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实在有这个心意,你和父亲说,请一位绘画师傅回来精心教导惜儿,这样惜儿在绘画方面和绣活上面一定会大有长进。”
戴氏很快沉默下来,她是舍不得花费这个银子请专门的师傅。
乔云然瞧着戴氏面上的神情,她在心里面暗叹一声,戴氏瞧着对待两个女儿亲近许多,但是要做选择的时候,她的心里面还是三个儿子最为重要。
乔家里面现在的情形,也实在是不能随便请人来教导绘画。戴氏就是有这个心意,乔兆拾这一时为了大家庭的和睦相处,也不会成全她的想法,何况戴氏也没有这个心思。
乔云惜事后知道乔云然劝过戴氏,她的心里面很是感动跟乔云然说:“姐姐,还是你理解我,我和母亲说过,祖父不喜欢我们这一房人,她说我天生招人喜欢,是我不愿意学绘画。
姐姐,我就是再招人喜欢,我在祖父的心里面,也是不讨人欢喜的存在。我们和祖父请安的时候,祖父的眼里面从来就没有过我们姐妹的存在。
轩儿兄弟比我们勉强好那么一些,祖父对待他们也不过是脸上多几分的笑意。
姐姐,母亲以后要是再用这样的事情逼我,我就不会为母亲再多考虑了,我会直接和父亲去说一说,父亲是不会舍得我去受那种的委屈。”
乔兆拾对乔祖璋这个父亲表现得客气尊重,但是却少有亲近来往,他对儿女们在这方面也不曾有过什么要求,只要他们尊重乔祖璋这个祖父,别的就不曾提过一字。
乔云然听得出来乔云惜这一次是给逼得太过狠了一些,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们姐妹历来是盼着父母关系和睦,从来不愿意父母因为儿女的事情起争持。
戴氏的心里面也是明白的,两个女儿在许多的时候,还是非常的护着她,所以她有时候行事过了一些,她心里面也没有多少的担心。
戴氏自认为是一心一意为两个女儿好,只是长女历来不听话,现在次女也受到长女的影响,表现得有些不听话,她的心里面有些伤心,便和乔兆拾说了说。
乔兆拾听她说的话后,他很是皱眉头瞧着戴氏,说:“我是想你和两个女儿多亲近一些,你们母女之间有什么话都方便说。
可是你现在和两个女儿亲近的方法,就是要生生把她们逼成绣娘,那你以后还是和她们少亲近一些。
我这么辛苦一路考了上来,就是想给儿女一条宽广一些路走,可不是让女儿回头做回绣娘。”
戴氏瞧着乔兆拾很是木然了好一会后,说:“她们两人琴棋书画都不行,那只有绣活上面可以使一把劲。老爷,你又说我做错了,我觉得我好难。”
乔兆拾也觉得戴氏是特别难,但是她的难在于,她从来没有寻到正确的方向,她就这样听别人说几句话,然后没有方向的乱走一通,最后还要觉得自个太难了。
乔兆拾劝戴氏无事的时候,还是要寻纳氏说一说话,有什么事情,她要是能够帮手,就顺带做一做,至于乔云然姐妹的性情已经定了下来,也不用再来磨性情。
乔兆拾认为两个女儿的性子还不错,他可不想戴氏最后把两个女儿磨成木纳性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