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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凌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阴暗的洞穴。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困了多久。一只足足有两米长的白蚁将好不容易爬到湖边的人又拖回了高台下。青年的腹部微隆,柔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背后,发丝下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
“你又要去哪里?”
白蚁用前肢轻轻按住他的小腿,淡黄色的触须在岑凌腿根处来回抚弄,原本雪白的臀瓣被弄得红通通的,软红股缝间全是半干的白浊。
半个小时前它刚进入过这具美丽柔软的身体,幼嫩的小穴完全含不住射进去的精液。红肿软腻的阴唇翕张着,在身后虫子狂热的注视下不时吐出几股浓稠的白浊。
岑凌拖着发软的身体在石台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太累了,可身下失禁般源源不断流出的黏腻弄得人难受。这只丑陋的虫子在他身体里射了太多,到现在都还感觉穴道里塞着什么粗长的异物。
白蚁见他不答话似乎是有些伤心,两条细长的触须无力地垂下,语气低沉沉地问:“妈妈,你是不是又生我气了?”
岑凌肚子里揣着它的卵,穴道里满含着它射进去的精液。可眼前这只体型可怖的白蚁,也的确是他生下来的。早已没了人性的伦理之分,从他身体里出来的虫子,现在又让他怀上了它自己的后代。
“滚开……”青年有气无力道:“滚远点,别打扰我休息。”
这只白蚁到底还没发育完全,低级的智力使他无法理解清楚岑凌话里的意思,但也没走开,只不安在岑凌身边乱转,试图找个可以缓解紧张气氛的话题。
岑凌根本睡不着。他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被那几只巨大的白蚁压在石台上操的画面。在这些变态的异族面前他显得无助弱小极了,虫子紫黑色的生殖器生得又粗又长,每一次抽插转动能似乎能将他身体捅穿一般,直抵他体内深处的幽闭小口。
那些虫子还是太着急了。急切地想让岑凌怀孕,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把这个误闯进蚁族禁地的人类青年翻来覆去地操。它们在他身上嗅到了香甜诱人的信息素气息,这是熟悉的、失踪已久的蚁后独有的气味。
所剩不多的虫子们立刻开始躁动起来,千年前的一场意外让它们差点灭绝,族内的雌性更是消失殆尽。岑凌的到来给了它们种族绵延下去的希望,所以它们把柔软幼小、失而复得的蚁后困在了洞穴里,一次又一次地射大他的肚子,就连成功怀上后交合也未停止过,目的是为了让他以后更容易受孕。
这只白蚁便是他在那场轮流的凌虐中怀的第一个孩子,产下的第一颗卵。
可毕竟是他生出来的,渐渐察觉到岑凌抵抗情绪的白蚁垂头丧气的:“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妈妈,你一见到我为什么总是要跑呢?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是真的。
厌恶它也是真的。
岑凌接受不了。但他更厌恶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身体动不动就会空虚、发热,渴望被填满。怀孕了以后更甚,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虫子们身下求欢。
“闭嘴!你离我远点。”
岑凌边说边挪动身子。他的动作很吃力笨拙,连站立起来走路都异常艰难,只能缓慢在地上爬行。
白蚁有种特殊的癖好,它们总爱看他挺着大肚子在石台上乱爬,粉嫩的小穴里还含着虫子粗长的性器,蚁后柔软香甜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这时候甬道内壁会夹得分外地紧,嫩肉痉挛着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却无意识将虫子布满倒刺的生殖器吞得更深了些,逼得岑凌发出求饶般的哭叫声。
蚁后就连哭泣也是漂亮的。它们将他翻过来,另一只白蚁的性器轻车熟路地插进软滑的肉穴,泪水被暂时发泄完的虫子如数舔去。深埋在他体内的白蚁红着眼、紧扣着他的腰迅猛地顶弄,乳尖被软热的唇舌来回吸吮着,有时虫子的利齿会没控制住咬到他,疼得岑凌又是一声痛叫。
“蚁后大人可千万别再叫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把您操坏。”白蚁低下头舔咬着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您实在是太美了,真想呆在您身体里永远都不出来。”
“疼……”
岑凌哭着挣扎:“出来、你出来……太疼了。”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只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个献上石台的祭品一样,大张着腿任由过客操弄。后一个就着前者射进去的精液插进他体内,可这些施虐者甚至连人都不是,它们全是体型庞大的白蚁,丑陋得如同恐怖故事里的变异者。
而此时,石台下,他前不久才产下卵正在破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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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胎只活了这一个……”
“没事。让他再怀了就行了,或许他自己生下的这只的精子会更容易存活一些。”
“你们别把他逼太紧了,要是……”
“放心,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从今往后蚁后会永远在我们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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