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锵也是在那时候发现了一个好法子,想要恋爱的狗男人,就算之前在感情方面再愚钝,这会儿也能无师自通,尽想那些鬼点子,他灵光乍现,拉过牧清,爬起来道:“你看啊,你看这一段。”
牧清凑过去:“哪儿呢?”
“这一段,看到没有。”
牧清便试图去解读其中的内容:“陆玉锵对待感情不专一,私生活混乱。”读到这里牧清急忙刹车,义愤填膺道,“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瞎说。”
气死人了,这些神经病。
陆玉锵连忙按住他,叫他继续往下读,牧清照做了:“除了前些日子出现的机场男外,近几日又被拍到另一神秘男子同他纠缠不清......”
这是还没反转之前出的谴责微博,句句顶着牧清的肺,顶得就快要爆炸,哪儿疼就往哪儿伤,牧清心中着实不好受,无措地去看陆玉锵,想要他给自己吃颗定心丸,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无所谓的事。
当然事与愿违,陆玉锵苦恼道:“你再想想,有什么解决法子。”
儿子都求助到跟前来了,牧清自然就要挑起排忧解难这张大旗,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最后还比不过陆玉锵的那张嘴,陆玉锵的话中带着明显的诱导之意,同他说:“那只能证明我对感情是比较专一的了。”
“怎么办?”牧清半个身子爬上床,在床沿处趴着,急切地同他对视。
“机场那次,我被人骂了很久,但是他们也默认了我有你这样一个男朋友。”陆玉锵个狗币,说谎话不打草稿,面不红心不跳,信手沾来,“虽然我一直说我是单身,但是不太有人相信,这次在顶楼,他们也拍到了你。”
牧清点头,如临大敌,认真问:“然后呢。”
这人怎么回事,陆玉锵都要被他气死了,讲什么话都说不通,还偏偏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搞得陆玉锵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诱骗小孩子一般,心中莫名有些愧疚感,不过他在这方面没什么良心,很快又自我安慰道,这是想要谈恋爱的必经之路,得忍着。
他就又继续哄骗,这次直白了不少:“装几天,做我的男朋友。”
牧清呆若木鸡,笑都笑不动,一双眼睛睁得像是夜晚中的猫头鹰一般,囧囧有神,陆玉锵都被他看怕看软了,拿手去挡他的眼睛,还没碰到,牧清就“腾”得一声,迅速从床铺上站起来,连连摇头:“这样不好的,有违常理。”
“我们又没血缘关系。”陆玉锵劝他,“我重要还是常理重要?”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已经是个大人的牧清直接说:“都重要。”
“迂腐,死板。”陆玉锵拿手指着他,偏不干了,“必须选一个。”
牧清看了他好半天,支支吾吾地说:“那还是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