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容裹紧莺莺圈抱着她,闻言低眸望她一眼,勾住她的小指问:“莺莺想要如何?”
莺莺说实话是真没后悔锁钦容,她唯一后悔的就是自己粗心弄丢了钥匙。
总归二人你来我往互锁了一次也扯平了,有了这次的罚莺莺也不敢再对钦容出手,为了防止钦容再拿这脚铐锁她,所以她提议道:“不如三哥哥把它毁了吧。”
一条刀剑斩不断、难配钥匙的脚铐太过可怕,莺莺看着它实在不安心。
钦容似看穿了莺莺的顾虑,唇边露出的笑意很浅,他漫不经心应下:“好,三哥哥回去就命人处理了它。”
莺莺放了心,又乖乖窝在了钦容怀中。
这里毕竟是佛堂,还是在太后的宫里,二人就算多日不见也无法太过亲近,当钦容捏起她的下巴吻上时,莺莺挣了挣推开了钦容。她指了指一旁的佛像小声解释:“……咱们这样不好。”
钦容扫去一眼也没强求,就安分搂着她没再乱动。之后莺莺有一搭没一搭同钦容说着话,大多数都是莺莺问钦容答,等莺莺不说了,钦容也很少会主动说话,于是佛堂很快陷入安静。
钦容的怀抱很舒适,至少要比莺莺趴在桌案上睡舒服。
没多久,莺莺就窝在钦容怀中睡去,钦容揽着她随意翻看着她抄写的经书,一旁白纸上乌墨点点,歪歪扭扭像画着什么东西。钦容瞧着是只动物,然而左看右看也不知莺莺画的是猫是狗还是旁的什么动物。
“殿下,时辰到了。”又过了一会儿,佛堂外传来右扬的声音。
钦容未接话,只是将莺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在桌前。帮莺莺裹好微敞的披风,他站起身抬眸看向慈眉善目的佛像。只一顿,就将手臂撑在桌前挡住一旁的烛火。
阴影现出拉长,很快也将佛像隐入,钦容倾身朝莺莺压去,他用两指抬起莺莺的下巴开始在她唇上软.咬.啃噬,等察觉莺莺有转醒的迹象才将人放开,又在她眉心落下安抚一吻。
钦容从佛堂出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抬步去了招宣太后那里,又陪招宣太后说了会儿话。
招宣心思透亮怎会不知钦容的心思,她挥退正帮她按揉肩膀的女官,笑着道了句:“太子无事从不来哀家这里,今儿去看了那丫头可是坐不住了?”
钦容指腹摩擦着白瓷茶盏也不否认,嗓音温温波澜不惊:“莺莺近日休息不好,看着精神有些差。”
招宣哼了声道:“这罚可和哀家没关系,太子要心疼可找错人了。”
她其实只是看不惯莺莺跳脱野蛮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