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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郑祁回到学校也没找到钥匙,他猜测是那个和自己打架的男同学记仇,故意把自己的钥匙丢掉了。
他心里一动,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生出一个有些欣喜的念头,也许可以借此和白岳多接触一下呢?
他实在很留恋被白岳照顾的那种宛如父爱的感觉。
于是他给母亲祁明花打了个电话,先说自己把钥匙弄丢了,昨天是邻居白岳收留了一晚,还给自己做了饭,他让母亲祁明花打个电话给白岳,表示一下感谢。
然后他很有心机地问母亲,自己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怎么办?
手机那头的祁明花一愣,因为她还要两天才能回来,她听到郑祁说昨晚睡在看白岳家里,便下意识地想到了请白岳帮忙,根本没想到找开锁师傅这回事。
祁明花说让郑祁等等,自己先给白岳打个电话。
随后一切就如郑祁预料的那样,祁明花给白岳打了电话,拜托白岳照顾郑祁两天,而白岳因为妻子已经离家,加上他又喜欢孩子,所以很爽快递答应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郑祁便如愿地和白岳一起吃住。
而相处下来,郑祁发现自己和白岳的脾气性格很合得来,每次放学回来吃上一口白岳亲手做的热乎饭,真就让郑祁有了一种爸爸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温馨感。
这种感觉让自幼缺失父爱的郑祁实在无法割舍,于是他开始酝酿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既然白岳已经离婚了,那么他就要想办法撮合白岳和自己的母亲,让白岳成为自己的继父,成为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于是在母亲祁明花回来之后,他和祁明花要了两百块钱,说是要买点东西去感谢白岳。
祁明花自然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以往白岳也在生活上对祁明花帮扶不少。
郑祁这一次又把自己的心机发挥到了极致,他拿着钱买了一箱牛奶和一些补品,但他没有去找白岳,而是去找了白岳的母亲,就是那个撒泼打滚逼迫白岳和妻子离婚的老太婆。
通过这两天的相处,郑祁对白岳的事情了解的不少,他知道了老太婆就住在同一个小区,哪一栋楼、哪个单元、哪号房间,他也知道白岳退伍回来之后的这几年一直在一个小学里当着没有编制的体育老师,工资并不高。
所以白岳的家境其实是远远不如祁明花的,白岳的房子是贷款买的,老太婆在小区里住的那套房子是一个很小的一室一厅,而祁明花的房子不光是全款买的,她还早早地又在更好的一个小区也全款买了一套房,挂在郑祁的名下,为了给郑祁长大以后做婚房,还没装修。
白岳离婚之后,依靠那点工资独自顶着房贷压力肯定日子不好过,想必老太婆也知道这点,但她大概是想抱孙子想疯了,硬是逼着白岳和工作还算不错的妻子离了婚。
不过这也正中郑祁的下怀,他带着礼物敲开了老太婆的家门,说明了自己受到白岳照顾前来感谢的用意,他笑的乖巧讨喜,一口一个奶奶把想要抱孙子的老太婆哄的合不拢嘴。
他被老太婆迎进了家门,坐在沙发上和老太婆闲聊时,有意无意地说起自己母亲的家底,一个家具店加两套全款房,还说自己的妈妈离婚多年,总是需要一个男人依靠的,还好白岳平时对妈妈帮助了很多。
老太婆一边听着,眼里一边精光闪烁,不住地打量郑祁。
她心里盘算着,如果儿子以后再娶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媳妇怎么办?不光要平白搭上彩礼钱,再整出个三婚、四婚的名声可不好听,搞不好别人还会误会儿子人品有问题呢。
而郑祁的母亲祁明花是生过孩子的,肯定有生育能力,再者祁明花经济条件那么好,如果和自己儿子好上了,儿子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当妈的不就是想让儿子过得好吗?
况且她看着郑祁一副温驯懂事的模样,也是有些喜欢的。
于是在郑祁走后,老太婆便给白岳打去了电话,旁敲侧击地询问起了白岳对祁明花的看法。
白岳支支吾吾,没有明说什么,但人老成精的老太婆一听就感觉出儿子对祁明花是有好感的。
在这之后,郑祁持续发力,不断为白岳和母亲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时不时地再买点礼物去找老太婆串门聊天,刻意刷着存在感,让老太婆不要忘记自己的母亲。
于是老太婆那边也对白岳不断地推波助澜。
祁明花和白岳本就对彼此有意,只是碍于以前白岳有家室,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而现在白岳离婚了,加上郑祁和老太婆的疯狂助攻,于是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三个月后,祁明花在征得郑祁的同意之后,和白岳举行了婚礼。
由于两人都是二婚,婚礼并没有大操大办,就是请了一些关系紧密的亲朋好友吃了一顿热闹的酒席。
郑祁看着白岳和母亲一脸幸福的样子,心里既高兴、又心酸,毕竟他对白岳的那根大黑鸡巴实在是印象深刻,已经让他不知不觉对白岳产生了丝丝爱意。
当晚,喝醉了的白岳搂着母亲进了白岳的家,而
', ' ')('郑祁知道白岳和母亲要入洞房,于是懂事地回了对面的自己家。
但其实白岳和母亲都不知道,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里,郑祁找机会偷偷配了一把白岳家门的钥匙。
那天晚上郑祁挣扎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因为年少缺乏自制力,以及性意识萌芽后对白岳那根大黑鸡巴的强烈好奇心,他用那把钥匙偷偷打开了白岳的家门,偷窥了白岳和母亲入洞房的整个过程,也见识到了身为退伍军人的白岳那根大黑鸡巴的强悍战力。
酒精极大地激发了白岳的性欲,而祁明花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她已经许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于是两人进了房间之后便像是干柴碰上了烈火,连房门都顾不得关,便抱在一起激烈亲吻。
这让躲在门外偷窥的郑祁不禁脸红心跳。
白岳和祁明花亲吻了好一会,最后两人翻倒在了床上,开始互相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
祁明花毕竟是结过婚、生养过孩子的,她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在白岳面前故作羞涩,况且她实在是饥渴难耐,于是非常主动地脱掉了白岳全身的衣物。
而门外偷窥的郑祁也终于有机会再次见识到了白岳胯间那根象征着男性骄傲的雄伟生殖器,并且因为动情性起,白岳的大黑鸡巴已经昂然屹立,尽显威风。
祁明花在看到白岳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黑鸡巴时也不免发出一声惊呼,心脏狂跳,一时之间竟有些懵了。
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里,祁明花和白岳由于顾及郑祁的感受,并没有私下发生过性关系,祁明花偶尔会看着白岳鼓鼓囊囊的裤裆遐想,但她没想到白岳的鸡巴竟然这么大!
胸口衣襟半敞的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白岳的大黑鸡巴,一时之间竟忘了要做些什么。
白岳则因为醉酒而躺着,他脸色潮红,偏着头,一边抓着祁明花的一只手轻柔抚摸,一边醉眼迷离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祁明花。
他也知道自己的大黑鸡巴对女人有多么大的吸引力,祁明花惊讶又欢喜的模样让他得意一笑,同时性欲勃发的他又有些焦躁难耐。
“大姐,快吃吃弟弟的大鸡巴,弟弟憋得难受。”他说着,便抬起一只大手压住祁明花的脑袋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间。
他人高马大,又当过兵,力气很大,加上醉酒失了轻重,而祁明花身材娇小柔软,被他那么压着脑袋直直地往下一按,措不及防,只好张开殷红双唇将白岳的大黑鸡巴吞进去了一半。
即便只是将白岳的大黑鸡巴吞进去一半,但也实实地顶住了祁明花的嗓子眼,使祁明花发出一声干呕。
白岳见状慌了神,赶忙用双手捧起祁明花的脸,把自己的大黑鸡巴从祁明花嘴里拔了出来,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姐,我太心急了,你也知道我以前当过兵,粗鲁惯了’
祁明花咳嗽两声,脸上也泛起了潮红,眼里波光涌动,对白岳勾人一笑:“没事,男人粗鲁点好,大姐喜欢。”
白岳闻言双眼放光:“真的?”
祁明花有些发骚地舔了舔嘴唇,声音酥酥软软地回道:“真的。”
白岳心中大喜,因为前妻在性事上过于保守,非常被动,也不喜欢他的粗鲁,让他总觉得和前妻做爱不尽兴,他和前妻的性生活并不和谐,而在床上足够放得开的祁明花正弥补了他的缺憾。
于是他也骚气地挺了挺自己的大黑鸡巴,淫荡地说道:“从今以后我这根大鸡巴就是大姐的了,我躺着不动,你想怎么摆弄它都行,它就是你的。”
说完他便将双臂交叉枕在脑后,一身紧绷的腱子肉逐渐松弛下来,摆出一副任由祁明花享用的姿态。
门外偷窥的郑祁第一次看到母亲和白岳这么淫荡的模样,一时间觉得两人好陌生,但又觉得异常刺激,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两眼更是紧盯着床上白岳胯间那根一跳、一跳的大黑鸡巴挪不开眼。
祁明花也不矫情,直接用手握住白岳勃勃跳动的大黑鸡巴,一边细细打量,一边估摸尺寸。
这一估摸祁明花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她是卖家具的对尺寸尤为敏感,她用自己的手粗略一算,白岳的大黑鸡巴长度足足超过了二十公分,而粗度更是达到了六公分左右,毕竟她的一只手都握不全。
而这根大黑鸡巴就像是被墨汁浸染过一遍似的,色泽浓厚沉浊,但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女人的小穴里勤于耕耘而被淫水浸泡出来的效果,反而更像是天生的。
天生就这么黑,天生就这么大,真真就是一根让祁明花欢喜到不行的驴鸡巴!
而且白岳的大黑鸡巴表皮很粗糙,肉眼看上去就像是裹了一层磨砂,粗壮屌身上盘错着密集的青紫血管。
“你的大鸡巴怎么这么黑呢?看起来也不像是用多了啊。”祁明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一边问道,一边用手轻轻撸动白岳的大黑鸡巴。
“唔!”白岳硬挺的大黑鸡巴被祁明花肉肉嫩嫩的小手一撸,顿时爽的发出一声呻吟,感觉自己体内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大半,浑身软绵绵的,都
', ' ')('快动弹不了了。
“我从初中开始发育因为鸡巴太大了,内裤勒着不舒服我就不穿内裤,就被磨的这么黑大姐,你撸弟弟的大鸡巴好舒服!你用点力!弟弟也喜欢你粗鲁一点!”白岳的眼神雾蒙蒙的,喘着粗气,语无伦次,不停地耸胯,用自己的大黑鸡巴去操祁明花的手。
祁明花娇嗔地睨了一眼白岳:“那等下大姐玩开了,你可不要怕痛求饶。”
“不求饶痛点才好,更爽喔!”
“你喜欢痛?”祁明花惊讶不解。
“嗯当兵的时候被训习惯了,每天身上都带伤,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一般的刺激爽不起来,就要痛点才好。”
“这样啊”祁明花了然,坏坏一笑,一只手继续撸着白岳的大黑鸡巴,另一只手搭上白岳硕大饱满的紫黑色龟头,用小拇指虚虚地挑拨着白岳的马眼。
“你鸡巴大,马眼也大,我看我的小拇指都能插进去了,如果你要痛才能爽,让大姐试试能不能把小拇指插进你尿道里,好不好?”
“啊?”白岳愣了一下,怔怔地看了祁明花一会,随后微微仰起上半身,盯着自己被祁明花用小拇指挑拨的狭长马眼发呆。
他在犹豫,也在感受,马眼被小拇指挑拨的感觉确实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也不知道祁明花的小拇指真的插进自己的马眼里会不会更刺激?
男人对性这件事一旦起心动念,好奇心就刹不住了,他犹豫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要尝试新鲜刺激的冲动,哑着嗓子说道:“可以试试”
祁明花闻言又坏笑了一下,她心知自己比白岳年纪大,白岳的外形条件又那么出众,恐怕平日里少不了女人投怀送抱,一旦自己年老色衰,自己必须得有一些非常手段才能把白岳牢牢地抓在手中。
她从白岳自述的当兵经历中,隐隐感觉到白岳有些受虐倾向,所以如果朝着这个方向不断调教白岳,让自己和白岳之间形成一种既是夫妻、也是主奴的关系,激发白岳当兵时形成的服从性,从而对自己忠诚,也许是不错的方法。
祁明花一向是胆大心细的女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白岳的大黑鸡巴已经被她撸出了不少前列腺液,她用这些前列腺液充当润滑将小拇指涂抹均匀,便对准白岳比寻常男人狭长许多的马眼一点、一点地刺探进去。
这一幕让门外偷窥的郑祁不禁瞪大了双眼,他也是男性,虽然还是少年,但他也能想象的到尿道被异物入侵会有多疼,何况还是一根小拇指那么粗的异物。
但在心惊之余,白岳又感觉到莫名的兴奋,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岳躯体壮硕,但却被身材娇小的母亲玩弄大黑鸡巴和马眼,在这种类似性虐的行为之下,白岳反而变现的很顺从,没有丝毫抗拒,就很有一种反差的性感。
甚至让郑祁觉得,自己也想尝试一下将小拇指插进白岳的马眼里是什么感受。
于是在郑祁瞪大双眼的见证下,祁明花的小拇指一点点地深入了白岳的马眼之中,这个过程很顺利,毕竟白岳的鸡巴太大,马眼也就很大,容纳祁明花的小拇指不是什么问题。
“喔、喔、喔!好爽!这种痛刚刚好!大姐,我真应该早点和你在一起!真的好爽!你动一动手指,动一动,太爽了!”白岳淫叫连连,梗着脖子,额角青筋突显,爽的腹肌绷紧出八块清晰的块垒,浑身发抖。
他一直保持着用胳膊撑着床垫微微仰起上半身的姿势,两眼发红地看着祁明花的小拇指插进自己的尿道里。
除了身体上从来没有受到过的强烈刺激,心理层面也很刺激,他只知道男人的鸡巴可以操女人的小穴,却没有想到男人的马眼也可以像女人的小穴那样被操。
那一刻,他有一种性别颠倒、自己被祁明花征服了的被强奸的诡异快感。
而祁明花见自己用小拇指玩弄马眼的方式果然让白岳爽极了,心中也不免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感,于是在白岳的主动要求下,她开始用小拇指不停抽插白岳的尿道,时不时地还会用小拇指上长着的一点指甲轻轻刮擦一下白岳的尿道内壁,让白岳爽的更是浑身肌肉激颤,淫叫声不绝于耳。
门外偷窥的郑祁受不了这种视觉刺激,喘着粗气,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握住鸡巴开始手淫。
事后郑祁很后悔,他倒不是后悔自己偷窥母亲和白岳做爱而心生羞愧,而是后悔自己没有用手机把这一段极为精彩又另类的性爱场景给录下来。
白岳的耐痛能力真的很强,不管祁明花如何用小拇指抽插他的马眼,他都一直喊着爽,而且从他欲仙欲死的表情能够看出来他是真的爽。
祁明花一边用小拇指抽插白岳的尿道,一边用另一只手不停撸动白岳的大黑鸡巴,双重刺激让白岳感觉自己的大黑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了,而且尿道里很痒,总想让祁明花那根小拇指往自己的马眼里插的更深,最好能够一插到底,才能止痒。
所以他奋力地连续挺胯,迎合祁明花小拇指对自己马眼的抽插,似乎这样能够让祁明花的小拇指在自己的尿道里插的更深,也让他更爽。
', ' ')('祁明花则在仔细感受自己的小拇指被白岳紧致的尿道箍紧,白岳的尿道里热热的、滑滑的,尿道内壁富有弹性和张力,让自己的小拇指就像是被咬住了一样。
同时,她另一只手撸着白岳的大黑鸡巴,能够感觉到大黑鸡巴里奔流的血液,很有冲劲,粗壮的屌身扎扎实实,手感棒极了。
这种奇妙的感受又带动了祁明花的生理反应,像是有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她敏感的指尖传递到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小穴发痒,淫水泛滥,夹紧双腿使劲摩擦自己的阴蒂。
白岳急促而浪荡的淫叫声以及他的马眼被祁明花不断抽插的滋滋水声在卧室里回荡,白岳撑着上半身,看着祁明花的小拇指在自己的马眼里快进快出,自己的马眼因为变形而显得大了许多,让他有一种自己被侵犯、被改造的扭曲快感。
白岳的尿道已经被完全开发到位,祁明花便用小拇指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几乎每一下都将小拇指整根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黏腻透明的前列腺液,噗嗤作响。
白岳兴奋难耐,宛如热油烹心,越来越强烈的尿道刺激让他失控低吼,一身紧绷的雄健肌肉被热汗浸出蜂蜜一般的色泽,性感的要命。
他咬紧牙关,脸颊肌肉微微抽插,时不时地将脑袋后仰,使那个也很性感的粗大喉结凸显出来,额角和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大姐,弟弟要被你插射了!”终于,伴随着他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句话,他胯间垂坠在多毛黝黑阴囊里的两颗大卵蛋迅速上提,开始猛烈射精。
“啊、啊、啊!”他怒吼连连,浑身肌肉抖的像筛糠,射精时气势惊人,极有男子汉气概。
但他的马眼还被祁明花的小拇指堵着,精液射不出来,把他的尿道里撑的满满的,又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强烈刺激。
像他这样鸡巴大、卵蛋大的男人往往都是性欲极强,射精一次之后他的性欲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高涨。
他几乎没有经过任何休息,猛地翻身而起,压在祁明花身上,如粗鲁的野兽一般,去扒祁明花的裙子。
祁明花惊呼一声,小拇指从白岳的马眼里脱出,在她被精虫上脑、失去理智的白岳三下五除二地扒下裙子和内裤之后,白岳挺着那根依旧火热坚挺且从无法闭合的马眼里不断流出浓白精液的大黑鸡巴,直捣黄龙,狠狠地操进祁明花的小穴里。
“坏大姐,坏女人!你玩坏我的鸡巴,我就操坏你的小逼!操死你!我操死你!骚货!喜欢玩坏男人大鸡巴的骚女人!”
既然祁明花说过喜欢白岳的粗鲁,白岳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一边爆着粗口,一边用自己的大黑鸡巴在祁明花淫水泛滥的小学里翻江倒海。
“啊!弟弟的大黑鸡巴好硬!好热!操死大姐吧!大姐爱你!”祁明花在白岳身下扭动如蛇,白岳的粗口不但没有让祁明花反感,反而让祁明花觉得兴奋不已。
祁明花也没说谎,她确实喜欢粗鲁的男人。
就在眼前的不远处,郑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挺着那根驴一样的大黑鸡巴猛操自己的母亲,那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淫荡的呻吟声,还有床垫嘎吱、嘎吱的响动声。
郑祁撸着自己裤裆里的鸡巴,一边紧盯着白岳热汗流淌的帅气脸庞,忽然忍不住想象,如果被白岳压在身下猛操的人不是母亲,而是自己
这种夹带乱伦性质的想象让郑祁猛一激灵,一阵阵酸酥至极的快感如过电一般,顺着他的鸡巴窜遍全身,迅速把他的神经推进到快感的巅峰,在他听到白岳又发出一声野兽受伤一般的沉闷厮吼声时,他知道白岳的大黑鸡巴又射精了,那一股又一股浓郁白稠的精液都射进了母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于是他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刺激,也跟着咬紧嘴唇,闷哼一声,裤裆里被他用手狠撸的鸡巴一阵抽搐,那冲劲十足的精液像子弹一样从马眼里射了出来。
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爽的一次射精,晕眩的感觉让他像是飞上了云端一般,整个人飘飘然,不知自己身处天上还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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