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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蓝回到宴会厅时已经是餐后甜酒的时候,安杰罗递给他一杯无酒精的饮料当着年萤的面将他搂进怀里,安杰罗脸上有些泛红,浅灰的眼眸睹见品蓝胸前的军牌后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向年萤介绍到:“这是我的爱人,品蓝。”
年萤挑起眉,目光飞快地扫视过品蓝的全身后停留在了他胸前费舍尔的军牌上面。伊万举着酒杯凑了过来,理所应当地插话道:“品蓝也是我的伴侣。”
见年萤一双乌黑的眼眸瞪得老大,伊万露出一个神气的笑容,微仰起头骄傲得不得了:“不要惊讶年萤医生,我们的关系是公开的。”
费舍尔站在附近听到了这一切,品蓝望了他一眼,默默地期盼着他也能过来说点什么,可费舍尔纹丝不动,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品蓝心中有些失落,为自己的痴心妄想感到悲哀,他喝了口酒,手指抚上胸前的军牌,这无意识的动作落在一旁的费舍尔眼里仿佛一根火柴点燃了希望。
一脸严肃的费舍尔突然走了过来,毫不顾忌地从安杰罗手中揽过品蓝,当着所有人的面贴上了品蓝的唇吻了他。在一片哗然声中,品蓝不知怎地听见费舍尔的心跳,低沉又有力,像鼓敲击在心头。
年萤突然明白了刚在卫生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好脾气地笑笑,本来还有些好奇对方在卫生间里的生理反应,想要以医生的角度对品蓝观察一番,但在男人们占有欲旺盛的眼神里打消了这个念头,只礼节性地寒暄了几句就移开了视线,也为后来的事情埋下了祸端。
但此时品蓝和费舍尔都沉浸在关系破冰的喜悦之中,特别是当费舍尔逮到吉尔医生后知后觉地理解了品蓝在卫生间里提转化剂的事情几乎等同于求欢时一向冷静的脸上透出些许受宠若惊的慌乱来,在宴会结束安顿好年萤医生后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自己的卧房跑去。
品蓝坐在费舍尔的床边等了许久,肚子内的胚胎渴求着罪魁祸首的抚慰,嗅着带着男人味道的布料,品蓝感觉自从再次注射转化剂后一直有些燥热难耐的身体舒服了不少,令他平静得有些昏昏欲睡。
费舍尔啪地一声打开了门,看见品蓝坐在床边往自己这边望过来,心脏甜蜜得发疼。
“怎么不先上床休息?”费舍尔眼神柔和得快要滴水,轻声询问到。
品蓝望了他一眼,踌躇半响没有说话。
费舍尔叹了口气走到了品蓝的面前蹲下身去,将他的手握在手里:“品蓝,我们和好吧。”
品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想着费舍尔之前的行为还是心有芥蒂,他故作冷漠没有立刻应声,抽出手举起胸口的军牌,说:“我只是想偿还这个人情,而且…”品蓝移开视线,脸上有点泛红:“我好像有点进入热潮期了…”
费舍尔喉头咕嘟一声,伸手将品蓝推倒。
白色被褥间品蓝秀气的脸蛋泛着红,眼神几分柔和几分别扭地默许了动作,费舍尔掀起他的上衣,露出一对发烫的小奶子,爱怜地狠狠吮了上去,像饿坏的人般对这受到激素影响微微发育的男性乳房又舔又掐,留下不少发红的牙印。
衣服被脱下了,但军牌依旧挂在脖间,银色的合金缀在品蓝奶白的胸口显得色情极了。他两只发红的乳头被吮得涨大了一倍,可怜兮兮地沾着费舍尔的唾液挺立在胸前。费舍尔探身去吻他,品蓝扭头躲了两下没躲开,被压着唇塞进热乎乎的舌头,唾液交换着,费舍尔贪婪的舌滑过他的牙齿,那种麻麻痒痒的情欲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品蓝不再抗拒,乖乖巧巧地张开腿,任由费舍尔粗糙带茧的手指拂过他的阴茎探进自己久未被疼爱的女穴。
费舍尔似乎有些忌惮不敢插得太深,只捉住两片软软热热的阴唇用指腹不深不浅地触探着中间渐渐濡湿的小口。
品蓝哪里受得住这个,不一会儿就搂着费舍尔的脖子,眼里含水地求欢到:“可以了,已经可以做了…嗯…”他一面黏糊糊地呻吟着,一面扭着腰收张着小穴主动地吞下费舍尔作怪的指尖。
又紧又软的内壁缠上了手指,费舍尔下腹发烫,却还是强硬地抽出了沾着淫液亮晶晶的手指再次确认到:“吉尔医生同意没,真的可以?”
羞耻的恼怒感涌了上来,品蓝望着眼前的可恶男人真恨不得直接上手扒了他裤子骑上去,但他也不想被费舍尔牵着鼻子走,干脆自己动手目光幽怨又勾引地盯着费舍尔往小穴里塞进两根手指自娱自乐起来。
“唔…嗯!!”
品蓝很少对自己的女穴做这样的事,可能因为有心理障碍,一直还是习惯自己纯男性的身体。不过在和男人们做爱时,他并不介意用这里获得快乐,甚至还有些沉迷于此,这样直接在费舍尔面前放浪的自慰的事情倒是第一次,远比他预想得要刺激很多。
两根手指滑过内壁,硬质的指甲在体内带来恼人的轻微不适,但更多的是难以克制的饥渴,他发出轻微的抽气声,呻吟着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频率,指根紧贴在微微探头的阴蒂上随着抽插不断拍打摩擦着带来无限的快感。
原
', ' ')('本只是想气一气破坏氛围的费舍尔,没想到品蓝渐渐忘记了这茬儿,沉迷在自慰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了起来,他越发放荡地呻吟出声,像被满足的猫咪般仰着头毫无防备地闭着眼,脸上露出沉醉专注的神情,舒服得甚至蜷起脚趾。
费舍尔呼吸粗重地紧盯着他,身下巨大的阴茎硬邦邦地挺立着,终于在品蓝抖着身子即将高潮时猝不及防地抽出他的手指换上自己等待已久的阴茎顶了进去。
“嗬…啊!!”品蓝张开眼,带着哭腔地尖叫起来,一瞬间原本被自己玩弄得媚红微张的穴口被费舍尔的龟头绷得满涨发白,费舍尔轻哼出声,不断顶弄着破开他羞涩娇弱的内壁,不再克制地插入了深处,重重地擦过肉壁里的敏感点,引得品蓝浑身颤抖不已,立刻冲上了高潮。
“呜…放开…啊…我要射!”
品蓝扭着腰胡乱地挡着费舍尔的手,这可恶的男人握住他的阴茎,拇指堵住他淌出精液的尿道口亵玩般地摩擦着,下身依旧毫不留情地肏弄着,逼得品蓝陷入几乎快要失禁的错觉之中。
“等我一起,品蓝,乖…”
费舍尔低沉的声音在品蓝耳边响起,他温柔地哄着,眼神幽暗地盯着品蓝,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被撑得几乎快崩坏的无辜女穴,发出色情的啪啪声,湿漉漉的阴茎进出着甚至带出不少嫩红的媚肉。
“呜…要尿了!费舍尔,求你…啊!”
久未被真正肏弄过的品蓝像一个无机质的飞机杯在费舍尔的大掌下固定着被使用,任凭他怎样求饶哭泣也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汹涌的欲望将他钉在原地,甚至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在费舍尔的发泄中快感终于超过阈值,品蓝仰着头哭得鼻尖泛红,终于抑制不住地潮喷出来,随着这股阴道涌出的暖水,他细小得毫不起眼的女性尿道竟也被喷出一股透明清液,品蓝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几乎被费舍尔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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