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茸毛已经湿透,分贴在红艳艳的贝肉周围,穴口微肿,被捣弄得还来不及闭紧的的小缝隙如今失去堵塞,缕缕滑腻的情液混合精液,蜿蜒流到到雪白的大腿上,艳丽淫糜。
指尖挑一点射在小腹上的白灼,捻了捻,抹在她绯红的脸蛋上,“小骚逼今天也没吃到精液,是不是没有爽够?”
她双眸微睁,两条嫩腿直打颤,却是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24章
旧账(小修)
浴缸的水放满,林渊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坐了进去,水温刚刚好,给她清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小花缝肿肿的,长指灵活的钻进去,她四肢乏力,头昏脑涨,后背紧贴在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疼…”
无论他怎么索求,怎么疯狂,她都顺从,迎合,以前是,现在也是。
欲望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他沉溺放纵弄疼她,她也只是哼哼,娇声的喊“疼”,怎么能这么撩人,又怎么能让他再放手。
也许该对她说一声“抱歉”。
也许什么都不用说,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贫穷,咳嗽,还有喜欢。
他相信她能懂。
拂开她的湿发,轻巧的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吻上她的睫根,极尽温柔缠绵,“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再念个书,虽然今年的申请日期已过,不过还能等明年,你平均绩点有多少?”
“不念了,念够了。”叶雨时摆摆手,想都没想就拒绝,轻笑着推开他,下巴搁在浴缸边上,“能做什么,好好工作努力赚钱,撸猫逗狗,遇到合适的人就谈个恋爱,情到浓时结婚生子,忙得脚不沾地,老了去住最贵的养老院。”
短短几句概括一生,时间被按上暂停键,他被摒弃在她的规划之外。以前别人多看她几眼都要发狂,更何况从结婚到生子,要犯下多少隐秘的罪行。
林渊沉默许久,脑中转过许多念头,却一个都没有抓住,最终只能涩涩的开口,“可是我们在一起还是很开心不是吗,雨时,我…那个时候,请你原谅我…”
“说恨太过严重了,林渊,你不会懂。”她知道他在指什么,摇摇头,“原谅从来都是权利而不是义务。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需要开心的,有些人,不开心是常态,不开心更舒适。”
顿了顿又说:“你需要听众,不好意思我不提供这种服务。大少爷,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陪你唱红歌的,长点心吧,当年的事,我感谢你,也仅仅如此。”
也只能如此,--是他毁了她最初的梦,痛苦,猜疑,矛盾,妥协,使她在无边无际的噩梦中挣扎纠缠,辗转不得脱身。
生活还是从前美好,只要尝过了甜头,就再也不吃不了苦,人很擅长取悦自己,比起悲伤,当然是快乐的回忆更让人愉悦,每段记忆都那么真实,那活着该是多么伤感和痛苦,美化的过程不过是自我防御的机制。
最终才明白,爱情里并不是比谁付出得更多,而是比谁索取得更多。
男人们没心没肺,心肠必定有某一秒柔软,女人柔情万种,被抛弃的那一刻万般无奈,悲伤欲绝,痛不欲生,彼时天空打着雷,头上落着雨,她落汤鸡一样狼狈奔跑,跌倒了又起来,你瞧,多可怜,一个未被命运眷顾的牺牲品。
但在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能拦得住她,也不会再流下廉价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