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就算是在夜雨寺内部,也只有他们这些元老级别的人物才知道,其余人都不了解,甚至从来不清楚还发生过这样一档子事情。
当时决策层的一个人物因为不忿于赵七九在一些事情说的话跟作为,强势的向赵七九发出了邀请函,请他来夜雨寺念佛。
结果去的那个和尚回来了,他回到夜雨寺的时候带了一封信。
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他们并不知道,只有决策层的那几位才知晓具体的东西,只是那天决策层的那几位聚在一起商量事情表现得并不平静,甚至连一座禅房都给掀开了。
不过这件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对于邀请赵七九那件事情,夜雨寺上下所有人都闭口不言,没有一个人再提到过,仿佛是根本就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般。
“你管我怎么知道!?”郑寒蝉咯咯笑着说道:“和尚,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这回事就行了,我可是在听着呢。”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这世界上的事情真真假假,又有几个人敢说什么是绝对的有,什么是绝对的没有?”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带着机锋的话语那可真是张嘴就来。
这听到关昊嗤之以鼻,和尚这种转移话题模糊本意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反正在关昊看来,这种事情上恐怕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国家在不停的培养辩论赛的选手,其实真应该让联系辩论的那些人好好在佛寺里学习一下。”郑寒蝉再次出言讽刺。
这下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也忍不住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又被他生生压了下去,沉声说道:“请女施主慎言,佛祖不光有大慈悲,还有雷霆震怒,不要妄自给自己招惹祸端。”
郑寒蝉微微摇头,没有要在这个事情上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而是又指了指关昊跟公输术,说道:“还是那句话,这两个人是我朋友,我要带着他们走,你们有什么意见?”
那个一直很强势的和尚再也忍不住的要发怒了,只是话没没有出口,就被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阻拦住,这个老和尚还是显得比较稳重一些,很符合他的年岁。
“女施主多说无益,直接告诉老衲几人你的来头吧,如果当真能你后面的人能重到让夜雨寺都忌惮,放你两个朋友离去,也未必不是不行。”
郑寒蝉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开口说道:“不说我是谁,和尚,你们应该知道长安成里放出来的消息吧,要找他的麻烦,同辈人出来没人会管,可是如果你们这些老家伙倚老卖老,以大欺小的话,恐怕会给自家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
郑寒蝉这话说的几个和尚再次变色。
长安成里那位放出来的话他们当然知道是什么,只是关昊进入了地下溶洞,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人能所控制的了,而且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夜雨寺的地盘,哪怕是关昊出来了,在这里解决了他都不会有任何消息走漏出去。
只是他们没想到竟然会来这样一个小姑娘,而且还是来头甚大的样子,这就让和尚有些为难了。
“长安城那边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而且他以为就他,便能让夜雨寺噤声吗?小姑娘,你可知道夜雨寺是什么地方?”强势的和尚再次说话,同时朝着另外三人打眼色,他的意思是既然这样,干脆把这三个人全都留在这里,这样也不会有消息走漏出去。
奇遇三人对这种眼神心领神会,互相点了点头。
“说以我说,和尚你们的口气真是比脚气还大!这么着,这是想连着本小姐一起动么?”郑寒蝉对于几个和尚的小动作并没有看在眼里,反而是戏谑地问了一句,“你们确定自己敢动我?”
“这世界上还真找不到夜雨寺动不起的人。”和尚们强势地回应,到了这会,什么伪装都卸下去了,因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是接下来郑寒蝉的一句话,差点让关昊给喷出来。
“恐怕本小姐你们还真的动不起,你知道我爸是谁么!?”郑寒蝉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神态十分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可关昊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爸是李双江么!”
郑寒蝉听到这话顿时柳眉倒竖,看着关昊骂道:“你爸才是李双江!”
“姑娘,刚刚让你说自己的来头你不说,这会再说有点晚了,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说了。”强势的和尚说着就想动手,脖子上挂着的念珠被他卸了下来,在手中扭成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样子。
“我是郑起桥的女儿,你们掂量清楚了!”郑寒蝉的平平淡淡的声音让几个和尚的动作顿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