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吻(微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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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在离山顶还有几分钟路程的时候,单松月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她倒不是避嫌,只是单纯的觉得被背着出现在剧组,形象上有点不太好看。

单城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觉得不能背着还有点小失落。

“扶着我走慢点,小心脚下的石头。”单城把自己的胳膊递给她,提醒道。

单松月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往他身上靠。

“我又不是小孩子,走路还能不看路。”单松月嘴上这么说,路上还是老老实实的低头看着脚下。

单松月带着单城到剧组的时候,导演正在拍一场男女主的对手戏,两个人吊着威压,没用替身,连手上拿着的剑都是没开过刃的真剑。

副导演看到她来了后,立马小声的和导演说了下。

导演收回看着显示屏的视线,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一起看。

单松月过去后,立马有人搬来了椅子让她坐下。

大家不知道她挽着的男人身份,但自从踏进剧组范围开始,打量两人的视线都没消失过。

单城低垂着眉眼,将这些打量的视线全部隔离在自己余光之外。

他第一次来剧组,对这儿也有很大的好奇心,但他怕自己东看西看让别人不快,或者是显得自己特别土包子,所以干脆单松月看什么,他就跟着看什么。

单松月一声不吭的坐下和导演看显示屏里的画面,他就站在单松月的身后跟着看。

直到一场戏拍完,导演拿着喇叭喊:“好,过。”

挥舞弄剑的两人才停下来,立马有助理拿着水和小风扇冲上去给两人降温。

“脚好的怎么样了?”导演又看了一遍之前拍摄的画面后,满意的收回视线,扭头看向单松月。

“不能长站,打戏暂时拍不了。”单松月靠在椅子里懒懒的说。

她脚伤这事儿本来就是剧组的责任,原本按照医生的意思最好半个月别太过活动,她只修养了一周就过来,导演已经很高兴了,自然不会在意暂时不能拍打戏这种小问题。

“明天先拍你捡到受伤的男主那一段,下午回去把剧本看一看。”导演说。

单松月点了点头。

导演这才看向她身后的单城,“这位是……”

之前她挽着男人进来的模样他也看到了,自然不会把这个高壮的男人当助理看。

“我哥单城,不放心我,跟组一段时间,导演不介意吧?”

导演不介意,像这些主演们带三四个助理的都有,多一个哥哥只要不乱走乱晃碍事就行。

男女主这时候也走过来了,飘逸的古装此时扯的乱七八糟,拿着小电扇疯狂的往领口里吹风。

女主舒瑶是长相比较可爱那挂,演技也还行,之前和单松月除了对戏也没其他的接触,现在过来只是走个形式慰问一下她脚伤,问完后就回自己棚子底吹风休息了。

男主倒是个出名的,至少单城一眼就认出了他。

易锦,之前和单松月一起上热搜的影帝。

和网上传言的两人关系不熟不同,易锦过来就把手上的小风扇递给她,随后将披散一半在身后的头发撩起来,吐槽道:“你披着头发不热吗,我感觉我脖子上都要热出痱子了。”

单松月拿着小风扇给自己凉快,闻言眼皮子都懒得掀起,“站太阳底拍戏的又不是我。”

易锦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他只觉得似乎有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抬头一看,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单松月的身后。

“我哥,单城。”单松月介绍了一下。

单城礼貌的点头,“你好。”

易锦笑着伸出手,“我叫易锦,哥哥好。”

单城和他握了下手又快速分开,等着单松月凶他乱叫哥哥。

结果十分钟过去,两人相谈甚欢,单松月一点都没有对刚才他叫他哥哥不高兴的情绪出现。

不知怎么的,单城突然就不高兴了。

52.

单松月一直在剧组待到吃午饭时才离开,易锦说让助理去山下买饭菜打包回来,去半山腰的住处一起吃。

单城觉得单松月不会答应,她不喜欢太多人用筷子夹一道盘子里的菜。

但破天荒的,单松月答应了。

“下次少使唤你助理山上山下的跑,要是被守在下边的狗仔拍到他打包一些饭菜回来,又要说你耍大牌挑剔不吃盒饭。”

下山的路单松月没让单城背着,也不像之前那样挽着他的手臂,而是搭在他微微抬起的手上。

少了点亲密,多了点距离感。

易锦配合着单松月的步伐跟在旁边,闻言不在意的挥挥手,“让他们说去。”

拥有众多死忠粉的影帝丝毫不在意狗仔对他的看法。

单松月轻挑了下眉,“你不怕你爸看到后,说你在娱乐圈学了些烂风气,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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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回家?”

易锦顿时不说话了。

他爸早就想让他放弃娱乐圈早日回家继承公司,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能拿出来当理由。

“你知道他上次找什么理由吗?他看到我和你的绯闻,说如果我愿意回去,他就支持我自由恋爱。笑死,我恋爱需要他支持?”

易锦一提起他爸,就觉得头疼。

和电视上呈现在粉丝面前矜贵温柔的形象不同,在单松月面前的易锦性格不加掩饰更加真实。

说到这儿,易锦又看向单城笑着解释,“当然,我和松月还不是那种关系,哥你不要多想。”

单城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单松月就笑着接话,“我哥当然不在意,他巴不得我赶紧找一个‘正常’的男朋友呢。”

正常这两个字,她刻意放缓语速,咬字清晰。

单城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一团棉花给塞住,喘得过气却闷的要死。

他微微垂眸,看向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白皙的手背和他结实的麦色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反观易锦,则是当下女孩们都喜欢的类型。

皮肤白,身体明显锻炼过,有肌肉但是并不夸张,身高腿长,长的帅,还有钱。

单城觉得,自己和易锦比起来,就是一个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男人。

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单城也插不上,易锦倒是有意将话题往他身上引,但见单松月总是三言两语的再转移话题,也就不再多说了。

到了易锦住处的时候,他的助理已经买好了午饭,有一份蒜蓉味的龙虾和一份麻辣味的龙虾,还有几个家常菜和米饭。

山野间没有空调,易锦让助理在门外的阴凉地支了张小桌子,然后招呼兄妹俩来吃饭。

跟在后边一直跟个隐形人似的小椿自然不会和他们在一起吃饭,扭头就和易锦的助理吃别的去了。

饭桌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单城本来话就少,不擅长聊天,吃饭的时候另外两个人聊的火热,更显得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仿佛被排外了似的。

他戴着一次性的手套,低头闷不吭声的剥着龙虾,剥完了将虾肉沾一点汤汁然后放进单松月的碗里。

易锦笑呵呵的说:“你哥对你真好。”

单松月浅笑着回应:“毕竟是我哥。”

单城险些把他手里的龙虾给捏碎。

吃过午饭后,易锦要回房午睡一会儿,下午还有他的戏要拍。

单松月便带着单城沿着山间小路往自己的住处走。

因为路不算太远,况且这儿还有许多村民在,她就没让单城背她。

结果单城心里想的就更多了。

到了单松月的住处后,小裘已经将房间都收拾好了,只不过被子还在院子里晒着,床上显得空荡荡的。

单城将门关上,想反锁门的时候才发现这儿的门锁是将木头推进一个卡槽里卡住。

“这个门锁不太安全。”单城皱了皱眉说。

单松月倒是不怎么在意,“附近住的都是些老人,走路都得撑着拐杖,要么就是些留守儿童,进不来。”

单城说:“可这儿不是还住了许多其他人?”

单松月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笑着问:“你说的是易锦吗?他过来的话我可能会亲自开门招待,门锁装了也没用。”

单城沉默的拨弄了一会儿门栓,不想再提易锦,转移话题问:“我晚上睡哪?”

“做男朋友的话,可以睡床上,做哥哥的话,就打地铺。”单松月让他选择,“你想睡哪儿?”

53.

他想睡她身上。

单城脑子里蹦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很快就被自己的贼心不死给吓到了。

他怎么还这么想?

说好的让她自己选择呢。

单城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他不想放任自己脑海里对妹妹的那些不健康想法,但一想到她对易锦的态度,心里又没由来的有点火。

“算了,你还是打地铺吧。”

没等单城想清楚,单松月就定下了他睡觉的位置。

单城唇瓣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正值盛暑,被子在外边暴晒了近三个小时,潮气已经散尽。

单城出去将被子和竹席抱进来,先把床给铺好。

单松月站在旁边看他忙活,等他把床铺好后,十分自然的就躺了上去。

单城继续在地上铺被子。

单松月住的地方虽然宽敞干净,但地面是并不怎么平整的水泥地,他刚刚拿着扫把扫了一下,甚至还能扫出很多沙出来。

他先是铺了一层厚被子在地上,然后又铺了一层竹席。

“这边地上会有虫子。”单松月闭眼躺在床上懒懒的说。

“我待会儿去买点驱虫药。”单城想了想说。

“不用,抽屉里有,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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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松月说完就转了个身,背对着单城。

单城看着单松月的背影,突然不明白自己和妹妹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亲近了还是疏远了。

至少在她离家之前,兄妹俩的关系的确要比现在更亲近许多。

单城不愿再多想,他怕自己深入一分,就会后悔和动摇将选择权给她。

从抽屉里找到驱虫剂后,单城在地上喷了一些,随后闻着有点刺鼻的味道躺在了地铺上。

躺下还没两分钟,床上的女人不安稳的动了动,嘟囔着:“热。”

单城认命的爬起来,“没有电风扇吗?”

单松月的头发全部拢在了脑袋上方,露出了纤细的脖颈,此时被热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有,吵。”

单城:“.....”

在这种情况下还嫌电风扇吵,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才好。

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妹妹,当然是自己宠着。

单城找到一把竹扇,坐在床边慢悠悠的给她扇扇子,连自己出了一身的汗都没注意。

单松月背对着他,后脖颈处传来一阵轻缓舒爽的风,闭着眼勾了勾唇。

一个小时后,单松月睡醒,身后的风还没停下来。

她回过头,看到了一边给自己扇扇子一边低头看手机的单城。

“你一直在给我扇?”单松月眨了眨眼,有点惊讶。

她以为单城扇到她睡着就差不多了。

“醒了?”单城揉了揉的确有点酸的胳膊,笑了笑说,“这儿正午有点热,我怕你睡着没几分钟就热醒了。”

单松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扭过头不理他了。

要不是为了再给他下一剂重药,她真想告诉他自己选他做男朋友。

如果不是他这么优柔寡断的自认为是为了她好,她现在都能抱着他睡觉了!

单松月默默的把这个仇算到他头上,以后等他想抱着她睡了,她就找各种理由不让他抱。

“你睡吧,我看剧本了。”单松月从床上下来,坐在了房间内唯一一张椅子上。

单城眼巴巴的跟过去,坐在床脚有点好奇的问:“剧本是什么样的?”

“就是剧本样。”单松月说。

单城“哦”了声,见她不想搭理自己又有点失落,但也没回地铺上躺着睡觉,而是举起扇子继续给她扇风。

单松月余光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剧本。

她享受这种难得的闲暇时光。

54.

单松月看剧本的时候很能静的下心,一句台词她可以翻来覆去的念上好几句。

琢磨角色此时的心境,她应该用的语气,然后在纸上做好标记。

单松月能入行没多久就成名,除了运气好之外,她也的确非常努力。

从小经历过那么多事,她深深的明白躺赢这种事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这辈子最轻松得到的,可能就是她哥。

单松月敲了敲剧本,上边有一段是她明天要演的戏。

她所演的这个剧本,改编自一部玄幻小说《刀梦石》,讲的是男主无意间得到一个名叫刀梦石的宝贝,努力修炼,打脸虐渣加最终用刀梦石拯救苍生的爽文。

单松月演的是女二号,虽然戏份没有女一号多,但是这个人物的闪光点特别好,四大宗门之一的千金,不骄不躁性格坚韧,跟着男主女主在江湖历练,最后为了拯救天下苍生献祭刀梦石。

这种角色就算后期下线,也能用赚一波读者的眼泪涨热度。

毕竟这部剧里最大的意难平,就是女二号一心想要世间再无灾害,但靠女二号献祭拯救的天下,她却永远都看不到了。

明天要演的一段戏,就是和男主在山间初相识的一幕。

男主被人追杀跌落至山崖泉水中,恰巧被进山采药的她给救了,然后她对男主进行人工呼吸的剧情。

单松月在人工呼吸的描述上画了两道线,扭头对单城说:“和我对下戏。”

单城不明所以的歪了下头,老老实实的问:“怎么对?”

他凑过去想看剧本,却被单松月直接推开。

“你躺下就行。”单松月说。

单城有些茫然,但还是听话的在自己的地铺上躺下了。

单城手长脚长的,哪怕躺在地上都给人一种巨兽蛰伏的感觉。

“闭眼。”单松月命令道。

单城哪怕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还是毫无防备的闭着眼。

大概单松月站在悬崖处对他说,跳下去,单城也只会思考没有他她会不会受欺负,而不会想到自己跳下去会不会死。

闭上眼之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很灵敏。

单城躺在地铺上,只能看到光透过薄薄的眼皮,在视线范围内投下一片粉色。

随后是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

他不知道单松月要做什么,但因为看不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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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有什么剧情是要闭着眼的吗?

单城无所得知。

他感受到单松月蹲在了自己身边,微微弯下了腰。

因为他感受到了单松月的呼吸。

她可能是吃过什么清洁口腔的东西,单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水蜜桃味儿。

他很想问自己就这么闭眼躺着就可以吗,但单松月没出声他也不敢出声。

随后,唇瓣上往下凹陷了一瞬。

单城愣了一下,她在用什么压他的嘴唇?

是手指,还是别的什么?

单城乱七八糟的想着,察觉到唇瓣上的东西移开了。

随后是单松月淡淡的声音,“张嘴。”

单城下意识张开了嘴。

他察觉到一片影子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因为他看不到淡粉色的光了。

随后嘴唇上传来了比之前更为柔软的触感,一条湿滑柔软细腻的东西顺着他微微张开的唇瓣探了进去。

单城猛的睁开眼,对方却先一步蒙住了他的眼睛。

“唔.....”单城想说什么,但一张嘴就被对方探入的更深,舌头都被那柔软细腻的东西纠缠住了。

“演戏时,不能睁眼,不能说话,不准乱动。”单松月抽出自己的舌头,轻喘着命令他。

单城放在身边的手猛的握成了拳,下一秒,单松月重新俯身而下,再次吻了过来。

55.

闻到的水蜜桃味儿果然很甜,单城张着嘴,口腔内被对方的毫无章法搅弄得一塌糊涂。

视线受阻,单城的其他感官更加强烈。

他听到了自己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声音,听到了口舌之间暧昧交连的水渍声,自己和单松月都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大脑像是被单松月植入了可控芯片,她说不准动,他就真的一动不动。

不能睁眼,不能说话,不准乱动。

单城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的炙热,被强硬压下去的感情隔着一层他自己创造的薄膜,仿佛就要突破。

像是因为接吻太久导致缺氧,单城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含住了单松月的舌头,化被动为主动,下巴微微扬起,像侵入她的唇瓣中。

对方却突然抽离了出去。

单城探出的一截舌尖有点可怜的露在空气中,上边还有着两个人黏连的口津。

单松月垂眸,看着单城被自己遮住眼,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她轻缓的吐出一口气,蹭掉嘴角的水渍后,淡淡的说:“明天的戏,男主可是要一动不动才行,你怎么能动呢?”

单城浑身一僵,不敢置信。

她竟真的是在演戏?

单松月移开了遮住他视线的手,骤然明亮的光线让他眯了眯眼,以至于没看清单松月脸上的表情。

“你休息会吧,我继续看剧本了。”单松月回到椅子前坐下,留给他一个背影。

单城愣愣的撑起身子,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晚饭是小裘买好送过来的,当她推门看到坐在地上玩手机的单城时还愣了一下。

“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小裘小声的问单松月。

单松月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她又没问。

就算有,她也不会让单城住进其他房间。

小裘觉得单城哪怕是她哥哥,睡在她这儿也不太好。

但单松月都没说什么,她也只能闭嘴,老老实实的帮她把饭盒打开。

今天小裘没跟在单松月的身边,时间多,所以下山去镇子上打包了几个当地比较有名的菜式。

单松月在剧组的时候一般没那么矫情,有什么就吃什么,就连用的外卖盒吃饭也不在意。

说起来,单松月的挑剔也是单城给惯出来的。

父母刚去世那会儿,单松月和单城寄养在亲戚家,亲戚家自己本身就有两个小孩要养,但因为想从他们身上得到点好处,所以才接手了他们。

没成想他们的父母因为突然去世,公司里的董事会趁机大捞一笔,他们父母反而因为资金链断裂欠了一屁股的债,给两个孩子留下的钱和房子全部拿去赔款,一分不剩。

亲戚家气的要死,但是孩子又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只能咬着牙继续养,只不过跟散养也差不多。

那个时候,单松月在桌子上多夹一筷子菜都要被亲戚阴阳怪气一番,她自己家的两个小孩白白胖胖的,单松月却在那一年瘦的皮包骨头。

最后单城忍不下去,不知道得了什么赚钱的途径,和亲戚家彻底闹翻了脸。

之后一段时间。

单松月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她要什么,就买什么。

只有她想不到的东西,没有单城弄不来的。

久而久之,单松月被单城养的又娇气又挑剔。

只不过她至今都不明白,同样十几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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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比她大四岁的单城,是哪来的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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