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床把淡黄的布满桃花图案的窗帘挡好.我如同热锅上的烙饼,怎么躺也不舒服,先后去了几次洗手间却挤不出一滴尿来,最后我又洗了一次澡。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大约,我听到门轻轻响了一下,我立时跳下床打开了门,母亲穿着一件浅蓝碎花的纯绵睡裙缓步走了进来。
我把门关好并上了锁。
母亲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门然后坐到了床边。
「雨下的很大了外边。
」母亲边打开手机查看着上面的天气预报边说。
我点点头,去调节了一下空调的温度,走回床边对母亲说:「我还是给你按一按背吧,以前按的你都睡的满好。
」母亲便将手机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如前几次一样脸向着床里平趴,双手平放在枕头上,下巴便垫在了手上。
我跪在母亲身边又从肩头按起,我的手却有些颤抖,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我深深的呼了两口气,尽量表现得镇定。
尽管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较往日为母亲按摩时要毛躁许多,也明显不够细致,不自觉的就心跳加速,下体的平角内裤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我不得不悄悄的把手伸进内裤把不安份的家伙向上抬起帖在了小腹上,否则那样支撑着太过难受了。
我耳热心跳,仿佛是一个初夜男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情形,事实上我早已不是个中新手,上过的女人从19岁的学生妹到40几岁的教授导师起码有五个,但都没有今天这般悸动,原因只有一个,她是我的母亲。
对一个深度恋母者来说,有一个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宜的母亲是幸运的,而有朝一日能够与之共度鱼欢必然是潜藏心底的一个梦,梦想实现前的心情应当就如我这般吧。
我的按摩心不在焉,很快就草草按过了肩向下按去,在按背的时候,我透过母亲纯棉睡裙感受到她背上较往日多了些东西,我知道那应当是胸罩的系带。
母亲平日只要穿上睡衣就从不穿胸罩的,前几次按摩时也是如此,今天却特别的穿上了。
我迟疑了一下接着按,双手不自主地便滑到了母亲丰满饱挺的臀上,隔着一层棉布我从轻柔到用力抓搓起来,我的呼吸都随着这样的节奏凝重起来。
那柔软又满负弹性的触感让人迷醉。
我的一只手沿着母亲的臀滑到了睡裙下摆之外的小腿上,直接毫无阻隔的肌肤触感让我更加的兴奋,我不由将睡裙向上撩起,由于母亲趴在床上压住了睡裙,我用点力才勉强将睡裙下摆扯到了母亲的腰间。
母亲白嫩的大腿和紫色蕾丝的底裤,显露出来,我伏下身在母亲的腿上亲吻着,一只手则自母亲底裤的上沿探了进去,手掌在饱满的臀瓣间游走。
我感受到了母亲的呼吸也沉重起来,腰腹间的起伏明显在加剧。
我转过身子变为了和母亲同一身体方向,上身压在了母亲的大腿上,头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住地在她在大腿上臀上亲吻着。
并渐渐向上,最终整个身体压了母亲背上,我在母亲的耳后吻着,口中的热气喷在母亲脖颈后反扑回来,我自己似乎都能闻到欲望火气了。
「把这个脱掉吧。
」我轻声对母亲说,然后翻起身将吊带从母亲两肩上拉下。
母亲坐起身子,配合著我欠了欠屁股,睡裙从他腿下褪了下去。
我则趁机把母亲的乳罩系带拉开,紫色的胸罩滑落到了床上。
我坐在母亲身后将她拥住,一双大手紧扣住了那一对柔嫩的肉峰,喷火的嘴巴则在她的脖颈与双肩之间用力亲吻着。
我用手指夹捏着母亲的乳头,手掌则自下向上包围着乳房,由缓至急轻柔地揉搓。
那柔软的肉峰渐渐硬挺起来。
母亲口齿轻张呼气渐渐急促,甚至有低低的呻吟声呼出,但她在极力的忍耐着。
我的头绕过她的腋下吸住了她一侧的乳峰,舌尖极力挑动着那已硬挺起来的乳头。
我的一只手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这里曾先后孕育了我和春儿两个鲜活的生命,此时这里摸上去有着微微的肌肉感,那是母亲长期锻炼的原因。
我的手拨开母亲底裤的上缘,欲从那鲜艳的花瓣纹身处滑入她神秘的溪谷,母亲的一只手却在此时出现了,用力捉住了我的的手腕。
我抬起头吻着母亲的耳朵,并轻声问:「怎么了?」母亲没有回答,而是一副紧张的神情紧闭的双唇把头别向一边不再看我,而抓在我手腕的手则慢慢放开了。
我却没有再直接把手探入母亲的内裤,转而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的根部,隔着一层布片在那湿热的地带反复抚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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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口中发出难以压抑的轻吟,随之她有些慌乱地把以手指掩在了口唇上。
母亲的下体愈加潮润,渐渐打湿了底裤、浸润了我的手指,而阴门被紧贴的布片勾勒的更加清晰,我的手指攻击的目标也便更加的明确。
「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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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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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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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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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呼吸急促,口唇间难以压抑的轻吟开始断续有可闻,头则不住靠我的肩上用力后仰。
我轻轻吻着母亲的香腮,抚弄在她腿根部的手则忽然上移,迅速滑入了她的内裤,穿过浓密潮润的芳林直达母亲水润的溪谷,拨弄开唇门找到了那一点敏感的突起。
「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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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母亲的呻吟声更显清晰起来,腿却下意识地夹,紧。
我更加的确定了进攻的目标,手指轻柔却快速地揉弄着母亲敏感的阴核。
母亲回应我的便是愈加泛滥的爱液和强忍不住的轻吟。
我抱着母亲缓缓倒在了床上,放在她下体的手则撑着她的底裤向下拉去,母亲却紧夹着双腿,让我难以施展。
我已然欲火中烧,双手齐用,一手抬了下母亲的双腿,一手则顺势用力向下一拉,便将那紫色的蕾丝花边的底裤扯到了她的腿弯处,随之再一拉直接扔到了床下——我脱下了母亲的内裤,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
我做梦都想要的母亲的雪白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