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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祁不禁感慨,当命运剥夺了我们生命中最在意的人、事、物时,我们往往会觉得命运残酷无比;可当命运在我们最艰难、最空虚的时候给予我们最想要的安慰时,我们往往又会对命运抱以感恩的心态。
人就是一种记吃不记打的生物,或者说人都知道命运太过于强打,自己打不过,所以有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情节,命运囚禁自己、羞辱自己、鞭打自己,但只要命运给自己一颗糖,再对自己笑一笑,自己就可以忘记命运的所有残酷,并且犯贱地认为命运很仁慈。
如今的郑祁就是这种心疼,自从白岳和母亲成亲之后,他有了名义上的父亲,从而忘却了以往那么多年在缺失父爱时被周围人的欺凌和排斥。
郑祁就觉得,命运对自己很好。
郑祁甚至认为白岳就是自己和母亲命里注定的福星。
祁明花姿色不错,以前做生意的时候,那些心怀鬼胎的油腻中年男人知道她是守寡的单亲妈妈,总想占她便宜,约她去酒局谈生意。
祁明花虽然在性事上放得开,但并不代表她本性放荡,相反,她对男女性关系很保守,她只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和支配欲,想尽办法取悦对方、征服对方,对于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她只会觉得恶心。
所以女人做生意有时候是很难的,祁明花看中自己的名节,不愿以色侍人,所有的酒局一概推脱,那很多生意自然是谈不成。
但祁明花有了白岳就不一样了,白岳能陪着祁明花应酬,帮祁明花挡酒,和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说着荤段子活跃气氛,祁明花谈起生意来就轻松多了。
白岳是一所小学的体育老师,本就是没有编制的闲职,毕竟大家都知道体育老师一向是“体弱多病的”,经常会被其他老师抢课,所以白岳的空闲时间很多,一有工夫就帮着祁明花处理家具店里的工作。
而在郑祁顺利地考上重点高中,九月开学第一天的家长会就是白岳代替母亲去开的,因为母亲又去外地出差看货去了。
在轮到白岳发言时,白岳落落大方地挑明了自己和郑祁之间的关系:“我是郑祁的继父,并不是郑祁的亲生父亲。”
“虽然血缘这个东西是亲人之间不可割舍的羁绊,但是血缘真的能代表一切吗?没有血缘的两个人就不能成为亲人了吗?”
“那么多的父母对孩子生而不养,甚至遗弃,甚至虐待,所以我认为血缘这种关系只是相对的,只要郑祁认我这个爸爸,我就会把郑祁当成亲手儿子一样对待,关爱他。”
“他能考上重点高中我很开心,但我认为学习不代表一切,我更希望他每天开开心心,所以郑祁——”白岳在讲台上发言的时候一直眼眸含笑地望着坐在座位上的郑祁,白岳的发言有情有理,语调抑扬顿挫,高大帅气的他往那里一站,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吸引着所有的目光。
郑祁看的痴了,他对着白岳傻傻地笑,展现出一副崇拜和完全信任的表情。
白岳能够感受到郑祁对自己的亲近,郑祁对他笑的时候,他也忍不住笑,毕竟他很爱祁明花,都说儿子像妈,郑祁的长相和祁明花有七八分相似,面容白皙俊秀。
那一瞬间,白岳看着郑祁明媚的笑容,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让白岳很陌生,至少在他将近三十年的生涯里,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其他男性产生过这种感觉,虽然郑祁只有十六岁,但归根结底郑祁也是男性。
于是白岳生硬地将那种感觉归结为亲情,毕竟他一直就很喜欢孩子,所以他想自己对郑祁的喜欢就是那种来源于父爱的出发点,一个成年男性对一个少年男性的关爱之情。
白岳深深吸了一口气,与郑祁对视着,神情无比郑重地说道:“爸爸爱你,以后,不管你学习好不好,不管你有没有出息,爸爸都爱你,爸爸只希望你开心,爸爸会永远陪着你。”
其实母亲和白岳已经结婚一个多月了,为了生活方便,白岳也搬到了郑祁家,两人算是真正地成为了一家人,但碍于面子,郑祁从来每个管白岳叫过爸爸,平时都是叫白叔。
今天的家长会上,白岳自作主张地以父亲的身份自居,不但没有让郑祁反感,尤其是白岳的那句“不管你学习好不好,不管你有没有出息,爸爸都爱你,爸爸只希望你开心,爸爸会永远陪着你”,完全戳中了郑祁多年缺失父亲的软肋,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差一点就丢人地滚落下来。
也是那一刻,郑祁终于完全认同了白岳身为自己父亲的角色,也让郑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那天家长会结束之后,白岳开车带着郑祁回家。
一路上,郑祁紧盯着白岳认真开车的帅气侧脸,但当白岳注意到郑祁在注视自己,扭头去看郑祁的时候,郑祁又会迅速地偏头,移开视线,并且脸红。
白岳疑惑:“怎么了,你有话跟我说?”
郑祁嘴唇蠕动,憋了半天,不停地瞟着白岳,直到两人的视线反复对上,郑祁才鼓足勇气对白岳说道
', ' ')(':“爸,我想去游乐场,我从小到大就有这个愿望,想让爸爸带我去游乐场,爸,你带我去。”
这是郑祁第一次管白岳叫爸爸。
白岳的内心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他一直很喜欢孩子,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有没有血缘关系,那都是他的孩子。
他心慌意乱之下,手中的方向盘没有把稳,轮胎打滑,等他强行集中注意力镇定下来,赶忙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吱的一声刺耳声响,急停在了路边。
白岳瞪大双眼,有些发蒙,好半天才回应过来,扭头死死地盯着坐在身边的郑祁,眼眸炙热。
白岳本想问郑祁,你叫我什么?你再多叫几遍,我爱听。
但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激进,毕竟郑祁还是个半大孩子,脸皮薄,要给郑祁一些适应两人之间关系转变的时间。
于是认真想了想之后,白岳忍住心中的欢呼雀跃,故作淡定地问道:“你想去哪个游乐场,爸带你去。”
“西城区那个,水上乐园。”郑祁回道,对白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白岳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立刻启动车子,改道前往西城区。
今天是郑祁上高中的第一天,其实还不算是正式开学,只是让家长带着学生来报到,顺便开个家长会,第二天才开始上课。
家长会中午就结束了。
白岳也知道郑祁上高中以后学业会很忙,估计在未来三年的高中生涯,郑祁只有今天这么一个下午才能肆无忌惮地玩乐了。
白岳下定决心要在郑祁面前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只要郑祁提出的要求不是触碰到自己原则和底线,他都会全力满足。
白岳把车开到水上乐园附近停好,先带郑祁去吃了一顿火锅,两人填饱肚子之后进园。
因为要玩水,所以要穿泳裤,白岳就给自己和郑祁各买了一条,在淋浴间换好。
白岳因为鸡巴太大,从上初中开始发育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内裤,因为勒的他的大黑鸡巴很不舒服。
泳裤要比内裤还紧绷,好在很有弹性,饶是如此,白岳那根疲软状态下也比大多数男人勃起时还要粗长的大黑鸡巴还是将泳裤撑出满满当当的一大包。
当白岳穿着泳裤从淋浴间走出来的时候,不止是郑祁看呆了,水池里和岸边的大多数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朝着白岳投来了或诧异、或艳羡、甚至是带着热意的目光。
白岳就仿佛是一只鹤误入了鸡群,格外引人注目。
除了白岳泳裤裤裆的那一包让人浮想联翩之外,最主要的是白岳身为体育老师,又当了很多年的兵,就算是退伍之后也每天保持着高强度的体力训练,他的两块饱满胸大肌和深刻的八块腹肌实在是让人垂涎。
而且白岳长的还他妈特别帅,特别有男人味。
郑祁看着周围人看向白岳的觊觎目光,他有些后悔要白岳带自己来水上乐园了,就好像自己珍惜的藏品要被人偷走了似的。
不过同时他的内心又生出一种强烈的虚荣感和自豪感,毕竟这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别人都会羡慕自己有这么一个长相帅气、身材健硕、鸡巴巨大的爸爸。
因为是盛夏时节,又恰逢大多数学生的开学,所以好多学生都和郑祁一样抱着今天能够尽兴玩乐的心态,都跑来了这座水上乐园,人多的超乎想象。
郑祁最爱玩的项目是水池冲浪,水池里挤挤挨挨的全是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涌起一波又一波人工浪潮,让人在其中起起伏伏,奋力挣扎,有种即将被海浪吞没而求生的惊险刺激,惹得众多游客们纷纷发出惶恐的尖叫或恣意的大笑。
郑祁玩的忘乎所以,他水性很好,像是一条鱼似的随着人工浪潮畅快游弋。
当他玩的筋疲力尽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斜照的时候了,水池里泛着碎金一般的粼粼波光。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哪里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白岳不见了。
“爸!爸!白叔!白岳!”郑祁在水里扑腾着,朝四周环顾。
不过人群的喧哗声实在吵闹,将他的喊声淹没。
他找了好一会,才终于看到了白岳被人群团团围住的身影。
让郑祁觉得有点奇怪的是,白岳所在的地方显得人特别多,仿佛白岳是一块磁铁,把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去,他们随着人工浪潮的起伏,故意往白岳身上蹭。
有些人还假装水性不好,惊叫着寻求白岳的帮助。
而白岳本就是军人出身,那种乐于助人的奉献精神早已根植在白岳的骨子里,白岳难以拒绝周围人的求助。
郑祁赶紧朝着白岳游了过去,等他游到白岳身边的时候,顿时看到了让他十分气闷的一幕。
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生,正紧紧抓着白岳不放,仿佛随时会溺水一般,脚下乱蹬,而且几乎每一下都蹬在白岳鼓胀的裆部和结实的腹肌上。
白岳为了防止那个男生溺
', ' ')('水,所以即便他的裆部和腹肌被男生不停乱蹬,白岳也不敢撇开男生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白岳一直就有恋痛的受虐倾向,他裤裆里的大黑鸡巴和大卵蛋被男生不停用力踹着,让白岳的大黑鸡巴不受控制地勃起。
白岳只能用一只手紧紧抓着男生的胳膊,另一只手在水下慌乱地调整自己那根硬梆梆的大黑鸡巴的位置,尽力往裤腿一侧下压,这就使得白岳过长的大黑鸡巴的膨胀大龟头从泳裤裤腿的左侧露了出来,就和郑祁第一次正式和白岳相识的那一天的情况一样。
而那男生假借溺水而寻求白岳救助显然是别有用心,他的脚每一次都精准地蹬在白岳裸露在裤腿外面的大龟头上,并且在蹬住那颗大龟头的时候,还会故意用细嫩的脚心磨蹭两下。
脚心磨蹭大龟头的酥痒快感让男生露出享受的笑容,但因为男生背对着白岳,白岳发现不了男生的异样神情。
痛和爽形成了一个无法中断的循环,让白岳勃起的大黑鸡巴根本软不下来,好在因为是在水下,只有不是有人故意潜入水中睁眼盯着白岳的裤裆看,也发现不了。
也许是这种又痛又爽且在人群里隐秘暴露的快感让白岳无法自拔,又也许白岳纯粹是被刺激的起了生理反应,担心男生会溺水而已,总之白岳对男生用脚乱蹬自己大龟头的行为保持着纵容的态度。
而郑祁之所以看清楚了这一幕,就是因为郑祁是潜在水中,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生的脚对着白岳的大龟头蹬来踹去。
郑祁一时间妒火中烧,他游到白岳身边之后,从水中窜出脑袋,指着不远处一个惊叫挣扎的小女孩对白岳喊道:“爸,那个小妹妹好像要溺水了,你快去看看,我来抓着他。”
郑祁说着,一把扯着男生的胳膊拽向自己,也让男生远离了白岳。
白岳仓促地扭头一看,赶紧朝着那个小女孩游了过去。
在白岳转身的时候,郑祁恶狠狠地瞪着男生,阴恻恻地笑着说道:“你其实是会游泳的,对吧?不会游泳的人怎么会跑来冲浪水池里玩呢?”
男生看着郑祁一副凶残如豺狼虎豹像是要吃人的模样,吓的脸都白了,心头突地一跳,预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顿时不再假装,开始展现出熟练的游泳姿态,用手划水想要逃离。
但郑祁死死地拽着男生的胳膊,不给男生逃离的机会,同时郑祁用手死死地按着男生的脑袋往心里压,咬着牙骂道:“我让你装你妈了个逼!连我爸的主意也敢打!你这些花花肠子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郑祁把男生的脑袋往死里猛按,隔一会再揪着男生的头发拽出水面,给男生一丝喘息的机会,接着再把男生的脑袋死死地按进水里,如此反反复复。
郑祁只是想给男生一个教训,并没有嫉妒到想要杀人。
他看男生被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才终于放手。
男生脱离了郑祁的钳制之后赶紧朝着岸边快速游去,比鱼还灵活,哪里像是会溺水的样子?
男生爬上岸之后,都不敢回头看郑祁一样,撒丫子落荒而逃。
郑祁十分解气,笑的猖狂又得意。
白岳安顿好那个小女孩之后,游到郑祁身边,一脸窘迫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再玩会,我们就回家,我去淋浴间洗个澡等你。”
白岳说完便游到岸边爬了上去,快速冲向淋浴间,整个过程他都微微佝偻着腰背,用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看起来多少有点狼狈。
淋浴间里,在花洒下裸身冲水的白岳狠狠地扇了一把自己硬梆梆的大黑鸡巴,懊恼地骂道:“不争气的东西!被一个小男生用脚也能踹硬,老子又他妈不喜欢男人。”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刚刚那种藏身在人群中却又隐隐暴露着大黑鸡巴被人用脚踹硬的快感还是让他印象深刻,甚至有点回味。
部队里毕竟是极其封闭的环境,他也听说过男人和男人会因为寂寞搞在一起,也曾有战友有意无意地对他暗示,但对男人实在没有兴趣的他一概置之不理。
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让一个和郑祁年纪差不多的半大孩子用脚把自己的大黑鸡巴踹硬了。
他仔细一想,也许是和郑祁有关,他喜欢孩子,在和祁明花结婚之后,担当了成为郑祁父亲的角色和责任,所以他对那个和郑祁年纪差不多的男生也会有些父爱泛滥的纵容。
其实他是很喜欢郑祁的,都说女儿长得像爸,儿子长得像妈,郑祁和祁明花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眉眼明丽,只是有着很明显的属于男性特征的帅气,他爱祁明花,便爱屋及乌,将这份爱意也投射在了郑祁的身上。
不过,要是对自己做这种的事是祁明花就好了改天自己倒是可以带着祁明花来玩一玩,看看有没有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羞羞的事。
就在他脑子里生出淫荡念头的时候,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小孩子的惊呼声:“哇!爸爸的鸡鸡好大!我的鸡鸡好小!为什么会差这么多哇?”
白岳是面对着墙壁的,听到这个小孩子天
', ' ')('真无邪的童言无忌不禁觉得好笑,噗嗤一乐,那种喜欢孩子的父爱之情又不禁泛滥,让他忍不住侧身扭头去看,全然忘记了自己胯间的那根大黑鸡巴还以坚挺昂扬的姿态直指天际。
他看到了惊讶的一幕,只见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没自己高,也没自己帅,不过身材倒是挺好,看得出平时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的那种,而男人胯间那根半勃的大鸡巴正被一个小男孩满脸好奇地抓在手里把玩。
男人那根大鸡巴和白岳的相反,很白皙,当然虽然说是大鸡巴,但尺寸绝对比不上白岳,毕竟已经被小男孩把玩的七八分硬,但也只有十三四公分,估计全硬起来也就十六七公分,当然比起大多数男人还是尺寸不俗了。
男人似乎对儿子把玩自己的大鸡巴并不介意,而且有意借此机会对儿子展开性教育,宠溺地笑着说道:“你才六岁啊,等你到了爸爸这个年纪,鸡鸡也会长得这么大的。”
“还有哦,你平时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包皮翻开,把里面那层白白的污垢洗干净,不然小鸡鸡会得病坏掉的。”
“啊!”小男孩被吓住了,咧了一下嘴,“我不要小鸡鸡坏掉,可是什么是包皮啊?”
“就是包住龟头的那层皮,喏,你看。”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自己大鸡巴的包皮翻开,露出粉红色的龟头,对着儿子展示了一番。
同时男人弯下腰来,教儿子怎么翻开包皮清晰包皮垢。
“这个就是龟头,这个是蛋蛋,也就是睾丸,是生产精液的东西,你就是爸爸用精液和妈妈生出来的呀,蛋蛋很脆弱的,很容易坏掉,所以平时一定要保护好,不然以后你就不能生小孩了”男人一边用自己的大鸡巴作为真实教材,一边颇有耐心地对儿子讲解着性知识。
此时的淋浴间里只有白岳和这对父子,所以男人对儿子比较放得开,而且因为他对着儿子不断展示和翻弄自己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忍不住刺激而硬了起来。
“哇!爸爸的鸡鸡又变大了耶!比刚刚还要大很多!”小男孩见状又发出一声惊呼。
“这就是勃起,等你到了十二三的时候,你开始发育,鸡鸡也能变硬,并且会射精。”男人进一步解释道。
“什么是射精啊?”小男孩显然好奇心十足,不断追问,不过一般来说孩子都这样,遇到新奇的事物就喜欢刨根问底。
“这射精嘛”男人面露难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讲解,他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把自己的大鸡巴撸射吧?
虽然那也属于性教育的一部分,但未必淫荡了一些。
就在男人犯难之际,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瞥到看向自己的白岳,于是扭头看向白岳。
当他看道白岳胯间挺立的那根黑不溜秋的庞然大物时,忍不住瞪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尴尬地对白岳竖起了大拇指:“哥们,本钱真足。”
白岳闻言有些害羞地嘿嘿一笑,但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己勃起的大黑鸡巴,毕竟都是男人嘛,在部队里大家都是挤在一个大澡堂子里脱光了一起洗,早都习惯了。
不过男人接下来提出了一个让白岳十分诧异的请求,他对白岳说道:“那个哥们,实不相瞒,我早就离异了,一个人带着儿子,平时的性生活都是靠手解决,我昨天晚上打了两次飞机,今天早上又打了一次,我实在是射不出来了。”
“反正你现在也硬着,要不你射一次给我儿子看看?就当是给小孩子上性教育课了,不然你硬着也没办法出去啊。”男人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瞥两眼白岳那根一跳、一跳的凶猛强悍的大黑鸡巴。
男人偷偷地咽着口水,眼里暗藏着一缕热切的亮光。
白岳看着男人恳切的目光,又看了看小男孩盯着自己大黑鸡巴时一脸崇拜和新奇的表情,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身为男性的自豪感。
他在部队里当兵的时候,几乎所有战友都知道他胯间长着一根驴一样的大黑鸡巴,他本以为自己对这种崇拜的目光已经习以为然,甚至是觉得理所应当。
可是他此时的感受很不一样,小男孩那种懵懂可爱的神色极大地弥补了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的父爱本能,虽然他现在有了名义上的儿子——郑祁,但显然眼前这个只有六岁的小男孩会更让他产生保护欲。
同时他还在思考一件事,都说国人一生之中最缺少三样教育——爱教育、性教育、死亡教育,那么自幼便失去了父亲的郑祁大概是对死亡教育有了一些理解的,而祁明花性格开明,对郑祁的爱教育理应到位,唯独因为身边没有成年男性的指引,祁明花身为一个女人在性教育方面多少和儿子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自己既然承担了身为郑祁父亲的责任,那么自己是有必要对郑祁进行性教育的,毕竟郑祁已经发育到了青春期,会产生性冲动,现在的社会又这么乱,各种性病横行,尤其是艾滋病,一旦中招一辈子可就毁了。
所以自己至少要教会郑祁怎么使用安全套才行啊白岳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可以尝试着把对这个小男孩的性教育当做一次实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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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没有养过孩子,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他也担心自己到时候对郑祁进行性教育的时候不知道如何下手。
于是在犹豫了一番之后,他腼腆地笑了笑,对着男人和小男孩点了点头。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白岳会真的答应,喜出望外,竟然不自觉地搓了搓手,双眸更显晶亮。
白岳对于男人难掩兴奋的模样也没有多想,而是摆出一副在学校里以体育老师面对那些小学生的姿态,轻咳了两声之后,尽量让自己放松心态,一本正经地对着小男孩说道:“刚刚你爸爸已经和你说了一些性知识,不过不够详细,叔叔再给你补充一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胯间挺立的那根驴一样的大黑鸡巴对着小男孩介绍起来:“你说的鸡鸡,正式的说法是阴茎,里面主要是一条尿道管和海绵体,尿道管的作用是排泄,也就是尿尿和射精,海绵体的作用就是让鸡鸡充血,变得像我这样,又粗、又长、又大。”
天知道,他这样挺着大黑鸡巴不苟言笑、认认真真给小男孩讲解性知识的模样,是具有一种多么强烈的反差的淫荡——既表现出为人师长的教育态度,又难以掩饰那种想要在人前暴露自己大黑鸡巴的兴奋表情。
就好像谁很有钱,都恨不得别人知道自己腰缠万贯,谁买了名表、豪车和大房子,都恨不得别人对自己投来艳羡的目光。
白岳也不例外,他知道自己拥有其他男人无可匹敌的巨大生殖器,这就是他可供炫耀的资本,被别人崇拜和仰慕,是任何男人都极其享受的事情。
“男人的阴茎在充血变硬之后,需要插入到女人的阴道里,从睾丸——也就是你说的蛋蛋里面产生精子,精子再通过尿道管射出马眼,就是这里——”白岳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用手指点自己的卵蛋和马眼,对小男孩进行演示,“镜子流入子宫,和女人的卵子受精之后形成受精卵后,女人就会怀孕,就会生出小孩,就像你爸爸和你妈妈生下了你,你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哦,那都是大人骗小孩子的鬼话。”
也许是白岳使用了大量专业名词的缘故,小男孩听的似懂非懂。
不过小男孩明白了一件事,他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仰头眼巴巴地看着白岳说道:“我懂了,我就是从爸爸的蛋蛋里面出来的。”
白岳努了努嘴,思考了一下,回道:“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不过只靠你爸爸一个人是没办法把你生出来的,就好比你还是小小的精子的时候,需要进入妈妈的肚子里,和妈妈的乱子结合,再在妈妈的肚子里呆十个月,你就会生下来,就是嗯爸爸的蛋蛋负责生出一半的你,妈妈的肚子生出另一半的你,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小男孩双眼一亮,恍然大悟:“哦!我懂!就好像两块拼图拼成的一张图片,少了哪块拼图都不行,是这样吗?叔叔!”
白岳对小男孩爽朗一笑,同时竖起一个大拇指表扬道:“没错,你真聪明!”
“不过”小男孩仔细看了看白岳的大黑鸡巴和大卵蛋,又扭头看了看自己爸爸的生殖器,忽然迈着两条小短腿小跑几步到了白岳面前。
小男孩的身高刚好到白岳的腰部,白岳的大黑鸡巴差点就怼在小男孩的脸上了,随后满脸好奇的小男孩竟然伸出了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握住白岳的大黑鸡巴仔细端详,发出非常不理解的一声惊疑。
“叔叔,你的鸡鸡和蛋蛋比我爸爸的大也就算了,可是你鸡鸡上面这个头头的洞洞,怎么也那么大啊?我爸爸的鸡鸡不是这样的,我也见过其他叔叔的鸡鸡,也不是这样的。”小男孩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小手一起握住白岳的大黑鸡巴用力往下掰,同时闭上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则睁的大大的,朝着白岳形成小洞模样的无法闭合的马眼里面窥探,就好像是在使用显微镜一样。
陡然被小男孩握住大黑鸡巴的白岳整个人一下子都懵了,他哪里想得到小男孩居然会这么胆大,敢对一个成年男性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想来也是小男孩的爸爸太纵容他了,刚刚小男孩在抓着他爸爸的大鸡巴把玩的时候,他的爸爸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所以才会让小男孩产生一种其他成年男性的生殖器也是可以把玩的这种错觉。
等白岳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大黑鸡巴肉被一双嫩滑的小手包裹起来,而后小手顺着粗壮硬挺的屌身来回撸了撸,刺激的白岳整个人一激灵,要不是顾忌到自己是成年人,对方又只是一个小孩子,还有对方的父亲在场,他差点就要淫叫出声。
小男孩见白岳一脸愣怔地看着自己,愈发好奇地催促道:“叔叔!你快说啊!你鸡鸡上面这个头头的洞洞,为什么那么大啊?我觉得好奇怪哦!”
白岳腾地一下满脸通红,他知道小男孩是在问自己的马眼为什么这么大,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自从和祁明花结婚之后,几乎每天晚上祁明花都要变着法子对他的马眼进行开发,一开始只是小拇指,后来是食指、无名指、中指甚至是大拇指,到了后来居然还用上了器具,像牙刷啊、蜡烛啊、马克笔啊总之,他的马眼被祁明花开发
', ' ')('的越来越大,而有着受虐倾向的他因为越痛越爽,沉迷其中,不但没有拒绝祁明花的这种特殊性癖,反而相当配合。
于是周而复始、日复一日,他的马眼被祁明花开发的越来越大,如今就算是没有异物侵入的状态下,也呈现出一个成年人手指粗细的椭圆形小洞。
这么隐秘又羞耻的夫妻性事,白岳对外人自然难以耻齿,更没办法说给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听,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唔嗯叔叔这个是天生的。”
一旁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儿子握住了白岳的大黑鸡巴,本就晶亮的双眸更是火花闪烁,而随着儿子的疑问,他也注意到了白岳那异于常人的宽阔马眼。
同样都是见多识广的成年男性,男人才不信白岳的鬼话,这么大的马眼是天生的,哪有男人的马眼天生是这么大的?而且还是椭圆形的小洞?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开发过的!
男人的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后狡黠一笑,也走到了白岳身边,并且伸手和儿子一起握住了白岳的大黑鸡巴。
男人附在白岳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道:“哥们,你这话骗骗小孩子也就算了,骗我就没必要了。”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玩马眼?所以你的马眼才被人开发的这么大?你这玩的挺大啊”男人一边说着,握住白岳大黑鸡巴的那只手一边顺着火热粗壮的屌身慢慢游走。
白岳被小男孩握住大黑鸡巴本就足够刺激,再被男人又用手也握住大黑鸡巴,小男孩细腻滑嫩的小手和男人略显粗粝的大手同时抚摸他的大黑鸡巴,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也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已经游走到了他的龟头部位,并且将小拇指对准了他的马眼,趁他不备,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男人便将小拇指快、狠、准且轻而易举地插进了他异常宽大的马眼之中。
“喔!”强烈的快感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淫叫,一身结实的腱子肉连连震颤。
尽管他明确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但是他的马眼已经被祁明花开发出了性癖,甚至到了上瘾的地步,一旦有人将手指插进他的马眼之中,他就恨不得对方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
那种刺激,他拒绝不了,身体的诚实盖过了心理的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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