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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馨表情一变,换成了坚定和无畏。[我是他的妻子,不是见不得光的人、我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孩子。我早已成年是个大人,有自由意识也会自我保护,再说我出门在外都有保鑣,我不再是凡事都要靠父母亲的孩童,更不是只能依靠丈夫的弱者。]
主持人没想到整段话左馨都是面带微笑地叙述着,没有过激的语气、不堪的字眼或是谩骂,甚至连眼眶也未见变红,但听到的人,都感觉到她的委屈替她红了眼眶。
他们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怜悯和伤感,夹杂着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自责。
魏民轩胸膛剧烈起伏,差点衝进去安慰妻子,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但他生生的忍着,他告诉自己让妻子把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他们才能解决问题,而不是将问题再次压下,也许下次妻子就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所以这就是布幕后那幅画的主题。]主持人心情变的沉重,不再轻谩。
[是。]提到自己的画作,左馨脸上再次笑了开来,眉眼乾净、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主持人很高兴能转移了左馨的思绪。[当初我去请教的几位老师,有些人看着看着都哭了,没哭的也红了眼眶,我之前说过,我不懂画。]
左馨温和的笑着。[我了解。]
因为主持人成功的转移了妻子的注意力,让魏民轩稍稍地松了口气也让他看着主持人顺眼了些。
主持人:[但在几位老师的解说中,我慢慢地找到了感觉。]
左馨微笑着:[恭喜!]
主持人:[这幅画我也是看着看着就哭了,老实说,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我就是好难过,绝不是因为别人哭了而我没哭,不好意思的意思意思的哭了了事。]
[我懂!]左馨了然的说着:[这的确是我画里要传达的意思。]难过还有另一个主持人没读懂的含意。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不是能看的懂自己一直要对他说而他却没空听的话。
[我不明白!画里不过就只是一个孩子摔在地上,怎么就]主持人将身边画架上的布幔缓缓地拉下,露出了原本被遮住的东西。
魏民轩看到画面那一瞬间,忽然站了起来。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本来就黑的眼眸如今更像被墨色完全浸染,透不进半点光。[余庭皓!]
魏民轩声音不大如果不是余特助时时注意着,甚至听不到老闆的叫唤。[在。]他两股颤颤的赶紧跑上前。
[不管是谁,敢做就要有本事承担。]魏民轩没有暴怒狂吼,只是语气转冷,狠意却毫无隐藏。
这下不只余特助害怕就连整个监控室里的人都怕殃及无辜、祸及邻里。
左馨饶有兴趣的问着:[可以形容一下,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在拥挤的地方摔倒了,爬不起来,眼看着就要被人群给踩踏了,她伸出了手却没人肯帮她]主持人的声音逐渐哽咽。[周边的人都像是瞎子,完全没看到一般然后她的希望渐渐熄灭,被绝望给包围了]
魏民轩心里焦躁着,第一次进退两难。他知道此时的妻子绝不会希望自己出现而打断了她与他人的谈话,别说自己本身的教养也不会允许!可是他的妻子在伤心,他的左馨正躲在她的身体里面在哭泣
他想靠近却又不敢,犹如一隻困兽只能让焦躁在心里面打转。幸好他发现了监控室里的导播能透过耳麦跟摄影棚里的主持人对话。[暗示她,转移左小姐的注意力。]
魏民轩语气虽然淡淡地,可气势太盛,导播不禁瑟缩了一下逕而错失了良机。
余特助看向导播眼神里透露出让他自求多福的讯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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