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那是我记错了。”白妖儿垂下眼睑。
“这也能记错?”南宫少爵有恼怒的成分,寒声问,“你该不会把我记成了别人?”
从他的口吻里听到了妒意!
“不是……”
“有哪个男人吻过你的身体?”果然,他的目光开始聚拢怒火,仿佛恨不得捏碎对方。
白妖儿苦笑,那个男人就是他啊,南宫少爵……
除了他,她的生命里再没有第二个男人。
“假扮你丈夫的男人?”南宫少爵咄咄逼人,“他叫什么名字。”
她哪敢说名字?
南宫少爵的占囿欲有多吓人!
忙转移话题:“没有那样的人,是我昨晚做梦,梦见你吻遍了我的身体。”
“……”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你嫌我脏。”
南宫少爵没说话,换做一般的女人,连接触他都觉得脏,更别说親吻了。
白妖儿给他越来越熟悉的感觉,与她相处就像曾经和【白妖儿】相处的时光……
他的內心防线毫无知觉就打开了。
“伊丽莎白小姐,你有一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了。”威尔逊突然出声。
白妖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她的头发上拉扯了一下,拔了一根发。
白妖儿并不在意,当然就没发现威尔逊把那根头发用手巾小心地包起来,放進口袋里。
“惩罚想好没有?”南宫少爵又喝一口咖啡,红色的宝石眼紧紧盯着她。
白妖儿一脸茫然。
“早晨的鸽子雨。”他脸色极差。
看来以后的餐桌上都不会有鸽子这道菜了,想起就会恶心的。
白妖儿忍不住挑了下唇:“你想怎么惩罚?”
“做首曲子。”
“就这么简单?”作曲可是她的强项。
“专为我而做。”南宫少爵眯了眯眼。
白妖儿怔了片刻,她以前倒是的确为南宫少爵做过一首曲子,还没取名字,是她在思念南宫少爵的时候写的……
曲子极致的忧伤,就算是弹奏都让人壓抑。
……
这时候的SUN戴着牛仔帽,偷偷潜進了山脚下的一片菜园里。
温甜心打着小花伞在不远处放哨:“小太阳,好了没有,你干丨妈都快被晒成肉干了。”
“我很忙。”
“不就摘根黄瓜么。”
温甜心实在忍不住口渴,自己去掰了根黄瓜,就脆生生地咬住吃了。
看SUN撅着小屁屁,一直在专心地弄着什么,温甜心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啦——
只见SUN拿着小刀在黄瓜上刻着什么……
【南宫少猪】
南宫少爵的名字是温甜心告诉SUN的。
他直接嫌弃“爵”字太复杂,说应该改改名。
“噗!你给你爸爸改名叫南宫少猪?”
“二货,我们洗劫了这整个菜园好不好?”
“啊?”( ⊙ o ⊙ )
“把所有的冬瓜,南瓜,黄瓜……能刻上字的蔬菜瓜果,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我们会被太阳晒成咸鱼干的!”
“不然你打电话,让你的手下来帮忙……”
SUN的脸上沾着点泥土,酷酷地撅起小下巴。
他们观察过了,这两天佣人都会来菜园子里摘菜。
温甜心只好使唤经纪人,花钱找几个雇佣过来搞破坏。
自从有钱后,想办什么事都贼方便了,温甜心越来越觉得钱多重要了……
不过一旦静下来,她都会想到那个浑身冒着火的男人,冲她大呼小叫的。
还好有SUN一直陪着她,让她不至于寂寞,去想让她难受的事。
她果然还是鸵鸟是吗?
从寺庙里离开后,依然不太敢去想罗雷的事,一旦想,她就会心疼得不能抑制。
……
白妖儿拿着纸笔,却半点没有作曲的灵感。
她窝在沙髪上打开电视机,无聊地换着台……
忽然,被一个新闻吸引住了注意力。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狼人么?】
她的心一沉,忍不住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