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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怀尔的意识时断时续,红色莎曼花带来的高热已经烧到了他耳根。他控制不住地随着不舒服的颠簸发出含糊的呓语。
“莱恩,你不用跟过来了。”兰德尔低声吩咐。
兰德尔没有把怀尔带回他的客房,而是直接带他来到了侯爵本人的房间。
怀尔被放下的时候,这种失重感让他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他睁开略微涣散的眼睛,听到了侯爵的声音。
“你还好吗?”像隔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天知道怀尔正在与难以抵挡的冲动作斗争的时候听到这样的声音是什么感觉。“不······不好。”他压抑住了自己的呻吟,却压不住生理性的喘息。
“我想你需要帮助,你现在不清醒。“兰德尔继续用他那湿润的嗓音说道,这次似乎离怀尔更近了一点,因为这几乎是在他耳边响起的。怀尔整个人似乎轰的一下麻了半边。
兰德尔的手似乎从他的喉结开始缓慢向下,沿途留下令人忍不住颤抖的余温。“我不忍心看到你如此痛苦,怀尔。“
直到他的手滑到了怀尔腰间的绳结,长指一挑,极有技巧性的解开了它。”所以你会原谅我的是吗。“
红色的丝绒被上的金发男人竟然在此时,在破碎的喘息声中发出了一点笑声。“我想······我不会记得在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侯爵大人。”
怀尔扭过头,他越来越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而侯爵的挑逗无疑是在煽风点火。他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排斥,在眼下的忍耐与莎曼花的毒性之间,他显然选择了侯爵······虽然他和侯爵之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要命的是他喜欢这种感觉。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侯爵的手法过于温柔,似乎不是在干什么情色的事情,而是在描摹一件艺术品。
如果不是他现在没有力气,怀尔的衣服他自己扒下来甩地上甚至都不需要三秒。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在想,侯爵的所作所为甚至都不像是为他解毒,而是纯粹地欣赏他现在的样子。
这种设想让怀尔有点意外的恼怒,可能它戳中了一只精灵的自尊心······不是在侯爵趁人之危这方面,而是对于侯爵的眼光。那眼光似乎要把他这幅迷乱的样子刻进眼底。他这幅,不堪的,不受控制的身体。
于是这点愤怒支撑着他抓住了侯爵的领子吻了上去。
这对一点性经验也没有而且处在愤怒状态下的精灵一点也不友好,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撕咬更为妥当。他像只愤怒的猫,不断啃噬着兰德尔的下唇。
兰德尔似乎对他这份突如其来的恼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是很快便愉悦的笑了起来。他按住怀尔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卡进怀尔嘴里。
怀尔就像一只被捏了后颈肉的猫,此时动弹不得,还傻傻的张大嘴巴含着兰德尔的手指。
画面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随着这两下的剧烈运动,怀尔身上本来就被解开的贴身衣物自己滑了下去。“要这样······”兰德尔含笑的嘴唇贴了上来,卡着怀尔嘴唇的两根手指甚至坏心眼地压住舌根,迫使他与兰德尔唇舌交缠。
离开的时候甚至牵连出了银丝。怀尔本就缺氧的脑袋瓜被这么一撩拨直接停止运行。
是小怀尔看了都会站起来流眼泪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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