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合,每一寸空虚都被填满,身体彻底打开,几乎被他撞碎,有种被捅穿插烂的错觉。
“雨儿,雨儿,我的宝贝,我慢不下来,老公插得你舒服吗?”
林渊握住她抗拒的手腕按在被单上,浑身肌肉紧绷,宛如太阳神阿波罗般诱惑的有力的线条,像一头饿极了闻到腥味的狼,两人的身体紧贴到没有间隙,肌肤炙热,连带空气都燥热,浑身上下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下的她而已。花穴里一阵紧接一阵的强力收缩,好像要把深插在里面的鸡巴融化掉一样,淫液四溅,抽插的排击声是古老的乐章,这恣意的癫狂和放肆仿佛要持续到到一生的尽头。
“舒,舒服,啊啊——太多了,啊……”
拨开她额前濡湿黏腻的发,林渊伸手拿过另一个枕头垫上她脑后,将她的身体折叠往下压,压得饱满跳跃的胸乳都被压成扁扁的一团,抬高让她下体几乎悬空,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么被侵占,水亮亮的赤黑肉物在腿心若隐若现,他更加凶狠的顶操,带出汁液淋漓,热液随着他的拉回摩擦被一次次堵回甬道中,敏感松软的花心已经无力承受大龟头的撞击,快意在小腹叠加,已经快攀升到极点,酥酥麻麻的电流涌动无处宣泄,长睫再次挂上泪水。
“不够,还不够,我想要你,想得发狂,宝贝,给我,再给我多一点。”
不断奋进的欲望宣誓着对她无尽的渴望,同一个姿势也不知疲累,身心都是难以言喻的爽快,双手钳住软滑腰身,淫液源源不断的从花心里涌出,被温热淫液浸泡着让他直哆嗦,脑子里最后一丝不要弄疼她的理智被无边快意吞没,几乎用尽全力往柔嫩的身体最深处迅猛地狂抽猛插。
“老公,我不要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叶雨时几乎要被他弄死在这张床上,只好张着小口呼吸,眸光涣散,视线开始模糊,所剩不多的神智飘忽,向上延升,升腾,逐渐凝聚成另一个自己,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这个在她身上征战挞伐的男人,是她看中的男人,得她许可才能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只有他,唯有他,从以前到现在,也许还有未来,
这纠缠早已深入骨髓,就像鸠酒早把她腌渍透,要剥离出来只有连皮带肉。
张爱玲说得没错,阴道是通往女性心灵的窗口,而心真是个傻瓜,太容易被骗。可她又觉得自己幸运,可以因爱而性,可以全情投入,这本就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纯粹快乐,有时难免会疼痛,但同他给予的的快乐,被填满的充实感相比,这些都不值得一提。
林渊双眼血红,整条命都在这小小窄窄的一段之中,“小淫物,怎么都插不松,哦——好紧,给我生宝宝的时候怎么办?”
“老公……渊哥哥……啊呃……啊啊……”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呻吟逐渐失声,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强大男性气息之中,眼角带泪,含娇又带着媚,一下接一下,令她没有力气再叫出一个字,只剩下滴得下水的娇吟,本能的抱紧他。俄而,小身子终于剧烈震颤,花道剧烈痉挛,高潮来得快且猛,身下印花长绒棉床单被沁湿,留下一片深褐色的水泽印记。
“我在!宝贝和我一起!”俯身叼住一只嫩乳,口中含糊不清,他也冲刺到最后关头,电流从腰眼直击天灵盖,滚烫的大龟头抵抗住她内里百般绞夹,一番猛力碾压,滚烫热液喷涌出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叶雨时疲惫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无力的瘫软着身体,连一片狼藉的下身都顾不上管,昏昏欲睡。
下床先去浴室放好水,随即回来抱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雨时从短暂的沉睡中惊醒,浴室灯光柔和,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林渊正在给她清洗长发。
小脑袋靠在浴缸沿上,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水汽蒸腾让眼睛发酸,困意再度袭来。
“别睡,等我给你吹干头发,乖乖的。”握住她如玉手指一根根吻过,“我给你念诗好不好?”
She
walks
in
&y,
like
the
night
Of
cloudless
climes
and
starry
skies;
And
all
that’s
&
of
d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