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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养了一个半月后,张鹤源手臂上的伤终于好了,在这期间他专心养伤,把工作都推给林越去做,后者无论是研发能力还是执行能力都很不错,他越发觉得当初选择林越进入团队是个极明智的决定。
而且,最重要的是,林越对于维纳斯俱乐部这种另类世界适应得相当好,这给他省了不少麻烦。他有意把β920完全交给林越,这样他就能省下时间去钻研其他了。当然,他也有顾虑,林越终究是个外人,哪天说辞职就能拍拍屁股走人。该怎么拴住他呢?
“你觉得林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天,他在泳池里忽然问江齐。
江齐趴在池边,两条腿分开,股间残留的一丝白浊随池水飘荡,他被要了两次,已经精疲力尽,可一听到林先生的名字还是精神一振。他侧脸回道:“下奴不敢妄议。”
“有什么不敢,让你说你就说。”张鹤源一巴掌拍在江齐挺翘的屁股上,力度不大,但和着水声分外清脆。许是声音好听,他又打了几巴掌听响。
白嫩的屁股很快就染上一层亮红,江齐知道主人现在心情不错,于是大着胆子一伸手捂住屁股,翻身滑到水中,巧妙地跌进张鹤源的怀里,撒娇道:“主人别打,疼……”
张鹤源捏了几下红彤彤的臀肉,宠溺道:“好,不打我的小阿齐。那你快说说,你是怎么看林越的。”
“主人问这干嘛?”江齐的手指在张鹤源的胸前画圈,佯装委屈,“下奴只爱主人一人,其余的都没正眼看过,林先生是主人的朋友又是同事,下奴这才客气相待,可要说他是怎么样的人,那下奴可回答不出,都没正经说过几句话呢。”
张鹤源眯眼:“真的吗?”
“主人不信吗?”江齐小脸一皱,快哭出来,“您要不信就把下奴送回去让楚先生打死,然后您再找个新的去。”
张鹤源笑出来,哄道:“那我怎么舍得,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他们又亲吻上,江齐的舌头在张鹤源挺阔的肩背上来回舔舐,一双手环住腰腹,拨弄粗壮的肉茎,弄得那东西再度硬起来。然而这一次,张鹤源心里装着事情,没心情做下去,深呼吸几次后甩开江齐潜入池底,一口气游到尽头。再出来时,那点欲望已经被池水洗刷干净。“你去叫林先生到书房。”他吩咐一声,出了泳池,径直走了。
晚些时候,江齐把话带给林越,他想提醒林越小心,可又因为实在无法揣测张鹤源的心思而只能选择沉默,心里默默祈祷林越不要遇到麻烦。
他不知道他们在书房都谈了什么,只知道此后几天,张鹤源的心情很不错。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林越告诉张鹤源下次再去维纳斯俱乐部时,也想参与其中,玩一玩。
而这让张鹤源觉得林越终于开窍了,知道享受了,他们变成了一路人。
江齐有些难以置信,据他上次观察,林越似乎对维纳斯俱乐部里的人和事不感兴趣。
大约一个多月后,张鹤源又让林越去趟维纳斯俱乐部。“楚钰这家伙想跟你说说β920的使用情况,你去听听他又有什么意见。”
楚钰就是楚先生,林越好奇:“这么快就有结果了,他效率真高。”
“他现在管理维纳斯大部分事宜,是俱乐部老板的心腹,他的意见和建议还是要倾听的。你过去之后可以顺便玩玩,账记我的。”张鹤源鼓励林越,“这种事要勇敢迈开第一步,你不试试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本心到底在哪。”
林越道了谢,说:“能否再让江齐陪我一次,给我当个参谋,挑一挑人。”
张鹤源玩味一笑,斜眼看自己的奴隶:“林先生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呢。”
江齐嗅出一丝异样,原本跪立的身体一下子趴下,额头贴地:“下奴今夜要侍奉主人,还是让司机带林先生去吧。”
“没关系,你去吧,越少人接触那里越好。”
路上,林越对正在开车的江齐说:“你不想跟我出来吗?”
江齐不知该如何解释,只道:“您是主人的朋友,下奴本该和您避嫌的。”
林越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想和江齐在一起的欲望与日俱增。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林越再找楚钰时熟练很多,他很快谈完事情,表示想找个人放松一下。楚钰听出弦外之音,笑着答应下来。
装潢考究的包间之内,江齐坐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情绪复杂。他并不想看林越和其他人做那种事,更不想独自一人在外面等待,因为这会让他陷入无限遐想中,无法自拔。他只能一面缩小存在感,一面又带着羡慕和嫉妒来看待即将到来的情事。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希望是自己为林越疏解心情,满足欲望。
那将是多美好的事啊。
他正憧憬着,奴隶被带到了。
他不愿看,把脸瞥向另一边。然而,那熟悉的嗓音仍旧让他侧目。
来人是阿荣。
阿荣似乎没注意到江齐的存在,一进来就爬到林越腿旁,掬起职业假笑
', ' ')(':“先生想怎么玩?”
林越问:“喜欢吃荔枝吗?”
阿荣点头,这么美味的水果谁不喜欢呢。
林越叫人送了一盘冰鲜荔枝过来,荔枝都是从南方空运过来的,个个饱满鲜红,透着诱人清香。
林越拿起一个递给阿荣:“吃吧。”
阿荣接过,刚想道谢,却见那笑容里藏着一丝危险,常年的性奴生涯让他忽而明白了这个“吃”字是什么含义,心中惊惧,小心陪笑道:“先生是开玩笑的吧,果子这么大,下奴哪儿吃的下呀。”
“谁跟你开玩笑?”林越冷笑,“就这么吃,吃下三个,放你回去。”
阿荣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可那些东西一来细小二来没什么危险性,可不像荔枝外面扎手,个头又大,要是强行塞进去,怕是得当场皮开肉绽。他见林越要动真格的,吓得磕头:“先生饶了下奴吧,下奴做不来,您发发慈悲吧。”
林越不为所动:“你不是喜欢往别人后面塞东西吗,怎么轮到自己时就怂了?”
阿荣这才意识到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角落里坐着的人,脸都白了,往前膝行几步,带着哭腔求饶:“阿齐,上次是我错了,你行行好饶了我吧,咱们当年还住过同屋呢。”
江齐反应过来,这是林越给自己出气呢,当下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独自陷在温柔的幻梦里想入非非,哪儿还管得了阿荣。
直到几声惨呼响起,他才回过神来,只见阿荣正撅着屁股,手拿硕大的荔枝往后面戳,有一半已经挤进去,剩下一半露在外面,穴口被撑得支离破碎,血糊糊的,整个人哭得不像样了。
他心有不忍,但想起阿荣折辱自己时的凶狠,那点怜悯便不复存在了。他漠然地转过头,对林越说:“先生把他嘴堵上吧,要不然他不定什么时候就骂出肮脏的话呢。”
林越虽然表面装的狠厉,实则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已经有些后悔,他本以为江齐看见阿荣惨兮兮的样子后会主动饶恕,不料江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很多,非但不原谅,反而变本加厉。他有所不知的是,对于形形色色的惩罚方式,江齐早就见怪不怪了,心肠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柔软。
阿荣的哭声更大了,一整枚荔枝已经完全没入,穴口根本合不拢,血丝不断从臀缝滴下。
江齐见林越不动,站起身拿出抽屉里备用的塞口球堵上阿荣的嘴,居高临下道:“先生说了,放下三个就让你走,还剩两个。”他拿起一枚荔枝,放到阿荣手里,“快点,先生在等。”
阿荣绝望地呜咽一声,颤巍巍地把第二个果子生生挤进去,许是有了第一个荔枝开道,第二第三个进入时倒没之前那么费劲儿,不过疼是一样的。荔枝外面坚硬的小刺刮着肠肉不断深入,鲜红的血液和透明的体液融合成一道细流直往外涌,沥沥拉拉弄了一地。
阿荣歪在地上,嘴里呜呜地叫,他模样天生带媚,经此折磨后两眼桃红,迷离涣散,有种凄艳美感,林越看在眼里,竟生出些别样心思。
见林越神色发愣,江齐小声提醒:“先生,要不要回去?”
“回去吧。”林越让人把阿荣带出去,来的人一看阿荣的惨状暗自心惊,可林越俨然已是楚钰的座上宾,因此没人敢对他的行为说三道四。
回去的路上,江齐开车,对林越说:“谢谢您。”
林越还想着阿荣的事,说:“不用谢,他欺负你,这是他活该。不过,他不会有事吧?”
江齐宽慰:“不会有事的,取出来养几天就好了。”他说得淡然,但心里明白,阿荣之后再也没法出台了,被玩成这样,从里到外算是都废了。
车开到中途停下,江齐下车,带着林越走到一处街边公园。时间已经很晚了,公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不远处的一盏路灯照亮树下的彼此。
林越问:“你这是干什么?”
江齐垂眼,把外衫解开,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他却浑然不觉。
昏暗的灯光洒向洁白的胸膛,微微起伏间是圣洁又淫靡的气息。
林越看痴了,也明白过来,深吸口气,试图让冷空气浇灭心头欲望,故作冰冷:“把衣服穿上,我不过是怜悯你,才帮你教训阿荣,你别想歪了。”
江齐却像魔怔似的,一动不动,扣子越解越多,最后完全扯开衣服,将完美无暇的身体呈现出来:“先生看看我吧,难道我不比阿荣漂亮?”
林越注意到他的用词,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想移开眼,可从心底滋生出的渴望让他的目光死死定在江齐身上,从脸庞扫到喉结,再到紧实苗条的躯体。血液在激荡,在沸腾。“我们……”他没说完,江齐忽然贴近,温热的唇截住他后面未说出口的话。
江齐的吻霸道又炽热,一条软舌轻易扣开牙关,宛若游龙攻城略地,时而磨蹭舌面,时而微卷舌尖,在小小的口腔中来回勾弄,林越根本招架不住,舌头被带着乱转,根本不知该往哪放。
“我喜欢先生,先生喜欢我吗?”江齐微张双唇,
', ' ')('吹气如兰。他像换了一个人,少了内敛和柔顺,多了妩媚和诱惑,不仅如此,在这魅惑中,竟还有一丝清纯和野性。
林越对这种改变感到困惑,也不知道江齐究竟是如何做到把看似矛盾的元素都糅杂到一起而又显得那么自然不做作的,他没时间细究这些,已经被此时的江齐迷住了,手不由自主握住那腰身,再度吻下。这一次,他不再彷徨,而是一个主导者,而江齐则配合默契,如真正的情人迁就着,不急不缓,循序渐进。
“我也喜欢你。”此时此刻,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林越终于可以大胆说出来。
江齐笑了,把林越推倒。
林越没真正做过,然而让他奇怪的是,他似乎无师自通,在江齐的引导下,几乎没有任何困难就进入其中。
火热从四面八方将他包裹住,那紧致润滑的甬道不仅仅是一条幽深秘穴,更是一道开启新世界的大门。现在,他用实际行动推开了门,无与伦比的体验让他陶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张鹤源热衷于此了,也终于理解为什么维纳斯酒吧里有那么多人为此疯狂,不惜一掷千金。
这感觉,飘飘欲仙。
江齐后面没做润滑,巨物进入时是撕裂般的痛处,可尽管如此,心里还是甜的,心甘情愿。
他趴在草丛里,腰臀摇摆极力配合,给与林越最大限度的舒爽,完全忽略身下杂草戳到皮肤时的刺痛。
刺破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身皮囊要不了多久也会变得千沟万壑。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林先生高兴了满意了,他便知足了。
他很清楚,阿荣不会就此罢休的,只会在临死前疯狂报复。很快,张鹤源就会听到风声,随之而来的暴怒会让他生不如死。
可他不在乎了,随着涌入体内的热浪,他什么都不怕了,再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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