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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内,赤裸的女人四肢张开、呈“大”字型被锁在房间正中,四条看不出材质的沉重锁链连接着房屋四角。
南面墙壁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墙面从中间打开,身着黑色衬衣西裤、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缓步踏入房间。
林瑷扯开沉重的眼皮,眯着眼看向不断靠近自己的男人,脸上除了苍白并无慌张。她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没有丝毫挣扎的举动,或许是知道挣扎无用,又或许是并不在意当前处境。
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在她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中抬起脚,将印有深刻花纹的鞋底踩在她纤细的脖颈儿,她的头随着对方动作歪向一边,脸颊贴上冰凉地面。
“他在哪?”
他…
站在虚空之中的林瑷突然感到大脑深处传来一阵刺痛,眼前画面模糊了一瞬后再次变得清晰。
明明陷在梦中,却格外清醒。
眼前的一切似乎并不是一场梦,而是遥远的现实。不是过去,而是将来。
在她恍惚之时,“梦”里的林瑷出声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她语气平淡、没有波澜,虽是反问但并无挑衅之意。
“呵”,男人鼻腔溢出一声冷笑,林瑷顿时感到脖上的那只脚加重了力道,给她带来了轻微的窒息感。她微微动了下脖子,未能挣开对方施加的压力,索性不再挣扎,“你把我绑在这里就是为了问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行踪吗?殿下。”
她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眼神和语调都那么缱绻,好似流淌的春水将人无声无息地浸润…淹没。
林瑷只能看到梦里自己那双似笑非笑含情脉脉的眼,却听不到她最后两个字说了什么。
“无关紧要的人吗?”面具男轻声重复她的话,移开脚缓缓蹲下,掐着两颊将她的头扭正,虎口抵在下巴,拇指摩挲嫣红的唇瓣,又在她注视下用食指和中指顶开牙齿探进口腔勾弄拉扯她的舌。
手指在她口中越探越深,指尖按住舌根时引起她反射性的干呕。然而喉咙口堵着两根手指,嘴巴也无法合拢,唾液被分泌后在口腔中聚集,而后顺着打开的嘴角流出。
她仰着头,眼神因他手指在口腔中的活动而逐渐迷离,生理性的泪水在眼中凝结。
“你还能更贱一些吗?嗯?”男人边说边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毫无征兆的按上腿间那处,“插两下喉咙就能让你湿成这样?”
口水风干得很快,但手指很快又沾上了新的液体。
黏液被随意擦在大腿内侧,留下浅浅水痕,又很快风干。接着他拿起刚才放在地上的鞭子,用鞭柄在她阴唇中间来回滑动。力气不大,像是单纯的调情。
敏感的阴蒂被反复逗弄,略有些硬的鞭柄时轻时重地按压、磨蹭,快感来得直白又含蓄,好像羽毛在心尖骚动。尿道口不断分泌着淫液,嗓子里发出了几声浅浅的呻吟。
这种嗯嗯咽咽的声音像钩子一样勾扯着男人的理智,他放下鞭子,俯下身低头吻在她双腿中间。
金属面具贴在阴阜,像是冰块落在火上,冰凉的触感让林瑷忍不住抖了一下。
空中的林瑷皱了下眉。
哪怕普通能力者都是具备温度调控能力的,按理不会感到凉。但梦中自己的反应并不是伪装,原因很简单,她与她感受相同,在刚刚她也同样感受到面具带来的冰凉。
显然,她的能力被压制了。
若是想将她的精神力完全禁锢,要么使用特殊异能,要么能量海面积远超自己。林瑷原本对自己的能量海是很自信的,毕竟是她那个可以创造能量者的妖孽母亲通过基因留给她的,不管自然变异者还是后天型能力者都很难与之相提并论。她目前欠缺的只是对精神力的把控、运用以及其他特殊异能激发。
然而果然是天外有天…这个戴着面具不知身份的男人的精神力等级和能量海大小她都无法窥视。
除自己外,目前她真正接触过的能力者大概有三人,林渊、殷絮和楚铮。这三人中,林渊和楚铮身上的能量她都可以感受得到。国家研究机构把能量等级作为衡量能力者强弱的标准,而林瑷全靠自己感受判断,毕竟能量磁场的强弱和能量波动比各种评估数据要直观太多。
林渊和楚铮身上的能量波动其实没有差太多,楚铮稍强一些,可二人能量海差距甚远。林渊的能量海虽然幽深但能切实感受到其边界,他的能力是被给予的,后期虽然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增强精神力韧性、提升自己对能力的把控,但上限就在那里,很难突破。与他相比楚铮的能量海就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至于殷絮,林瑷完全看不出她的深浅,只能猜测她修炼出了强大的特殊精神屏蔽异能或精神力过强以至其从可感的有形化为无形。
“梦”境中的这个男人她同样无法看透,周身流淌的气息甚至不像一个能力者。
……
他俯身在女人双腿之间,唇舌卖力挑逗那一点。
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展开又蜷起,浮凸而起的青色血
', ' ')('管在脚面纵横,筋脉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紧绷放松再紧绷。
雪白的胸脯跟着呼吸节奏上下起伏着,胸前那两点已硬若石子。喘息声越来越重,张开的红唇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淫水不断从阴道流出,不及落地便被男人卷进口中,发出淫靡声响。
敏感的阴蒂被一再撩拨,柔软的舌灵活地将其卷起又放开,配合唇齿啜弄亵玩。男人技术很好,将那个极致的度握在手中,拿捏着林瑷此刻全部的感官,看着她不断登上顶峰又不得不再次被拉进情欲深渊。
快感层层堆积,阴道越来越紧。
终于他猛地一吮,牙齿微微合拢轻磨那仿佛已经熟透了的阴蒂。
快感如海上突然袭来的巨浪,将林瑷瞬间淹没。
对方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粗大的仿真阳具插进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龟头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抵宫颈,接着开关被打开,柱身紧贴阴道壁疯狂震动。
他直起身,用清洁纸巾擦净鞭柄上阴道分泌液风干后留下的白色粉状物,“二百下。”林瑷抬眸,二人视线相撞,他接着道,“你撑下来,我就不再追究你对他下落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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