

阿文的上半身被拔出来,显露出巨根模样,头部的大脑清晰可见。

失去阻塞,一大堆小章鱼般的怪物从小杰破袋似的孕肚里流出来,然后身体一跳,发育到软绵绵的胸部射出乳汁。

“夫人昏过去了!这位夫人也是!!”

今天早上,凌宇一进实验室,便看见反常的现象,很多人在走来走去,忧心忡忡地交谈,还有几个警察在记笔记。

“老文,在搞什么?”他拉住一个同事。

“昨晚仓库的马氏猿出笼子啦!不知道去哪了,警察也没查清……”

“这么聪明?”凌宇震惊地瞪大眼睛,“自己开笼?”

“是呀!唉,窗户砸被猴子烂了,还没找到人修……”

凌宇感叹自己看走眼:“那猴子看着又蠢又笨,真没想到……”

“咦,你去见过?”

“没什么,几周前去看了一眼,”凌宇并不在意,便换了话题,“你那边第四组的数据能不能早点给我出来,我要等到你死吗?”

“今天这,不是还有两天——”

“真准时,”凌宇冷嘲热讽,“凭你那点水平,让你再分析两天,你能看出什么?”

又和同事扯了一会儿,等他坐上座位,才发现,刚才只是想了下那只猴子,下面的肉穴便开始蠢蠢欲动,泌出液体。

昨晚刚把那只蠢猴子救回家和小猴子团聚,便被它折磨了一宿。

落后的原始物种,根本不知道轻重,自己刚刚才生过呢……凌宇恨恨想着,手落在肚子上,空荡的子宫又有了孕育后代的渴望。

如今,凌宇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雌化。一天下去,胸前发育的乳腺都在隐隐作痛。半天不去解决,胀痛的乳腺便会挤出乳汁,染湿上衣。

终于熬到下班以后,凌宇的肉穴已经微微泛湿了,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般在思念另一半的肉根。

“害得我上班这么难受……”凌宇恨得牙痒痒,“我就不该大发慈悲赏赐它收留,让它被做实验!”

心里愤愤不平,凌宇熬过一天折磨,才算回到公寓。

一开门,听到钥匙的四只激动的小猴子便冲过来,是凌宇生的第一胎里熬下来的。“叽叽——!”孩子的父亲,那只马氏猿才明白凌宇回来,兴奋地跟在后面。

“饿了?哼……”凌宇蹲下解开衣服,虽然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但是乳腺的胀痛让他的脸也微微泛红。

四只小猴子争先恐后爬上哺育它们的身体,可是只有两只抢到了乳头,大快朵颐。凌宇的乳房渐渐消肿,感受乳头传来释放的快感,他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同时,孩子们的父亲也饥渴难耐了。大猴子低嚎着,转到凌宇背后,急切地在他两腿之间抓来抓去。

凌宇一脸厌恶地斥责:“你做什么!不许碰我!!恶心死了!!”

猴子急得上蹿下跳,它不会开凌宇的裤子,只能伸手乱抓。

凌宇面色已经彻底潮红,见它笨到无计可施,还是嫌弃地居高临下冷哼:“嗤……畜生还是畜生,野蛮愚昧,看在你这么悲哀,还是赏你点乐子吧……”他解开腰带,得以将裤子都脱下来,他的内裤到湿漉漉的肉穴间已经牵起丝线。

“叽叽——!”马氏猿欣喜若狂立刻趴在凌宇的背上,粗壮的肉根噗叽一下顺滑地捅进他如饥似渴的穴道,直接开始啪嗒啪嗒抽插。

“啊、嗯、痴迷人类高等的身体吗?”凌宇非常骄傲,带着高等物种的自豪,用湿哒哒的美味淫穴赏赐对方快乐。

凌宇俯身撑着地,小猴子仰头拼命吸出母乳,背上的猿猴死死抱住他,吱吱地害怕他消失。

他知道,这个下贱的物种对他美妙的肉体如痴如醉,这群卑微的小猴子都离不开人类的哺乳,这让他无比满足。

贱种的肉棒在体内来回穿梭,凌宇表情痴迷,没有半点天才的样子:“哦、落后的贱种、让我再赏赐你卵子~改善你们下贱的基因!”他空虚的子宫热情地欢迎野种肉棒,希望生下新的后代。

叽叽!猿猴激烈地回应,肉棒疯狂轰击他的心房大门,顶得研究员立刻呻吟不停,全身发软,肉棒猛然一挺!

凌宇喘息着扶住镜片,汗流下来,快乐得几近疯狂:“哈、贱种的肉棒!精液!非常好、非常好!”

他兴奋的乳头更加放肆地分泌乳汁给幼猴,作为雌性的卵巢排出了卵子,准备好下一次结合,原本人类雄性的阴茎已经跳动着射精了。

猿猴顶住他心窝,滚滚而来的精液注入孩子房,浸没凌宇的卵子,结合出新的生命。

哈……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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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怀第二胎了,凌宇心情激动万分,用肉穴含着美味的异种肉棒回味,想象杂种的受精卵是如何在他圣洁高贵的人类子宫着床,用他这个人类精英的肉体孕育出胎儿。

念及此,他的肉穴含得更紧几分。

一个月后,凌宇终于又大了肚子。他谎称生病,留在家里做研究整理。

天才研究员披一件简单的睡衣,随意地趴在地板,泡一杯咖啡,用笔记本查文献。

他的小臂支棱住上半身,幼猴靠在凌宇胸口吸他的乳头。孕肚贴在地板上,翘起来的臀部被饥渴的丈夫撞击。

已经发育得软趴趴的乳房,把乳汁源源不绝地供应出乳头,喂给幼猴,“嗯~”凌宇喝一口咖啡,愉悦得哼出声。让他受胎的丈夫不顾他孕期,继续在他饥渴的肉穴里抽插,按摩凌宇酸甜的前列腺。

肚子里的胎儿在茁壮成长,凌宇的肉体已经完全迎合作孕育的母体,哺乳的母亲。昂扬的男性肉棒彻底沦为一件装饰品。

蒙昧落后的贱种被赏赐他的精英人类肉体的使用与生育机会,凌宇为这种美妙的体验痴迷,一想到这,便兴奋地大肆泌乳。

“唱得非常完美,孩子们,”格蕾修女点头,转身对台下的教徒微笑,“感谢诸位的倾听,愿天父与你我同在。”

啪啪啪啪,信徒们纷纷鼓掌。

一名女孩很激动:“修女,我想我们今天唱得更好了!”

主持的格蕾修女笑呵呵地张开双臂去拥抱这群女孩:“是的,孩子们,大家进步很大!天父为你们每个人自豪!”

女孩丽萨开心道:“修女!我想你多抱抱我!”另一名女孩黛瑞亚也非常高兴:“修女!”这群孩子们和她抱在一起。

“当然,你们都非常优秀,我可以多拥抱你们。”

等到孩子们恋恋不舍地和修女分开,便开始一一道别。

信徒们又上来和修女、神父们交流,询问,或者求得宽恕。

聊了很久后大家散去,已经胡子花白的老神父走过来,感慨道:“格蕾,不知不觉你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了。我想,你现在还来得及去找一名足够疼爱你的丈夫。”

格蕾修女,是一名年过三十的温柔的金发女士,她的脸庞有让人安心的力量。她虔诚地微微欠身:“神父,我已经决定将我的一生交给主上,将他的慈悲播撒给镇上的每一个人。”

“这可不容易。你看,我年轻时,也是一名如此虔诚的信徒。在那个年代,大家都希望将自己的一切献给教会,”神父仰头感叹,“可是当我现在站在这里,成了个老头子,孤零零在晚上回到漆黑的屋子时,总没有人给我留盏灯,或者给我一个拥抱。”

“这是您的感受吗,”格蕾修女出现片刻犹豫,“大概,我老了以后,会和一些姐妹住在一起吧,不会太孤单。”

神父欣慰地点点头:“很好的选择。孩子们特别喜欢你,也许你可以考虑让那几个活泼的女孩和你住。”

“哦,我一定会考虑的,”格蕾修女微笑着。

夕阳把教堂的影子投在大街上,教堂的人几乎都已经回去了,格蕾修女还在一处房间里读一本古籍。

书的封皮已经脱落许多,泛黄的页面也经常模糊不清。她喜欢一个人读书,特别是在安静的教堂。

这本书是教堂书架上的老书之一,由多位神父编写,记录教堂百年历史的琐事。一般都是很平凡的小镇的事情,当格蕾修女翻到最后一页时,读到一个诡异的记录。

上面说,曾经有一次,一名小镇上的农家女去小城里买了一盆花。后来丈夫发现她出现了异常,慌忙叫来写这个故事的神父。

神父发现,是花的泥土里藏的一种邪恶的东西,让农家女的身体里诞生了邪淫之物。农家女被关在农场,可是很快不知所踪。

而惊魂未定的神父写道,他从那名失踪的女子身上,得到了罪魁祸首,一种他从未听说过的邪恶液体。

他犹豫了很久,这珍奇的事物一定能给那些学者卖个好价钱,钱能用来给镇上挨饿的流浪的孩子们买好多食物。

可惜他最终也没下定决心,便把液体藏了起来,放在教堂的阁楼屋梁。书里的记录在这里停下。

这勾起了格蕾修女的好奇心,正好太阳离落山还有点时间,她可以去阁楼看看,可能藏在哪里了。

从教堂古老的楼梯向上,便没有了电灯,得打着手电。上了阁楼后,黑暗里到处都是尘封的杂物,尘埃的味道让格蕾修女挡住嘴和鼻子。

以前的人不会有手电,现在格蕾修女能拿手电筒清楚地照亮漆黑的屋脊,一根根的屋梁。

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她竟然就在一根屋梁上发现一个闪闪发光的小瓶子。

修女找来一把梯子,勉强靠稳后,上去取小瓶子。

这个小瓶子拿到手里,全是灰尘,里面装着一种墨绿色的诡异液体。

格蕾修女把瓶塞拔下来,好奇地想闻一闻味道。

忽然,梯子脚底不稳,向后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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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整个梯子立刻倒下,格蕾修女惊呼之中,脱手而出去扶。

小瓶子立刻洒了,半瓶的墨绿液体正巧甩进修女张开的嘴巴,直接进到喉咙里。

“呀——!咳——!咳咳——!”格蕾摔在地上,一阵头晕眼花,嘴里都是液体的甜甜的怪味,一边咳嗽一边摸着磕到的头。

呸,多么不幸,梯子怎么摔倒了,呕,格蕾修女恶心地干呕,想把吞下去的奇怪液体吐出来,可是尝试了很久也没用,都被她不小心喝进去了。

主啊,但愿不会有事吧,她有点扫兴地捡起还没摔坏的空瓶子,打算收拾一下狼藉。

但这液体意外地很甜,还有点微微的辣,这原本就是什么植物的汁液吗?她稍微安慰自己。

收拾好一切后,格蕾修女便匆匆离开教堂。

走在夜晚的路上,她不知为何心情躁动,小腹里有奇怪的热流。

回到家里,格蕾打开灯,她已经燥热到汗流不止,赶紧脱下修女服。

肚子传来异常的胀腹,格蕾哆嗦这手掀开衣服。

上帝啊,我是怎么了?她慌乱地看见,小腹已经隆起成小山丘了。

摸着肚子,她的子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孕育。

“我,我是在做梦吗?主啊,帮帮我,是不是我的错觉……”格蕾修女双腿一软,靠在墙上,一把无助地捂住脸。

子宫里的东西渐渐有了动静,真的在动。格蕾修女瞪大眼睛,惊恐万分地跌坐在地。

她盯着自己颤动的肚子,攥死十字架,拼命摇头拒绝这一切,声音带哭腔:“不、不不、主,快帮帮我,用您的仁慈……”

肚子里的东西徒然破开宫颈,伸进肉穴。“……啊?”格蕾修女瞬间面色苍白地夹紧双腿。

不要出来!恐惧的修女按着肚子:“不要出来、邪恶的东西!我是处女……我是主的信徒……”

长条的怪物正在钻出她的宫颈,柔软的身躯撑开处女稚嫩的肉穴。

怪物在她肉穴内一下子用力扭动——“呀~!”修女尖叫一下,两眼微微一翻,身体一抖。

“主啊,快让它停下!不、呃……啊……嗯啊……”体内娇小的怪物反复扭动她的肉穴,格蕾修女不甘地咬牙发出呻吟,圆润的大腿夹在一起搓动。

格蕾修女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呻吟,内裤浸湿了她的淫汁。怪物完全脱出宫颈,撑开格蕾的肉穴,在异常的快感下,不知用什么方法溶解掉修女的处女膜。

怪物冲向最后的出口,就要降临世间。意识混乱的格蕾修女猛然收束下体,恐惧地伸手挡住下面,无助地哭出声:“停下、停下!你不能出来不能出来!!我不要生!!”

怪物奋力扭动,击破了修女肉穴的承受极限。啊啊!!格蕾的背猛然一挺,腰肢触电般抽搐,她翻起白眼,咬牙连连哼鸣,肉穴裹着怪物翻滚不止。

爽翻的肉穴直接背叛她,用力把怪物往体外送去,修女的手指根本没有力气堵住,怪物终于成功突破。

高潮稍微变弱,虚弱的修女害怕地屈身望向自己下体。一只通体晶莹的白色蠕虫正在钻出她的肉穴,处女膜溶解后的血水还裹着它。

这只邪恶的肉虫,就是她的肉体吸收了绿色液体后,孕育的怪物。

魔鬼!妖怪!!恐惧的格蕾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根本不敢再去碰这个恐怖的东西。

肉虫沾着粼粼的汁液爬出母亲的肉穴,一条脐带连向格蕾身体里,也许通向子宫内,触目惊心地提醒格蕾,她和这个邪物的血肉关系。

格蕾修女眼睁睁看着,肉虫又从她体内拖出了她和它的胎盘,向黑暗处蠕动着爬去。

主啊……她视线一黑,昏过去。

这不是做梦,第二天醒来的格蕾修女,看着自己狼狈的下体,这样对自己说道。

一夜之间,怀上邪恶的魔物,丢掉贞洁,还生下魔物,这让修女失魂落魄。

修女努力劝自己忘掉这一切,就当做做梦,反正不会有别的人知道。

回到教堂,格蕾故作坚强,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

后来,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教堂里还是天天过着清修的日子,祷告,查经,倾听人们的苦难,组织一些活动招待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孤儿院的孩子。

但是那份液体似乎还未从她身体里消失。格蕾总会感觉,邪恶的液体似乎仍在改造她的身体。在洗澡时,她战栗地俯身去看,看见自己原本细小的阴蒂,已经一天天地变大了。

天啊,我的身体!主啊,快救救你的孩子……她厌恶地不让自己去碰那畸变的阴蒂。

今天夜晚,明明一切安静,警觉的格蕾修女却被什么动静刺激到清醒。

!!!

那条她生下来的蠕虫又出现了,成长到粗壮如小腿,扭动着压上格蕾的身体,已经腐蚀掉了她的内裤。

恶魔!!格蕾修女尖叫一下,吓得手脚发软,但还是伸手竭力想推开它。

“我的主、请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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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消灭这个怪物……!”修女语无伦次,哀求着,“你快住手!你是我生下来的、快饶了我……”

这个蠕虫的身体下方,探出一根黏湿的肉触,那个粗细长短,邪恶的形状,立刻让格蕾修女心头震惊。

“停下!!我是主的子民!!不、我、我是你的母亲!!你要做什么!!”格蕾修女歇斯底里,意识完全陷入混乱,自己明明是孕育这个怪物的母亲,它却又要来奸淫自己!

肉虫毫不留情地用肉触搭在修女已经湿润的肉穴口,十分顺滑地伸进她淫汁泛滥的肉穴里。

天啊、进来了……这是我生的子嗣……主、请救救我……原谅我……格蕾修女痛苦地闭上眼,不愿再看一眼自己这个恶心的邪恶的后代。

肉虫并不在意是不是母亲的肉体,还是尽情地用肉棒在格蕾体内开始抽送,修女的肉穴内顿时充盈起快感。

“嗯、嗯、啊啊、啊啊、下贱的魔鬼!!”她脸色潮红地咒骂,肉穴一波波地被干到淫水乱流,流在床单。修女畸形的阴蒂此刻像根小阴茎一般勃起。

可恶的魔鬼……我不该生下你这怪物……修女屈辱地扭过头,闭紧眼睛,咬住下唇,肉虫顶得她的躯体在床上前后晃动。

房间里回荡着噗叽噗叽的声音,修女耻辱的呻吟。

肉虫的上半身贴在她身上,挤进格蕾的胸罩。

格蕾做出厌恶的表情,肉虫吸到她硬挺的乳头了,她嫌弃地忍耐,心里祈祷道,主啊,求求你,快让这个恶魔结束……

肉虫吮吸乳头,格蕾修女顿时也倒吸一口气,她两颗娇嫩的乳头受到刺激,一齐溢出白色母乳。

体内充盈的肉棒一遍遍撞击她松动的宫颈,撞得她波涛汹涌,心潮澎湃;酥爽的乳头也变成哺育的器官,放肆地给她生下来的肉虫提供营养。

羞耻的修女用力捂住自己嘴巴,另一只手抓着床单,让它玷污自己的肉体。

子宫里终于被填入精液,这邪恶的魔鬼妄图再让自己的母亲受精。修女鄙弃地注视那只起身的肉虫,再度爬进黑暗里。

她俯身,看见自己的下面精液流出来,开阖的肉穴合不拢了,那根大阴蒂已经像男人一样高高勃起。

修女痛苦地闭眼,仁慈的天父,请洗去我的罪孽,我再也不想遇见这一切了……

真的又怀上了,那个怪物让她怀上了第二胎,她被受精了。

格蕾有预感,这次,她的子宫里孕育了好几只的肉虫。正安详地躺在里面,通过和她相连的脐带,接受她的肉体供应的营养。也许是这个原因,生长速度减缓许多。

明明肚子里怀着邪恶的生物,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若无其事地和大家一起祷告,和神父说笑,听乡民们祈祷,陪孩子们玩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一天早上,格蕾修女发现胸罩异常地变紧了。她焦虑地扣上胸罩,这实在是紧得难以呼吸,犹豫良久,还是脱下了。

今天,教会带来一只小羊西蒙,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参观。

“……他们同样存在于此,这便是生命的平等,”格蕾修女耐心地给孩子们讲完了她的教诲。

人群里的丽萨看起来有点失落,格蕾修女敏锐地观察到,便说:“孩子们,你们接下来可以温柔地和西蒙玩耍。”

孩子们欢呼着,向小羊羔靠过去,除去低落的丽萨。

格蕾修女向丽萨靠过去,蹲在她面前:“怎么啦,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分享吗?”

“我,我被艾瑞克他们嘲笑了……”

格蕾修女有点生气:“嘲笑?他们为什么嘲笑你?”

“他们说,”丽萨羞红脸,“说我不知道廉耻……骂我为什么不穿胸罩……”

“呃,是吗?你看,你可以说,你还小,没有到那个年纪,他们嘲笑你是不对的;或者,待会儿,我会把他们叫过来,告诉他们,并让他们和你道歉。”

“可是……可是我想他们说的很对……”丽萨听起来快哭了,低头看自己的胸脯,“修女,你,你看……”

格蕾修女擦擦孩子的脸,顺着视线望去,却意外看见小小的丽萨已经有了不小的胸脯,单薄的衣服确实遮不住她两颗羞人的米粒。

“唔,原来是这样……”格蕾惊讶于小孩的发育。

给孩子擦了擦眼泪,修女劝慰道:“我们要承认,主在创造每个人时会有偏心。孩子,你得到了主更多的偏爱,你的身体并不值得羞耻。我会告诉你的妈妈,让她帮帮你。至于艾瑞克他们,我会保证,让他们对你道歉,好吗?”

“……嗯,好多了,谢谢修女,”丽萨坚强地抹掉眼泪,抱住了修女。

“啊,等等——”格蕾刚刚说了一半,话便卡住了。

“修,修女?你是不是……”丽萨诧异,她感觉到怀中不一样的触感。

“丽萨,我,我只是最近胖了许多,之前的胸罩穿不下了……”

女孩并没有奇怪,还是天真地抱紧修女:“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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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快松开我,大家都在呢……”格蕾修女反而有些紧促,她的乳房隔层修女服贴着女孩娇小柔软的身体。如此柔弱的孩子,居然让她心里隐隐躁动。

“咦,怎么啦?大家都会和修女拥抱呀?”丽萨奇怪地松开。

格蕾修女微微脸红,用手遮着嘴,稍微喘息着,她感觉自己的阴蒂已经戳在内裤上了:“……呃,不,也没什么……”

过了很一会儿,格蕾修女才送走了孤儿院的孩子们。她强做微笑和大家挥手告别,下一刻,赶紧跌跌撞撞地冲进一间祷告室。

喘息的格蕾一把掀起修女服。低头看去,隆起的腹部起伏不止,里面的生命在欢快游动。

她的阴蒂已经完全长成男人的阴茎了,把内裤顶起来,阴蒂顶端流出的腺液透过了内裤。裸露的敏感乳头变得肿大硬挺,母乳汩汩流淌。

“主,是你赐予了我如此淫荡的肉体吗?”格蕾锁死门,饥渴难耐地伸手扣进自己淫靡空虚的肉穴。

修女大腿内侧流着淫汁,她的双腿越分越开,蹲坐在墙边,更加用力地扣着肉穴内壁:“哈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她有预感,她今天就要在这个祷告室出产了。

子宫里的孩子们感受到母亲的渴望,终于苏醒,欢呼着开始游向宫颈。

格蕾修女皱眉,闭上眼喘息:“哦哦、要生了要生了~!”

“修女?”门的另一边,是年迈的神父在敲门,“我看见你很慌张,出什么事了吗?”

她大惊失色:“没、没有,神父。我我很好。”

肉虫在争夺她的宫颈!格蕾修女痛苦地仰头捂住嘴,把大腿岔得更开了。

“……呃,我听见你好像喊痛,是受伤了吗?”

修女闷哼着,肉虫挤进她穴道里搅动:“哦,只是、只是虫子,刚才吓到我了,我很好,没事……”她的阴蒂俨然硬成一根狰狞的小肉棒,汹涌的巨乳,乳头竟像花洒似的喷奶。

她绝不能让神父看见修女如此邪恶淫荡的肉体。

神父安心离开:“好的,愿天父保佑你,孩子。”

“天父……天父!”修女挺起身子,翻着白眼,一只白色肉虫被她的肉穴挤出来,落在祷告室白色地板上。

格蕾修女喘息着:“哦哦哦出来了!里面好多好多!主啊、我的身体……嗯哦哦又来了又来了!!”她俯身下去,双手一把撑住膝盖,将自己的臀部后送,迎接出产。

“我主!!!”

肉穴的蠕虫开始接二连三产出,修女的肉穴被搅拌到疯狂。

她美艳的身躯绷紧后,立刻颤动抽搐,乳头朝着地板喷乳汁,痉挛的大阴蒂连连射出透明汁液。

高潮持续很久,冲入云巅的修女疯狂地喷射汁液,如痴如醉地不停呼唤主的名号:“啊啊~人间的耶和华!!神圣的主!!嗯啊~我的天父!!”修女的头纱终于被剧烈的她甩到地上。

最后一只也从肉穴出来,格蕾才缓缓回复,喘息着回味快感。

“呼——我的孩子们……你们去哪,去寻找你们的女人吗……”格蕾修女呢喃着,她刚刚产下的后代,拖着胎盘蠕动,消失在阴暗的角落。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格蕾修女躺在床头,正在虔诚地闭目祷告。

沙沙的响动,她睁开眼,她的孩子来了。

修女面色潮红,掀开被子,正是全身赤裸,硬挺的大阴蒂与呼吸着的肉瓣说明她的反应。

“主要你进来,播撒教义,传颂真理,”修女沉重地喘息,朝着自己的孩子掰开自己的肉瓣,“孩子,主说进来,这里,把你的大肉棒,捅进这里。”

格蕾高高地抬起动人的双腿,膝盖都碰到了肩膀。温柔的双手环锁住自己的大腿,把自己湿哒哒的肉穴朝它暴露无遗,将自己完全交给孩子:“我是孕育你的母亲,你必回报母亲。教义在里面,主要你深耕你的母亲。”

肉虫扑倒在她身上,那根熟悉的肉棒畅通无阻地滑进肉穴里。

修女一脸痴狂:“孩子、那里!顶撞那里!主要你欺负我!我们孕育新的教义!”

啪叽啪叽地抽插,格蕾修女的淫水格外泛滥,床单湿了一大片。白皙的大腿、肉臀一遍遍和大肉虫碰撞。

修女降下自己的宫颈,与孩子的肉棒接吻。多次出产,松软的宫颈轻而易举地被肉棒戳开,直接捅进了子宫!

“呀——!我的最深处!好雄伟!多么神圣多么美丽!!我主!!”格蕾修女淫叫连连,抓住自己澎湃的巨乳使劲挤乳头,把乳汁喷到它身上,“孩子、我是你的圣母!主说、你要品尝我圣洁的乳汁!!”

“嗯啊~对!这样吸我、主为你骄傲!”

她和肉虫缠绵不止,漫漫长夜没有尽头,“啊啊啊~乖孩子、我要孕育教义、主令你注入真理~真理!”

格蕾手脚缠着它肉滚滚的身体,用丰满的乳房堵住它的嘴,满足地闭眼:“呼、哈~对对对~这样的真理,射进来……主看见你的虔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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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可以换姿势了。修女翻身而上,骑着肉虫,手指抓住自己巨乳,用力挤奶。

“嗯~不要松懈,主需要你、母亲需要你……”她喃喃道,用力地扭着腰享受,“嗯嗯、啊啊~”

修女的阴蒂渐渐发育成了更完整的阴茎,她忽然面露惊喜:“天哪、我感觉好像有蛋蛋了、这是主赐予的,天哪……”

“哦哦~!”她用力撸动自己阴茎,兴奋无比,“主赐予我真理!快来、让我体验!”

格蕾脚趾一缩:“呀~!”她的阴茎昂头一跳,射出了墨绿的汁液,带着淫靡的味道。

“原来是这个、就是这个!!是改造我肉体的东西!感谢我主!!”格蕾惊喜地瞪大眼睛,墨绿的汁液源源不绝地从她蛋蛋里生成,射出她的肉棒!

很久,结束了一切后,她恢复着体力。

格蕾修女有力地握住自己肉棒,一只手攥牢胸口的十字架,低头虔诚祈祷:“无所不在的上天,请帮助你选中的圣母,替您传播这份真理……”

小镇的女人们似乎有了一个神秘的团体。

在深夜,她们聚积一起,不知道去了哪里。

教堂的祷告室,女人们躺在一起,娇喘此起彼伏,一只只肉虫在她们身上耕耘。

“沃伦太太,您的女儿已经成熟了。”“您应该看看,她和她的阴茎多么可爱。”

“你在说什么!!你们这群邪恶的婊子!丽萨,她们对你做了什么?!”沃伦太太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你为什么会有那根东西……你是我的孩子吗?”

“妈妈,修女说我已经成熟了,”女孩很娇羞地向母亲展示阴茎,“我已经生过宝宝了,那个感觉很舒服。然后我慢慢长出了这个,还有蛋蛋。”

“呀!!不可能!!你是女孩,我的孩子绝不可能有这个东西!!”

格蕾修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沃伦太太,姐妹们说,你经常抱怨丈夫的大小。”

“修,修女?!天啊,你的身体、你的肚子里是什么!!”

格蕾修女坐在那,挺着大大的孕肚,一只极度巨大的肉虫正在她子宫里孕育,几近透明的肚皮下甚至能看见肉虫的躯体。

多次出产后,她的巨乳发育得非常夸张,两名女孩争抢着吮吸。

她两腿间还有一根矗立的肉棒,两颗蛋蛋,几个女士在舔舐她肉棒中流出的墨绿汁液。

修女张开双臂,露出仁慈的笑容:“沃伦太太,安德森女士说,镇上不会有男人能满足你。所以,全知的主为你安排了席斯太太,你亲爱的邻居。”

人群里走出一名妇人,她同样有大大的孕肚,以及一根大小前所未有的巨根。

“珍,珍妮特?”沃伦太太几乎昏厥,“你明明已经怀孕八个月……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那个、那个……”

席斯太太走到沃伦太太面前:“抱歉,詹妮,我只是好奇地打听一下,没想到……非常对不起我的丈夫。但,你看到了吧,我的这个肉棒,它,它非常大,一般没有女人能承受。”

“等等,你要做什么?不,站住,别过来,我在求你……”

“詹妮,对不起,我……上次聚餐,你说你试过马的假阳具,你很喜欢,而且觉得有点小……我当时其实听硬了,你知道吗?”席斯太太把自己巨大的阳具凑到沃伦太太面前。

“不,可是,这不一样,你是,你是……珍妮特,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快把这个拿开……啊天哪,怎么这么大……”

“求求你,詹妮,你会喜欢的,我的大阴茎,真的,我已经忍不住了。只有你能帮帮我……”

当席斯太太把粗犷的肉棒放到沃伦太太的脸上时,沃伦太太已经呆若木鸡,下意识夹紧了腿。

肉棒打在脸上,她挣扎着终于松了口:“……那,不要告诉我的丈夫,求求你……我请求你们……”

“哦我的好姐妹,不,不会的,我保证!”席斯太太挺着孕肚扑倒了沃伦太太。很快,两人一起发出动人的呻吟。席斯太太巨大的肉棒捅得沃伦太太肚皮鼓起来,像野猫一般浪叫。

“是的,顺从主的意志,啊~”格蕾修女享受着其他人的爱抚,慈祥地摸着大肚子。这个大块头的孩子,一定能给她这个圣母带来更神圣的真理吧。

学校放学了,安德烈抱着讲义,偶然碰见薇薇安,随意问道:“薇薇安,下个月家长会,你的母亲会来吗?你的父母还没联系过我,我是说他们……看起来比较忙呢。”

这个金发女孩总是看起来比一般人要成熟些,她一直盯着自己脚尖走路:“老师,我……我只有父亲。”

“哦,”安德森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小心踩入了女孩的伤心地,小心问道:“那你的母亲呢?”

“父亲说,她已经不在了。”

“……可怜的孩子,”安德烈叹气,“你的父亲对你怎么样?”

“他……”女孩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父亲一直为我操劳着。”

薇薇安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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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关门,父亲依然在楼上的书房忙碌。

父亲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薇薇安,晚饭和药在餐桌上。”

女孩自己放下书包,喝下桌上的药水,再乖乖吃着晚饭。

父亲说她有很重的病,要吃很久的药才能治好。薇薇安却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相反,她的身体比别的同学都要灵活得多。然而喝药已经成了习惯,甚至有时还要打针。

而关于她的母亲,薇薇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是不是还活着。只知道父亲的脖子上,那个项链里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似乎这已经成了她与父亲间的默契,关于她的母亲,关于她的病,是不能说的秘密。

罗尔的书桌上摆满药剂瓶。楼下传来的钢琴曲,让他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摘下厚重的镜片细细聆听。有时他会觉得,女儿会不会就是她的转世呢?薇薇安很早就会走路,说话,有着和她一样漂亮的金发,甚至轻轻松松的就学会了这首曲子,弹起来就像当年她弹的一样。

很快的,罗尔进入了梦境。

那是在实验室里,很多年前的一场噩梦。

“罗尔!它在动!”艾玛兴奋地拉来罗尔。

“神呐,它活了,”罗尔对着培养箱里指头大的黑色小蛇惊叹着,这是探测器带回来的外星生物组织,经过漫长的修复,他和艾玛才算将它复活。

“罗尔,它看起来并不危险,”艾玛喜悦无比,戴着手套伸进培养箱,用玻璃棒一点点靠近小黑蛇。

罗尔提醒:“你最好小心点,我们还不知道它是不是有什么攻击手段。”

突然,小蛇一下窜起来,顺着玻璃棒爬上去。

“等等!这是——”

“罗尔!它咬破手套了!”

“快拔出来!我来捉住他!”

“等等,它在袖口,不,好快!已经在我身上——”话未毕,艾玛神情一变,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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