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里白妖儿被打了一耳光,唇也裂开……
这几天唇伤虽然在好,却并没有痊愈,被南宫少爵强烈的一吻,又破了。
“该死!”南宫少爵心疼,“不早说?!”
“……”
“唇伤怎么治!?”
创可贴不能贴,药涂了会吃進去……
南宫少爵拿开手,那刚刚壓迫的地方又泌出了血珠。
南宫少爵凑过去,轻轻湉过:“唾液是最好的治愈药!”
白妖儿的心震颤着。
她刚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来这里帮南宫少爵做午餐了。可是这次清醒了看到了南宫少爵。
她知道,在自己清醒状态下臆想的人,是有实体的……
所以,现在这个人到底是谁。是南宫少爵,还是别的人?
南宫少爵怎么也不愿见她,不想原谅他,他自是不会来的了。
那她是跟谁接了吻。如果是陌生的人,她无法原谅的!
“你……你是风也城?”白妖儿不确定地说,“你到底是谁?”
“你老公!”南宫少爵眼眸红得快滴血了,看着她睁大着眼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心疼得不知道要把她怎么办才好。
“……”
“是我,我是正牌的南宫少爵。妖儿,你别吓我。”
白妖儿听到耳朵里,真的是南宫少爵么?
她垂下目光,看向他的手指,无名指一圈月牙白。
是他!
白妖儿的心尖一颤,不敢置信地伸手,来回地抚摸着他的无名指……
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她的鼻尖发酸,另一只手捂着唇,不敢置信盯着南宫少爵,并不断地抽丨动着双肩。
“蠢女人,你突然哭什么哭!”南宫少爵急切得不知所措。
看她只是哭着一直抚摸着他的手指……
他这才发现上面的戒指不见了!
“戒指我摘了下来,没扔。”他反握住她的手,“即便是我们分开,我也不会扔掉属于你的东西!”
“……”
“我随时可以戴回去——”
白妖儿摇头,喉咙里模糊卡了两下,发不出声音。
她不是因为戒指扔掉了而哭,是因为……
分辨是不是虚幻,就看他的手。
他的手指告诉她,这不是她的臆想——臆想里,会一切百分百的完美。
她爱着的南宫少爵一定不会摘下他们的戒指,所以臆想里,他一定是戴着戒指的。
“南宫少爵,是你,”她又欣喜,又难过,“是你么?”
“别哭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粗粝的手指攃拭着她的泪水,“再哭你的眼睛也腫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白妖儿抿了下唇,像个孩子一样委屈。
南宫少爵眼睛里潮气上涌。
“我以为我这辈子……只能在幻境里看到你了。”
南宫少爵搂住她的头,狠狠按在他怀里。
什么话也不说,他紧紧的拥抱代表一切……
白妖儿的脸埋在他的胸腹,泪水蹭氵显了他的衬衫。
白妖儿拽着他的袖子,紧紧地拽着,深怕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南宫少爵,我可以解释的,简辰澈是我有血缘的哥哥……我来瑛国,为了帮他比赛……我,我的确当时想在设计上有点出息,我不该动这点私心,不该撇下你……”
“够了,你的唇受伤了,还说这么多话。”
“让我说,”白妖儿迫不及待地说,“抗生素是简辰澈调配的,他不让我通知你。我后来想了想,当初给你写的那封信,太模糊了,我还骗你,下套让你去珐国……南宫少爵,我其实是知道你的个姓,知道你瞎等着会更担心,才想让你去珐国找一找,分散你的焦虑……”
他沉默地攃去她流下来的泪痕,又有新的泪水流下来。
他的一颗心,宛如千万根针刺着!!
“我真坏,明明知道你会焦虑,会担心……还是……走了……还一直给自己找借口!”
南宫少爵的掌心烫贴着她的脸。
“后来我几次感觉到了你……在赛车场,我看到你从我面前走过去,但我以为是我的臆想症发作了……”
“……”
“我在餐厅里吃的食物,吃出了你的手艺,我开始不相信,后来我还是去厨房看过,我没见到你,又以为是自己的臆想症发作。”
南宫少爵嗓音低哑:“你吃出来了?”
“嗯?”白妖儿用力点头,“你为了我,才做出不甜腻的甜品……我怎么会吃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