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性奴赌局作者:车鱼总司2017-11-30字数:22722这一年我挂了两科,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切都显得不重要。
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调教周洁身上。
她实在太美丽又太淫荡,脱下衣服总让你觉得她身上蕴含着无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却又似乎玉女一枚,强烈的反差不断促动着我想要彻底撕碎她的伪装,摧毁她的自尊。
不过可能还是不够狠吧,我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她变得真的和母狗一样予求予取。
我也很难说她和之前有什么改变。
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性交,但她对性交的对象还是很谨慎,始终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
更多时候她都是强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尽量远的人,这使得我也无法随心所欲开始一次多p的party。
我觉得似乎越是「堕落」的人,越是给自己划了一条虚幻的底线。
你不好说这条底线到底在哪里,但是她们捍卫这条底线的时候表现极其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刚烈了。
让你哭笑不得。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能找到自己的乐趣。
我做了一个相册,里面贴满了她性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爱对象的影像,每个人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体位。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号。
这样积累下来,已经有快三四十人了,着实不少。
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毕业之前让一百个男人操到她。
但是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给我的满足感不够大。
我自己待着的时候经常是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的,而是幻想着她被各种人凌辱。
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无节操、丧失尊严的样子,越卑贱越好。
而且不是通过我的威胁,而是通过她自我的堕落。
真是邪恶啊,我也有时候不禁想自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
但最后总会用无神论和gc主义理想安慰自己。
我告诉自己gc主义一定是一切都极其开放的社会,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转眼大三结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
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的,但是有一天做爱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我了。
所以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她摇摇头:「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
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无聊自尊让我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
」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转口道:「不过你想做爱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的理由听听。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
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她摸了摸我的鸡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的柯基。
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这句话,真的刺伤我了。
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
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
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
」「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的花式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
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想做。
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更是无法促成完美的交合,只能作罢。
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的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法让我兴奋了。
我陷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
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
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的支教。
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没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
当支教的队伍集合的时候,她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
但是我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
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
那也是学生会的,学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坐到他那里去了。
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
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你和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
这简直就是打脸。
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
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
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其实我也很佩服你,」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的。
」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而且说真的,比好多同性还能聊得来。
」「我比较善解人意呗。
」「恩,知心姐姐。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我一听有问题啊,合着他们已经很熟了。
这不是普通聊天啊,这都打情骂俏了。
我心里一阵醋意升起,心想周洁这段时间变冷澹,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柏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我?……一个都没有。
你呢?」「我……高中谈过一个。
」「你现在没有?」「没有啊,上大学不想谈恋爱了。
」「哦……不想啊……」「不想谈,感觉谈恋爱挺难的。
」「唔……」「你是不是不想聊这个?」「不是不是,想聊。
」周洁叹口气:「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说得我都愿意听。
」「没事,今天不说了。
去了银城没事了咱们再聊吧。
你困了不?」「不困啊。
」「那我睡一会儿,你让我靠一下?」柏桁有点受宠若惊了:「行……行……」我心里大呼「我操」。
虽然说操了周洁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妈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个婊子吗?我看着周洁靠在柏桁肩头,气得牙痒痒,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这个臭婊子。
到了银城,大家安顿的时候,我找到机会拉住她聊了一会儿,假意说这回让我好好照顾她。
她肯定不领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别的计划。
我在她手机里装了个定位软件,方便我监控她——这村里这么偏僻,万一找不着人了,我不是干着急?我把软件拖到她的一个文件夹里,晾她也找不到。
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方看了看,没问题。
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分配到四个村。
我和周洁、柏桁和另外两个女生分配到了黑家村,也叫贺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贺的,方言根本区分不开。
我和柏桁住在一对老夫妇家里,三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那儿有个二层楼,几个女生住在二层比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洁,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监视。
她倒是挺有意思,一个礼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复和柏桁出去遛弯,或者几个女生一起去村长家地里帮忙,偶尔几个人去鱼池边一起野餐。
柏桁真是长了艳福了,显然他也是暗暗在怀疑周洁是不是喜欢他。
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洁喜欢这货,可是真的太明显了。
她不光跟他单独相处,还拉着他去了一个小山沟里。
我甚至满以为周洁要跟他开干了。
可是这小子恐怕是不行,丝毫没有胆量,任周洁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着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发现周洁可能真的喜欢他。
她甚至连自己过去的事情都简单包装了一下跟他说了,确实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在倾诉。
柏桁回来会跟我说,但是他显然一点都没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呵呵,这种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看着柏桁痴情的样子,只是反复鼓励他——我知道鼓励他他也不会上,怂逼。
哈哈,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让我操了无数次,会不会气得要跳楼啊?到了月中,我发现周洁越来越按捺不住了。
因为天气确实炎热,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
气温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热裤和一件短衬衫,大长腿明晃晃地晃着,让村里的单身汉甚是眼馋。
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内裤的,不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半个月不挨操,我感觉周洁快到极限了。
果然,这天晚上村长叫上几个一起去他家帮忙的村民,和我们一起吃饭。
天气炎热,我们几个稍微喝了点酒。
只见周洁坐立难安,故态复萌。
我心说,好了,这婊子这回彻底忍不住了。
只要柏桁这个小子不开窍,她就肯定求我干她。
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单身汉来一发了。
我们眼前就坐着两个,一个叫黑顺,有个外号叫「黑驴屌」;一个叫贺九,是村长的小舅子,是个赌棍。
两个人都是因为独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妇。
黑顺是听说「驴屌」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没人敢嫁;贺九是因为赌,欠一屁股债。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不太检点。
两个单身汉开起女学生的玩笑,让村长好一顿训斥:「你们两个注意点,不要把臭毛病带到人家老师跟前。
」贺九撇撇嘴:「我是注意着呢,黑驴屌说话没轻重。
」村长拍拍桌子:「说话注意点,人家叫黑顺。
」黑顺很是不满:「你胡说。
」贺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点,把自己东西管住点。
」黑顺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脸红了。
几个女生懵懂地,没搞明白,我是反应过来了。
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
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
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的吧。
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
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的风土人情,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
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了,摔了个望星空。
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
我一看好了!她肯定看见了!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便愈发慌张,赶紧跑了我紧张了一下,玩多大?胡哥接着说:「一把玩个一百的,一千封顶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
但是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一句:「大哥,咱们是……必须玩到几点,或者必须输光,有这个规矩么?」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贺九是不是吓唬你了,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