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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兰花开得雅致清香,陈果静静地靠坐在金添添家的飘窗边上,窗门是敞开着的,风吹帘动,短袖下面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贴着滑滑的丝绸帘布料若即若离的。
这是怎么了?不说话怪吓人的。
金添添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陈果,要命,风吹雨落地,生怕陈果冷到。
陈果今天心情明显不好,问了,他又不肯说,金添添焉焉地低下了头,然后拿过一床小软被,噌到陈果身边给他的腿严严实实地盖上才放心。
添添真好,陈果抬头冲他温和地笑笑,手指轻轻捏了捏眼前粉嫩的脸颊。
那就多捏捏,多捏捏。
金添添一直小心观察着对方,见他捏了自己后心情好像好了很多,便屁颠屁颠儿地把软乎乎的脸颊贴到陈果的手心里。
“玲玲玲~~!!!!!”楼下座机电话的响声尖锐急促
这才噌了一下,真讨厌,金添添痛苦地哼哼,然后站起身。
“果果,我去接个电话…”
“去去去!”陈果推他。
金添添去楼下了,夜雨微微凉的,夏季里,只有雨夜的金家村山林里才会有这么寂静的时候,绷不住了,陈果脸上露出的表情显现出一种格外的美丽易碎。
今天说是逃出来的也不为过,中午吃了饭便趁机溜出来到添添家了。
不想回去,更不想见他。
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里,下身清晰地传来撕裂的疼痛感。
昨夜被李瀚阳按在床上逼穴被凶狠地操了整宿。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雨水放肆的倾泻,在耳边滴答滴答地连成一片,陈果悄然无声的哭了,泪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流。
他想,李瀚阳说的没错,自己就像个荡妇,可恨自己永远都无法拒绝他。
可谁能给他重新选择的权利?李瀚阳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昨夜。
坐在他的大鸡巴上的时候,李瀚阳的怀里是热烘烘的,那么的温暖,还有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气息。安全感到了极点,高潮里,被他疯狂而霸道地掠夺,陈果溢出一声声微弱甜腻的呻吟,嫩红的舌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淌出了点儿带着热意的水润,兴奋地颤抖,枕在李瀚阳怀里贪婪的呼吸,享受极了钳在自己腰的手,是那么的用力。
“哥哥……嗯嗯……不……好粗……啊啊!!!”
只有奶子没有被关注到,陈果觉得难耐极了。
面上露出不甘,陈果睁圆了眼睛,咬了咬唇,嫩白的手指包拢然后收紧浑圆的奶包,食指轻轻骚动奶尖儿,奶孔被挠得发麻酥痒,陈果被自己弄得直哼哼,十分迫切的渴望被爱。
雪白汗湿的脚背高高绷起,湿软的雌穴里粗硬活热的鸡巴九浅一深地肆意进出,陈果肥沃的逼穴里被他插得汁水富流。
突然一个视线颠倒,鸡巴捅在嫩逼里直接转了转,陈果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被李瀚阳压在身下狂插猛肏。
虽然不想承认,但,哥哥…好帅…
看着他俊朗精致的脸庞,亮晶晶的汗水顺着挺削的鼻梁落入空中划破空气。
多不要脸都是可以的,贫瘠里开满了小花,在欲望的驱使下沉沦麻醉,陈果哆嗦着仰头试图去亲他时。
李瀚阳骂他…荡妇…
主动噌了过去,吻了,却没有被接住。
李瀚阳骂他那样。
陈果眼眶都红了,却咬着唇不愿哭出声。
他承认,自己那时候是想要他吻他的。即使李瀚阳喜欢的是这具身体,也是没关系的。他是真的,好想有一个浅浅的亲亲。
晚风吹不散,带不走陈果的心寒。
赤裸裸地,陈果觉得自己像条死鱼一样,被开膛破肚。
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炸,翻来覆去,受尽折磨。昏迷了又生生疼醒,一遍又一遍的。
身体热到滚烫。
双腿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鲍唇满满当当吃紧了黑紫的巨屌,淫媚肉洞被捅得红肿稀烂无比,花心痛楚不断地迎合着身下凶狠的撞击。
李瀚阳抄起陈果软绵绵的腰,情欲浓了,便去捉陈果的唇。
陈果一点儿也不在乎被他干,却已无法忍受被他亲。
随后李瀚阳收到的便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拒绝,不管陈果的意识有多模糊,又或者是有多累,他都会挣扎着抗拒。
次数多了,李瀚阳眉眼阴霾下来,神色极冷。
长久的沉默里,剑拔弩张。
两人谁也不肯罢休。
其实也不是陈果力气有多大,而是那股病态发疯般的拼尽全力。
直到陈果身上红了一大片,疼痛蔓延至每一寸肌肤,两人疯狂地绞缠在一起,李瀚阳也喘出了粗气,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身体在发抖。
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
“哥哥。”陈果软软地唤他。
薄薄的眼皮下,陈果那双黑白分明眼睛被迫紧盯李瀚阳,四目相对,陈
', ' ')('果冲他温柔地喊出甜腻的嘲讽。
李瀚阳那样慧极了的一个人,怎会不明白他语气里的嘲弄。
强吻不成,浑身散发出凶暴的气息,李瀚阳居高临下的俯视陈果。
没人从这场性爱中得到愉快。
回应陈果的是李瀚阳抓压着那团被早被日得白白红红了一大片的肥腴臀肉重重地往鸡巴上坐,两颗硕大的阴囊也第一次挤了部分进去。
可怕的疼痛,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将自己撕碎一般。
莹白的额头泌出汗水,头发是湿漉漉的,和泪水交融在一起,陈果单薄细白的身躯痛得痉挛狂颤不止。
怒张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捅入子宫,宫口被大鸡巴彻彻底底地破开,肥大的屁股紧紧绷着,雪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蜜桃成熟的深红,肉刃在陈果激烈的颤抖中奸淫狂捣。
阴逼原本就承受不住那根粗长的鸡巴,以前都会有一小截鸡巴的柱身露在外面,现在更是吞吐得艰难了。
一点稀稀拉拉的水颤巍巍地吐出了点。
身前小巧的性器软塌塌地,肉体疯狂交合,淫水精液不明的液体浑浊交杂,不住从骚红的逼穴里往外流出,下半身水光淋漓的,陈果脸上血色全无。
“恶心死了。”
痛苦地,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几个字。既是在骂自己,也是骂李瀚阳。
女逼第一次被捅得这么深,好痛!难熬地,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陈果觉得自己几乎要背过气了,秀气的眉目紧紧纠结在一起,眸里的水汽终究是忍不住冲了出来。
痛恨自己的淫贱,也痛恨李瀚阳的辱骂,痛恨哥哥的凉薄无情…
陈果不明白为什么李瀚阳总是如此狠心!
紧紧拽住手下的黑发,身体被贯穿,每动一下都是折磨,腿间仿佛没了知觉,被李瀚阳的手指拉开逼口,细滑的身体浑身发颤地被操成了雪白的肉浪,陈果艰难地摇头,他感觉到李瀚阳快到了,胯部冲刺的速度在不断加快,自己的身体如烂泥一般,小穴失控地猛地剧烈收缩,紧紧缠住那只狰狞的孽根,硕大的龟头目的十足地,直直抵着娇嫩的子宫口儿射了进去。
逼穴被鸡巴日得松软无比,腥浓大股大股的浓精深入子宫,白色浓浆在里面横冲直撞,弄得陈果就像是个专门接精的小嘴巴成精的套子。
刺激得陈果缩紧了身体,两条细白的腿胡乱地乱蹬。
长久地射精完成后,李瀚阳抽出了性器,稍微靠在艳丽潮软的逼口处,见那处完全闭合不了的成了个圆圆的水洞,笑了笑,贴在陈果耳边轻轻呢喃,问他疼吗?
稠黏的白色精液慢慢顺着股缝流了出来。
李瀚阳看了,就说他不听话,真不乖,是不是在外面找野男人了,还没干几次逼就松了,点儿精液都夹不住,要罚。
陈果被他的话说得发毛,着急努力地夹紧了肥软的逼穴,无论多用力,逼口就算是一阵急缩,口小逼就是闭不上,大量的浓稠精水止不住地从红穴嫩逼里淌出来,陈果怕他真罚自己,弄出更变态的事情,急道:
“不是一点儿,不是一点儿,是太多了,小穴装不下……”
这样才可爱。
看着躺在污秽里的陈果,瘫软成了一团,蜜艳的两片小阴唇一张一缩的蠕动下,娇小的子宫将大部分白精都推挤了出来,只剩一滴白的挂在红肉上面,像清晨殷红花朵的蕊心沁出了露珠,花心孱弱的颤颤巍巍,想排出又舍不得,想吸收又觉得委屈。
李瀚阳手指尖轻轻划过湿红嫩逼口上挂着的那滴白浊液体,慢悠悠地捻在手中,声音冷冷地道:记住了,要是流出来一点儿那就补充一次,直到夹紧为止。
后半夜,陈果意识都是模糊的,分不清是高潮还是失禁,眼前阵阵发黑地只能听着自己下半身被鸡巴操得噗呲噗呲作响的水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无力再去推拒男人的亲吻,只能随便李瀚阳怎么亲了,到最后,舌头都被吃肿了。
那时候肚子被内射得大得简直不像话,又痛又胀的。
“……不要……”陈果被压在李瀚阳的身下含含糊糊地,小声求饶,睫毛上都是大颗大颗地泪珠。
……
陈果侧过头,怅然若失。
黑夜里,密密地雨交织在一起,雨打叶落,那片翠绿的叶子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生气盎然,却是树叶飘零,落入茫茫然地天地尘土间。
落叶会归根,李文谷的家会是李瀚阳的家,也会是他妈的家。
那会是自己的吗?哪有人会那样从家里逃出来。
想到这里,陈果几乎是在狼狈地呼吸,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叔叔对自己好极了,关心和照顾总是一点儿不落。但如果…李文谷知道自己和李瀚阳上了床。
他会怎么做?
至少妈妈肯定会哭的,上一次妈妈哭已经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陈果其实也记不清楚了。
不想,不想被叔叔赶出去。
哪里都疼,一遍又一遍,陈
', ' ')('果不断告诉自己。
不想离开。
这种情绪持续了很久。
满脑子里的全是自己被迫张着嘴接纳李瀚阳舌头的贱样。
……
金添添等他爸在电话里腻腻歪歪完后,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咦?好多未读消息。
金添添张了张嘴巴:“……”
怎么办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赵同泽他来了!!!并且马上就要到了。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夜黑风高的再加上下雨,等于偷情的好日子。
赵同泽撑着伞,一双长腿快速迈向金添添的家走去。快到金添添家门口的时候,他看见院子里的那颗黄角兰树下有一团黑色的阴影,阴影修长的形状:像个人影!
赵同泽迟疑地停下脚步,挑了挑眉。
这大晚上的,除了自己这种,所以。
好家伙!这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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