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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后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岑凌开始变得嗜睡、食欲不振,就算是醒着时整个人都是蔫蔫的没什么精神。他经常抱着肚子坐在湖边发呆,掌心下是高高鼓起的孕肚,用手覆上去时总能感觉到雪白而又柔软的肚皮下有轻微的胎动。
“妈妈,您在看什么呢?”
那只烦人的白蚁又来了,绕着湖水转了一圈后伏在了他腿边。这是岑凌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尽管心里对这只丑陋的虫子万般抵触,但总归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再打再骂它最终还是又会黏上来,想方设法地去讨好它的母亲。
岑凌当时给它取名叫十一,纯粹是因为之前排数排到了十一。可它不愿意,固执得非要和岑凌是一个姓,要跟着自己的妈妈姓,在十一前面加了个岑。
岑十一。
十一。
但岑凌还是叫他十一。
他起初是想反驳回去的,说你应该是跟着你爸姓,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它的爸爸到底是哪只虫子,这半年来每只白蚁几乎天天都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射过精,究竟是哪只让他成功受孕的也无从得知。
然而这胎就不一样了。头胎产下的虫卵的存活率极低,七颗只活了十一一只。十一成功孵出来后那些白蚁就像商量好似的没再用生殖器进入过他的身体,但必要的调教和扩张还是少不了的。
岑凌下身的雌穴很小,里面的阴道更是紧得要命。平时连吃下白蚁的触须都极为艰难,要完全吞进虫子粗大的生殖器总是要花上好长时间。但它们也不敢硬来,生怕把蚁后柔弱的身体给弄坏了,因此给青年舔穴的技能锻炼得愈发熟练,光是含住肉蒂吸吮两下就能轻易将对方送上高潮。
潮喷时两瓣殷红的肉唇会完全打开,一只白蚁趁机将触须探了进去,很顺滑地送入了小半根。不断绞紧的嫩肉吸得它发出兴奋的滋滋叫声,却被老三狠瞪了一眼,将其一脚踢开:“去把下面那只弄上来。”
这还是十一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它的妈妈。
自此之前它一直是放在下面养着的,高大的石台只有蚁后和成虫才能上来。夜里它时常能听到青年甜腻动听的喘息和吟叫,尾调上扬,略哑的音线里含着几丝媚意。
它的妈妈一定很漂亮。
正在努力长身体的十一想。
而现在看来也是。
岑凌在它浅薄的认识里就如同一个上等的尤物一般,毕竟对比起身边围着的丑陋虫子,青年赤裸的身体白白嫩嫩的,大张的双腿间露出的肉穴嫣红软滑,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漂亮极了。
“过来!”
老三竖起触须,语气很不耐烦地道:“叫你过来还磨磨蹭蹭地呆那干啥?快点!”
尚在高潮余韵中浑身无力的岑凌被它抱了起来,检查好雌穴已经完全扩张完毕后老三直接命令十一平躺在地上,然后慢慢把青年放在了它的下腹。
十一已经很给力地有了反应。
与成虫紫黑粗大的生殖器相比,它的生殖器是浅紫色的,颜色淡了不少,尺寸也要小一些。但落在岑凌眼里它还是很大,比白蚁的触须要粗。
他喘息着开始挣扎,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时青年的反抗愈发强烈,扭着腰在虫子阴冷的身体上不断挣动。但这点微弱的力道白蚁根本不屑一顾,老三的前肢抓住他的肩,另一只虫子掰着他的腿,将他身下淌水的穴口对准十一下腹的突出一点点、残忍地按了下去。
全根没入,直抵宫口。
下一秒岑凌便仰头发出了一声痛叫,脖颈仰起,冷汗大滴大滴地跌落。
虫子们刚松开他,青年就脱力一下子趴到了身下白蚁硬实的胸前。肉穴猛地一阵紧缩,直接将对方的初精给榨了出来。
十一也僵住了。
它听到旁观的虫子发出嘶嘶的嘲笑声,气得用后肢死扣住岑凌的腰,带着软刺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丝毫没给青年缓冲适应的时间,硬挺有力的下腹上下来回摆动着,操得岑凌承受不住地发出它期待已久的淫乱吟叫。
第二胎怀上前一直都是十一在操他。
那段时间对于十一来说简直就是天堂,蚁后的身体里又软又热,是它呆过最舒服最温暖的地方。可这样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岑凌很快就再次怀孕了,怀的是他亲生孩子的种。
这也意味着它不能再独占蚁后了。
岑凌又回到了之前被虫子们来回轮流操的生活,他麻木地躺在石台上,双眼空洞地盯着黑漆漆的洞穴上壁,像条死鱼般咬牙承受白蚁的操弄。
可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他早已被操熟了,怀孕后情欲高涨得厉害。一得不到满足身下就开始淌水,那腥甜的气味就如同上好的催情药一般吸引着白蚁们前来,争先恐后地想要进入蚁后空虚的身体。
这些虫子总会在一些固定的时间段里离开石坑,岑凌不知道它们是去干什么了,洞穴里常年阴暗不见日光,他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按照白蚁回来的时间当作每天的分界点来度日。
', ' ')('岑凌又有些困了。
可十一还伏在他腿边叨叨叨:“妈妈,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岑凌意识昏沉间想起飘雪的北方帝都,想到许多各种各样的吃喝玩乐,又想到几个在他执意要去雨林时极力劝阻的朋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
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恐怕是会吓到他们的吧?
“我不要在这里了。”
青年在睡梦中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又无意识地喃喃道:“连越……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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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十一:说出来你敢信
我的第一次,是我爸抱着我妈,把我妈送到我的生殖器上的
还是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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