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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17
连越这人表面上看着闷骚禁欲,可真要上了床简直就像头狼。他在军队里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从不去那些供帝国贵族和上层军官消遣娱乐的情色场所,单身了几十年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面对记者媒体的相关提问向来都是否认,只说自己心里已经有人了。
而现在他心里的人就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
任他摆弄。
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抵挡得住心上人的主动引诱的,连越在岑凌第一次亲近他时就硬了,但那时岑凌刚生产完不久,身体都还没有调理好,他怕又不小心怕人弄伤了。
岑凌有段日子没做过了,尽管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性交,但穴道内还是紧得要命。连越强忍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点点缓缓插了进去,顶开肉穴内纠缠的嫩肉,直直顶入了更深处。
“唔嗯!”
顿时岑凌就颤抖着射精了,身前未经抚弄的性器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精液,许久那高潮后的余韵才渐渐平息下来。这期间连越也没动,而是维持着深插在他体内的姿势俯下身去亲岑凌,并用手拨开对方红润小脸上的发丝,眼神里满是浓重的情意。
岑凌刚缓过来就和连越对视上了,察觉到下身里深埋的硬挺,他有些诧异,“你……是在等我?”
“嗯。”
连越低头断断续续地亲他,嗓音低沉,“我听说……高潮完后会有不应期,我怕我动你会不舒服,我以前也没和别人做过,不太了解……现在好点了没?”
岑凌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酸涩,他抬起腿夹着连越的腰,开始主动迎合起来,“你可以动了,连越……给我,我要你。”
连越这才挺胯抽动起来。尺寸粗长的肉棒抽出来一点再又重重顶回去,每一下都径直撞在柔嫩的花心上。穴道内分泌的欲液越发的多,温润如水的内部又湿又软,很快里面就被操开了,软腻的肉穴牢牢包裹住了内里硬热的性器,抽出时总在流着水死命地挽留。
“亲我,亲亲我,连越。”
空虚的身体终于再次被填满,久违地舒爽让岑凌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细细发抖,柔黑的长发平铺在脑后,衬得那张染着情欲的脸庞愈发漂亮了,双眼湿红,微张的唇瓣也是分外红,“亲我……”
连越吻着他的同时将岑凌抱了起来,调换了个姿势让人跪坐在自己腿上,这个体位让性器进得更深了,差点顶开了甬道最深处那个闭合的小口。瞬间岑凌仰头吟叫一声,哭喘着软软倒了下来,“唔!太深了……”
抽插又变缓了不少,但却几乎是在整根出又整根进去,顶在最敏感的花心处慢悠悠地磨动。岑凌喘息着微撑起上身,寻着男人喉间的凸起亲了上去,张口舔咬了几下喉结,紧接着就被连越按着腰往上一拉,随之两人又进行了一个深深的热吻。
“别老勾我。”
连越低喘着说,双手扣着岑凌的腰臀又重重插了进去。掌心下的皮肤触感极佳,很软很白,也嫩,他稍微用大点力就能很轻易地留下红痕,这样的岑凌实在是太美了,也太好被欺负了,连他都忍不住都想去蹂躏。
更别提对方还总在诱惑他。
“唔……不舒服。”
岑凌突然不适地嘤咛道,他竭力抬起了上半身,两手向后撑在连越大腿上撑着,骑在了男人下腹部。是胸被压着了,雪白柔软的奶子有点胀疼,他咬着唇,脸上尽是不自知的媚态,“胸……胸不舒服。揉揉……”
连越对他是有求必应。
他一手扶好岑凌的腰将人稳住,另一只大手覆上了左胸。以前因为生产后还要哺育,乳房总在时常产着奶水,但这次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虫卵并未孵化的缘故,奶水在产后第三天就停了,但胸却总还是胀疼胀疼的。
胸部发育得很成熟了,稍微一拢就能轻松看到乳沟,白软的乳肉摸起来很舒服。两颗玫红的奶尖点缀上面,由于触碰很快就挺立起来。岑凌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抚摸,不自觉地挺起了胸,“另一边……右边也要……”
他就这样边被揉胸边被操穴没过多久就再次达到了高潮,是雌穴内的嘲吹,内里喷出来的热液全浇在了硕大的性器顶端。连越也被刺激得快要射,他想抽出来,却被岑凌察觉到后刻意夹紧了穴道,下身骤然收缩。
“岑凌,放松点……”
他不得不先放慢抽插的速度出声提醒。
“不要。”
岑凌摇着头哑声道。眼角溢出泪水,嘲喷出的水将下身弄得湿黏不堪,他喘息着伸出手摸到两人下体的紧密连接处,阴唇被撑得很开了,连同平坦的腹部都隐隐被顶得凸起。
这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连越,连越……
他好想能有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射进来,连越,全都射给我。”
两人相拥着一起到了高潮。连越很久没发泄过了,大量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穴道,还有不少又流了出来。只做了一次,肯定不够,但连越首先考虑的还是岑凌的身
', ' ')('体状况,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温声问,“岑凌,你怎么样?还好吗?”
岑凌伏在他身上忽然就哭了。
是很小声地那种抽泣,连越将他拉起来,只见青年已泪流满面,一看见他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毫无预兆的,连越有点不知所措,他以为是把岑凌弄伤了,想着先抽出来看看那处。可怜连大将军也有不会哄人、一时智商不够用的时候,下身刚一动岑凌就抬手伸向了男人的脸,哽咽着说,“是你。连越,是你……真的是你,我没有在做梦,是你……”
两人在卧室里呆了一下午,直到日头西落床上翻闹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连越还没将性器抽出,侧躺着把岑凌抱住亲他的肩,难得的温情时刻,他也格外珍惜,但也不可能一直这么一直躺下去,于是便问:“我抱你去洗洗?”
闻言岑凌便要起身,谁料下体忽然一阵刺痛传来,他嘶了声,连越便连忙抽身而出将人翻了过来,满脸担心地道,“是不是下面弄伤了?我看看……”
双腿被分开。
果然那朵肉花变得红肿了,含不住的精液还在往外流。连越这么认真地盯着那里看,岑凌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事,不疼的,我是刚起来太快不小心把腰给扭到了……”
连越半信半疑,岑凌只好伸手去抱他,“去洗个澡吧,好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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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连越很早就起了,天还没亮,被窝里岑凌睡得正沉,昨晚两人在床上又折腾了好长时间,岑凌缠人缠得厉害,尤其是在他们有了性关系之后,对方越发亲近他了,射完后还迟迟不让他抽出去,只黏糊糊地索吻。
连越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但还是被岑凌给察觉到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连越?”
“我去上个厕所。”
连越低下头,很自然地青年唇上亲了下。被子下隐隐露出了这具身体的美好风光,白晳的皮肤上印满了吻痕,岑凌这样特殊的体质很容易在性事上留下痕迹,并不是连越使的劲大。
“唔……”
岑凌应了声,然后又翻了个身。他很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很快就再次睡着了。连越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了片刻,确保人没再醒来才下了床,轻声走去浴室里洗漱了。
他这次回来没带手下的人,主要还是怕岑凌见了陌生人会不适应。想着岑凌昨晚嘟囔着想吃草莓,这人又不好好吃饭,他打算趁这会去镇上看看,买些东西回来。
很快就回来。
刚下完雪,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连越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向小镇里走去,心想到买好东西回来正巧能在岑凌醒来后给他一个小惊喜,脚步都不由得加快了。
而就在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一处路口的拐角后,家附近路边的田野里,一只半大的小白蚁被旁边的成虫一头按进了雪堆里,吧嗒呛了一口的雪。
“小心别被人类发现了!”
成虫小声呵斥它,又把它从雪里捞了出来。
“妈妈是在里面吗?”
这是只在地震前刚孵化出来的小白蚁,都没见过蚁后几面青年就在震后消失了。但蚁族有种特殊的寻亲方式,对成虫来说,不管蚁后去往哪里它们都能将他找回来,但这是在人类的地界,还是要小心点的。
那个男性人类的气息走远了。
“虫子又仔细地嗅了嗅,屋子里就只有它的妈妈的味道了。可它仍有些不放心,给半大的幼虫颈上套了个小花篮,里面装的正是蚁后最爱吃的水果——草莓。
幼虫摇摇晃晃地带着篮子飞进了屋子里。
没人知道它是怎么进去的,仿佛墙壁根本就拦不住,它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岑凌所在的房间,一踏进去整个卧室满满的都是妈妈香甜而又温暖的味道。
妈妈!
这是它的妈妈!
幼虫兴奋极了。
它很笨拙地将花篮放在床边,然后本能地寻着母体身上温热的气息钻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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