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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累人
叶泽尼亚傍晚时才回来,霍显听到隔壁有动静,然而,还没等聂羚过去找她,那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霍显一个人时没感觉,房间里多一个人,立刻尴尬的要死。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一下躲躲,却还是强撑着说:听久了,跟放歌没什么两样。
今天生意挺好的,就跟排着队似的,聂羚根本没机会找她。霍显满脸认真的拿着调色盘,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她的画作中,聂羚也好奇地坐在她身边看她一笔一划的勾勒。
她一画几个钟头,等回过神时,天已经很晚了,她此刻才感觉隔壁一直没有消停过。女孩儿不在她身边,她打量了一下房间。才看到聂羚疲累地靠在她的床边睡着了,霍显这才安心地放下调色盘,把几支画笔放桶里浸泡,手指慢慢搓揉着。脸上有颜料的味道,估计是又蹭到脸颊上了。处理完画具,她找了毛毯盖到聂羚身上,脸被帽子遮着,只能看到委屈的嘴角,霍显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去找叶泽尼亚了,妓女的日子太苦了。
门被敲响,薇薇安带笑站在门外,她下课回来给他们几个人带了宵夜。反正你们这些人肯定没吃晚餐。霍显感激地接过她递来的两份黑胡椒意大利面。若没有薇薇安大人,我们这些人注定是要饿死的,等警察发现我们时,还能听见我们干枯了的骨架在喊饿啊,饿啊,好饿啊。
薇薇安一巴掌把她扇进门里面。要死啊,等下我还要走夜路回家呢
霍显从门里探出头,笑嘻嘻说,我送你。
薇薇安说,不用了,克拉拉那个懒虫睡一天了,我得把她叫起来接我。
霍显笑得灿烂。那是她无上的荣幸。
送走人,霍显把面放桌上,打算叫聂羚吃完再睡,只是手抚碰到女孩的背,就发现她正在一个劲发抖,脸色苍白如凝结的牛奶,额角处流着冷汗,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是不要什么呢?霍显在心里想,不管是什么,总归不是好东西。醒醒醒醒她温柔地将女孩从梦想中唤醒,轻声道:你做噩梦了,娜梅莉亚。
只是聂羚一睁眼,就动作激烈地把霍显推离她身边,似乎是很怕别人碰到她的身体。别碰我,她搂着胳膊,苦涩道:我身上脏。她太脏了,而女孩又太干净。
霍显后腰撞在书桌上,她痛呼了一声,想问怎么了,听见聂羚的话,顿时沉默了。那就去洗洗吧。霍显一边说,一边翻着衣柜。再脏的东西,只要经过时间的长河,总有一天能洗涤干净。她找到一条可以充当睡衣的裙子递给聂羚。
聂羚眼角发热,她想,为什么有血缘的人还不如陌生人,陌生人至少还可给予她善意,不论是胖老头,还是流浪汉,他们处于绝境,却不吝啬用乐观的话语鼓励她。而血亲除了折辱她,再无其他可言。她接过霍显手里的裙子,沉默着进了浴室,在温热的热水中,她时隔数周后,再度洗上了热水澡。
过分高亢的叫床声此起彼伏的透过薄墙壁传来,霍显听得太阳穴一阵疼,她抱着耳机躺到床上。盯着屋顶,她眨巴着眼睛,睡神拖着她想入梦哩。就在要睡着时,聂羚洗完澡出来了。她摘下了帽子,霍显见了,自己想的没错,她做妓女肯定会抢光这附近几条街妓女的生意。上来睡吧。她移动身子,给聂羚空出位置,下面没办法睡人。天冷了,只盖着毯子睡觉是会冻死人的。
聂羚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房东给的单人床不大,霍显一个人睡时,还觉得床很宽。一旦多了一个人,就立刻感觉到了狭窄。两个人的肩靠在一起,耳边是她的呼气声。霍显翻身侧睡,头抵着聂羚的肩,觉得她身上好暖和。眼皮子已经上下打架了,你当妓女一定很抢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一句。
为什么?
香香的,还很暖和。
你说的那是暖手炉。
那一定也是很贵的暖手炉。霍显含糊着说,眼皮子酸得睁不开。
那你会想要我这样的暖手炉吗?聂羚缓缓靠近了霍显,女孩儿洁白的脸,在黑夜中看不清完整轮廓,手能摸到柔软的身体曲线。
被子里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霍显意识到了什么,她睁开眼。
叫床声和着男女交合时的肉体拍打声,在黑夜中无比清晰的传入她们耳中。这种声音根本没法当歌听吧。聂羚叹了口气,她问霍显。你湿了吗?
今晚月亮出来了,冬夜的月光笼罩在聂羚身上。霍显别过脸,吞咽了喉咙。诚实的告诉对方自己的状况,多少会有点反应吧霍显困惑地接着说道: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还是人吗?
是啊,那就不是人了。聂羚感慨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哀伤。我也湿了。她撑在霍显身上,光裸的腿夹着霍显的细腿,晃着腰身动情地扭动着。如果我当妓女,你会想要做我的第一个客人吗?
霍显很干脆的说,不要平常能压抑的欲望,被身上的人磨出来了,她难耐的皱眉。 不管多漂亮的妓女睡我,都得倒找我钱。她哑着嗓子道。
也是呢。聂羚抚摸着霍显的脸说。毕竟是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姐。霍显长相随母亲
', ' ')('多些,承继了父亲的长脸,同她的姐姐霍黎一样有双漂亮动人的眼睛。两人光滑的双腿缠在一起互相厮磨着,腹部盆腔时不时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酥麻,人跟运输中的盒装酥饼似的撞散了,挤出破碎的呻吟。
霍显喘息着扣紧了聂羚的胳膊内侧,她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嘴里的呻吟声。因为她知道身旁的这道墙有多薄,声音的穿透力是多么清亮。别不要出口的音色变了腔调,挂满欲望的甜腻。
隔壁的生意结束了,长久的安静下来。安静到让她清晰听到她房中被搅弄出的水渍声。
叫出来好不好。聂羚轻笑着贴在她耳边,手指贴着她的内裤边缘滑了进去,陷进一片湿润沼泽里。轻轻的,慢慢的,叫给我听。
霍显眼中憋出了生理性的泪花,她无助地摇晃着头,她自幼接受的教养与尊严决不允许自己那样做。我不要
手指灵巧地摩挲着阴蒂,来回刺激着身下人的感官。阴唇热热的,又湿又软的夹着她,聂羚想,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难怪会让人上瘾。她支起霍显的一条腿,坐在她膝盖上来回磨蹭。眯着眼,喉腔里轻哼着。真舒服,身下那位可爱的小姐,咬着唇瓣,憋红了脸。其实何必忍呢,叫出来多爽快啊。
她伏下身子,吻住了霍显,她抗拒着不愿开口放她的舌头进去,于是她只能一遍遍极为耐心地舔着唇瓣与齿缝。别咬了,咬破了,明天见到你同学,就不打自招了。这么一说,霍显立刻收回了露在外面的牙齿,教聂羚寻着机会探舌进去纠缠,她吻的温柔,堵住了所有想要溢出的声音。
聂羚轻喘着问,插进去好不好?她的中指在霍显的阴道口轻柔地划着圈,食指与大拇指粗暴地揉着阴蒂,指尖已开始了动作,花穴口明显感觉到了异物的存在。
霍显慌张地手往身下抓,被她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十指交缠着。徘徊在花穴口的指节缓慢地往她身体里推。等一下!她急促地叫出来。把我脖子上的戒指取下来她不能带着订婚戒跟别人上床,背誓已经足够糟糕了,她不可以再给这幢婚约添上更多的羞辱。
聂羚手伸到霍显脖子后面摸索着项链解扣,然后将解下的项链与戒指随手抛到一边去。
两根手指飞快地操弄着娇贵的女孩儿,聂羚一边吻着她的侧脸,一边气喘着问她。爽吗?
霍显把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所有呻吟堵在喉咙里,她根本不敢张嘴。快感从身下沿着颈椎攀爬进大脑,她沉浸在欲海中几乎无法呼吸。喉中发出呜咽声,腿间跟融化了一般的向下流淌着淫水,湿哒哒的感觉侵蚀了全身,身体像是被放进了不断加温的容器内。
你这样好可爱比白天的时候还要可爱。聂羚暗哑着嗓子,手指进出越发快,穴肉被她操翻了出来。
霍显在极力的压抑中,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她松开牙关大口喘着气,流着汗。聂羚从她身上离开躺回床上,大腿根部跟小腿布满了湿滑体液,有她的,还有聂羚的。房间里飘着一层爱欲后的味道,勾动着还未平息的情欲。
霍显歇了一会儿,便撑手覆到聂羚身上。用她蜜糖般的声线说:等下,记得叫给我听
啊,亚莲恩,就是那儿聂羚搂紧了霍显,她的手指在她体内猛烈地进攻着,顶得她喘不过气。
爽不爽?霍显有样学样地问她。
聂羚指节无意识地在霍显背上划下一道道指痕,锐利的痛意让霍显嘶气连连。你轻点她抱怨道。
快感越堆越多,聂羚叫了出来,声音有点大,霍显伸手想捂她的嘴没来得及。隔壁肯定是听见了,她脸红的滴血
爽,简直爽死了。给我快
霍显低头吻住聂羚,吞咽了所有呻吟。手指长驱直入着猛撞花穴里的软肉,没一会儿,就见聂羚长吟了一声,软了身子窝在她怀中轻颤。
睡裙被汗浸湿了,贴在身上湿黏黏的不舒服。霍显从床上起身,她从衣柜中找了件能睡觉穿的裙子,钻进浴室准备洗澡。聂羚跟在她后面进来,你过来干什么?她回头问她,被轻柔吻住。干你。聂羚抬手解开裙子,摸了进去。她享受着指尖触感,埋在霍显颈间啃咬,陶醉道:你身上好嫩,好滑。 突然,她停下了动作。白炽灯的光晕下,她的食指跟无名指上沾着血渍,聂羚一下子白了脸。你是第一次吗?她问霍显。
霍显抓着她的手,放水龙头底下冲洗。洗干净!做都做了,第一次还是第几次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能吃后悔药时光倒流不成。
聂羚从身后抱着她,将她牢牢搂在怀中。你脸红了,好可爱。她轻笑着咬霍显的耳朵,粉粉嫩嫩的。
她们又在浴室里做了两回,等聂羚抱着霍显从浴室出来时,她头一沾枕头,立刻翻身睡了过去。
做爱挺累人的。
失去意识前,霍显脑海里划过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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