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惊恐失色,大叫出声,“王妃!”
萧皓轩看都不看旁人一步走进内室,把夏晨欢放在床上。
作为一个大夫,吴天迅速镇定下来,上前为夏晨欢把脉。
夏晨欢忍受着非人的苦痛,面目扭曲,却宁愿将牙齿咬碎都不叫一声。他精神恍惚,无法思考,眼里只有男人担忧的面容。
经脉阻滞,五脏六腑似乎下一刻就会爆开。夏晨欢知道自己大限已至,凝视着萧皓轩,挣扎着想说最后一句话,“对不起…我没能…遵守约……”
话语未完,夏晨欢再无意识,闭眼不动。
这人被诊出有孕那日,萧皓轩答应他保夏国平安,夏晨欢则许诺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让其平安出生。
此刻他在乎的竟是这个。
萧皓轩抚上夏晨欢的侧脸,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双眼通红。
他看向还在号脉的吴天,一瞬泠冽,“怎么样了?”
吴天头一次面露难色,眉头紧锁。夏晨欢已奄奄一息,但这脉象奇异,他竟拿不准病因。
萧皓轩脸色更黑两分,冷声解释,给吴天更多判断的信息。
“我中了花间教七煞天罗放出的暗器,血雾融进体内。本已昏厥濒死,是他划开手掌把毒渡了过去。”
吴天听罢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不顾礼仪按上萧皓轩的手腕。
宣王脉象强健有力,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如此诡谲。加之不用内力相逼,而是以血液相接的引渡法,对应上夏晨欢的脉象,只有一种可能。
吴天难掩悲痛,艰难地开口,“王妃中的是血蛊。”
萧皓轩一愣,并不清楚血蛊是什么。
“血蛊是失传已久的苗疆秘术,中蛊之人会承受巨大的痛苦,最后腐烂而亡。此蛊无药可医,唯一的解法是将其引入另一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