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简誉才说:“芜阴有个朋友透漏消息,李双英在查荆觅玉。”
晏玉眼神转冷,“消息可靠?”
“嗯。”简誉提醒说:“荆觅玉的资料动过手脚。和孟泛玉的那段往事,全删掉了。简历改成了海归。”
晏玉点头,“我知道,刁争柯没查出来。”
电梯到了,两个同样俊挺的男人走出去。
简誉往停车位走,“她危险吗?”
“不危险,很善良。”晏玉顿了下,“和孟泛玉是同一类人。”
“恭喜你。”能遇上女版孟泛玉,真是走狗屎运了。“我记得,你喜欢小学的一个老师。”
晏玉挑眉,“怎么?”
“小学二年级吧,一个男的班主任。你说,他身上有光,非常温暖。我们还嘲笑你是通灵眼。”
“他是我生命的贵人。”没有这位老师,晏玉走不出童年。
简誉难得牵出一抹笑。“荆觅玉也有这道光?”
晏玉没有回答,仅是弯起了笑眼。
晏玉送完简誉,回到家。
荆觅玉阴阳怪气起来,“你和于小姐的婚事吹了,可惜吧。”
她这酸不溜秋的调子,让他失笑。“可惜什么?”
“于家是金融界大佬啊。你小妈要再给你物色其它白富美吧?”
“没问。”晏玉陷进沙发,抱起荆觅玉,“我爱娶谁就娶谁,关她什么事。再说了,你也是白富美啊。”
“娶什么娶啊?你求过婚吗?我有答应吗?”明明嘴角都要咧起了,荆觅玉却还故作不悦。
晏玉两指把她的嘴唇捏起,“瞧你这样子,掩饰不住内心的窃喜了。”
她唇瓣被他捏着,发出了“噗噗噗”的声音。
他手一松,用嘴把她的两片红唇含住,吮了几下。“你什么时候想结婚,我再给你求。”
“不要,单身万岁。”她两手食指顺着他的上唇,往左右刮。“我外婆说,上唇主情,下唇为欲。你这样的男人薄情重欲。”
“重欲你见识过了。但薄情,有失偏颇了。”
荆觅玉一手搭到他的颈背。他的小尾巴长长了,时常被她抓在手里玩。“算起来我们认识没多长时间,交往才两个月。你最长的女朋友有四五个月吧。”
“忘了。”晏玉轻吻她的脸颊。现在她在家都不上妆了,亲起来舒舒服服。“问问刁争柯。他最喜欢男女八卦事,小三、出轨查得勤。”
“对了,半个月前,我见过他。”
“在哪?”
荆觅玉把晏玉的发尾缠在手指,绕着圈儿,“就那天我在onefool加班,他进来坐了会就走了。”
“没问你什么?”
“没有。”她摇头,“说来也是巧,前脚来了巴警官,后脚刁争柯就来了。”
“巴警官找你做什么?”
“不是找我,他只是等人。”
“我记得你说过,巴警官要找儿子?”
“是呀,他是何扑玉的亲生父亲。”
“刁争柯可能将你认识巴警官的事,汇报给我爸了。就是不晓得,我爸清不清楚何爱玉和巴警官的关系。”这些天来,晏玉猜测到何爱玉、何扑玉的人选,但他没有明说。
荆觅玉扁起嘴,“我都不想理你爸了。”
“别理他。”晏玉托起她的臀。
她在他身边腻惯了,软成一摊泥似的,靠在他的怀里,“我们周末去游山玩水吧。昨天巩玉冠还在群里说,闲得天天在家拔脚毛呢。”
那个微信群,有荆觅玉养过的几只小鸡崽。男人们唠嗑家常,她大多时间插不上话。
晏玉问:“你想去哪儿?”
“让我想想。”荆觅玉闭上眼睛,蹭着他的肩膀,“去不去寺水山?全北秀含氧量最高的山头啊。我有两个星期没去健身了,一起去爬爬山?和小鸡崽们烧烤呀。”
“听你的。”
她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有个同事去过寺水山,溪河里允许钓鱼。一个小时四十块。”
“只计时?”
“对呀。”
“那我带上木驽,我们一个月的鱼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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