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玥宁隐藏自己的身形悄无声息出现在一处木屋里,她站在门外亲眼目睹木屋里被吊起来的几个人是如何被几个男人用各种各样的刑具折磨。她的视线落在最边上一个白衣的男子身上,男子脸上有各种各样的伤痕,白衣已经被染成了血衣。
那个正在用带刺鞭子抽打他的男人厉声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闻燕绍听了后,嗤笑一声:“想要屈打成招吗?你都打了那么久了,何时见小爷我怕过?我告诉你,小爷我宁死不屈。”
他本打算带着船队从东海出发,没想到还没有抵达东海,人就被他们掳来了。他们想要撬开自己的嘴,想知道自己效忠的人是谁,还想要知道自己背后的主子到底藏了多少金银珠宝,甚至想要利用自己的手控制船队。
抽打闻燕绍的男人听了后,突然停了下来,他哈哈一笑说:“你当真以为自己不说,我们就无法查到吗?你失踪将近二十天,这二十天时间里,我们已经安排一个身形和你一样的人上了船。我们的人会从他们口中挖出你主子的身份,也会利用你们的船队来赚钱,更会想办法把你们主子背后藏着的金银珠宝给挖出来。所以,你说还是不说并没有多大影响。”
闻燕绍听了后,脸色瞬间变了,他看向那个抽打自己的男人:“你若是敢动船队的人,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听了后不为所动,他上前几步掐住闻燕绍的下巴似笑非笑说:“你活着的时候我们都不怕你,你死了我自然不怕你。所以,别把你自己看得那么重要,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闻燕绍被掐住下巴,无法说话,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这个折磨自己的男人。
最后干脆闭上眼,他想到那些随着船外出的兄弟们,心里祈求他们聪明一点,可以看穿那个冒牌货,并且顺利回来。他真恨自己,若非他疏忽大意就不会面临这样的绝境。
“只要你说出背后的主子,我们就会把你当成自己人,我有的一切你也可以拥有。”
闻燕绍呸了一声:“不稀罕。”
华玥宁虽然是一个女子,却点醒了他,让他从那个浑浑噩噩的纨绔里醒过来开始自己新的人生。她不但是自己的朋友,他们之间更有知遇之恩。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华玥宁,所以他相信船上那个知道华玥宁身份的兄弟们也不会。
因为,他们的人生都是因为华玥宁才变得不一样。
男人看到闻燕绍这样不客气的拒绝自己,他顿时怒了,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
一个时辰过去,夜已降临,闻燕绍和同在屋子里的几个人都被折磨到奄奄一息。
几个折磨他们的人看到血淋淋的人,顿时没了继续折磨的兴趣,纷纷离开屋子去用膳。
等到他们离开后,华玥宁这才进入木屋里,她没有第一时间为闻燕绍松绑,而是拿出疗伤的药丸塞到闻燕绍的嘴里。闻燕绍嗅到了熟悉的药丸气味,艰难的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虽然不是同一张脸,可看到这双眸子他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他张了张嘴:“宁。”
他用尽全身力气,这才喊出这么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