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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夏修明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时,熊俊良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鸡巴上,就着温热的水和一点残留的沐浴露,轻轻地套弄起来。
“俊……俊良……”
夏修明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熊俊良,但是却一点拒绝的想法也没有,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触碰这个私密的地方,羞耻和刺激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然后根本无法拒绝眼前的这只手。
见夏修明没有拒绝,熊俊良更加大起了胆子来,伸出另外一只手也摸了上去,同时往前一步靠近夏修明。
“啊……哈……”
夏修明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怕其他战友进来洗澡的时候看到,所以还是往隔板里面挪了挪脚步,靠在墙壁上相对比较隐蔽的地方。
手上玩弄着夏修明的硕大性器,熊俊良的下身也兴奋地“抬起了头”,他的尺寸虽然没有夏修明的那么夸张,但是刚刚成年不久的他也长到了十七厘米左右。
享受着熊俊良手上的动作一会儿,夏修明才敢睁开眼睛,然后看到熊俊良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垂下的眼帘让他看到熊俊良长长的睫毛,沾着一两点两人洗澡时溅起的水珠,显得可爱诱人。
这时,熊俊良突然抬眼跟夏修明对上了,那一刻夏修明的心脏好像漏拍了一两秒,随后又快速地跳动起来。他一慌张,下意识地也伸手抓住了熊俊良的下体。
“唔!”
于是,夏修明和熊俊良两人就互相套弄着对方的下体,慢慢的他们放得更开了,开始伸手抚摸对方的手臂、胸肌和腹肌,或者将身体贴在一起,轻轻地摩擦彼此的皮肤。
过了一会儿儿,两人的情绪越来越高涨,而熊俊良无意中看到夏修明的嘴唇,脑子一热,居然将头凑了上去。
看着熊俊良逐渐放大的俊脸,夏修明被吓了一跳,随后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最终还是反应过来,轻轻把头别到一边。
熊俊良或许是为了掩饰尴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夏修明见状也如法炮制。两个未经人事的青年,在这样微妙的场景下很快有了反应。
“想……想射……”
“我也是,那一起?”
“好。”
夏修明和熊俊良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身体自然而然地紧紧贴在一起,离对方的嘴唇也只有一掌的距离,但是两人只是低沉地喘着粗气,始终没有凑上去。
“我……我要射了!”
“我也……啊……”
两人很快都射了对方一手粘稠的精液,冷静下来后又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有点难以置信,正好这时有其他人进来洗澡了,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分开,自顾自地继续洗着澡,尤其注意把手上的“证据”先冲得干干净净……
当时,夏修明和熊俊良两人都没有谈过恋爱,对于取向这种东西也是懵懵懂懂的,事后也不觉得自己是喜欢男人,便在日后的训练中渐渐淡忘了那件事情。
不过这些年,两人终于慢慢想通了,只是那个时候网络还不太发达,两人甚至直到分道扬镳都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直到这次,夏修明终于有机会有着完美的机会,因为工作的原因自然地跟熊俊良重逢……
时间线回到现在,夏修明在z市的公寓里。
替熊俊良冲洗了一会儿,夏修明再也忍不住了,他抛开莲蓬头,俯身一把抱住熊俊良,像野兽般地脱去他的长裤,白皙光滑的肌肤和健壮的身体再度呈现在他的眼前。
时隔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拥有这个启蒙了自己的男人,触摸着他滑嫩的肌肤,闻着他的体香……
接下来,夏修明慢慢地脱去熊俊良的衣物及内裤,尽情地抚摸他柔软的乳头和屁股。
昏沉之间,熊俊良似有所觉,喘着气,扭着腰肢,双手勾着夏修明的脖子,头靠在夏修明胸前,任他的双手在他全身上下肆虐。当夏修明的中指探到后庭时,他更是一阵颤抖,彷佛享受地仰起头。
两人被喷洒的水花淋得浑身湿透,夏修明抱起全身赤裸的熊俊良,踉踉跄跄回到卧室里,到床上躺下,然后脱下自己的衣裤扑向横陈的玉体,紧紧抱着熊俊良,细细体会那肌肤细腻的触感。
夏修明的胸膛与熊俊良的相触,他可以真实感觉到熊俊良的乳头摩擦着自己的前胸,硬挺的鸡巴抵在小腹部的毛丛,光是这样摩擦,就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他再度探手爱抚熊俊良的私处,不断地用中指揉搓着阴茎。
一会儿后,夏修明干脆壮起胆子,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将手指伸进熊俊良的后庭,轻轻地试探着,从一根手指到两根、三根……
迷醉中,熊俊良隐约感受到隐隐的不对劲,但是也有某种快感和冲击。
“夏修明……?”
“俊良,是我。”
“你……你……”
熊俊良醉得半梦半醒的,他还没有糊涂到忘记夏修明是谁,只是有点疑惑对方这是在干什么,于是支支吾吾地呢
', ' ')('喃着。
这时夏修明大起胆子,低头就将自己的嘴唇覆上了熊俊良的嘴唇。
“唔……”
熊俊良还未发出的声音戛然而止,在迷糊之间他仿佛在做梦,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跟夏修明在公共澡堂里面洗澡的那一次,只是他们的嘴唇终于碰到了一起,相互接触、厮磨……
自从跟前妻离婚之后,这是熊俊良第一次被男人接触自己的身体。借着酒精的催化,他已分不出是非黑白,只感觉到通体无比的舒畅,下身汁水四溢。
夏修明看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抱起熊俊良走出浴室,来不及擦干他们身上的水珠,便与熊俊良双双倒在整洁的床上。
熊俊良躺着,大腿被向上抬起,夏修明的手指继续扩张着湿漉漉的小穴,然后很快他便挺着肉棒,一下子戳进了湿软的穴里,一股温热包围着鸡巴。熊俊良未经太多开发的后庭,紧密契合地夹住夏修明的阳具,一进一出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
“啊……痛,好痛……”
即使一起泡澡的时候已经拓展了好一会儿,夏修明刚才也先抹好了润滑剂,不过熊俊良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疼得稍微恢复了神智。
“乖,忍一下就很舒服了。”
“唔……”
熊俊良不自觉扭动着臀瓣,配合着操弄的动作,手不自觉地揉着胸前的乳粒。夏修明看得心里更加火热,肉棒也更粗更硬,他放下熊俊良的腿,把它们搭在腰上,然后俯身一口咬上乳晕,像吸奶一样吸着。
两颗挺立的乳头轮流落入男人的口中被温热的口腔疼爱着,惹得熊俊良哭叫道:“啊……要被咬坏了……呜……”
夏修明抬起头,肉棒不停歇地继续冲撞着,熊俊良的腿早就没力气圈着他的腰了,已滑落下来大开着。
夏修明几乎整个人都压在熊俊良身上,而熊俊良的性器被夏修明坚实的腹肌摩擦着,非常过瘾。
这不,夏修明才开干没多久,熊俊良很快就流出了一些精液。鸡巴被紧致的后庭夹得阵阵颤抖,夏修明继续操弄着湿滑的穴口,破开层层肠壁,腹肌擦着滑溜溜的精液,抽插的动作更快更狠。
“唔!不要……”
熊俊良刚刚攀上极致的巅峰,敏感的身体更是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肉棒撞击的快意一波又一波。
夏修明的大手抓着他的翘臀,囊袋撞得臀瓣啪啪直响,每次肉棒全根没入,夏修明总要扯着他的臀用力贴合,让粗长的肉棒再干得深入一点,这可怕的深度让熊俊良产生窒息的错觉,他被包围在男人浓密的爱欲里,呼吸不得。
熊俊良挣扎着攀住夏修明的后背,抓着他背后的肌肉,湿漉漉的大肉棒抽出,小穴被干得已经合不拢了,像小嘴一样无力地张着,汁液横流。
夏修明将肉棒抽了出来,抱着熊俊良翻了个身,然后整个人趴着压在他的身上,肉棒时不时顶弄着湿滑的臀瓣。他的手穿过熊俊良的腋下,手掌放到胸部的位置,一会儿用力地揉捏,一会儿用手指按着乳头轻柔地揉弄,心里愈发喜爱这个外表和年龄不符的可爱家伙。
他拍拍熊俊良的臀部,然后握着还未发泄的肉棒,把龟头对准了穴口,一次又一次的猛地怼进流水的小穴。熊俊良无意识地张合着后庭含住,拼命往里吞,肉棒噗嗤噗嗤一声声地插进小穴,轻而易举地深插到底。
“啊啊啊!”
熊俊良反射性地挺起腰,想挣扎着起来,但是夏修明用手臂禁锢住熊俊良,同时继续用力挺动着下身,把肉棒操到更深处。
“不……呜呜呜呜……太,太深了……”
熊俊良带着哭腔把头埋在夏修明的枕头里,感觉身后的大肉棒插到从未到过的深度,简直要把他的内脏捣乱。
夏修明掰开红肿的臀瓣,让肉棒吞得更深,一边低声说:“这些年,你应该有过不少男人吧?嗯?”
“唔……嗯……”
夏修明还是强制地锢着熊俊良的背,让他不能动弹,身下却狠狠地挺着肉棒狂插,丝毫没有停歇的预兆,咕噜咕噜的水声更助长了兴致。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不想要了……啊啊啊啊啊……”
“怎么能不要呢?你的骚穴好舒服啊,好想天天干……”
此时夏修明也是快感连连,他拼命地抽动,鸡巴带着熊俊良的后庭不断地翻进翻出,熊俊良禁不住体内快感的袭击,后庭一阵紧缩,平生第一次似真似幻的高潮终于来临;而夏修明也同时射出精液,一股热烫的液体直冲熊俊良体内。
夏修明紧紧地抱住熊俊良,直到喷完最后一滴,这才翻身离开熊俊良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气……
上次的事情之后,熊俊良总是刻意回避夏修明,不管是在局里还是在家里。夏修明的出现,让他已经几乎被遗忘的性取向又再度苏醒了过来,打得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比较幸运的是,星河分局最近刚刚侦破了一起规模挺大的诈骗案,由梁鸿晖正局长带着熊俊良和其他的一些警员负责,也就是他暂时不用和夏修
', ' ')('明在工作上面交流太多。
“熊队,还没回去啊?”
这天,又加班到深夜的熊俊良来到警局的厕所,正掏出鸡巴撒着尿的想着心事,被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侧脸看向正走过来的人。
“嗯,你也没走啊。”
熊俊良一看是方逸明,眼睛就好像不由自己控制似的,悄悄盯上了他拉开的裤子拉链。方逸明伸出大手,正准备往里掏鸡巴,突然像是注意到里旁边这道灼热的目光,于是眼神下意识地瞥了过来。
熊俊良脸一热,连忙别开了头,不过那正在撒尿的鸡巴一阵酸涨,原本汩汩涌出来的尿液也明显小了许多。
这方逸明也是前些日子刚调过来星河分局的,长得很高很壮,人也很英俊,尤其穿着那一身的笔挺警服,显得更是英姿飒爽。
刚来那会儿,队中少数几朵警花便像猫见了腥似地往方逸明身边蹭,可人家就是偏偏装作不解风情,对几位美女都是一视同仁,纯粹同事关系看待。
其实这方逸明是天生的同志,这美女对他来说好比洪水猛兽,躲都来不及,他更感兴趣地是像熊俊良这样强壮的男人。
不过他只是偶尔拿熊俊良意淫一番,实际动作却不敢有,因为无论怎么看,他觉得这熊俊良绝对是直男,而且自己还是他的下属,虽有淫心但也不敢妄意造次。
不过他肯定没想到,人家熊俊良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同志,而且早被其他男人开了苞,只是他知道体制内的环境向来对他们这种特殊人群不太友好,所以也一直藏得很深。
“是啊,我替小刘值夜班,他有点事。”
方逸明瞄了一眼,在自己进来的时候似乎刻意侧了点身子过去的熊俊良,从内裤中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尿槽撒起来,一边说道:“熊队,你晚上还有案子要处理?现在都十二点了,你还不回去?”
那从马眼里喷出的淡黄色尿液,哗哗地打着尿槽的瓷砖上,清晰可闻。
“嗯……手上还有件案子。”
侧着身子的熊俊良含糊地应了一声,用手抖了抖已经可耻地半硬了的鸡巴,拇指压着龟棱,挤出两滴残留在尿管中的尿液,然后有些仓促地把鸡巴塞进了裤子之中,一手捏着裤子拉链的拉环,想也没想地就往上一个猛拉。
“啊……”
正撒着尿盯着熊俊良动作的方逸明,突然听到他的一声疼呼。
“熊队,怎么了?”方逸明停住刚撒了一半的尿,把鸡巴放裤子中一放,关心地问道。
“我……我……那东西……夹进裤链里了……”熊俊良有些犹豫地说道,身子一弯,好像要把那裤链拉开,接着又传来嘶嘶地痛哼声。
“熊队,要……不要我帮忙?”
方逸明觉得发生这种乌龙事件真是有点搞笑,但心里还是兴奋居多,他早就想见识下熊俊良的鸡巴了,是不是跟他的样子一样雄壮。
熊俊良犹豫了一下,随即发出几声压抑的痛哼,所以决定求救:“好,方逸明你……来帮我……看看吧。”
方逸明听了,心中是一阵狂喜。
他向前走了一步,熊俊良也直起身转了过来,方逸明那暗自发光的眼睛,很快地捕捉到了包皮夹在拉链里的半根阳具。原来这熊俊良的包皮有点长,不小心就被拉链带进去了,想不痛都难。
方逸明虽然只看得见半根鸡巴,但已经可以大概知道粗度和长度,可以想见这整根的肉棒是多么肥美,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燥热,裤裆中的鸡巴也渐渐跟着勃起。
“熊队,你把腰带解开,裤子松一点,这样比较好弄。”
方逸明的两根手指捏着熊俊良的半根鸡巴,另一手的两根手指微微使力往下拉链环,不过那微小的动作,不仅没让那陷进链缝中的皮肉退出来,反而又让熊俊良闷哼了几下,那鸡巴一阵猛颤。
有些脸红的熊俊良“嗯”了一声,然后伸手解开了皮带,扯开了裤前襟的纽扣,让裹着他圆臀和粗壮大腿的紧绷的警裤稍微宽松了点。
方逸明的贼眼立刻就看到熊俊良里面的浅黄色四角内裤,而且更让他惊喜的是,这熊俊良掏出鸡巴撒尿,竟然是从四角裤的一只裤管里带出来的!阴影中,鸡巴根部和腹沟处的微微卷曲的茂盛毛草一览无余,还有半边连带着阴毛的黑色蛋蛋显了出来,配着手中半软半硬的粗鸡巴,让他暗暗直吞口水。
真他妈的好想吃一口,尤其从熊俊良裤裆里传进鼻孔的阵阵骚热气息,更加让方逸明感到心猿意马。
那手装似无意地轻捏了熊俊良的鸡巴几下,让他激动的是这鸡巴竟然逐渐涨了起来。方逸明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尽力按捺着心中激动,拉着链环想把这受困的宝贝从冷冰冰的链缝中弄出来。
“哦……方逸明,慢点……嘶……”
熊俊良感觉自己的鸡巴一阵细锐的疼痛,当他看见方逸明的手捏着自己慢慢涨大的鸡巴时,这说出的声音带了点呻吟的意味。就在他的鸡巴忍不住涨得几乎直挺挺,低着头的方逸明终于在他极其尴尬的时候,开口
', ' ')('道:“熊队,好了。”
“好……谢了。”
熊俊良尴尬地应了一声,伸手想把自己仍把方逸明捏在手里的鸡巴抽出来,只见方逸明低沉地哼了一声:“熊队……”
然后在熊俊良猝不及防时,方逸明大嘴一张,含住了那半硬的鸡巴,就是一阵用力地吮吸。
受惊的熊俊良推开方逸明的头,退了几步,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睛里燃着熊熊火焰的方逸明,说:“方逸明!你……”
“熊队,我喜欢你,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依然蹲着身子的方逸明,一脸地诚恳地说着。
“我是男人!”
熊俊良觉得现在这社会真是疯了,自己刚被好兄弟干了屁眼,今天又被一个跟他一样强壮的男人表白。
“我当然知道,熊队……我就是喜欢你。”方逸明觉得反正到了这地步,豁出去算了,把心里藏着的话喊了出来。
“荒唐!”
熊俊良骂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硬鸡巴塞进内裤中,边拉着裤子拉链边往外走。他刚走了几步,方逸明两手一张,抱住了他的大腿,脸贴着他的大腿叫道:“队长,其实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
“胡说!”
熊俊良心里猛地一震,开口否定道,身子想往前走,但方逸明突然身子又转到了熊俊良的前面,堵在了厕所门口,然后手一拉,又扯开了熊俊良的裤链,嘴对着那藏在内裤中还硬着的鸡巴就是一阵猛嘬。
这种乱来的舔动,让第二次受到侵袭的熊俊良心里无名地生起一股狂热来,那原本想推开方逸明的手,停在半空中,鸡巴在内裤中一涨一涨地坚硬无比。
“队长,你鸡巴好大、好硬……”
“唔……”
方逸明见熊俊良没再推开他,得寸进尺地扒落了那外面的警裤,扯下内裤让大鸡巴弹了出来,用手撸着那鸡巴,然后大嘴一张,又裹住了这他想了很久的男根,啧啧地吞吐起来。
熊俊良感觉还挺新奇、刺激的,尤其在这种警队的公用厕所里。
虽然现在是半夜了,没有几个人,除了他们两个几乎没人加班到这个时候,但多多少少还有那么几个同事,而且随时都会进来,这种大胆的举动,更添了几分刺激之感。
而且这方逸明的舌功明显比夏修明要好,虽然心里还有点排拒,但那大屁股微动着,大鸡巴抽插起方逸明的大嘴里,轻微的“噗滋噗滋”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而方逸明也掏出了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手淫起来,嘴里吞着熊俊良的大鸡巴,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瞄着熊俊良半是尴尬半是激动,充满男人味的大脸。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揉捏着熊俊良的卵袋,努力伺候着他倾慕已久的男人的粗壮大鸡巴。
熊俊良觉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硬,两只大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按住方逸明的大头,大屁股一耸一耸地挺动着。
熊俊良按着方逸明的头,一下一下怼到喉咙深处,怼得他的口水都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嘴里发出的水声和下巴被熊俊良的卵蛋碰撞发出的声音混杂着,让整个公厕里充满淫乱的氛围。
在一连续的狂抽猛插后,熊俊良闷哼了一声,大手抓着自己正在抽搐的大鸡巴,对着方逸明仰起的脸一阵扫射。那一股股的白液就像子弹一样,射在了方逸明闭着眼睛幸福的大脸上。
在白色的灯光下,流着浓稠白液的方逸明俊脸,让高潮过后的熊俊良一阵羞耻,于是很快拉起自己的裤子,快步开门走了出来。
而方逸明舔着流到嘴角的精液,看着熊俊良走了出去关上的房门,打着自己的大鸡巴,眼中渗出狐狸般狡黠的眼神来……
“回来啦。”
熊俊良刚打开门,漆黑的客厅中突然传来一声,吓得他手一抖,手中的钥匙啪一声落在地上,异常响亮。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呛人烟味,黑暗中一点忽明忽暗的烟火在他眼中闪烁着。他探手摸到门旁的壁灯开关,“啪”一声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渐渐映亮了四周,也映出了正坐在沙发里抽烟的夏修明,神色显得有些阴沉。
“你还没睡,我以为……”熊俊良弯身拣起钥匙,有些尴尬地强笑道。
他这几天都是很晚回来,等夏修明睡了,早上也是比他早一步先出去,虽然那事之后,他嘴里对夏修明说没关系,其实心里就像长了一块东西,梗得他异常难受。
“我在等你。”那沙哑的声音,透出点点落寞来。
夏修明深吸了一口烟,然后上身一挺,那牛皮沙发咯吱一声响动,显是他坐了那里已很长时间,弯身把那还有半截的香烟捻进已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抬眼盯着显得有几分局促的熊俊良,直截了当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熊俊良掩住心里的紧张,但一想到两人上次喝醉之后,以及刚才在警局厕所里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不由得一阵耳根发热——明明自己跟夏修明还不是那种关系,但是他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俊良,你先过来坐下。”夏修明
', ' ')('摸了下脸,拍拍一旁的沙发说道,“我们谈谈。”
“很晚了,有事明天局里再说好了……我先去冲个澡。”
熊俊良故意看看手腕处的手表,笑着找了个理由想避过去,他心里知道,夏修明想跟他谈的不外乎是那件事情,也是他最不想提的。
“俊良,你想搬出去我不拦你,但是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熊俊良停了下来,微微一愕后转身盯着脸色阴郁的夏修明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搬出去住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
“俊良,你嘴里说不怪我,其实心里是怨我的……”
熊俊良刚想张嘴否定,却被夏修明先一步拦了下来,只听他叹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你不用急着否定,即使你真不怪我那天的酒后乱性,但是你就不想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吗?我们那么不容易才重新遇到……”
“那修明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的事情在局里传出去,你和我怎么做人……”
夏修明微微一笑,露出一丝讥讽来:“有什么怎么做人的?男人和男人是还没合法,但是如果我们真想在一起,肯定会有办法的。”
夏修明一针见血的话让熊俊良心下一震,他一直想的都是自己和夏修明以后怎么见人,但实际上,以夏修明的地位和背景,把事情压下来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至于事后别人怎么会看他那就不好说了,自己“空降”警队队长的位置本来就蹊跷,要是又当上了副局长的男友,那不是坐实了自己“以色侍人”的事实?局里的人那种又是同情和鄙薄的眼神,他现在一闭眼,也能想像出来。
“你是有办法,那我呢?”
夏修明张口欲言,却找不出话来反驳,最后长叹了一声,说道:“不早了,睡吧。”
说着,熊俊良转身走进了房间,摸黑往床上一躺,两只眼睛盯着透进光线的门口,感觉自己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疲惫不堪。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夏修明似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听到一阵啪啪的拖鞋声,一声关门的声响后,这个两室一厅的公寓便变得悄无声息的。
熊俊良觉得一阵压抑的窒息,胸口好像塞着一团硬物,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深吸了口气,挺身站起打开床头灯,在柜子中摸出背心内裤,裤子中一团粘腻让他更是难受。脑子里不自觉想去先前发生的荒唐事,心里不由地一颤,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觉得自己现在怎么就绞进这团乱麻之中的呢,烦躁不堪。
脱了外衣外裤,伸手摸了自己内裤中的鸡巴一把,放到鼻下闻了闻,那种浓烈的腥臊带着尿骚的味道,让他眉头直打结。然后熊俊良拿起背心内裤,走出了房门,先关了客厅的灯,看了微微露出一丝光线出来的夏修明房门一眼,走进了浴室。
他看着镜中浑身赤裸的自己,因为常年锻炼的关系,他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张力,胸前的两块胸肌鼓鼓地突了出来,铜板大小的乳晕上是两颗褐色的乳头,旁边还有几根卷曲的黑毛。微微突出的将军肚下面是一片黑毛杂生的小腹,黑毛丛中半垂着一根粗壮的鸡巴,那过长的包皮,半包着一个略显苍白和干燥的龟头,棒身上有一些结痂的白色物体,鸡巴根部松弛的黑色卵袋,耷拉着,有些了无生气。粗壮的大腿,黑毛杂生,像两根柱子一样托着他的上半身,那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在灯光下闪着亮泽。
熊俊良虽然从不混圈,但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类型在圈里是很受欢迎的,不过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类型,都是那种清秀精瘦的年轻小伙。
然而活了这么几十年,除了年轻的时候交往过两个男朋友,熊俊良只有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艳遇,一是因为平时工作真的很忙,二是怕自己的身份不方便。
但是,自从被调到这个分局当队长,一切好像就变了。
先是夏修明,再是方逸明,他不懂这两个跟他一样粗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自己这种类型的呢?男人的身子本来就坚硬粗糙,不比女人的身子柔软好摸,所以熊俊良向来都喜欢外表偏向女性化一点的,而且一直觉得别人也是这样。
熊俊良突然想到方逸明吞吐着他鸡巴的场景,脑子一热,鸡巴一颤,一股酸意涌到了鸡巴上,渐而自发地膨胀起来。
他看着自己镜中的鸡巴,像苏醒的蛇一样抬起了头,那黑色的包皮一寸一寸地往后拉紧,原本苍白的龟头,渐渐变成了暗红色。在包皮的收缩后,整个儿翻了出来,直至涨成一个硕大酱紫色的肉丸,而那黑色的鸡巴棒身,也是青筋直冒,停成一根粗壮的大棒子,原本松弛的卵袋跟着收紧,变得饱涨富有活力。
看着自己鸡巴涨起的熊俊良,觉得自己体内好似有一团火在横冲直撞,盯着自己频频点头的鸡巴,鼻中的气息也渐渐地粗重起来。
尤其当他两眼一闭,试图抑下突然涌上来的旖思,但脑中反而清晰地映出方逸明那流着自己浓液的脸蛋来,他的舌头舔舐流到嘴角的白液的画面,更是让他遏止不
', ' ')('住澎湃涨起的火热情欲,鸡巴也变得愈加酸涨、粗硬无比。
熊俊良的大手忍不住放到火热的鸡巴上,粗糙的掌心包着龟头,轻揉慢搓,阵阵的酸痒从敏感的龟头传到心头,鸡巴酸酸的令他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微颤,仰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沉闷哼声,宽额上的一滴冷汗划过浓长的眉头,顺着晕起红霞的脸颊流了下来。
大手包着龟头磨了一阵,那阵阵酸痒已让鸡巴亢奋地冒出点点淫液,大拇指沾着淫水磨润着整个大龟头,擦过一圈的龟棱处,舒服地他直打哆嗦。
他不清楚自己的鸡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用手轻轻一碰,就觉得是激动无比。而且让他感得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后面的屁眼好像有一只小虫钻了进去,泛起一丝丝痒意,令他不得不夹了几下屁股,以阻止那种让他难堪的痒意。
接着,熊俊良一只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抓着自己滴着前列腺液的大鸡巴,开始用力撸动起来,镜子中的脸上一副似爽似痛的迷茫表情。
熊俊良用手握着阴茎的根部,啪啪地拍打着涨起的卵袋,一下比一下重,一声比一声响,混沌的脑子里浮现出他与自己的前妻做爱的场面——但在下一刻,前妻的脸又变成了夏修明的样子,还有方逸明。
这种窜生出的变换画面,让他神经在一阵沉凝之后,便像浓浆喷发一般不可遏止地咆哮而来,鼻腔中喘着重重的粗气,一声声的闷哼在喉咙里翻转,吞了下去,又涌了上来,而屁眼中的痒意却愈来愈剧烈,让他的臀瓣不住地夹紧。
突然,镜中的人眼睛睁开,手中的大鸡巴在手心里一伸一缩,那流水的大龟头涨得像要爆开来一样。熊俊良一边用力地撸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身后,中指探到自己的屁眼口,尝试着挤了一下,但那种紧闭干燥让他不得不停下手。
眼角忽然瞄到一旁的沐浴露,熊俊良有丝犹豫地拿了过来,挤了一滩在手上,然后抹到自己的屁眼处,那经过润滑的中指这一次直接伸了半根进去,轻微地抠了几下。这种让他觉得实在羞耻的动作,带给他一阵阵说不上来的欢愉,那屁眼的痒意也跟着消退了下去。
熊俊良突然想看看在自己屁眼中的手指,到底是个什么样。耳根一热,转身,然后对着镜子翘起他的大屁股,回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当看到那手指进进出的周围,一圈细毛的褐色屁眼时,他前面的大鸡巴不自觉得一酸,涨到了极致。而当他看清自己脸上现出一丝淫荡的隐忍表情时,更是忍不住地哼了一声,那中指加速地抽送起来,而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重新狠力地撸动。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流汗的身上,泛出丝丝的情色味道来。
“啊……夏修明……”
熊俊良闭着眼睛,幻想着正被夏修明抽插的场景,屁眼一酸忍不住哼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是一阵惊愕,但很快被波波涌上来的情欲掩盖了。
熊俊良的手加快速度撸动着大鸡巴,屁眼中的手指一阵抽送,在他觉得要爆发的那一刻,沉闷地吼了一声,大鸡巴一阵酸涨,一抖一抖快要出来的时候,突然门锁一声响动,然后被推了开来。
当熊俊良在惊愕中睁开眼睛,看见穿了一身睡袍,同样显得震惊的夏修明时,精液如不可抑制的山洪,一股接着一股,从抽搐的鸡巴中喷发了出来,有几股还飞射到了愣在门口的夏修明身上。
慌忙中的熊俊良,两手包着自己还在喷发的大鸡巴,满手的热烫浓浆,对着镜子中的两人,支吾唤道:“修……修明……”
一看到半裸的熊俊良,夏修明的血气一下子也上来了,一大步迈进卫生间里。
熊俊良还在手足无措之际,正想提上裤子,夏修明侧过身,快步站到他的身后将他压在洗手台的边缘上,一边对着镜子,隔着衣物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两只手疯狂地揉着他的胸肌,一边声音沙哑地说:“我说你怎么急着把我打发走,原来是想自己偷偷干这种事情啊?”
“修明,放……放开我……”
“放开你?那怎么行,你看你已经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作为室友兼同事,兼好朋友的我,怎么能不帮帮你?”
“不……真的不用……”
夏修明继续对熊俊良动手动脚的,两只手缓缓向下,一只手绕到熊俊良身后隔着浴巾揉捏他的臀瓣,另一只则伸进浴巾里,抓住他已经几乎完全硬起来的鸡巴。
“看,明明才刚喷完,现在随便摸几下又这么硬了。”
夏修明在熊俊良身后的那只手解下了自己的睡袍,然后把手指伸到了他的后庭入口处,稍微抚摸了几下之后,中指就直接伸了进去。
“唔!”
夏修明只是一碰就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凑到熊俊良的耳边戏谑道:“这里怎么这么湿,这么滑啊?刚才你自己还玩过这里了,对不对?”
想到刚刚的自慰,熊俊良一下子羞得涨红了脸,朝墙边缩着身子,偏偏夏修明的一只大手放在胸前把他紧紧摁住,想跑也跑不了。而且身为东北人的夏修明本来就比熊俊良高了半个头左右,
', ' ')('现在熊俊良因为羞耻没有站直身子,只感觉身后有个庞然大物,压迫感十足。
接着,夏修明俯身舔着熊俊良的耳朵,吮吸着他的耳垂,同时两只手一前一后,继续玩弄着他作为男人最私密的两个地方。
熊俊良发出轻轻的呻吟,直到整只耳朵变得通红,夏修明像平时对待犯人一样,“要挟着”让熊俊良往他的房间的方向走去。
“修明,你就放过我吧……”
熊俊良还在挣扎,而且多年从警的经验让他的力气也不小,夏修明心想要是他真的铁了心要挣脱,自己可能还这真的拿他没办法。
就在这时,夏修明一个侧身来到熊俊良的正面,一只手搂过他的腰,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脑勺稍稍一用力,就把熊俊良整个人拉向自己,然后覆上了他的嘴唇。
“唔!”
熊俊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马上伸手想推开夏修明,但是他的身材比他那个倒霉养子还娇小一些,力气更是不大,所以轻易就被夏修明一只手抓住。夏修明还把熊俊良的手紧紧地按在他的胸前,看起来就像熊俊良在摸着他的胸肌,让两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暧昧。
“唔……”
夏修明熟练地用舌头撬开熊俊良的嘴唇,又伸进他的口腔里,跟他的舌头纠缠,这让熊俊良很快变得意乱情迷的,只好任由他摆布。
一会儿后,熊俊良被按在墙壁上,下身与夏修明高高鼓起的浴袍火热摩擦,口腔依旧被夏修明的舌头粗暴地侵犯着。
夏修明的热情让他有点害怕,像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整个吃掉一样,但是又有种满满的甜蜜感,让熊俊良忍不住哼出声,脑袋晕晕的,沉醉在火热的气氛中。
等两人热吻到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停下来,熊俊良满脸通红地喘着气,他的唇瓣已经微微肿了起来,白皙的脖子变得粉红。
“修明,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一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想做自己吗?”
“你什……什么意思啊?”
“你离婚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的,对吧?”
熊俊良看着夏修明带着笑容,语气满是自信地说出这句话,震惊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难道他的背景真的强大到这种程度吗?
夏修明又接着说:“你明明对我就有感觉,上次在床上的反应,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上次是因为喝醉了……”
“哦?那今天没有醉了吧,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不……不可以……”
熊俊良看见夏修明上身的浴袍在刚才拉扯之中已经接近滑落,他可以看到他结实的胸肌,下面则是标准的六块腹肌,短袖露出双臂隆起的肌肉也刚劲有力。而他整个人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眸中燃烧着欲火,好像有种让人不容反抗的力量。
夏修明又俯身温柔地舔着熊俊良的耳朵,吮吸着他可爱的耳垂,直到他整只耳朵变得通红,也彻底点燃了熊俊良压抑已久的感情。
青年时期,在部队的时候被夏修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熊俊良在感情的道路上一直兜兜转转,前几年甚至想通过跟女人结婚强行掰直自己。好不容易随着年龄奔四而逐渐心如止水了,当年的始作俑者又突然出现,还直接把自己睡了,换作谁应该都会抓狂。
而对于夏修明来说,熊俊良又何尝不是把他引入深渊的始作俑者,所以这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把他放走。
夏修明一把将熊俊良抱起,往卧室的大床走去,熊俊良也晕乎乎地被他抱在怀里,直到被放到舒服的大床上,才终于清醒了不少。
熊俊良撑起身子,看见夏修明身上的浴袍已经全部滑落,露出一身轮廓清晰的肌肉和尺寸傲人的下体。
熊俊良忍不住盯着夏修明的身体,然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这进一步激起了夏修明的欲望,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茎根部上下晃了晃。那傲人的下体立刻随着弹跳着,茂盛的黑色毛发间,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挺挺地站立着,硕大的龟头朝着熊俊良的方向,像一把形状特别的手枪。
夏修明现在已经全裸了,双臂隆起的肌肉刚劲有力,小腹标准的六块腹肌,往下是雄壮的黝黑鸡巴……
上次喝得醉醺醺又黑灯瞎火的,熊俊良根本没有看清夏修明的身体,现在看清了才发现这冲击力真是吓人,他早已成长了跟自己印象中不一样的雄壮模样,身体和心灵都变得强大,强大到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征服自己。
“俊良,想要我吗?”
夏修明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爬上了床,像一只即将享用猎物的猛兽。
“想……”
熊俊良此时已经彻底决定放弃“抵抗”了,他被搂着换了个方向,仰躺在床上,夏修明的一只大手滑到熊俊良胸前,大手抚过那白皙的胸部,轻轻揉着乳晕,指腹时不时擦到娇嫩的乳头。
“嗯……啊……”
熊俊良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栗起来,一只手搭在夏修明的后颈,另一只
', ' ')('手抓着被子,双腿因为燥热想用力摩擦,却因为被夏修明的身体挡着合不拢腿,只能双腿蹭着他的侧腰。很快,夏修明的舌头舔过熊俊良的锁骨,轻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含住乳晕,用力吮吸着,似乎想吸出奶水。
“啊啊啊……”
夏修明轻咬着熊俊良左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弄疼了便含着乳晕,舌头安抚似的卷着乳头舔弄吮吸。右边的乳头也没有遭到冷落,那有魔力的手指没有停止地对乳头进行刺激。玩够了左乳,夏修明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头,满意极了,就对右乳进行蹂躏。
熊俊良红肿的乳头被有些粗鲁地玩弄着,已经硬得不行,双重刺激下马眼浸出淫液。夏修明大手套弄着熊俊良的性器,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手掌布满老茧。而这种老茧有种奇异的刺激感,所以一时间,熊俊良爽得忍不住喊出声。
夏修明又低下头舔舐着熊俊良的乳头和身体,同时手上一根,两根……直到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塞进三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撤出。
熊俊良喘息着大张着腿,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下腹一片湿滑,特别是夏修明的手指无意中戳到他的-时,代替了小穴刚被异物侵入时的不适。
一想到夏修明粗长的肉棒要插进来,熊俊良还是挺紧张的,但是体内的麻痒感更强烈,被手指扩张过的小穴更是一张一吸,像是急需肉棒的抚慰。
夏修明戴好“保护措施”之后,巨大的龟头撑开了紧致的穴口,熊俊良忍不住喊疼,手紧紧攀着夏修明的宽肩。
夏修明只好乖乖地退出来,又倒了很多润滑剂在自己的鸡巴上,再次慢慢进入熊俊良的后庭。这次熊俊良还是想挣脱开,无奈夏修明力气大,轻松按住他,还低头舔弄着他敏感的耳朵。
夏修明大手罩住两瓣软臀,用力揉捏,粗长的肉棒慢慢挺进。
随着肉棒的深入,小穴几乎被塞得满满的,每次熊俊良觉得不能再进去了,肉棒还是能进到更深,又热又硬,直戳到熊俊良心上。
直到全部插进去了,夏修明笑着说:“这不是挺厉害的嘛?都吃下去了。”
疼痛感还未完全褪去,熊俊良轻声呻吟着,小穴的酥麻感漫了上来。
夏修明试着缓慢抽插,确定熊俊良已经适应后,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掐着熊俊良的腰,扑哧扑哧地操弄着。
卧室里弥漫着淫靡的水声,些许润滑液被肉棒挤出小穴,滴落在床单上。
夏修明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操到了小穴的深处,有时狠狠研磨一番,逼得熊俊良发出浪叫,再满意地退回穴口,然后再次精准有力地造访小穴。
“嗯……啊啊啊……”
快感沿着脊椎蔓延全身,通红的臀瓣被更狠地捏住,小穴受刺激般夹紧了肉棒,肠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舔着棒身,爽得夏修明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舒服吗,宝贝?”
“爽……爽死了……”
后庭被插得越来越软,夏修明的肉棒彻底畅通无阻了,每回都是直接深操进去。
接着,夏修明将熊俊良的腿扛在肩膀上,继续卖力干着他的后庭。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熊俊良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抱夏修明。
夏修明一边坏笑地看着熊俊良,突然又抽出了他硕大的肉棒,后庭一阵空虚,熊俊良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说:“我还要。”
熊俊良满脸潮红,一脸渴望地看着夏修明。
夏修明的笑容更深了:“你确定还要?一会儿可别害怕说不要。”
听到夏修明的话,熊俊良心里虽然觉得他这么说没什么好事,可心里却更是期待了,连带着感觉后庭更空虚,更痒了。
熊俊良点点头,嘴里轻哼着,“求你了,我还要。”
夏修明对熊俊良身体上和心灵上的征服,让他对这个男人除了原本的爱慕的崇拜,更是在短短的时间内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因此夏修明巨大肉棒猛烈地贯穿着后庭,不仅仅是捅进了熊俊良的身体里,更是捅进了他的心里。
夏修明身子靠了过来,巨大的肉棒再次凶猛地捅入了熊俊良的后庭,直插到底。
又被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后,突然熊俊良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努力坐了起来,将夏修明撞倒在床上。夏修明一时没反应过来,熊俊良则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后庭对着他勃起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唔……”
熊俊良和夏修明同时舒服地喊出声来,由于这个姿势的原因,夏修明巨大的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撞上了熊俊良的g点。看着夏修明脸上爽快的表情,熊俊良好像得到了鼓舞一般,心想:我今天就要榨干你。
熊俊良疯狂地扭动这自己的腰肢,后庭贪婪地包裹着夏修明的大肉棒,屁股打在大腿上啪啪作响,他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插入熊俊良身体的最深处,拔出时带出的淫液滋滋四溅,淫靡不堪。
熊俊良的后庭被塞得满满的,他跨坐在夏修明的身上,疯狂上下扭动着自己
', ' ')('的身体。此时他上下运动已经超过20分钟了,可依旧毫无疲惫感,口中的浪叫更是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卖力地运动着腰支,使劲取悦着夏修明,使他舒服得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享受着自己的服务。
突然,夏修明的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就接了起来,熊俊良见状也停下了动作。
然而夏修明却主动动了起来,一手拿手机一手托住熊俊良的屁股,双脚则支撑在床上,胯下开始一下一下地网上顶了起来。
熊俊良听到电话里似乎是梁局长的声音,而且他听到了“出差”之类的字眼,在这么重要的公务电话面前,夏修明居然还这么大胆。
夏修明继续接着电话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上下起伏着腰胯,让熊俊良的臀瓣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着自己的睾丸,甚至还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只是频率并不高。
“哦,我在按摩呢,是小哥给我拍大腿放松的声音,梁局您继续说。”
夏修明若无其事地说着,这可把熊俊良吓坏了,电话果然是局里打来的。他连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还用力往下坐,不让夏修明的下身有活动的空间。
没想到夏修明这厮居然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到一边,然后两只手托着熊俊良的屁股往上稍微抬起,下身也动得更欢了。
熊俊良讶异地看着夏修明,只见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命的是他的尺寸真的太夸张了,让熊俊良从来没有“吞”过这种巨物的后庭反应很激烈,他只觉浑身酥麻无力,几近瘫软下来,而且呻吟声也难以压抑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嗯,明白明白……声音?哦,我朋友也在我旁边按摩,估计太舒服了忍不住叫两声。”
夏修明说着,还坏笑着看着熊俊良,他这时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硬邦邦的下体也不停流出淫液,滴到夏修明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上面。
过了一会儿,夏修明对电话说了声“知道了”,梁局长也终于便挂了电话,熊俊良这才敢放声大叫起来:“啊啊啊……”
夏修明又轻笑着说:“刚才忍着干嘛,你以为梁局能透过手机知道是你啊?”
熊俊良有些恼怒地用手打了一下夏修明的胸口,说:“不知道也不行啊,跟上司打电话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大男人在呻吟,像话吗?”
“有什么的,我说我在看片也可以啊,都是成年人。”
“夏副局真是没点正经的。”
“可是你刚才爽翻了,不是吗?”
“爽……倒是挺爽的……”
“所以啊,当我对象吧,保证每天都让你这么爽。”
“每天……那我可不一定有福气享受,唔!”
夏修明用力往上一顶,直接戳中了熊俊良最敏感的点,这让他又流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夏修明用一只手抹了抹自己肚子上的“小池塘”,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说:“梁局长让我跟他一起去外地培训几天,正好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吧,不过我估计过不了两天,你这淫荡的身体就会提前告诉你答案了。”
“说谁淫……”
经过今晚这么一闹,熊俊良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嘴硬一下,不过话说到一半,他的嘴就被夏修明凑上来的嘴唇堵上了……
仅仅是过了一个晚上,警队的人都看得出来熊队的脸是由阴转晴,逢人便笑,乐呵呵地像拣了什么宝贝一样。
别人还以为,他是终于从最近疯狂加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在他手下干事的人也不由地舒了口气。虽然熊俊良平时很少骂他的手下,但是前段时间看牛高马大的他整天阴着脸,总会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做错事成了炮灰,所以现在熊俊良一高兴,大伙也是跟着高兴的,只除了一个——方逸明。
“队长……”
正在洗手间洗手的熊俊良,突然从便间冲出来的一人狠狠地抱了住,让他受了一惊。等他看清抱他的人时,赶忙扯开他的手:“方逸明,你干啥?”
“队长,我想……”
脸上带了一丝淫荡的方逸明,挣开手,突然抓住熊俊良裤裆里的垂软鸡巴,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熊俊良的大脸血气上涌,涨得通红,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他挥开方逸明的手,转身就要走出去,却又被方逸明一把抱了住。
“队长,难道你忘了我们那晚在厕所……”
“闭嘴!”
提到这个,熊俊良是又悔又恼,他对方逸明的感觉跟他对夏修明不同,至少是什么区别,他一时也说不上来。虽然他现在跟夏修明还没有确立关系,但是总觉得和方逸明做这种事显得很龌龊,更何况他们还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仿佛被扒下皮的赤裸裸的感觉。
“方逸明,我要跟你说清楚,那一晚我是一时冲动,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们就当没发生这回事。”
熊俊良觉得还是说清楚好,免得方逸明又胡思乱想,接着他又语重心长道:“方逸明,你还年轻,有
', ' ')('大好的前途,不要因为这个事毁了你。”
熊俊良说这句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面上却没露出来。
“队长,我不怕,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不怕。”
“方逸明,你没听明白我的话,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你,你就别浪费感情在我身上了。”
“队长……”
方逸明快步上前一把抱着了熊俊良,刚有些激动地想要出声,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吓得两人赶紧分了开来,但还是被来人瞧了一清二楚。
“老冯……”
熊俊良掩不住脸红,尴尬地一笑,心里七上八下。
“冯副队。”方逸明也故作平静地笑着叫了一声。
“你们两个……”警局副队长看着他们两个,有些不解地出声道。
“哦,刚才我在跟熊队比谁重,我抱他估量一下。”方逸明随口道,听不到丝毫慌乱。
“这样啊……熊队当然比你重了,臭小子。”副队长笑着打趣道,“要不要抱抱我?我肯定比你们俩人都重。”
这个副队长名叫冯经业,比熊俊良还要年长几岁,四十出头的样子,不过学历和能力都一般,也没有什么背景的他已经在副队长的位置上坐了十来年了。不过冯经业天性乐观而容易满足,一直都勤勤恳恳的,即使是熊俊良空降到局里变成自己的上司,他也是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同行尊重又关心。
方逸明看着身材同样是粗壮高大的冯副队,咽了咽口水,虽然冯副队的肚子看上去有点微微的发福,没有熊俊良那么健壮结实,但那藏在衣服内的身板已经够让他心痒痒的,尤其是四十多岁的冯经业,比熊俊良更有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
不过方逸明只能呵呵一笑道:“冯副队真爱开玩笑,我先出去了。”临走的时候,那只手暗地里还捏了熊俊良的屁股一把,令熊俊良更发地尴尬。
“老冯,那我也先走了。”
熊俊良故意洗了洗手,然后关了水龙头,侧脸对着正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撒尿的冯经业招呼道。当他看见那劲道十足的水柱从半根黑色的鸡巴里冲出来时,心里不由地一阵慌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怎么对其他男人的鸡巴特别感兴趣,还有些隐隐地兴奋。
冯经业嗯了一声后,别开头的熊俊良转身往外走,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冯经业叫了一声:“俊良,等等,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
熊俊良转过身,就看到正侧着身子朝他甩鸡巴的冯经业,清楚地可以看到几滴透明的尿液撒了出来,有一点还溅到了冯经业自己的裤子上,看得他心神一震,裤裆中的鸡巴暗颤了下,酸酸地有些酥人。
“啥事?”熊俊良故意让自己的视线正对着笑着的冯经业,问道。
“你嫂子帮你物色一个对像,照片我看了,还不错,她让我问你有没有意思跟人家见一见面?”熊俊良还以为是什么事,竟然是给他找第二春。
他一听完,就出声拒绝道:“算了吧,替我谢谢嫂子。”
余光瞥见冯经业把那黑鸡巴塞进了裤裆中,嘶一声拉上了拉链,他心里竟涌起一丝失望的情绪。
“见一见面又不要紧,俗话说的好,忘记一段感情的最有效方式就是获取另一段感情。”
“还是算了,我现在不想这些。”
熊俊良再次拒绝,然后开门走了出去,而他当然也没看到他身后的冯经业露出一脸的兴味来,大手伸到自己的裤裆处狠狠地摸了一把,裤裆渐渐隆了起来……
“请进!”
晚上,正翻着案卷的熊俊良听到敲门声,下意识觉得是夏修明回来了。
但是他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针指着十一点的位置,突然记起出差的夏修明是凌晨十二点的飞机,心中的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震惊,好像自己又回到了毛糙的青年时代。
当他看见推开门的是脸色阴郁的方逸明时,浓眉不禁一皱,脸色也跟着暗下来,对方逸明这样的死缠烂打产生了微微的反感。
“什么事?”
方逸明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子边,把一杯水放到了熊俊良地面前,带着几分委屈说:“队长,上次的事情我很不好意思,这里我给你道歉了。喝了这杯水,就当你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熊俊良虽然是个糙汉子,但心肠还是比较软的,尤其听方逸明一说,觉得自己从某方面来说也有责任。于是他二话不说,拿起杯,一口灌了下去,然后看着显得垂头丧气的方逸明说道:“方逸明,你的路还长,不要在一根树上吊死。”
熊俊良刚说完话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站着身子也不住地摇晃着。
站在对面的方逸明冲过来扶住熊俊良,关心地问道:“队长,你怎么了?”
熊俊良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坐得久了,血气不畅所产生的不适之感,但当那种晕眩更加强烈时,突然看到刚喝完被他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马上就明白了,一把抓住方逸明,怒目问道:“你
', ' ')('放了什么东西?”
“队长……你说什么啊?”方逸明避着他的视线,紧张地说道。
熊俊良一看他表情,更加肯定了这方逸明肯定是给他下了药,心中是气怒无比。而且他紧紧拽在方逸明衣服的手,感觉到力气好像渐渐地流失掉了,心里是又气又急——不用想,也知道这方逸明想对他做些什么事。
“方逸明……你别做傻事,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来硬的显然已行不通,熊俊良决定采用怀柔策略,希望自己能说服方逸明别干傻事。
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方逸明突然转脸一笑,一把将熊俊良推在了皮椅上,恨声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喜欢我不就没事了。”
说着,方逸明有些激动地一把扯开了熊俊良的警服,那些衣扣噼里啪啦一阵乱飞。衣服一敞开,露出熊俊良里面仅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的身体,粗壮得呼之欲出的肌肉线条,让方逸明有些激动的神经更加兴奋……
熊俊良眼睛一闭,心想如果夏修明在的话,或许事情就容易解决得多了,可是现在在场的只有他的副队长,他只能尴尬又是莫名地兴奋着。
而冯经业唇边微微一翘,然后拉下熊俊良内裤的松紧带,刚喷出了一点精液的大龟头冒着浓稠的白色浆液,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马上窜进鼻子里,刺激着他每根亢奋的神经,自己裤中的鸡巴涨得生疼。
冯经业蹲下身子,抓住那条滑腻的大鸡巴,用拇指磨着大龟头,涂抹着那些淫液,这种乱了套的举动刺激着他的神经,兴奋无比。而熊俊良也是异常纠结,酸酥的感觉让他不禁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冯经业先是揉捏了一阵,然后狠力撸动了起来,另一手摸着熊俊良的多毛大腿,自己裤中的大鸡巴也慢慢地流出了淫液。
“这样可以吗?”冯经业撸动着熊俊良问道。
熊俊良难堪地应了一声,闭着眼睛的大脸上一片潮红,那上上起起伏伏的胸膛,足以说明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
冯经业觉得如果再不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那里就要硬爆了,于是趁着熊俊良不注意,一只手悄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摸索着掏出自己的大鸡巴,也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没想到这时,熊俊良像有感应似的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冯经业那比自己还粗长的大鸡巴。心里一惊之后,不自觉被这种有些变态的场景吓得怔住了,暗暗哼了一声,眼睛盯着也是有些尴尬又是激动的冯经业,缄默不语,但那眼中的兴奋很快地泄露了心底的想法。
冯经业被他看得心猿意马的,突然站起来,压着熊俊良的两肩,嘴唇一凑上前,堵上了他的嘴。
熊俊良一愕,然后呻吟了一声,嘴巴一张舌头缠上了冯经业伸过来的大舌,呼哧呼哧地狠力吸吮勾舔,两人喉咙中的吞咽声和闷哼声交织成一片。
冯经业一边吻着熊俊良,一边抓着自己的大鸡巴按到了熊俊良的大鸡巴上,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抓着自己和熊俊良的肉龙,上下撸动揉搓,两个怒张的马眼中挤出点点的阳液,迅速地流满了两根肉棒的头部,变得粘腻又滑润。
熊俊良不禁呻吟了几声,睁着的眼睛渐渐地被一丝丝迷茫漫了眼眶。
没过多久,冯经业突然闷吼了一声,大鸡巴一酸,在撸动中抽搐着射出了股股浓稠的岩浆,一道接着一道喷到了熊俊良的身子上。
熊俊良看着冯经业那大龟头喷发的样子,心里一紧,在冯经业几下猛烈的撸动下,也跟着闷哼了一声,酸痒的大鸡巴一阵猛涨,精液像子弹一样,从怒张的马眼中喷了出来。那浓稠的液体扑扑地射在了自己的身上,浓烈的气味充盈在四周,久久不散。
而冯经业在喘了几口气后,似有意味地看了熊俊良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嘴凑到布满点点精液的熊俊良身上,舔着那不知是谁的精液,一一地吸进了嘴里。
熊俊良觉得自己要疯了,一阵震惊过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在冯经业舌头的舔动下,那大鸡巴一颤一颤地酸酥不已,而那种紧绷涨硬之感仍是未消退几分下去,却反而显得更是精力十足,情欲勃发……
冯经业和熊俊良还没从激情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办公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那一阵急似一阵的响亮铃声,让两人仍有些迷茫的神志,一惊后清醒了不少。当两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狼藉,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及丝丝暧昧,两人故意避开彼此的视线,不看对方,空气中充满了腥浓精液的特殊味道,久久不散。
冯经业拉着自己半硬的滑腻鸡巴,塞回自己沾了点点白液的裤裆之中,嘶一声拉上拉链,那半硬的鸡巴在裤裆处隆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当他看到熊俊良身上的狼籍,心神一颤,刚射完精泛着酸意的鸡巴又显得蠢蠢欲动。而药效未褪的熊俊良虽然已射了一次,但那油亮油亮的鸡巴,仍是钢硬无朋,一抖一颤着一柱擎天,从马眼口里流出的残余精液顺着酱紫色的大龟头,沿着青筋毕露的棒身流了下来。
电话响了一阵后没了声息,熊俊良酸涨的大鸡巴稍微
', ' ')('缓解了一点。说实话发生这种事,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面对冯经业,他实在没想到,他们这个小小的警局,除了自己居然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了同志。
熊俊良尴尬一笑,弯身拣起扔在一旁的宽松内裤,抬起自己的两条毛腿套了上去,那被迫掩盖住的大鸡巴在内裤上印出了一个雄伟的轮廓,而那些还没干的精液就在裤子上粘了一团深色的印渍。
冯经业也尴尬又匆忙地在不远处清理着自己的手和身体,而熊俊良默不作声地穿上了长裤。这时,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熊俊良有些气力不足,心想肯定是夏修明,很快摸出手机看到闪烁屏幕上的一个名字,果然是他。
熊俊良觉得今晚还是不跟他见面为好,不然可能又要扯出很多未知的麻烦,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知道夏修明这个人是个霸占欲很强的男人。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先睡吧……对,那个案子还要处理,要加班……不辛苦,嗯再见……”
熊俊良把手机塞回裤子袋里,这时冯经业问他:“谁啊?”
冯经业并不知道夏修明和熊俊良私底下的关系,只觉得他接的这个电话显得很是暧昧。
“哦,我室友。”
“你还在跟别人合租啊?”
“是……其实是我一个外地的朋友,他几个月前想来z市发展,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朋友,我就让他先在我那里住段时间。”
冯经业又问:“那你晚上不回去?”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下的药还会不会复发,万一出什么事情就遭了……所以我还是在这里呆一晚吧,过了今晚,这药效就该差不多了。”
“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要是这药效明天没过,你这副样子,该怎么跟人解释?”
“嫂子在家,不太方便吧?”
“没事,你嫂子带孩子回岳母家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冯经业扣好了自己的腰带,在熊俊良还犹豫的时候,就开门走了出去,“我先去开车,你赶紧跟上来哈。”
熊俊良想了想,觉得既然嫂子不在,那去冯经业家确实比待在这冷冰冰的办公室要强一些。
于是熊俊良跟了上去,仿佛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坐上了冯经业的车,而裤裆里的鸡巴仍是酸涨无比,异常的蓬勃……
到了冯经业家,他扶着渐渐已恢复些气力的熊俊良坐到沙发上,但目光看到他裤间隆起的一坨,不难猜出俊良现在的鸡巴仍是高涨着的。
“要不要洗个澡?也许会舒服点。”
“算了,我坐会。”
“那我帮你倒杯水。”
冯经业瞄了一眼熊俊良那高耸的裤裆,心中一悸,裤子里的半软鸡巴又是一阵酸意,强忍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一走进厨房,冯经业的手便隔着裤子狠狠地捏了一下又开始发涨的鸡巴,脑子里想着熊俊良那粗大无比的家伙,以及射精时又是爽快又是羞愧的表情,心中一阵强烈的颤动。
抚着自己的鸡巴站了好一会儿,冯经业深吸了口气,耐住自己心中的躁动,伸手倒了一杯水走了出去。
“你喝点水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
冯经业故意当着熊俊良的面解开身上的警服,两三下便脱得干干净净,只剩包在下裆的一条浅黄色四角内裤,但中间那高耸的部位,把那高挺的鸡巴轮廓明显地衬了出来。
正喝了一口水的熊俊良,看到冯经业肚子微微有点发福,但整体仍是结实健壮的身体时,心中一阵发烫,喉咙一堵差点被水呛到。尤其当他看见冯经业下体那高挺的模样,心神更是颤颤地燥乱不已,那因药效一直未完全消解的高涨鸡巴,让他在心里更是羞耻又难受,只好尴尬地故意开着玩笑说:“老冯,你的火气还真不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被下药了。”
熊俊良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先前那番淫乱的场景,心中更是止不住一阵骚痒,方逸明下的药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再次发作。
注意到熊俊良裆部明显颤了几下的冯经业,心里得趁似地一阵暗喜,接着他的话茬隔着裤子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笑道:“老哥虽然比你大了几岁,但这方面的能力……肯定不会输你。”
冯经业刚说完,便一手扯下松紧带,一手把那高涨的鸡巴连着蛋蛋给掏了出来,那粗黑的样子震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看了一眼就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早就打着算盘的冯经业,观察着熊俊良的反应,唇边露出一丝诡笑,走到他坐着的长沙发,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那高挺已流出淫液的鸡巴,连着那两个被松紧带弹得格外硕大的蛋蛋,仍露在裤外。
冯经业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有些被冯经业这举动吓到的熊俊良暧昧地笑道:“熊队,刚才哥都尝了你的鸡巴,你是不是该回报回报?”
这种半真半假的语气听得熊俊良心头一愕,盯着笑得甚是暧昧的冯经业,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老冯……”
当冯经业一只手突然放到他的裤裆上时,那特别敏感
', ' ')('的鸡巴,被揉捏了一下,酸酸地让他闷哼了一声,那憋闷在心里汹涌已极的欲望与亢奋,像得到了一个宣泄的通口,喷发了出来。
“老冯……我们都是男人啊,而且还是在你家……你想想嫂子怎么办……”
熊俊良本来打出亲情牌,让冯经业冷静下来,没想到冯经业毫不在乎地说:“熊队啊,咱俩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跟你坦白。我和你嫂子早就各过各的了,就等着我女儿嫁了人,我们就去办离婚。”
“啊?”
熊俊良不可置信地看着冯经业,因为在他的印像中,冯经业和他老婆一直感情不错,经常下班就早早地回家陪老婆。
“问题在我,我前几年的时候……就是调到这个分局不久之后,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开始喜欢男人了!一开始还好,还能接受女人,后来就不行了。纠结了一段时间,我就跟你嫂子坦白了,闹了好些日子她才终于谅解。”
“不是吧……”
熊俊良心想冯经业的经历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难道这个分局真的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不成?
“你放心,我用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你嫂子最近也确实出门了,我女儿一直跟未婚夫住,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冯经业说着,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套弄熊俊良的鸡巴。
这下,熊俊良顾不得羞耻了,闭着眼睛,在冯经业富有技巧的揉捏下低沉地呻吟,拒绝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冯经业对熊俊良这种反应很满意,一手继续揉搓着他包在裤子里的鸡巴,一手伸到他那腰带的扣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拉下拉链,把那高涨到不行的鸡巴,从一方内裤裤管中扯了出来,这种压迫似的掏出方式,让那鸡巴看起来显得更是雄伟。
又羞又燥热难耐的熊俊良闷哼着,屁股稍稍往上挺了挺,冯经业把那长裤从他屁股后扯了下来,然后把那还比较宽松的裤管一头提到那鸡巴根部的另一侧,而同裤管的另一沿边被带到了熊俊良那健壮的屁股沟里,露出一边麦色健壮的大屁股肉,看得冯经业心里一阵躁动,自己弹在外头的鸡巴,颤动着流出点点淫液。
言语在这时候明显是多余的,冯经业站起身,压着仍蹙着浓眉的熊俊良躺了下来,把他两条腿放在沙发上。
熊俊良那仍穿着制服的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而下面半裸的样子,看得冯经业心颤不已,一手扯了自己的内裤,跨腿爬了上去,脸对着熊俊良的鸡巴,而自己高挺的鸡巴正好落在熊俊良微张着的嘴边——这是他很喜欢的“69”姿势,记得进圈第一次的时候,是跟一个年纪不大但是经验丰富的体校学生玩的,简直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冯经业的鸡巴头一边擦着熊俊良的嘴唇,一手抓住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那种又浓又骚的味道让他心里一阵强烈的亢奋。
欲望高涨的熊俊良被冯经业又舔又吸着鸡巴,感觉很是酸爽。
当他睁开眼,看见冯经业那条肥大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晃动时,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于是一手抓住冯经业的鸡巴,嘴一张,含了一个龟头进去,然后有些生涩地勾舔吸吮着……
午夜的客厅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两个大男人喘息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鸡巴,心中就只有无尽的情欲。
两人互吸了一阵,屁眼有些痒的熊俊良,停下了吸吮的动作,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冯经业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实在销魂。
忍不住抽送了一阵后,转身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还有些羞愧的冯经业默默一笑,一手扶着冯经业那满是自己口水的大鸡巴,一手抹了自己鸡巴上的淫液和口水涂到自己的后穴,然后扶着冯经业的鸡巴对准洞口,身子一沉。在两声闷吼中,熊俊良那发痒的后穴被冯经业的大鸡巴,捅了个彻底,又酸又涨,满足地哼了一声。
而且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不用说了,毕竟这冯经业是他觊觎了很久的。何止他爽,这冯经业也是很爽。那被药物弄得酸涨不已的鸡巴,一捅进那火热干紧的屁眼时,真是快要了他的命,尤其看到熊俊良这种坐在他鸡巴上的淫荡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熊俊良在哼了几声后,便一上一下地提起屁股,屁眼裹着那粗竿子,抽送起来,那种好久没试过的抽插让他的整个心魂都飘了起来,那刚开始还缓慢的动作,渐渐地便加快了节奏,喉咙起粗喘着,两手摸着自己的胸部,脸上一派醉爽。
被倒插的冯经业,哼哼着微挺着自己的臀部,身后的沙发被自己流的汗水一浸湿了一片,那皮质的面子在身体的摩擦下,吱吱地响着。酸涨无比的鸡巴,在熊俊良已松软湿润的屁眼里,噗滋噗滋地抽插着,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种抽送的想法,盈盈地都是抽插时的快感。%
也许是憋得已久,熊俊良在冯经业几百来下的抽送后,闷吼了几声,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屁眼顶着冯经业的鸡巴根部,磨动着,粘稠腥浓的精液,白花花地射到了冯经业那黑色的制服上,点点晕了开来。
而冯经业却仍是狂燥不已,已
', ' ')('渐渐恢复力气的冯经业在熊俊良射完精后,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两手抱着熊俊良还在轻颤的身子,压了下去,那屁股一沉,拔了半根出来的大鸡巴,一个深插,在熊俊良继续哼声连连的呻吟中,飞快地抽送着。
那大鸡巴上的酸意,冲击着身体里的每块肌肉,每条神经,粗喘着,狠狠地抽插着熊俊良那发浪的屁眼。熊俊良抱着冯经业,屁股挺着,迎合着冯经业那粗热的大鸡巴的抽插,哼哼地骚浪无比。
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冯经业又将熊俊良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半跪在他的身后,还算轻易地将鸡巴就戳进去了。
熊俊良的后庭里现在很干,很热,冯经业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冯经业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冯经业一戳到底,他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冯经业像饿了好几天,现在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干得更加猛烈,手也伸到熊俊良的胸前,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冯经业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熊俊良被冯经业揉得嗷嗷叫,冯经业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嗯……啊……经业,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熊俊良被冯经业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阳刚、又苏又甜。
“爽不爽?”冯经业一边干他一边问。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那队长以后做我老婆好不好,嗯?”
“啊……这……”
“答不答应嘛?不答应我就不继续了。”
“好好,你先帮我把药效彻底解决了嘛!”
得到了敷衍的承诺的冯经业,还是把鸡巴从熊俊良的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尽情“盛开”的小菊穴,然后岔开他又长又粗壮的双腿,再对着他被操得微微一张一合的后庭,一下子怼进去。
“唔!”
冯经业又把熊俊良的上衣给拉起来,俯身去咬已经被自己搓得又红又肿的乳头。熊俊良尖叫了一声,但是明显更兴奋了,本来就勃起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
于是冯经业一边舔着熊俊良的乳头,下身还不停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失去任何理智了,双手在车座上乱抓,那屁股扭得仿佛被装了马达。冯经业也越干越舒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后庭给吞没了。
冯经业之前问过熊俊良,他的车装的是那种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玻璃,不过现在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即使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车位,但时不时还是有来往的车辆,这给冯经业们的这次交欢增添了几分刺激。
这时冯经业突然抽出鸡巴,熊俊良愣了一两秒,然后马上微微扭动着腰肢,求冯经业操他。
冯经业露出邪恶的淫笑,对他说:“叫我老公,冯经业就操你。”
没想到熊俊良立刻喊叫道:“老公!求求你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只要你乐意,可以把精液射在冯经业嘴里和逼里,求你了!”
“哇,熊队长骚起来真是太诱人了……”
熊俊良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冯经业,冯经业突然身体微微一颤——来感觉了,于是他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儿后,小腹一紧,射到了熊俊良的后庭里面去……
第二天是周末,这正好给了“大战”之后的熊俊良和冯经业二人休养生息的时间。
熊俊良从床上醒了过来,发现冯经业不在房间里。他翻了个身,感觉头痛欲裂,身体也酸痛无力得像是过度运动了一样,但是却不怎么有困意。
熊俊良在床上躺着放空了一会儿,冯经业进了房间,他则睁开了眼睛。
“熊队,醒啦?”
“嗯……”
熊俊良从床上撑起身子,不过显得很是不自在,毕竟昨晚这么一闹,他和冯经业的关系也不一般了。
接着,还是冯经业先开口打破沉默:“我刚才先醒了,就起来弄了点吃的。你身子应该还没完全恢复吧,正好今天是休息天,你就在我这里先待着吧。”
“老冯,我……”
看着熊俊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冯经业也率先出声:“熊队,我都懂的,我们都是有家室……或者有过家室的人,昨晚的事情都是因为方逸明那家伙搞的鬼,我们都别放在心上就好了。”
冯经业的干脆让熊俊良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情。他想了想,转移话题道:“那方逸明这小子,该怎么处置他?”
“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呗!我已经把事情报告给夏副局和梁局长了,方逸明也‘认罪’了。”
“啊?你告诉夏副局……还有梁局长啦?”
“对啊,不然就这么放过方逸明那小子吗?其实啊,他早就不想在警局干了,我昨晚之所以没有当场教训他,是考虑到他们家还是有点背景的。”
原来,又
', ' ')('是个关系户——熊俊良心想,怪不得方逸明那样色胆包天,敢在警局里面做这种事情……
“这下他就如愿了,想当警察也当不了了,就是委屈了熊队你……”
“啊?我没事,没什么的……”
看着熊俊良,冯经业整体看起来是微笑的表情下有着微妙的情绪,末了他若无其事地说:“我跟夏副局和梁局长说,昨晚出事后我把你送医院了,今天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休息吧。”
“好……谢谢老冯了。”
熊俊良嘴上道谢,却想到昨晚夏修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自己骗他说在加班,结果这下看来是瞒不住了……
“行了,我出去把刚才做的东西盛出来,你不打算继续睡的话就起来吃点吧。”
“好,我等等就起来。”
冯经业走出了房间,而熊俊良拿起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十几条未读消息里有一条特别显眼——是夏修明发来的:“爽吗?昨晚。”
方逸明果然被局里开除了,而且“走”得无声无息的,反正熊俊良重新回来上班的时候,只见他的工位空空如也的。
星河分局的人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都在调侃,熊队长真是风韵犹存,连方逸明那样的帅小伙子见了都把持不住。
熊俊良多少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他都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三个人的想法。
最大的上司梁局长,只是简单关心了一下他的身体和心理状况,让他调整好心态,不要影响了工作,一把年纪的他好像对男男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的样子。
冯经业变得比以前更加客气,显然在刻意回避着自己,他估计还得消化消化那天的事情。
最奇怪的就是夏修明了,那天的短信好像说明他知道了自己在冯经业家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后他若无其事的态度,又让熊俊良搞不懂他们的关系,
这天下班,熊俊良刚坐上车关上门,突然一个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那贼心不死的方逸明还能是谁?
他不清楚方逸明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真的没什么脑子,事已至此不但不见好就收,现在还继续缠了上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逸明瞥了他一眼,说道:“开车,我有话对你说。”
“你现在说吧。”
熊俊良忍着气,皱着眉,两手握着方向盘,克制自己想把他踢下去的冲动。
“我是为你好,这个停车场都是你的同事,来来往往的,我怕到时候是你难堪。”方逸明正说着,还真的有一个警员经过窗边,朝车里的熊俊良打了个招呼,但是似乎没有注意到副驾驶的人。
熊俊良不知道这方逸明凭什么肆无忌惮,难道他还能是梁局长的亲戚不成?转念一想,觉得在这里跟他吵实在没什么必要,于是熊俊良忍着气发动引擎,脚一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时至八点,街上车流涌动,坐在车里的方逸明一直没开口说话。熊俊良沉着气,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当他把车子开到一处无人的废弃工地后,熊俊良停下车,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熊队,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方逸明嘿嘿一笑,见熊俊良沉着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我想让你看点东西。”
熊俊良皱着眉头,依旧不说话,当方逸明暧昧地笑着掏出手机,把屏幕放到他眼前时,当他看到里面那个满脸是“白液”的男人的脸时,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熊俊良喉咙一紧,全身绷得紧紧的,两只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他不记得自己偶尔在外面寻欢作乐的时候,有跟别人拍什么照片或者视频,但是照片上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没错。
“哪里弄来得不要紧,反正……里面的这个人确实就是熊队本人吧,实在没想到,原来熊队……”
“你住嘴!”
熊俊良大喝了一声,胸口的位置剧烈地起伏着,他不清楚方逸明怎么会有这照片,但可以肯定的是,方逸明让他看这照片是有目的的。
“哎生气了,熊队。”
方逸明拿回手机,放在自己的裤袋之中,笑得暧昧十足。原本一张英俊的脸,在熊俊良眼中,瞬间变得恶心无比。
“说吧,什么条件,你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熊俊良其实已猜到方逸明的目的,但他还抱了半分希望,希望方逸明还有一点作为男人,作为曾经的警察的良知。
不过很可惜,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是没有任何人性的。
“熊队,你到这时还不了解我的心意?”
方逸明伸出一只手,放在熊俊良的大腿上。隔着警裤的布料,方逸明那手显得特别的烫手,很让熊俊良恶心,不过他忍着没有挥开他的手。
熊俊良心里五味陈杂,咬着牙沉默了良久,硬邦邦地说道:“就这么一次。”
“难道还
', ' ')('有下次吗?”
方逸明欣喜若狂,侧着身子把那手滑到了熊俊良的裤裆处,隔着裤料,把熊俊良那软软的一团肉抓在了手心里。
熊俊良是个男人,有时候男人的下半身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方逸明的手隔着裤料揉搓了一阵,熊俊良绷着身子想让自己冷静,不过那鸡巴在骚痒中渐渐起了反应,涨成一根,硬硬地顶着里面的裤衩。
方逸明一手解着熊俊良警服的纽扣,一手把那裤子拉链拉了下来,扯着那涨成硬棍的鸡巴,从内裤中拉了出来。借着车前灯的光影,熊俊良粗黑的鸡巴像一根短棍一样,从裤裆的开缝处穿了出来,那两边的链子擦着棒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的感觉。
熊俊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呼呼地喘着粗气,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极好,他肯定会挥着拳头把方逸明爆打一顿。
“熊队,我真的好喜欢你的大鸡巴……”
方逸明一只手钻进熊俊良的白色背心里,摸着他厚实的胸部,淫笑着,然后俯下头把那根梦寐以求地大鸡巴,一口含了半个龟头进去。那带着尿骚汗臭的异味激得他兴奋不已,而且一想着这个大男人现在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心中更是亢奋。
方逸明两指捻着熊俊良的乳头,口中吸吮吞吐着他的肉棒,那肉棒在他口中变得越来越硬,熊俊良的呼吸也变得异样起来。
当他感觉到熊俊良不太明显的前挺动作时,心里更是忍不住为自己喝彩,吸吮着那肉棒,更为地卖力。
熊俊良脑子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鸡巴上的酸意也越来越强烈,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当他睁开一条缝,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方逸明时,这种在车上野合的姿势,羞愤之余掩不住一点点的兴奋。
“熊队,你的大鸡巴真美味……”
方逸明吐出俊良的肉根,抬起脸笑道:“你也试试我的,如何?”
说着解开了皮带,连着内裤把裤子扯了下去,仰身靠在椅背,睨着眼看在阴影里表情不太明显的熊俊良。
“熊队,如果你不想做,那就到此为至……”
熊俊良突然一阵恼恶袭来,心想这方逸明既然这么下贱,那就让他贱到底。
心中充斥着一股怒气,熊俊良侧过身子,把着方逸明那正流着淫液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骚味呛得熊俊良差点呕出来,熊俊良狠狠地咬着方逸明的肉棍,没有任何技巧,不过这方逸明是个天生淫贱的主,那鸡巴被熊俊良咬得是快意连连,尤其一看到熊俊良这个男人嘴中含着他的大鸡巴,就满足至极。
压着熊俊良的后颈,方逸明挺着腰身,用大鸡巴戳起熊俊良的嘴巴来。
也许是肖想已久,被熊俊良含了几分,方逸明的鸡巴一酸,然后“啊”地叫了一声,竟射了出来。
熊俊良被那黏液一冲,忙抽回身,不过嘴里还是射了不少,他呸一声吐了出来,不过那腥臊味恶心十足。
方逸明疯狂地抽打着自己抽搐的大鸡巴,那白色黏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到了熊俊良的深色警服上,车厢里到处充斥着腥液的味道。
方逸明这副呻吟的淫态,看得熊俊良心中竟然有些激荡起来,觉得自己的鸡巴连抖了几下,一阵强烈的酸意。
“说吧,照片是哪里来的。”熊俊良看着方逸明射完精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喘气,问道。
方逸明侧过头看他,一脸玩味地笑道:“熊队,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应付的?”
说着,他伸出手抓住熊俊良那半软下去的鸡巴捏了几下,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别太过分了!”
方逸明呵呵低笑,挺起身,抬起脚把裤子全部褪了下去,然后打开车门走下车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说道:“熊队,你也下来。”
熊俊良现在无计可施,事情既然到这份上,也只能照着他的剧本走,于是把露在外头的鸡巴放进裤裆,开了车门跟着走了下去。
站在车头前的方逸明上身穿着一件也沾了一点精液的t恤,下身却什么都没有,抖着一根大鸡巴,那样子说不出的淫荡。
等熊俊良走近,方逸明二话不说,扯落了熊俊良散开的警服,两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扯下了裤子。
“熊队,我让你舒服舒服。”
方逸明蹲下身子,一口把熊俊良的半软鸡巴纳进嘴里,两手摸着熊俊良后边的臀肉,大力地吸吮舔弄着。
熊俊良落下去的情绪又被提了上来,那鸡巴又硬硬地涨了起来,尤其当方逸明恶意地把舌尖顶进他的马眼时,那酸痒之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方逸明含了片刻,抹了一把熊俊良鸡巴上的淫液,涂在自己的屁眼上,然后身子趴在汽车的引擎盖上,掘着屁股回头说道:“熊队干我,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婊子。”
熊俊良被他的话一激,两眼看着方逸明那白花花的屁股,他一直以为这小子是想上自己,原来是想被自己上!
在恼怒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熊俊良头脑一热,竟鬼使神差般
', ' ')('地扶着涨到极限的大鸡巴,压着方逸明的身子,把龟头凑近方逸明那一吸一呼的穴口。
“来呀熊队,你平时应该都是被人干得多,不会做不了上面那个了吧?”方逸明摆动着白嫩结实的翘臀挑衅道。
熊俊良再也忍不了了,腰部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虽然心里有些嫌恶,但那种真真实实的快感,却是令人激荡无比。
方逸明的屁眼松软有致,显然是经常“使用”的缘故,但是那柔软的肠壁包裹着他的肉根,软软地粘粘地舒服极了,而且里面滚烫滚烫的,直肠一张一缩,把熊俊良的鸡巴夹的很紧,他没想到外面已经被操得挺松的后庭,里面竟然还是这么紧。
久违尝到男人后庭的滋味,让熊俊良觉得好像有股电流,从脚底一路传到头顶,酥酥麻麻的,简直太妙了。
熊俊良很快进入了状态,伸出手按住方逸明的腰,另一只手向前抓着他的胸,手底下是他软软的胸肌,还是挺性感的。
熊俊良使出全身的力气操方逸明,他被熊俊良操得嗯嗯啊啊地乱叫。熊俊良每一次插进去,都顶到了他最里面,然后连根拔出来,再插,插得他声音都成了哭腔的样子。
方逸明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双手使劲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操我……熊队,操死我……”
熊俊良知道他很爽,从脸到脖子根都涨红了,而方逸明硬起的下体贴在温热坚硬的汽车引擎盖上,随着身后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擦,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刺激的快感……
在漆黑的夜幕之中,破旧的工地方圆十里荒无人烟,只有两个男人一部车,一个男人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后,抓着他匀称有致的身体狠命地打着桩,时不时传出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空地上。
这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的熊俊良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于是他很快最后一次挺进去,再快速地拔出来,尽数喷射到方逸明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滚烫液体的方逸明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但是随后仿佛觉得不过瘾,又发浪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见熊俊良没什么反应,但是也没有转身离开,于是他干脆向后伸手抓住熊俊良的鸡巴,稍微往后又插了进去。
“熊队,这么快就完事啦?看你这体格子,应该还能来的,不是吗?”
熊俊良也不排斥,感觉的确干得有点上头了,于是伸手在方逸明的身上乱摸,又摸到他又大又软的胸肌,乳头硬梆梆地抵着自己的手。
熊俊良狠狠地捏了一下,方逸明疼得叫了一下,又沉默下来,心里却满是得逞之后的得意。熊俊良又向下摸,他的鸡巴已经差不多完全软了,微微垂了下来——这个骚货,只是一会儿没有被大鸡巴打桩而已,就疲软了下去。
“熊队,你看我不够爽,鸡巴都软下去了。”
看到他这淫荡的样子,熊俊良的鸡巴却又硬了,还好刚才没有拔出来。
方逸明估计也能感觉到熊俊良的下体又精神了起来,身体又熟练地微微摇摆起来,后庭把熊俊良的鸡巴夹得很紧。
熊俊良在方逸明的翘臀上大力地拍打了一下,又开始猛干他。他这回没有叫了,闭着嘴巴,只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熊俊良干得正欢,这一次他比刚才更加持久了不少,直干得方逸明无力地瘫软地趴在引擎盖上,摇着头似乎在说“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天空开始下起了豆大的雨滴,怪不得从刚刚开始两人就觉得有些闷热,于是熊俊良将鸡巴从方逸明的后庭抽了出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进来车里吧。”
于是方逸明稍微提着裤子,跟着熊俊良屁颠屁颠地钻进了车里,趴在了后座上。
熊俊良正在兴头上,把照片的事情完全抛在了脑后,提着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去。
方逸明的后庭里现在很湿、很热,熊俊良一戳进去,他就开始摇晃屁股,主动地将熊俊良的鸡巴全部给吞下去。熊俊良一戳到底,他头靠在车窗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嘶”。
熊俊良像终于开荤的野兽一样,一上来就干得很猛烈,手也伸到方逸明的上衣里面去,抓住他的白白嫩嫩的大胸肌,他的乳头也马上就挺了起来。
熊俊良狠狠地掐着他的乳头,然后用力揉他胸膛上的肌肉,那手感好得简直没话说。方逸明被熊俊良揉得嗷嗷叫,熊俊良也干得越来越带劲,真是恨不得把他白乎乎的胸部给揉烂掉才好。
“嗯……啊……熊队,你慢一点……操,要不行了……”
方逸明被熊俊良干得意乱情迷的,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声音又苏又甜,一听就是欠操的,让一向习惯做受的熊俊良都自愧不如。
“爽不爽?”熊俊良一边干他一边问。
“爽……爽,要被你干死了……”
熊俊良把鸡巴从方逸明的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将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座椅上,岔开又长又粗壮的双腿,再对着他被操得微微一张一合的后庭,一下子怼进去。
“唔!”
', ' ')('熊俊良又把方逸明的上衣给拉起来,俯身去咬已经被他搓得又红又肿的乳头,方逸明尖叫了一声,但是明显更兴奋了,本来就勃起的鸡巴更加硬挺起来。
于是熊俊良一边舔着方逸明的乳头,下身还不停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他被操得失去任何理智了,双手在车座上乱抓,那屁股扭得仿佛被装了马达。熊俊良也越干越舒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后庭给吞没了。
这时雨也越下越大了,密集粗大的雨水啪嗒啪嗒地落在车顶,发出杂乱的声音,也让车里面的激情更添了几分情趣。
熊俊良突然抽出鸡巴,方逸明愣了一两秒,然后马上微微扭动着腰肢,求熊俊良操他。
“呸,真是个贱货!”
熊俊良往方逸明嘴里吐了一口口水,他竟然没躲,又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儿后,熊俊良小腹一紧,又忍不住射到了方逸明的后庭里面去。
熊俊良终于舒坦了,拔出了鸡巴,但是感觉一时半会儿还软不下来。
方逸明气喘吁吁的,无力地躺在座椅上,熊俊良看了看他,他白白嫩嫩的肌肤现在到处泛起微微的潮红,特别是那对大胸,被熊俊良揉得都红了。
趁这个时候,熊俊良抓住方逸明的下体,用粗糙的手指头对着他的龟头反复摩擦。
“啊!熊……熊队,看不出来你还会……玩边缘啊……唔!”
“现在可以告诉我照片的事情了吧?”熊俊良一边说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别……别这样,我受不了这种的……”
“那不快说!”
“我说!我说……其实啊熊队,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没有多久远,你想想最近跟谁发生过关系,而且你是当下面的那个就好了。”
“最近……”
熊俊良马上想到了一个名字,其实他刚才也想过,因为那张照片里的自己满脸通红,很可能是上次喝醉的时候拍的,只是他实在不敢相信是那个人。
“你是说……夏修明?”
“对喽,还能是谁啊……好了熊队,你快……快停下来吧!”
“难道你一开始接近我,也是因为他?可是为什么啊!”
“不瞒你说熊队,我早就知道夏修明副局和你的关系了,我又正好不想在警局干了,就去找了他,本来想威胁一下你们……没想到夏修明就让我帮他演了这场戏,说这个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反正我是顺利离职了,还如愿跟你来了一炮,至于他是为了什么,我也摸不着头脑,你还是自己去问夏修明吧。”
熊俊良有点凌乱了,合着这夏修明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结果却联合这小子来搞自己?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沉思了一会儿,熊俊良也搞不懂那男人的想法,只是越想越烦躁,这时身下的方逸明又催促道:“熊队,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开了吧……”
熊俊良一时有点恼羞成怒,干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像洗杯子一样快速套弄起来,带着报复性的套弄。
“熊……熊队,慢点!我自己……自己来吧,快放手啊啊啊!”
这方逸明也是个“不中用的”,没多久前面就又泄洪了,喷得自己身上、熊俊良的手和车座上到处都是,不过那米精确实稀稀拉拉的,清得像水一样。
“啊……哈……”
方逸明躺在车座上喘着粗气,同时后庭的东西也缓缓流了出来。熊俊良拿起纸巾随便擦了擦,又把他扔给方逸明,说:“自己擦干净!”
然后熊俊良就坐到驾驶座上,准备开车回去找夏修明算账了。
熊俊良和夏修明的事情就算尘埃落定了,虽然熊队觉得那家伙的确有点偏激,但是不得不说自己对他是真的有感觉的,想着反正自己也一把年纪了,有个固定的对象也不错,于是就决定暂时跟夏修明保持着这种既像恋人又像性伴侣的关系。
虽然跟副局长搞在了一起,但是警局的工作还是要继续。
熊俊良一向都是星河分局里每天最早到警局的,也不是因为多敬业,只是习惯了早起。平时夏修明一般也会跟着他早一些到警局,只是最近他又出差了。
这天,熊俊良一到警局门口,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潮流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你好同志,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熊俊良上前问道。
这时男人也转过来身来,熊俊良一看:还挺帅一小伙,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阳光硬朗的五官,但是皮肤却保养得非常白皙,简直比女孩子的脸蛋还要精致。
男人淡淡开口道:“我找你们梁鸿晖局长。”
“这样啊……那请问你有预约吗?”
“预约?”男人把熊俊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随后浅笑了一下,“你是这里的警员吧?没事你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等梁鸿晖上班,等他到了自然会见我的。”
熊俊良见男人从容的样子,感觉不像是来报案的,年纪轻轻又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似乎理所当然地说出要见局长这
', ' ')('种大人物,难不成是他们家亲戚?
想了想,熊俊良还是一边打开警局的门一边对男人说:“现在还早,你进来大厅里面等吧。”
过了半个多小时,梁鸿晖终于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到了男人。男人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说道:“哟,梁哥终于来啦?不愧是局长,上班都可以这么晚到~”
梁鸿晖马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说:“你来干什么?算了算了,进我办公室说。”
这一幕正好被办公室对着大厅的熊俊良看到了,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借着倒水的功夫问一个女下属:“那谁啊?”
女下属笑道:“哦,梁鸿晖局家的公子:梁元洲,不过是他的前妻生的。别看他长得挺帅的,可会惹事了,估计是来跟梁鸿晖局要钱的。”
“哦,这样啊……”
熊俊良没想到那帅哥居然是梁局长的儿子,毕竟梁鸿晖长得五大三粗的,他的儿子。
熊俊良正想回办公室的时候,女下属又对他说:“对了熊队,今天会有一个新警员来报道,你记得接待一下。”
“哦,好。”
话说梁元洲进了梁鸿晖局长办公室,果然一开口就是要钱,梁鸿晖烦躁道:“怎么又要钱?这个月的生活费不是早就打给你妈了吗?”
梁元洲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那怎么能一样?我妈又不会给我多少,哎呀梁哥,上大学很费钱的,特别我还有那么多女朋友还顾。”
梁元洲前脚刚走出办公室,就被一个人影撞了个满怀。
“靠,你丫的没长眼睛啊……”
梁元洲暴躁地发作,没想到低头看到的人让他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第一天报道,路上堵车,就快迟到了!”
撞到梁元洲的是一个看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男生,只有一米七左右的样子,在他们这个北方城市算是身材比较矮小的男生了。只是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长相帅气得简直可以媲美明星,让梁元洲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了?”
梁鸿晖局长闻声赶了出来,男生一看门口的“局长办公室”连忙说:“梁鸿晖局您好,我叫林乐安,是今天来报道的!刚刚不小心撞到这位同志了……”
“哦这样,人没什么事情就好……熊队!新人警员来了,你带一带。”
熊俊良也闻声走了出来,于是林乐安就跟着他走了,还对梁元洲又说了一句“抱歉”。
“没关系。”梁元洲微笑道,目光却一直在林乐安的背影上。
梁鸿晖又对梁元洲说:“钱也给你了,赶紧走吧,今天又不用上课吗?”
“早上没课,对了梁哥,那是你们警局新来的警察啊?”
“是啊,你刚刚没听人家说吗,怎么了?”
“没什么,人感觉挺精神的,一定是个好‘同志’。”
“得了吧你,还评价起别人来了,赶紧回学校!”
“知道了知道了。”
梁元洲看着林乐安进了熊俊良的办公室,然后才不太情愿地离开了星河分局。
事实上,帅气多金的梁元洲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倒是有过不少男朋友,并且他的理想型就是林乐安这种。
所以那天他在星河分局见到林乐安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一有空就跑到星河分局,说是给梁鸿晖和他的下属们送下午茶,实际上就是为了多看林乐安几眼。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梁鸿晖觉得梁元洲这么反常,一定是看上哪个女警了。虽然嫌梁元洲碍眼,但是心想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加上自己有“重大把柄”在他手里,所以只好由他去,只要他别做太出格的事情就好。
而实际上,梁元洲一天到晚都围着林乐安转,说是自己在写关于警察的论文作业,所以想观察一下他的日常工作。虽然被梁元洲跟着,林乐安也不太自在,但是他知道梁元洲是局长的儿子,所以也是不敢说什么。
一天,梁元洲对林乐安旁敲侧击道:“小林哥,你长得这么帅,为什么要来当警察啊?去当明星,或者当个网红不是更容易赚钱吗?”
“哪有那么容易啊,而且我对互联网上面的东西不太了解。”
“那小林哥,你一定谈过不少对象吧?”
“我读的警校,里面基本都是男生,怎么谈?”
处男——这个词一下子就钻进了梁元洲的脑袋里,同时他也知道了林乐安的性取向,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不过这个结果可不是他满意的啊。
看着林乐安高挑纤瘦的身材,完美戳在自己审美点上的长相,一个进行“捕兔”行动的想法在梁元洲的脑海里油然而生……
这天,梁元洲提前从梁鸿晖那里得知他们局今天下班后要聚餐,说是为了欢迎副队长熊俊良的上任。
梁元洲记得熊俊良,虽然见到他的时候自己的“g达”没有响,不过他长得确实不错,这种类型在他们圈里是很受欢迎的,说是
', ' ')('天菜也不过分,只是梁元洲对这种“壮熊”类型的并不感兴趣。
快点下班的时候,梁元洲特地找了大学里的一个哥们儿,到星河分局演了一出好戏,说是两人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纠纷。
因为已经到了下班的点了,包括梁鸿晖局长在内的几个领导更是早就出发去聚餐地点了,所以剩下的警员都不太愿意留下来处理梁元洲的事情,于是这个工作就自然而然地落到新来的林乐安身上。
等人都走完之后,梁元洲又对他的哥们使了个眼色,两人就相互找台阶下,和解了,梁元洲找来的演员自然也溜了。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下班了。”林乐安对梁元洲说。
这时,梁元洲拿出刚才提在手里拿过来的奶茶,说要请林乐安喝。
“奶茶就不喝了,你也知道我们等等要去聚餐了。”
“聚餐哪有那么快能吃东西啊?说不定还要跟领导喝酒,你先垫点肚子嘛!”
梁元洲盛情难却,尤其是他和性格截然相反的乖巧模样,让林乐安不忍心拒绝,就接过来喝了几口,然后才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换衣服下班。
然而就在林乐安收拾完桌面上的文件后,一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梁元洲就如意料之中那样听到“扑通”的一声。
梁元洲嘴角露出掩盖不住的喜悦,走进更衣室果然就看到林乐安晕倒在了地上。
他蹲了下来,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抚上林乐安被警服包裹住的修长大腿——刚才的奶茶是他提前下了“猛料”的,这下他就可以对自己觊觎已久的帅哥警员为所欲为了……
很快,梁元洲把林乐安抱到了局长办公室,将他轻轻放到办公桌上面。
松开那条银白色的领带,梁元洲没把它拿掉,只是浅笑着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背心映入梁元洲眼帘,再把背心掀起来,一整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跳进他的视线里。
林乐安的皮肤好像牛奶巧克力般,细腻光滑而有弹性。阳刚性感的脖颈,宽大而厚实的胸肌,坚挺富有弹性,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眼睛上被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挺拔的鼻梁、薄而有着好看弧度的嘴唇、俊朗的脸庞……真t帅啊!
梁元洲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心想着先做什么呢,然后他把林乐安的身体往桌上推移了一点,让他的脑袋腾空,再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站在他的头部旁边,两手扶着他的头稍微转过来,让他正好对着自己的下身。
接下来,梁元洲把已经迫不及待变得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竖在他的面前,还使坏地拍了拍林乐安的小脸颊。
梁元洲一手扶着林乐安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再轻轻用手掰开林乐安的嘴唇,挑开他整齐又雪白的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哧”一声,把自己的鸡巴怼了进去……
“啊……”
林乐安没有意识地合上嘴巴,这反而使他的口腔正好紧紧地包裹着梁元洲的鸡巴,一丝缝隙也没有。接下来,他的腮帮子随着梁元洲的抽送起伏,一条温暖而又湿润的舌头搭在梁元洲的鸡巴下,牙齿又轻轻地磨擦着梁元洲的“玉柱”。
再看看林乐安紧闭的眼睛,毫无知觉的他,可不知道自己正在给梁元洲这个老师傅吹萧呢。
梁元洲心想,这肯定是林乐安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鸡巴吧?而林乐安的舌头无意识地蠕动,反而比有意识的吮吸更加有趣。
梁元洲用双手抱住林乐安的头,下身频率加快地抽送起来,深深地直捣到他的咽喉深处,林乐安的口水也随着猛烈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梁元洲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林乐安的那两片胸肌和一对乳头,在他努力的工作下,林乐安这对柔嫩又有弹性的乳头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颜色也从暗红逐渐变为深红,高高翘起。
鸡巴抽送了一会儿,梁元洲就忍不住想射了,他心想这可不行,这种迷奸帅哥警员的机会不是常常有的。
于是梁元洲停止了抽送,让鸡巴自然放在林乐安温暖湿润的嘴巴里,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鸡巴上青筋和脉搏的跳动,感受着林乐安的嘴给他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
休息了一下,梁元洲抱住林乐安的脑袋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轰击,林乐安的脸蛋随着梁元洲的运动变得更加红润了。
这次一直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然后伴随着梁元洲全身触电似的抽搐,他的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
梁元洲将插入了林乐安咽喉深处,在那里一股脑地射了出去,然后他抬高林乐安的头,让林乐安凭着本能的吞咽,使这股精液流入了他的食道里,一滴没剩。
由于事先吃了伟哥为了更加“尽兴”的作用,梁元洲射完之后下体还是半挺的,他让自己的宝贝在林乐安的嘴里停留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带给他欢乐的地方抽了出来。
接下来梁元洲又来到桌子的另一边,把林乐安轻轻挪动到桌子的边缘,让他的上身正面对着他躺在电脑桌上,两脚垂地。
', ' ')('梁元洲蹲下身,轻轻解开林乐安的警裤,粗壮又修长的大腿映入他的眼帘。林乐安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棉织的三角内裤,鼓鼓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梁元洲一把褪下了他的内裤,这样一来,林乐安的下身就坦荡荡地暴露在梁元洲的眼前。
修长的美腿最上方,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的形状,软绵绵地覆盖在他神秘的“禁区”附近。
梁元洲不禁用手抚摸林乐安的阴毛,黑亮黑亮的,光滑而细腻,林乐安的鸡巴和卵蛋也都像他的脸庞和身材一样性感,还没勃起就好像已经14、15左右,下方则是一对沉甸甸的大卵袋。
梁元洲用双手握住林乐安的阳具,轻轻褪下包皮,阳具最上面是有李子大小,可爱的浅粉红色的龟头,梁元洲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马眼,露出细嫩湿润的尿道口。
再往下,就是令梁元洲魂牵梦绕了几个月的“桃源洞口”了。
一个成年男性肉壮的臀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梁元洲的面前。梁元洲的两只手对准林乐安那浑圆又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捏了捏,又肉又有弹性,手感实在是太好啦!
女人的屁股梁元洲也见过不少,瘦的胖的,大的小的,可林乐安的臀部却让梁元洲赞赏不已,屁股上一点没赘肉,又圆又翘,由于常锻炼的缘故手感光滑而富有弹性。
隐藏在股沟之间,若隐若现的就是林乐安的菊花口了,两片紧闭的臀肌间一道紧密的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梁元洲蹲下身,用力掰开林乐安的两腿,让它以最大限度的叉开,然后把它掰成型地搭挂在自己的双肩上。此时梁元洲的眼睛离林乐安性感的菊穴只有五公分不到的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他相信林乐安如果是清醒状态的话,这里死都不会让任何人看的。
梁元洲又咽了口唾沫,为了看得更清楚,用激动得有点颤抖的双手一手一边分开他的两股。
一朵美丽的处菊终于绽放在梁元洲的面前,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地展开,由于年轻的缘故,色泽呈淡粉色,四周一根肛毛也没有,梁元洲轻轻用食指触了一下,菊花口直向里缩,像海参一样缓慢的吐缩着,很敏感。
想像着这样一个有性格又英俊的警员岔开腿,张开着屁眼在自己的面前,真让梁元洲受不了。梁元洲用力扒开林乐安两片坚实的臀肌,抚摸他的菊穴,他又想仔细窥探内里的情景,就把他的括约肌撑开一点,林乐安的菊穴很干燥、紧实,散发出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浓烈诱人味道。
梁元洲不禁凑过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林乐安的菊门,林乐安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梁元洲伸出舌尖向里拼命伸进去,感觉有好大的阻力。
只见林乐安的括约肌轻轻抖震,梁元洲以舌尖贴着菊穴周围一圈的褶皱,呼吸着那里的气味——帅气青年的后庭内传来阵阵的处男气息。
要来真格的了,梁元洲把随身带的润滑液,抹了好些在中指上和林乐安的后庭四周,把他的臀肉向两边挤开,让菊花口尽量地扩大些,然后中指就轻轻的向后庭里推进。
也许是林乐安的后庭从没被异物侵入过的缘故,才伸入一个指节,菊口的内壁就向内紧缩,紧紧地“咬”住梁元洲的中指。
“淦啦,进圈这么久都没有尝过处男,今天终于有机会试试了。”
话说那天林乐安从警局醒来,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去监控室看看怎么回事,偏偏那天的监控系统又出了问题,当天的记录全都没有了。
这时,同事们又打来电话催他去聚餐,所以林乐安没有多想,只当自己是最近工作太累不小心睡着了,就匆匆离开了警局。
可是说来也奇怪,林乐安感觉自己的性欲变得越来越重了,本来一个星期只要自己解决一次就可以的,但是现在一天不“释放”就难受。林乐安只当是到星河分局上班之后压力变大了,所以才总是想靠“做手工”缓解压力。
直到有一次,林乐安像往常一样看着毛片打着飞机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就从屏幕里的女优转移到男优身上。
一开始,林乐安只是觉得很难得在a片里看到比较帅气的男优,可是看着看着,他就不知不觉地盯着那个男优淡灰色的胡渣、精壮的身材、硕大的下体。等林乐安回过神来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指已经伸到了后庭处……
回到梁元洲这边,上次尝到了林乐安的滋味后,他就更加对这只小白兔心心念念的,只是最近快到期末了,他虽然平时就不怎么在意学习,但是每次到期末还是得临时抱佛脚一下——为了跟他老爸要零花钱的时候顺利一些。
好不容易熬过了期末考,梁元洲打算先跟基友去酒吧喝喝酒,放松放松,反正暑假的时候有大把时间可以“攻略”林乐安。
这天晚上,梁元洲和几个基友来到他们经常光顾的一家酒吧,这家酒吧自然是向他们这种“特殊人群”开放的,里面几乎清一色的都是来找帅哥的帅哥。
半杯鸡尾酒下肚,梁元洲的基友们就眼观八方——开始猎艳起来,其中一个发现
', ' ')('了目标后,用手肘戳了戳梁元洲,对他说:“那个不错啊,是你喜欢的类型。”
“算了吧,我今天就想喝喝酒……”
梁元洲之前每次来这里确实都是为了猎艳,可是自从他的心里有了林乐安,就突然感觉对其他人都失去了兴趣,所以今天本来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他出于礼貌,还是朝基友说的方向看了过去,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林乐安?”
没错,梁元洲居然看到不远处的吧台上坐着一个很像林乐安的人,不过因为酒吧里的光线比较昏暗,所以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
“你们先喝着,我走开一下。”梁元洲说着,就拿着酒杯走近了过去。
“切~我就说嘛,饿狼怎么会忍得住不吃荤呢?还只是喝喝酒,看到理想型马上就忍不住了。”梁元洲的基友向同行的人吐槽着。
很快,梁元洲就挪到了很接近目标人物的位置,这下他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林乐安了。
只见林乐安穿着简洁的纯色t恤,跟酒吧里穿得花花绿绿的相比显得非常低调,但是简单的穿搭也掩盖不住他的帅气,尤其是那作为警察的正气又禁欲的气质,让他在这种地方很注目。
果然,林乐安的身边已经围着好几只“豺狼虎豹”了,只见林乐安很是拘谨地应酬着。
这倒是让梁元洲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本来以为林乐安是装单纯,不然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但是现在看他这副小白兔的样子,还没有多少自愿的意思,难道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梁元洲正饶有趣味地观察着,林乐安已经跟着那几个人走了,梁元洲对这家酒吧还是比较熟悉的,马上就知道他们是朝着包厢区的方向去了。
梁元洲果断跟了上去,很快果然看到林乐安跟那几个人进了一个包厢。梁元洲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酒吧这种地方鱼龙混杂,虽然林乐安是警察,但是万一遇到点什么事情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于是梁元洲快步来到卫生间,给林乐安的同事杜俊打了电话。
这个杜俊是梁元洲在警局“骚扰”林乐安的这段时间里认识的,梁元洲第一天见他就看到了他的“狗腿子”性格,于是仗着自己是局长儿子,跟他打好了关系,想着以后说不定会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什么任务?我们局最近都没有去酒吧的任务啊……林乐安被一群人带进了包厢?没什么吧,说不定是人家朋友呢……gay,gay吧?!好,我马上来!”
安排好了“援兵”之后,梁元洲又回到了刚才的包厢门口,密切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不过梁元洲这么一个大帅哥,只是站在那里就很引人注目,期间不断有来搭讪的人,甚至还有人以为他是在“站街”。换作平时,梁元洲早就发火了,但是现在为了他的小林乐安,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劝退来勾搭他的人。
过了一会儿,梁元洲突然听到包厢里面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但是因为里面的音乐声太大,他想听到点别的声音也没办法了,但是刚刚的那一声就让他感觉不对劲。于是梁元洲假装是服务员敲了敲门,果然没有任何回应,但是里面确实是有动静的。
这个时候杜俊还没有到酒吧,想了想,梁元洲还是抬脚,两下猛地踹开了包厢的门。
梁元洲火速扫视了一圈,然后就看到包厢里有好几个男人围在沙发附近,而在沙发上的,正是衣服被扒到一半的林乐安和一个身材肥硕的男人。
男人转身,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人,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瞬间被甩飞到旁边的酒桌上,一堆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受惊的林乐安赶紧坐起来,缩到沙发的角落,晕晕乎乎的他只看到刚才冲进来的男人,穿得比包厢里的几人还像小混混,但是异常灵活和凶猛地跟包厢里的人干起架来,一人对四五人也丝毫不占下风。
“妈的……哪来的装逼男?找死!”
“愣着干嘛?上啊,给我往死里打!”
被激怒的几个小混混抄起身边的酒瓶子,一股脑地冲了上去。
幸好,梁元洲虽然看起来是个瘦不拉几的细狗,但是他从小有个警察老爸,所以也被逼着练过的,甚至学过专业格斗和拳击。再加上梁元洲从小到大也没少惹事,有很多“实战经验”,所以只见他从容地边躲边进攻,逐一击破,没几分钟就把几人打得在地上彻底爬不起来。
“干你娘的!”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幸好这时候,杜俊终于赶到,还跟着一大波酒吧的保安,分头将几人制服住了。
杜俊还没来得及询问梁元洲和林乐安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林乐安被抱着走出了包厢……
梁元洲把林乐安放到车后座,自己则默默地坐到驾驶座上发动汽车引擎。
“热……好热……”
林乐安难受地呻吟起来,开始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乖,再忍一忍,很快就到
', ' ')('我家。”
“你家……”
刚从狼口被救下来,林乐安还晕晕乎乎的,现在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梁局长的混混儿子——梁元洲。
十几分钟后,梁元洲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脱下自己的正装外套,就抱起林乐安回自己的公寓。
一路上,林乐安的手很不安分,一会儿扒拉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对着梁元洲衬衫下结实的胸肌和手臂上下其手。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公寓,梁元洲把林乐安放在卧室的床上时,见他已经满脸通红,额头和脖子挂着零星的汗珠子,让他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色情。
“你先躺着,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唔!”
梁元洲正说着,嘴唇就被两片软软的、热热的东西覆盖住了。定睛一看,凑上前来的林乐安半跪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殷红的小嘴正对着自己的嘴唇又舔又亲的。
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欲望,在一瞬间爆发,梁元洲也搂住林乐安的小腰,低头热情地回应起他的吻。
林乐安的嘴里有一点点酒味,但是更多的是甜甜的味道,梁元洲没工夫去纠结他吃过什么东西,他现在只想把林乐安整个人吃下去。
“嗯……哈……”
两人的嘴唇和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双手也时不时地隔着衣服抚摸对方的身体……
等两人都快缺氧的时候,林乐安伸手开始解梁元洲衬衫的扣子,一边发浪道:“要……我要……”
林乐安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梁元洲。
他也全身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跟眼前的小可爱大战到天亮,一想到要是今晚自己没有刚好在酒吧,那这样的尤物就要便宜刚才那几个臭男人了,梁元洲就气得牙痒痒的。
“我问你,你去那种地方干嘛?”梁元洲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原来上次林乐安被梁元洲迷煎之后,虽然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是身体已经得到了开发,或者说内在的潜质得到了激发。
所以在一天下班后,林乐安在街上闲逛着就路过了一家酒吧,他早就听说过这是当地一家有名的gay吧。之前还有一次,有两个0号为了抢一个1号而发生了斗殴的事件,他还是来调解的警员之一。
纠结了一会儿,林乐安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这家酒吧,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林乐安怎么可能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一会儿的功夫,他又细又长的腿已经勾上了梁元洲的腰——或许是春药的作用,唤醒了林乐安上次被梁元洲迷煎的记忆,以及性欲的本能。
在这样的林乐安面前,梁元洲哪能忍得住?更何况他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事后就说是为了帮他解药性就好啦!
于是梁元洲俯下身,吻比以往任何一次做前戏的时候都猛烈得多,让林乐安好几次感觉快窒息了,可是在迷药的作用下,梁元洲的嘴唇就像一口甘甜的清泉,不仅让他不想躲闪,反而更加主动地贴着他火热的身体。
林乐安瘫软在梁元洲的怀里,时不时不自觉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下嘴角,也很快就被梁元洲舔掉,好不容易能喘一下气,嘴唇又被吻住。
一会儿后,林乐安被按倒在床上,下身与梁元洲高高鼓起的裤子火热摩擦。
梁元洲紧绷起全身的肌肉,只觉得此刻的林乐安软成一团,正等着他的疼爱,浑身上下诱人到不行,他恨不得把林乐安弄得更脏,让他全身都布满自己的体液,沾上自己的味道。
接着,林乐安被搂着换了个方向,头仰躺在又大又软的枕头上,衣服被轻松地脱去,承受着上方热烈的吻和强壮的男性身体所带来的压迫。
从刚才的接吻开始,一直是梁元洲占主导,没什么经验的林乐安只会紧张地闭起眼睛,任他掠夺口中的甜液,忍不住的时候就哼哼两声。
接着,梁元洲的一只大手滑到林乐安胸前,大手抚过那白皙的胸部,轻轻揉着乳晕,指腹时不时擦到娇嫩的乳头。
“嗯……啊……”
林乐安的唇刚被放开,便立刻呻吟起来,当梁元洲捏起乳头任意把玩时,他只凭着感觉扭动着颤抖的身体,想驱散体内的热意。
梁元洲的舌头舔过锁骨,轻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含住乳晕,用力吮吸着,似乎想吸出奶水。
“啊啊啊……”
林乐安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栗起来,一只手搭在梁元洲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被子,双腿因为燥热想用力摩擦,却因为被梁元洲的身体挡着合不拢腿,只能双腿蹭着梁元洲的侧腰。这种无心的举动却让梁元洲的欲火烧得更旺了,舌头用力玩着身下之人挺立的乳头,恨不得立刻进入这朝思暮想的身体。
梁元洲轻咬着林乐安左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弄疼了便含着乳晕,舌头安抚似的卷着乳头舔弄吮吸。右边的乳头也没有遭到冷落,那有魔力的手指没有停止地对乳头进行刺激。
玩够了左乳,梁元洲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头,
', ' ')('满意极了,就对右乳进行蹂躏。
“乐安,你可真敏感啊……”
感受着小家伙大幅度的颤抖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梁元洲扒下他的睡裤,直接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勃起的性器。
“呜!”
林乐安的下体随着梁元洲的大手蹭着内裤布料,红肿的乳头被有些粗鲁地玩弄着,已经硬得不行,双重刺激下马眼浸出淫液,沾湿了内裤的一小片范围。
梁元洲看着身下渐染粉色的诱人躯体,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内裤扯下,丢在一旁的地板上,然后大手套弄着林乐安的性器。
林乐安从来没有感受过别人手的触感,所以一时间,他爽得忍不住喊出声,双腿敏感地夹紧了自己的腰,然后用力地磨蹭。
梁元洲快被他磨出了火似的,低头舔咬着他的腹部,留下一连串齿痕。他的鸡巴沉睡时已相当可观,勃起时更是雄壮巨大,青筋暴起,龟头巨硕,显得有些狰狞,现在虽然已经快翘上天了,梁元洲还是尽量延长前戏,让林乐安能更多地体会到快感。
林乐安的鸡巴比起梁元洲的显得稚嫩不少,尺寸相对于同龄阶段的人来说是正常的,小家伙此时挺立着,时不时吐露出淫液。
梁元洲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林乐安的脸蹭着床单,微微扭动着身体,
“呜……”
果然,林乐安在梁元洲大手的刺激下,差点忍不住缴械,他求饶道:“别……别弄了!梁元洲,我……啊!”
“有那么爽吗?”
梁元洲问道,心里却在暗爽林乐安完完整整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说明他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而是知道跟他在做的事情正是自己。
接下来,梁元洲的脑袋一路向下挪动到林乐安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张嘴,就把身下人的“小可爱”含进了嘴里。
“唔!”
林乐安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兴奋得微微摆动起腰肢。而梁元洲平时对他的那些炮友们也很少这样,作为一个总是在上面的,他一直不习惯给别人“咬”。
“别……别弄了,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好吧。”
梁元洲也怕把林乐安弄射了,影响了小可爱的性欲,于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林乐安那里已经分泌了不少的前列腺液,黏在他的手指上,梁元洲干脆把手指伸到林乐安的后庭,边打着圆圈摩挲着边说:“我用身体当你的解药,好吗?”
林乐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闭着眼睛一阵阵地呻吟着,看来经过刚才的调情,药的作用已经达到巅峰了。
看着林乐安湿漉漉的双眼,以及胸部两边红肿的乳头,头发被刚才意乱情迷的自己揉搓得乱糟糟的,这些画面让梁元洲更想早点把林乐安操到连续射精,再让自己的精液喷到他的身体上。
梁元洲又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抹在手指上慢慢插进林乐安的后庭。
“唔……”
“放松,好紧啊。”
为了让林乐安放松下来,梁元洲又低下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和身体,同时手上一根,两根……直到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塞进三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撤出。
林乐安喘息着大张着腿,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下腹一片湿滑,特别是梁元洲的手指无意中戳到他的-时,代替了小穴刚被异物侵入时的不适。
很快,巨大的龟头撑开了紧致的穴口,林乐安忍不住喊疼,手紧紧攀着梁元洲的宽肩。梁元洲大手罩住两瓣软臀,用力揉捏,粗长的肉棒慢慢挺进。
随着肉棒的深入,小穴几乎被塞得满满的,每次林乐安觉得不能再进去了,肉棒还是能进到更深,又热又硬,直戳到他心上。
直到全部插进去了,疼痛感还未完全褪去,但是林乐安却不住地轻声呻吟着,小穴的酥麻感漫了上来。
梁元洲心想这催情剂也是有好处的,他比上次还要轻易地进入了林乐安的身体,而且里面异常滚烫,简直是极佳的性爱器官。他试着缓慢抽插,确定林乐安已经适应后,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掐着林乐安的腰,扑哧扑哧地操弄着。
大肉棒回回操到了小穴的深处,有时狠狠研磨一番,逼得林乐安发出浪叫,再满意地退回穴口,精准用力地再次造访小穴。
梁元洲大手掰开林乐安的臀瓣,肉棒一下子捅进小穴里,龟头蹭着肠壁,持续不断地做圆周运动,磨得林乐安神智全无,只能“嗯啊”浪叫。
快感沿着脊椎蔓延全身,通红的臀瓣被更狠地捏住,小穴受刺激般夹紧了肉棒,肠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舔着棒身,爽得梁元洲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舒服吗,宝贝?”
虽然很喜欢林乐安清纯可爱的样子,可是在床上,梁元洲更希望林乐安能坦然说出自己的感受,享受愉悦的性爱。
“呜呜……慢点,梁元洲……我,我受不了啊啊啊……”
梁元洲一个挺身深插,阻断了林乐安没说完的话。他双臂勾起林乐安的腿,把它们抬到肩
', ' ')('膀上,由上往下打桩似地连续狂抽滥插,粗暴狂野,直把林乐安往死里操。
“啊啊啊……不,不要……呜啊啊……”
林乐安被压制着,小穴被插得媚肉外翻,止不住地痉挛,快感来得又猛又烈,梁元洲的力道那么猛,他觉得身体快要被肉棒插穿了。
“就是这样,大声叫出来吧宝贝。”
林乐安感觉臀瓣被梁元洲胯下的大腿肉撞得生疼,他想伸手护一下,下一刻鸡巴就被梁元洲的手握住,快速套弄。
“不行,这样太刺激了……啊啊啊,很快就会出来的……”
林乐安想弄开那只作怪的大手,没想到被梁元洲牵引着来到结合的地方。梁元洲的毛发已被爱液打湿,林乐安的手碰到睾丸,立刻缩回去,脑袋越发不清醒,羞耻极了。
后庭被插得越来越软,梁元洲的肉棒彻底畅通无阻了,每回都是直接深操进去。
过了一会儿,林乐安的身体突然大幅度颤抖着,双腿顷刻间用力挣扎了一下,他拱起身体,紧紧贴着梁元洲,双手扭着床单,哭着求饶道:“不行,好深!”
梁元洲立刻明白他这是碰到林乐安所谓的g点了,于是更加发狠地磨了两下。
果然林乐安的反应很大,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那硬邦邦的性器缓缓流出了精液,很快更是猛地一股射出,甚至喷到了胸前。
林乐安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满面潮红,白皙清瘦的身体到处是吻痕和掐痕,湿漉漉的混着汗水和精液,黑色的床单让整个人显得更加小巧。
梁元洲俯身下来,用手臂支撑着半压在林乐安的身上,低声问:“怎么样宝贝,舒服了吗?”
“热……”
梁元洲低头一看,林乐安的两条大白腿又缠上了他的腰,双眼迷离,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显然是药效还没有解除。这让他血脉喷张,刚喷射完,还没有抽出的下体也迅速膨胀。
于是,梁元洲坐了起来将林乐安翻过身来,换成四肢向下的姿势趴在床上,插在林乐安体内的肉茎只稍稍掉出一点,就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剧烈的动作让林乐安汗湿了全身。
性爱、药物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也让梁元洲汗如雨下,时不时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林乐安的身上,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只知道狂干。
“不要……啊……”
被当做畜牲一样地按在床上,太猛烈的进攻产生的燥热和一些不适让林乐安稍微挣扎起来,但是梁元洲利用自身的身高和体量,把林乐安压得动弹不得,林乐安只能双手努力撑在床上,才能使身体不被压趴在床上。
不同的体位让后面的凶器更加轻易地进出身体,两具肉体的碰撞发出很大的撞击声。梁元洲越来越有力的冲刺,几乎把下面的肉袋也撞进林乐安的身体里,满溢的粘液随着肉茎的进出流了出来,顺着股缝几乎流满了林乐安一边的大腿根部。
林乐安感觉到梁元洲炽热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心脏也紧贴着自己的,两颗心的跳动频率奇异的保持着一致,都跳的那么快速,那么激烈。
“嗯……用力,用力操我……”
梁元洲刚才射到林乐安的后穴里的精液变成了天然的润滑剂,让两人的交合更加如鱼得水,却怎么也消减不了林乐安身体里的那阵骚痒。
梁元洲更加卖力地加深身下的插入,林乐安的鸡巴也随着他的动作疯狂甩动,渗出的汁液溅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两个肉袋胀得鼓鼓的,好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耳后梁元洲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被他的热气沾染到,让林乐安的全身都热烫了起来。
梁元洲的动作越来越大,却渐渐放慢,每一下都是轻轻退出再使尽全力一顶到底,加长的抽插过程让快感和痛感也随之加强。林乐安的脚趾让快感冲击的蜷了起来,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草皮,全身的热气就要爆发出来。
梁元洲的持久力也是惊人,持续快速地打桩了近半个小时,摩擦得林乐安细嫩的膝盖都快破皮了。
“操,快不行了……”
林乐安忽然听到梁元洲一声低吼,然后整个身子也随之重重压在自己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但鸡巴还死死顶住林乐安的后穴,一点热液都没流出来。
林乐安的前面被床单摩擦着,很快也跟着泄了出来,白液一股股射在黑色的床单上。
最近这段时间梁元洲都在忙着备考,阴囊积攒了很多“存货”,刚才的释放估计都快填满林乐安的直肠了。
接连的两次射精让林乐安终于稍微恢复了理智,他喘着粗气说:“梁元洲……停……停下来吧……”
然而这该死的催情药就像是会传染一般,现在轮到梁元洲变得欲火焚身、欲求不满了,他又想到今天这机会实在难得,说不定以后自己都没有机会,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跟林乐安大干特干了……
“梁元洲?”
林乐安发现梁元洲趴在自己背上,一动不动的,以为他是累瘫了,没想到身后的鸡巴似乎又膨胀了起来!而
', ' ')('梁元洲也把双手撑到床上,身子稍微挺了起来——被下了药的“小白兔”味道变得更好了,他怎么舍得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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