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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呈半透明状态的白色虫卵从蚁后产道里成功排了出来,岑凌抱着肚子艰难地翻了个身,正巧看到那颗鹅蛋大小的卵混合着体液排落在腿间,还咕噜咕噜往下滚了一小段,却被老六给按住了。
它端详着赞叹道:“嗯,这胎很不错。质地半透,形状和颜色都很好。“
果然还是得蚁后和它亲自产下的白蚁交合怀上的卵才是上乘,几乎是毫无瑕疵。
只是体型略小了些。
不过也不影响这胎虫卵的质量,一般头一个出来都要显小点,之后的会越来越大。
这还是岑凌第一次亲眼看到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卵,虽然不及女性怀胎十月产子,可这种感觉还是很奇妙,甚至有种想去抚摸虫卵的冲动。
但很快他就没这心思了。第二颗卵果真大了不少,岑凌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它排出来,下腹坠痛得厉害,疼得他一把揪住了十一的触须,哭喘着道:“它怎么还不出来啊……疼……”
十一也被扯得生疼。
但它更心疼岑凌,凑近将生产中的蚁后抱在怀中,前肢在青年鼓胀的孕肚上轻轻按压,另一条触须则从他下身张开的穴口探进去,带着软刺的尾须撑开湿热痉挛的甬道,用外力将第二颗虫卵顺利排了出来。
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第六颗、第七颗……都是以相同的方式产了下来。
但第八颗却迟迟都不肯出来。它们本以为蚁后这胎和头胎一样也怀了七颗,都准备去助幼虫破卵时岑凌却突然出声叫住了它们,腿间殷红的肉花散发出浓郁淫靡的香甜气息,老七完全是不受控制地、着迷般向那条淌水的肉缝舔了上去。
“不,不要……”
岑凌抱着没消下去的肚子挣扎,但他使不上什么力气,身下生产时敏感至极的雌穴被成虫冷硬的口器磨擦着,泛起微微的刺痛——宫腔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又动了一下,他狠狠扯了把十一的触须,嘶哑道:“还、还有、肚子里还有……”
此时第一颗卵里的幼虫已经在湖边破壳而出,它大概有岑凌的脚掌那么长,粗细也差不多。刚出来一半就头顶卵膜寻着母体的气息、跌跌撞撞爬到了岑凌腿间,又顺着大腿根爬上小腹,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蚁后胸前嫩红的乳尖——奶水的来源。
因为白蚁们不久前外出归来的缘故,青年的双乳内奶水还很丰盈,幼虫咬住乳尖轻轻一吸就有乳汁从奶孔喷涌而出,咕啾咕啾地喝了个够。
它吃饱喝足后就伏在蚁后软嫩的乳沟里清理身下未褪干净的卵膜,却不知它的母亲还在承受着肚子里它的同胞的折磨。最后一颗卵生得分外大,岑凌能明显感觉到那颗虫卵在他使力时受到挤压、被排到宫口产生的胀痛,差点让他疼得晕过去。
白蚁们见状纷放下虫卵连忙重新回来帮蚁后助产,老六也暗骂自己的不严谨,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十一去帮岑凌按压腹部,又让老七用触须开拓产道,而自己则把前肢顺着不断开合的肉口慢慢探了进去。
虫子粗糙的肢体表皮磨擦内壁时让岑凌更疼了,他扯着十一的触须往送到嘴边,实在疼得受不住了直接开口将其咬住,齿缝不断泄出痛苦嘶哑的叫声,唾液糊得触须到处都是。
最后一颗卵差不多有三个鹅蛋叠在一起那么大,质地临近透明,几乎都能看到里面的幼虫。
岑凌见到它从自己体内排出来时也被吓到了,他简直难以想象自己会生出来这么大的东西。虫卵又硬又大,卵膜上沾着层黏液,和其它卵相比大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这颗足足在母体耗了大半个小时的卵在刚落地时幼虫便迅速硬壳而出。它罕见地长着软翅,通体灰黑,触须灵活地在头顶晃动。白蚁们本以为它是在感知母体,却没想接下来的一幕让在场的虫都大吃一惊。
那只不过才破壳不到十秒的幼虫,理应是反应最慢的一只,可它的破壳速度和体型仿佛已经决定了一切。
——它把其余三颗还来不及破壳的卵全吃了,甚至其中一颗已经露出了头部,却还是被它残忍粗暴地撕开卵膜吞吃进肚,鲜血沾满了它灰黑色的口器,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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