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重死了。”荆觅玉推搡他。
他低头在她的耳下亲了亲。这一吻, 他的呼吸有些粗。之后他坐起来, 顺势拉了她一把。“说回正事。讲到孙燃和你的性/爱视频——”
“我们没有!”荆觅玉拿起毛巾就要走。
他长臂一伸, 扣住不给她走。“要是有的话, 我就生气了。但你猜我是气什么?”
“气什么?”荆觅玉挣不开他的大掌,冷笑一声, “孙燃把视频压缩像素了?还是给我重点部位打了码?”
晏玉笑得愉悦。
见到他这言笑自若的样子,她就想挫挫他的气势,口不择言起来,“又或者,孙燃比你大,比你粗?让你自卑了?”
迅速敛起笑容的晏玉手掌往下,托起她的臀部,抱到他的腿上,再左右拉开她的双腿,“你真的是找死。”他的嗓子比刚刚耳后那一吻时更粗沉。
荆觅玉穿着宽松睡裙,下身只有一条短裤,一下子就抵住了他那东西。
危险逼近。她咳了咳,干笑两声,“我就打个比方……你不也是打个比方嘛。”她想往后蹭。
他锁住她的腰,扣紧她的背,手指在她的内衣扣上拨动,“真当我没脾气?”
“你可别霸王硬上弓啊。”她被顶得难受了,畏缩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晏玉见她脸色僵硬,把她放到旁边,“我会生气孙燃现在转视频,但不会怪你过去和他拍。懂了吗?”
她点点头,不敢惹他。“懂了。”
“对待往事,最好的态度是释怀,不是遗忘。”因为忘不掉。
她奉承地说:“你能领悟这样的道理,真不错。”
“从小就思考,想了这么多年,早想透了。”
她还想再问,他不爽地说:“早点休息吧,明天上班还要早起。”
“那你——”她看看他下身的鼓涨。
“别在我面前晃了。”他有些凶起来。
荆觅玉立即起身去吹头发。
之前那九任男朋友,她毫不犹豫答应的,如今迟迟拖着晏玉,倒让她过意不去了。
其实,男朋友数量到了两位数,10任还是11任,区别都不大了。晏玉宠她,疼她,不介意她心里有别人。
那个人……不也希望她能找到另一个爱她的人吗?
镜中的她发丝飞扬,牵起嘴角——
星期六中午,晏玉回津洺岛拿东西,见到葛婧之和祁玉峰正在商谈公事。
之所以说是公事,是因为两人座位距离有些远。葛婧之一手托在扶手上,身子靠向扶手,有意拉开距离似的。
晏玉要避开他们,走楼梯。
葛婧之眼尖地看到他,“晏玉,过来吃水果。”
晏玉踏上楼梯的右腿退了回来,笑着走向她。“姐。”
“坐。”葛婧之端起茶杯,“来得正好,给我们参谋参谋,花开及春的广告主题。”
晏玉潇洒地倚在单人沙发,“我是外行,这些广告片就看美女过过瘾。”
“玉峰连夜赶出来的方案。”葛婧之把身旁的ipad递过去,“几个主题,婚礼、家暴、孤独。”
“最丧的是孤独。”晏玉接过来,“最甜蜜的是婚礼,最能引发社会热点的是家暴。”
“嗯。”葛婧之点头,“花开及春是新女性话题,家暴的热度高。”
祁玉峰说:“珠宝广告描写家暴,比较少见。而且有暴力因素。”
“也有杀人不见血的方式。譬如,男人在外莺莺燕燕,妻子守家清清冷冷。”葛婧之和晏玉下半脸长得像,唇形也是似笑非笑。
祁玉峰闪过一丝异色。
晏玉笑了,“姐,你喜欢就好。”
葛婧之目光转至晏玉时,真诚许多,“对了,我要举办一场古董慈善会,你有什么稀奇小玩意推荐?”
“文物这种事,问爸比较在行。”
祁玉峰想起陈媚茹会上提到的素材,“对了,芜阴因为一则新闻掀起了寻宝热潮。”
葛婧之扭头,好奇地问:“现代人还热衷这玩意?”
祁玉峰目光柔柔,“多着呢,人多到都把山林都走出路来了。”
葛婧之:“不会是盗墓吧?”
祁玉峰:“不是,在屠山半腰,在山壁上雕凿的。”
这个地名,让晏玉的眸子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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