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共失踪了二十多天。”牧清总结这几天来所遇到的奇怪经历,“而我觉得锵锵你进来找我没多久,居然也过了七八天,那个空间里面的时间应该和我们现在的不同。”
陆玉锵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很神奇,第一次听说。”
“对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牧清按住他的身体,叫他不要乱转动,又重新替他掖好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这时候才终于有了些家长的样子,和那在空间中哭鼻子的、试图拔他胡子的牧清全然不同,陆玉锵不习惯这样的牧清,又悄悄把被子开了道口,有些叛逆。
“对了,我在里面还遇到一件事。”牧清脱掉鞋子和外套,同他躺在一张床上,慢慢给陆玉锵说,“我最开始的时候走了好久,然后见到了一间红色大屋子,叫做舞龙庄,我就进去避了一段时间。”
“然后呢?”
“然后”牧清同他说了些具体的见闻,不过之后将重点放在那间主卧之上,先是说那种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茶壶,再说到桌上写到一半、写给吾妻得明的信件,介绍到他惊觉不对,总疑惑自己这是漏说了什么东西。
陆玉锵说你慢慢想,觉得有些冷,便起来给自己倒水喝,腾腾热水一下肚,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他正欲喝上第二口时,便听牧清突然拍腿道:“我想起来了,那一箱子玉。”
陆玉锵润了一口水含在最终,含糊不清地问:“什么玉?”
“是一些材质特别好的玉,虽然我不懂,但是看色泽,看里面的纯度,应该都是非常棒的。”牧清给他说,“只是样子我不懂,有很多根,有长有短,跟黄瓜差不多的形状,顶端比较大。”
大字刚出,却见陆玉锵突然喷了一口水,全落在了他身上,他边咳嗽边去找纸巾,牧清见状忙爬起来,蹲下来替他擦拭。
这姿势就、就蛮奇怪,牧清同他靠得近,喷出的灼热呼吸透过湿软的布料侵入陆玉锵的身体,顷刻间,他便觉一股血气从脑仁,往四肢百骸间流窜,就快要控制不住这样的自己。
“起来起来,跪着我干什么。”陆玉锵忙把牧清拉起来,蛮横地将他重新塞进被中,自己躲得远远的,总不敢和他再有什么肢体接触,与此同时他问牧清,“那一箱子是什么形状的。”
“红色的。”牧清回答。
陆玉锵努力去回想那会儿梦中的情景,问:“还有别的特征吗?”
他现在倒是奇怪了起来,哪里有如此巧妙的事情,他当时在梦中,也是梦到了一箱子玉,势,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难不成这梦竟然是在真的。
可那梦中的新人,是牧清,他跟谁结了婚,跟那个喉咙坏掉了,吐字不清楚、发音不准的男人结的婚吗,那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牧清也去想,只是当时他那一门心思全扑在奇怪的玉物上,自然是没注意其他外在的东西,这会儿倒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个具体来,陆玉锵迫切想要得到答案,又问:“上面有没有一个喜字?”
“不记得了。”牧清摇头,他尚还在那个问题上纠结,跟陆玉锵说,“真的,就是那个东西跟黄瓜一样,有小黄瓜,也有大黄瓜,真的是奇怪死了,你说能干什么,疏通东西的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求求你,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