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传话老爷宿在书房,妙音并不关心,她早早歇下,做了场噩梦惊醒,再躺下时已是一夜无梦。
晨起,梳洗打扮完毕,妙音懒懒捂嘴打了个呵欠,美人打呵欠,一举一动,都是赏心悦目的。
等用过早膳,徐婆子照例捣好丁香丸,挥退众婢女,妙音口含一颗丁香丸,双腿大开,任由徐婆子往她穴里塞另一颗。
即使前两日得了男人浇灌,妙音的私处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小巧,塞鸡蛋大的香丸,总是要废些力气。
随着药丸深入,妙音娇喘连连,小腹痉挛,喷出蜜汁,脸上尤有余韵,喘着气问:“嬷嬷那药备好了么?”
徐婆子当然知道妙音指的是什么,“娘子尽管放心,昨个儿我侄子开的药方,我已经叫守口如瓶的小厮跑腿买去了,算算时辰,今日晌午过后,药材就能煮好端来了。”
其实保养妇人身子和助孕这种药方,随随便便找一个医馆大夫都能开,可说到底,妙音信不过,她真正信任的便只有身边的徐嬷嬷还有徐子卿两人罢了。
同时,她也不希望周沛和周少连有所察觉,怀疑她的动机。毕竟此事可大可小,她被人唤作妙娘子,可说到底还是个妾室,不能叫人轻易拿住把柄!
寻常人也只知道昨日小徐大夫是来给她请平安脉的,并无异处。
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妙音深知谨慎一些总不会出错,她再也不会当只人畜无害的乳羊任人宰割
五年的恩宠,肚皮都没有动静,妙音也只能将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助孕药,孤注一掷了。
***
周沛醒来已经日上梢头,这一觉睡得并不好,脑袋昏昏沉沉,青筋突突直跳,揉捏太阳穴也并不奏效。
已经全然不记得昨日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他喃喃自语:“终究是人老了,记性也大不如前呐”
男人天性有着传宗接代的使命,他想起突然一改秉性的儿子,心里有了些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