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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镣铐之时,赵晨宇也没想到这玩意儿的触感会这么冰凉。
但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还是面前这个为他亲自上锁的条子。
工工整整的警服套在这男人的身上,勾勒出清瘦紧致的身材。尤其是那皮带系上的腰部,柔韧程度相当之好,让赵晨宇不禁遐想要是双手握住从后面捅进的话,那滋味又会有多么的销魂。
这个男人可真是个极品。
不仅身材出色,那清冷面上仿佛永远带笑的模样才是最惹赵晨宇注意。
不知道要是落在了床上,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是否还能有现在片刻的平静。
赵晨宇双目炯炯有神,带着点看猎物般的势在必得。
只见他轻啧了一声,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放肆调侃道,“警官,你长得…可真他娘的好看呐!”
“多谢夸奖。”
面对这一调戏,那男人连气息都没变,甚至笑容更加洋溢,连说话的口气也是不卑不亢。
赵晨宇舔了舔唇,第一次将自己的视线放到男人警服的编码上面。
任柏燃——
很好听的名字。
名如其人,阳光温柔。
这么极品的男人,要是放在以前,非得想方设法弄到手,变成自己的禁脔肏到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为止。
可惜了。
年纪轻轻的,就得陪着自己下地狱了…
赵晨宇被押上警车时,仍旧无动于衷。
他继续好整以暇地侧着头,贪餍地打量着身旁任柏燃的曲线和面庞。
那露出来的雪白脖颈位置,当真是诱人至极,引人犯罪。
让赵晨宇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狠狠地咬上几口,将这人给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以强暴的刺激来满足自己卑劣的性癖才好。
“任警官…”赵晨宇朝着任柏燃的耳边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长得很欠操啊?”
“笑得那么虚伪,天生就活该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最好弄条链子,每天只知道吞吐我的这里才好。”说完,赵晨宇竟还在警车上矗立起自己的性器,手掌慢慢摸索,对着任柏燃意淫起来。
任柏燃刚想说话,警车上突然想起的声响却使所有警察一愣。
“什么声音?”
看着众人不解慌乱的神色,赵晨宇在撸管射了之后,心情舒畅,难得善心大发道,“警察叔叔们,快跑吧,再不跑,炸弹可就要爆炸了。”
“什么意思?!!”
赵晨宇懒得回答,善意提醒道,“应该只有三十秒了,快抓紧吧。”
喧嚣的警车就这么停在了人潮汹涌的十字路口。
不管是真是假,警察们都迅速下车,大声地疏散群众,整个街道一片乱哄,车鸣声不绝入耳,人民群众疯狂逃离。
不一会儿,刚才还人满为患的街道就只剩下一辆警车光秃秃地停在十字路口。
而赵晨宇,还一脸平静地坐在警车之上潇洒地吹着口哨,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就在最后几秒间,一股力道突如其来,一把拽住了赵晨宇的胳膊就往外拐。
赵晨宇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爆炸声就直接震得他耳鸣脑震,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恍惚中,光影忽明忽暗,空气中流淌的血腥味刺鼻浓厚。
“患者现在大出血!现在这种血型的血医院供不应求!!”
“要是来不及的话可能就麻烦了!”
“先下病危通知书吧…”
……
赵晨宇断断续续地听着周围的一切闹哄。
或许是打了麻药的缘故,他感觉不到身体的任何知觉,只余感官还可以勉强活动。
门外突然响起的一句——“抽我的血吧。”
是极其熟悉的腔调。
不知过了多久。
赵晨宇感觉到身体有股热流缓缓地涌进他的体内,灼热到让他原本的体液热血沸腾,好像全身上下都在被煮沸一般,烫到冒泡。
他费尽所有力气微微偏头,避过了杂乱无章的红色血管和精密的仪器,稍一抬眼,就能见到隔着一米之远的病床之上,是那张熟悉的好看侧脸。
任柏燃同样伤得不轻。
全身上下净是血渍,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
可就是这么一副狼狈的模样,让眼前这人的存在,犹如那涌进他身体之内滚烫的鲜血一般,漫延至全身,最后抵达心头。
一生一世,再也无法根除。
……
五年之后。
小县城的公安局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多年的黑社会大佬赵晨宇,自一年前出狱之后,几乎天天都要往这小小的派出所跑。
而他每次来的形式都是极为的不雅观。
不是聚众斗殴就是偷隔壁街区老大爷家喂养的鸡鸭。
且每
', ' ')('次屡教不改,知法犯法,弄得这些警察们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听道上的人说,这位曾经恶名昭彰的大佬,和警局去年新调来的任柏燃有很大的私人恩怨。
每每赵晨宇到来,都指名道姓要任警官亲自接见,且只听任警官一个人的“教导”。
其余的警官或多或少都有些对赵晨宇曾经黑社会的背景有所忌惮。
即使现在的赵晨宇看似已经金盆洗手,但难保哪天他卷土重来,要是将这位大佬给得罪,恐怕自己的家人都要受到牵连。
这不,赵晨宇还刚来警局不到一个小时,“接待”他的任警官就被请了过来。
“哟,任警官日理万机,真是见一面都难呐!”
赵晨宇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双脚并拢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自打任柏燃出现在他视野开始,他几乎就瞬间眼冒金光,全身血液止不住地开始沸腾起来。
这是他当初那场事故遗留的后遗症。
大抵是身上有任柏燃十分之一血统的缘故,他每每见到此人,全身就异常地激动难耐,恨不得像个狗皮膏药地贴在任柏燃身上下不来才好。
任柏燃倒也不嫌他烦,直接坐下就开始对他进行常规的行为指导和批评教育。
“任警察,”赵晨宇故意拖长声调,“我想上厕所了,我要尿尿。”
任柏燃无奈地看着一脸嬉皮笑脸的赵晨宇,领着他就来到了警局厕所。
赵晨宇随手将‘正在维修’的告牌放在男厕所门口。下一秒,他就像是直接换了一张脸一般,粗鲁地推搡着任柏燃,抵在墙上就开始无休无止地撕咬吸吮。
任柏燃粗喘着气,仰起脖子将手置于赵晨宇的后脑勺,迎合着身上这人无法喧嚣的燥欲。
“这么迫不及待,憋很久了吧?”任柏燃挑起眉头,笑得眉眼弯弯,“才一夜不见,这么饥渴?”
“任警官,我劝你现在收敛一点,我怕我等下会控制不住自己肏死你!”
看着赵晨宇被自己激得红了眼,任柏燃满意地微眯起眼,故作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啊…那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赵晨宇在心中默默地骂了一个操字。
任柏燃在其他人那里一本正经,说话温温柔柔,谈笑间令人如沐春风。可一到了搞事情的时候,就像是暴露出了本性,总能让赵晨宇欲罢不能。
那头颅仰起的弧度,雪白脖子上的青筋跳跃着相同的幅度在肉体上一动一颤。
赵晨宇看呆了眼,像个饥渴良久的疯子般地咬了上去。
直到口中有着腥味弥漫,身旁的任柏燃吃痛地嘶了口气,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下。
“这么粗鲁啊…”任柏燃含笑地扫了他一眼,眼尾的余光说不尽的斯文败类。
“别急,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完,赵晨宇就要去扯他的警服。
“你就不怕厕所里面有人?”任柏燃问。
“来之前我已经数过了任警官,我确保外面的警察叔叔都在岗位没有擅离职守…”赵晨宇一把撤掉他的腰带,“除—了—你—”
接着,任柏燃就被转了个身,双手撑在墙上,裤子被剥落,撩起衣裳,就是那两坨白花花的臀肉。
赵晨宇掰开他的臀缝,手中揉捏着软肉,又酥又麻,恨不得揉坏才好。
“任柏燃,你是不是外面有新姘头了?”赵晨宇开始整个手掌,以一根根手指的顺序往里面伸,“你他妈多少天没回家过夜了?我还不够满足你的?嗯?”
任柏燃同样被折腾得够呛。
他偏过头,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容,“调查我了?”
赵晨宇舔过他脸上的冷汗,抽出手指,就将自己引以为傲的欲望捅进了那早已湿润的穴口。
“是啊。”赵晨宇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和我在一起才刚满月,怎么?这么快就腻了?”
任柏燃被顶得挺狠。
体内的性器仿佛要穿破他的肚皮,在他小腹那块不停地触碰底线。
“我还以为赵大佬和我闹着玩呢!我腻的速度,怎么赶得上赵大佬入狱前那换炮友的速度呢?”
赵晨宇明显已经有些不悦了。
他直接托起任柏燃的一双大腿,以大人托起小孩去撒尿的姿势,将任柏燃跌跌撞撞地端到了洗手台前。
那前面有一张大镜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两人交欢的位置和彼此此刻高潮的神态。
“任警官,要不你现在就撒泡尿吧,我把你抱到小便器那里,然后像这样举着你,你看行不行?”
“那多没意思,”任柏燃扭头咬着赵晨宇胸口的乳粒,“你还没肏死我呢…”
任柏燃最终还是被放置在了洗手台上。
而有了奠基的体位更容易赵晨宇的侵入。
那曾经在监狱遐想过无数次的腰肢此刻就握在手里当作炮台。
疯狂的抽插简直泯灭了最后的理智,将曾经积累的所有欲望
', ' ')(',均发泄在此刻暂时无人打扰的空间里。
任柏燃终于被肏得不行了。
他双手撑起洗手台的边沿,指尖因为用力泛起亮白,在这种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并存的状态下被操得欲仙欲死。
“太疼了…轻一点,嗯?”
赵晨宇刚才还维持的气势仿佛瞬间熄灭般停下了动作。
可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声响——
“这厕所什么时候维修了?”
“我就进来上个小的,里面的师傅你看行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等到男人进了厕所后,里面又空无一人,他只好自顾自地开始小便哼歌。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离他不远处的隔间里,那平日一向温柔含蓄的派出所警草,正在被整个警局都拿着头疼的人物,操得一声都不敢吭。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这荒诞的情事了,任柏燃的脸色都苍白了不少,撑着墙壁,看上去有些虚弱。
赵晨宇看着任柏燃这模样,想起了当时他在医院时的场景,不勉泛起心疼和懊悔。
“今天回家好不好?你都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回家过夜了。”
任柏燃还是温柔地为赵晨宇系上皮带,恢复了日常的清冷内敛,“我今天加班,别等我了。”
看着任柏燃离开的背影,赵晨宇挣扎了半天,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即使结果,可能会是目前的他所不能接受的。
……
收到任柏燃进去的宾馆房号和白卡时,赵晨宇在楼下吸了很久的烟,才敢独自上去面对任柏燃可能出轨的事实。
他出狱后死缠烂打了近乎一年,才终于和任柏燃处成对象。
可现在…
大概是他曾经为非作歹的报应吧。
拿着白卡站在房门前许久,赵晨宇不断地告诉自己,不管一会儿打开门看到什么,都不能去动任柏燃一根手指头。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谁也不准动。
至于那个姘头,就麻烦他从自己和任柏燃的世界上就此消失吧。
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坚信,他和任柏燃可以重新开始。
任柏燃只是想尝尝新鲜,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他可以等。
可直到门开,他亲眼看见任柏燃跪在地上,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好像在低头求饶时…
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任柏燃在他心中的位置。
那一刻,他才深刻感受到了比任柏燃出轨还要让他难以接受、甚至是失去理智的事实——
任柏燃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其他人给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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