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一样粉红鲜嫩的阴唇肿胀充血,持续不断析出晶莹汁液,花穴巨大的空虚感烧灼她的神经,亵裤塞嘴的妙音摇尾乞怜,撅起小屁股拼命向周少连靠拢。
周少连指尖流连在她股沟,往下探至花穴,像个调皮孩子终于得到心爱玩具般,翻来覆去拨弄她的稚嫩阴唇,又用指甲剐蹭她的小小阴蒂,尽管下体已经忍到快要爆炸,可看她浑身战栗,他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快感。
两只手都沾满她的花汁,周少连嗅了嗅,是馥郁的丁香花味,指腹入口,嗯,渺渺的汁水跟她人一样是甜滋滋的。
“渺渺,想必合欢散的药性你比我更清楚,不加以纾解,人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想要的话就乖乖听我的,不要再逞强犟嘴。”
周少连将她松绑,妙音手腕已经多了两条红红的捆痕,身体终于得到舒展,妙音几乎要在贵妃榻上摔倒,她颤颤巍巍去扯口中甜腻的亵裤,腰肢软得像阳春叁月里随风飘荡的蒲柳,可恣意折辱。
周少连虽然有些心疼,可心疼之余,却也想不出比现下更好的法子让她屈服。
他的渺渺个性倔强,只有让她先吃点苦头,软硬兼施,驯服她的脾性,才能让她低头臣服于他。
褪下中裤,他整个人翻身压在妙音背上,勾住女人细细下颌,正准备低下头寻她的粉唇,却忽然顿住,没了下文。
“周、周少连,你别碰我......”
女人瞳孔发散,神情脆弱,不堪一击。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呢?”被合欢散折磨得意识溃散的妙音,秋水瞳里盛满泪水,控制不住潸然下滑,跟小猫叫唤似的委屈质问刺痛了周少连。
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他心里疼得跟针扎似的,慌忙搂过她的细腰,“渺渺,是郎君错了,你别哭,郎君这就帮你解药性!”
“别、碰、我。”妙音已经浑身烧的发不出声,两片嘴唇虚弱地碰了叁下。
周少连读懂她的唇形,瞬间会意,“好,不碰你。但是你得发泄出来,郎君用手好不好?”
情况刻不容缓。
说罢,他便把妙音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住,左手揉搓她的阴蒂,右手两指相并戳她花心,戳得汁液四溅。
周少连有一双秀气的书生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由于常年书写作画,指腹裹着一层薄茧,妙音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纹理,在她体内抠弄磨蹭。
越深穴肉吸得越紧,他索性两指微曲相扣,一层一层推开她堆褶的蚌肉,以指关节艰难抽插。
如此拉扯叁大回合,汁水妙音终于活过来,喘着气,思绪逐渐清明,眼眸如霞潋滟。
周少连见她好转,嘬了她小嘴两口,捉住她的柔荑往下身探,“渺渺,我帮了你,你也帮帮郎君的忙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