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暗暗一笑着。
“你换洗的衣服,都带来了没有,还有牙膏牙刷之类的。
”杜鹃问着王兴。
杜鹃是个娇小的女子,显得玲珑可爱着。
“都没呢?”王兴暗暗摇了摇头。
“知道了,换洗的衣服,你也不用再回家带来了,我们这里有,牙膏牙刷之类的东西,我们姐妹俩,给你买。
”“放心吧,跟我们姐妹俩住,我们一定会服侍你好好着,除了不让你干那些事外,绝对不会让你吃一点亏着。
”“噢,噢……”王兴嘴里答应着。
在和两位嫂子,说了不长的话后,有事出去的王德生和他的老伴,再次回来了。
嘴里乐呵呵着,和王兴说着话。
见王兴和自己两个儿媳之间,脸上的表情还好。
看着这样的情况,两老人家感觉,三人的交流还不错。
“小兴啊!以后就别回家去住了,就住伯伯家里。
”王德生拍了拍王兴的肩膀,暗暗说着。
“知道了,伯伯。
”“具体住的房间,晚上王伯伯会告诉你的。
”王德生说着话,还拍了拍王兴的肩膀。
“记住,你只要听话,王伯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噢,噢……”王兴暗暗点头着。
王兴在王德生家,住下的情况,就这样定下了。
甚至王德生下午的话,为了王兴工作方便,还给王兴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下午,王兴在王德生的家里,休息了一阵,陪着王德生打了几句哈哈。
就骑着那新买的自行车,往粮食站赶去了。
王兴一走,春泥和杜鹃也从家里走了出来。
“人已经来了,事情办得好,办得坏,就看你们俩的。
”张素娟完全换了一副脸色着,跟自己两个儿媳说着话。
不再是,王兴在的时候,那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了。
完全是一种怨妇的样子。
“这个王兴,你们两个,要给我像亲男人一样对待着,他住在你们屋里,你们给他暖床,给他洗脚,给他洗衣服。
”“一定要服侍着他,舒舒服服着,要是不然,你们两个儿媳,我们家,也就不要了。
”张素娟最后一句话,说完后。
春泥和杜鹃的身体,都是微微一震着。
“知道了,妈……”春泥说着话,想推着手下的自行车,往门外赶去了。
却被张素娟拦了下来。
“到年头,也就没几个月了,我们老两口可是给你们机会了,你们要是在过年前,肚子有了起色,那你们就可以做我们王家,一辈子的媳妇,要是不能,哼!有你们好果子吃着。
”听着自己老伴威胁两个媳妇的话,王德生站在自家的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暗暗看着这个情景。
脸上也没说要阻止一下的样子。
被自己的婆婆好好说了一阵后。
春泥和杜鹃,脸色非常不好着出门了,也朝着粮食站的方向,骑了过去。
此时的王兴,已经到了粮食站。
正坐在粮食站的办公室里面暗暗想事情。
粮食站一个管资料的女科员,一上班,就来到了王兴的面前。
问着王兴一些事情。
“王兴!你资料上写着,三年前在县城打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那女科员嘴里八卦着。
在王兴办公桌旁边的几个男女科员,听着这样的问题,一时间,都竖起了耳朵暗暗听着。
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王兴的回答。
“是呀,我是在县城打工着。
”王兴爽快的回答着。
“要不是因为我在县城打工,说不定就跟村里那些男人一样,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了,说不定,都不是个男人了。
”王兴并没有察觉,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有多少办公室里的男科员,脸上显得惭愧着。
其实,化工厂这件事情,并没有表面,显得那么简单着。
大家传在嘴里的,都说,三年前化工厂事件发生后,很多王龙乡的男人,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其实不光是失去了生育能力,大部分在那事件后,没出王龙乡远门的男人,都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
但是后来上面派人调查这件事情,被调查的男人们也就承认自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几乎没一个承认自己连男人也不能做的实情。
可是事实上,王龙乡,此时真正能称为男人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眼前科室里,这些男科员,都已经失去了,生为男人的资格。
科室里的男人们,听了王兴的话,都在选择逃避着。
科室科室里的女人们。
听了这样的话,一个个,显得心急火燎了起来。
王龙乡自从三年前的化工厂事件发生后,表面上看,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暗地里的变化,却是风起云涌着。
王龙乡成了亲的娘们,十个当中有八个,已经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
而且是,争着抢着出墙,毕竟王龙乡,剩下的男人不多了。
不争着抢着,再漂亮,再水灵的女人,也没机会了。
而大姑娘的话,为着嫁人的事情,愁死了。
啥缺胳膊,少腿的,只要是男人的,都是抢着要嫁,农村里,都已经有姐妹两个,三个,嫁一个男人的事情发生了。
如今忽然爆出了一个,有这种能力的男人,在粮食站存在,这让粮食站的办公室里面,多少女科员,心神向往着。
长得不是太好看的王兴,一时间在她们眼里,都成了香饽饽一般。
“你老家是杏花村的啊?”一开始问王兴话的女科员,忽然之间,对王兴就转变了脸色,变得甜甜蜜蜜了起来。
不是太长的头发,也在王兴面前,故意撩动着。
“对呀。
”王兴暗暗看了这个女科员一眼,心里显得不懂着。
“这女人怎么了?全身发骚着。
”“我是流龙村的,就在你村隔壁。
”女科员说着话,眼神对着王兴暧昧了一下。
“晚上回村的话,我们还是同路呢?到时候一块走啊。
”女科员,嘴里浪着。
“不了,我晚上要住到王伯伯家?”“王伯伯?”女科员问着王兴。
“恩!就是王副乡长家。
”王兴的话一说,眼前这个女科员暗暗了一声——是嘛。
另外几个,周围的女科员,心里也是想着事情。
很快大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聚在一起暗暗讨论着。
“这个有种的男人,是王副乡长介绍过来的,如今又住在王副乡长家,而王副乡长的两个儿媳,就在我们粮食站工作,到现在,还没有借种过。
”一个女科员,和身边的同伴,暗暗分析着。
王龙乡的男人,自从化工厂事件后,被分成了两种。
一种是有种的男人,像王兴这样的。
一种就是每种的男人,王龙乡大部分的男人,就是没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