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经常做呢?”贝可人很快又困扰地蹩起眉头——皇甫流澈警告过她不要接近皇甫流风的,可是,她居然跟他这么接近,还做了他口里说的“男女之事”。
皇甫流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并且会把皇甫流风赶走,想方设法不再让他见面。
仿佛知道贝可人的所想,皇甫流风唀哄地说:“你搬到我家里去,就可以经常做了。”
“搬去你家?那流澈怎么办!”
“不管他。”
“不行——流澈是我的亲人,我要跟他一起生活的,我不会离开他。”
“那我们以后,就不能再让你这么快乐了。”皇甫流风说着,手指流连过她的肌肤……
贝可人的身体颤栗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阻止了这种颤栗感,坚决地说:“不行,就算不能再这么舒服,我也不要离开流澈。”
这两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有流澈的陪伴和照顾。
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了流澈她要怎么办。
所以昨天他赶她走时,她哪怕伤透了心,哭得不能抑制,还是守在了门口,等着他后悔,等着他找回她!
这是一种婴孩对亲人的依赖,不管是心理上生理上还是精神上,她都深深地依赖着皇甫流澈。
听到贝可人如此坚决的答案,皇甫流风的心一动,低声问:“我和皇甫流澈,你选他?”
“嗯,我选流澈!”贝可人想也不想地回答。
舒服和快乐是暂时的。
她又不用时时刻刻都跟皇甫流风做……干嘛要选他啊?
皇甫流风的眼眸一沉,一股妒忌的怒意沾满他的胸腔,他猛地俯身吻住她,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占囿了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
见门从里面倒锁了,外面的人转而敲门:“在做什么?”
糟糕!大床上,贝可人惊惶地瞪大了眼!
她竟太沉迷,连皇甫流澈下班回家的时间都忘记了,连他开门进屋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怎么办?怎么办?
皇甫流风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只顾着专心致志地疼爱她。
汗水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落,滴在她汗水和头发纠结的面庞上。
贝可人用力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手在他的胸口无力推搡着。
门外,皇甫流澈淡漠地静等着,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来开门。
睡着了吗?
可是她从来不锁门的。
没有想太多,皇甫流澈脱去身上累赘的西装外套,进洗手间沐浴更衣。
而就在洗手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贝可人才终于敢低哑地发出声音:“怎么办,被流澈发现了怎么办?!”
皇甫流风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希望她能快点怀上他们的宝宝。这样,她就能快点回到他身边了。
贝可人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更是着急地低喊:“一会流澈就要洗完澡了,他出来发现你了怎么办?”
皇甫流风殷红的唇角勾起,玩着她汗湿的头发:“他发现了又怎么样?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发现了会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他生气你介意吗?”
“我……不喜欢他生气。看到他生气,我就会很难过。”贝可人目光黯然地说,“我真的不想做会令流澈生气的事。”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肯放过他的心吗?
为什么时不时要刺痛一下他的心呢?!
皇甫流风嘴角的笑容僵住,他静静看着她一会,低声说:“要我不被他发现也可以,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其实,他也不想被皇甫流澈发现,以免打草惊蛇,让皇甫流澈把贝可人藏起来,从他眼前带走。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她不肯跟他回去,他不想强迫她,但也不想再次弄丢她……
贝可人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你说,我都答应你。”
“像今天这样的亲密举动,你只可以和我。不可以跟别的男人。”皇甫流风轻声警告着,“尤其是皇甫流澈。听懂了吗?”
贝可人皱起眉头:“为什么?”
这句为什么简直要把他的肺都气炸了!
不过很快,他又平复了心掅——就是因为她对这掅事的不懂,他才可以对她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