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先脱你的,还是脱我的。”陈芮初犹豫问他。
“你不是知道吗?随便你怎么弄吧。只要让我射出来。”丁彦司忍俊不禁。
少年的笑容像在春日下融化的冰,虽还是凉的但带着太阳的温度。
刚刚好能勾住陈芮初的温度。
陈芮初盯着他的笑颜,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吗?
脑子一热,直接贴了上去。
说来好笑。
两人打炮的第一步不是脱衣服,竟然是接吻。
还都是初吻。
青涩纯情懵懂的爱情在这算不上干净的男厕里偷偷萌芽。
隔间便放着大堆的墩布和扫帚,不远处还有拧不紧正滴滴答答响着的水龙头。
抬头是长条的窗户,夕阳还在,昏黄透进来,照亮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
低头是铺着草稿纸的马桶,聆听着两人加速的心跳。
太纯情了吧嘤嘤嘤
甜死了
当什么炮友你们去幼稚园当好朋友吧小学鸡们
12.乳鸽
似有电流从相贴的唇瓣间流过,酥麻的感觉直达心脏。陈芮初不敢呼吸,在他的唇上碾了碾便要离开,后退时却发现自己的后颈被他捏着,他手微使力,将她往他这个方向按,浅尝辄止的吻被他加深。
两颗脑袋靠在一起,鼻尖相抵着,陈芮初下意识屏息,怕打乱了他的呼吸。两片唇只是贴着,时间静静流淌着,丁彦司先耐不住性子了,启唇含住她软嫩的唇肉轻轻啃噬着,是软的,也是甜的。
舌尖勾住上唇舔舐着,像小兽一样,湿湿腻腻的水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陈芮初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有些无措,心跳加速着,全身像麻了一样动弹不得。
舌头舔了好几圈她的唇,丁彦司又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揉了揉她温烫的耳垂肉,低哑地开口:“张嘴。”
张嘴。
陈芮初还没在脑中消化完这二字,嘴就自己张开了。只开了一条缝,下一秒,等待许久的舌便顶着那缝抵了进来,漫无目的在她口中打转着,触到她的舌便勾着她一起交缠。
像是触到了开关,情欲的大门向他们打开,他们尝到了最初的甜头。
呼吸渐渐乱了,喘息声也愈来愈大,心跳早已乱了节拍,心脏噗通噗通地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