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容的手被莺莺无意压在了衣领内,掌心触碰到的肌.肤柔软滑腻。莺莺毫无所觉,钦容垂落眸子看了她一眼道:“有什么话同三哥哥说不一样?”
莺莺轻哼后嘀咕:“肯定不一样。”
钦容低低笑,凑近她问:“哪里不一样?”
胳膊微收,钦容的指腹无意碰到莺莺的皮肤上,莺莺这才察觉她按着钦容的手压在了自己哪里。连忙将他的手从自己怀中推出,莺莺开始赶人:“三哥哥快走吧,别让哥哥等太久。”
钦容顺势把手抽了回来,又嘱咐了两句才离开。
躺了多日,莺莺初初醒来胃口不错,啃了多日的硬干粮总算能吃上热乎的饭菜了。晓黛和翠儿进来随身伺候着,见莺莺吃了不少的东西,高兴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娘娘受苦了。”
晓黛很是自责:“都怪奴婢不好,若是奴婢能贴身跟着……”
莺莺刚失踪的时候,晓黛伤未好就跟着出来找人,后来得知自家主子同殿下一起坠崖,她险些撑不住,日夜睡不着等崖下的消息。
莺莺也看出晓黛消瘦了,就连翠儿也神情憔悴。心里划过暖流,她出声安抚了她们二人几句:“我这不回来了么。”
“你看,我现在好生生的一点事都没有么。”莺莺一直以为自己是生病受寒,并不知是有人故意害她。
她也不知,钦容抱她回来时她虚弱窝在披衣内,昏迷不醒看着也没什么生气,怀抱着她的钦容更是脸色苍白一身的血,吓坏了东宫一群人。
如今莺莺看着是没事了,但钦容身上的伤并未好转,近日老御医进进出出不止是给莺莺看病,更是再给钦容治伤。
“娘娘,您是不知道……”晓黛正要说那日他们刚回来的情形,翠儿不着痕迹掐了下她的后腰。
话音忽然顿住,莺莺疑惑问:“我知道什么?”
莺莺昏迷期间钦容明令禁止,不允许任何人议论此事。自知失言,晓黛赶紧转移话题:“您是不知道,您刚回来时皇后娘娘亲自来看过您,心疼的不行。”
莺莺也记挂着姑母呢,闻言点了点头道:“那我明日就去看看姑母。”
莺莺吃了太多东西肚子有些发涨,见钦容迟迟没有回来,就让晓黛扶着她去院中走走。出门前,晓黛本想细致帮莺莺打扮一番,莺莺摇了摇头指向搭在屏风上的披衣,“我穿着它出去就好。”
晓黛不解,“娘娘一会儿不是要见顾大人吗?”
莺莺倦倦身体还是有些发虚,“自家哥哥那么在意做什么,又不是去勾搭什么漂亮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