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终于摆脱了色情录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梦中女神性交的过程中。
我们开始尝试各种体位,后位、女上位,还有坐位——不过失败了。
我的鸡巴每次坐位,就会滑出来。
她没有再去找牛子豪。
她说他和那个女生也分了,也想再找自己。
但是她已经不爱他了。
不过她也没有说喜欢我。
我也不敢问。
我的成绩并没有因为和周洁的关系而变差,反而变好了。
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整日期待她眼睛里出现欣赏我的闪光,更是梦想着她能表达对我的爱意。
我的想法很清楚,只要她稍有表示,我就告白。
只可惜,除了在广播室里肉体交融的时光。
大部分时间里她对我都不冷不热,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
甚至在校园里还会刻意躲开我。
可能是因为关系特殊,所以她不得不有点逃避的姿态吧。
不过一旦进了那个屋子,她真是一点都不逃避。
她的叫声无比动人,而且到兴奋时就会忘记压低声音,使得我不得不总是去捂住她的嘴。
不得不说,性爱真是太美妙。
尤其是和一个越来越美丽的女生做爱,更是觉得成就感爆棚。
唯一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见证她的高潮。
有几次我怀疑她高了,也会仔细问她是不是高潮了。
但是她总会摇着头说:「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可能她轻轻闭上眼睛,叫声急促的时候就是高潮了吧。
我猜测。
每次到了那种时候,我都会更加加紧抽插,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层。
但是她好像总是止步于此。
我查阅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资料,发现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
也许她就是那种,不轻易高潮的女生呗。
但是她足够兴奋,也足够享受性爱。
每次她香汗淋漓,目光游弋的时候,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熠熠生辉。
可能就是这种满足感,使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力。
我始终是一个等待的姿态,脑海里充满了她对我依赖的幻想。
甚至偶尔会傲娇一下,说是累了不想做爱,让她埋怨一下我,或是小小生一下气。
这种时候,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觉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
所以就保持在这种状态里,一直也没有告白。
当然我也没有危机感。
因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么接触,更没有任何的绯闻。
在这段时光里,我丝毫不怀疑,她就是属于我,属于我王嵩一个人。
高二下半年,我以学习繁忙为由,跟家里申请了住校。
而周洁也在我的说服下,住校了。
时间更加充沛后,我们可以不局限于在广播室做爱。
有时候,我们会藏到操场的角落里,一边看着操场上的人群,一边抽插。
看着她忍住声音不能叫出来的纠结样子,我真是爽爆了。
有一天,我回到宿舍,同寝的杨光和刘辅看见我就哈哈笑起来。
我正一头雾水,杨光猥琐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呢?」「说,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学楼里干嘛去了?」「没有啊……」我假装不在意,拿起书翻开,想搪塞过去。
刘辅拍了拍桌子:「别装了,我们刚才跟着你去了。
」果然事情是败露了,连忙劝道:「你们俩可别给我说出去了。
」「嘿嘿,」杨光笑着说,「你干得很爽啊。
那个女生是周洁吧,十七班的。
」「那可真是个大美女啊。
看不出来啊,平时乖乖静静的,背地里竟然跟你有一腿。
」刘辅说。
杨光摇摇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福分。
」他们俩说个没完,我没有办法,只好再三求他们保密。
他们俩当然是作势要挟。
没办法,只好答应请他们吃饭,好让他们闭嘴。
两个人狮子大张口,让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还算有名的酒楼请客。
我的天,这一顿几乎要吃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
不过没办法,为了买个清静,也是值了。
那周四我们便去了那个酒楼。
这两个傻逼,得了便宜还卖乖,一阵埋怨我独享清福不说,还专挑贵的菜开始点。
吃了菜还要喝酒。
我以不胜酒力为由,拒绝了。
然而杨光就不高兴了,说是没酒喝不行。
刘辅也有点不开心,说是吃这么好的菜总得喝点酒。
我无奈只好同意了。
但是翻出兜里,发现钱是真的不够了。
商量了一下,杨光说拿钱出去买点便宜的,酒楼里的贵。
他这一去不要紧,带回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学校里比较有名的混混。
带头的是周洁他们班的,叫顾鸿钧,人高马大的。
杨光平时也跟混混比较热络,跟他算是熟人。
只见他提着两瓶酒,带着顾鸿钧就过来了。
他对我介绍了一下:「这是顾哥,咱们年纪的扛把子。
哎呀,看见我买酒,就说还不如喝点好的。
看,这两瓶是顾哥请我们的。
」我忙说:「那多不好意思……让顾哥请我们……」顾鸿钧摆摆手:「没事,兄弟们么,仗义么。
我跟杨光都认识,平时一起玩。
既然正好碰上了,就照顾一下么。
」我很是不好意思:「那……顾哥一起吃吧。
我们就聚餐,随便吃点,你看看,咱们凑一桌吃吧。
」顾鸿钧扫了我一眼,然后呵呵一笑:「呵,我看这个兄弟也是仗义。
请兄弟出来吃得还不错么。
哎,我就喜欢和仗义的人混。
饭我们吃过了,酒反正一起喝点,热闹么。
」几个人随即一边喝酒一边划起拳来。
几轮下去,我就不胜酒力,天旋地转起来。
最后更是跑到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醒来,几乎迟到。
我都喝断片了,不记得怎么回的宿舍。
后来还是杨光告诉我,是顾鸿钧他们把我扛回来的。
我感觉真是丢人,第一次喝酒就喝成这样,以后真是不敢了。
就当我感觉羞愧不已的时候。
杨光笑道:「你昨天真是喝多了。
还不让我们说,自己都跟人家交代了。
」他这一句话更是让我感觉脑袋一震,真是喝酒误事啊!白请了一顿饭,秘密还是泄露了。
我简直是后悔不迭:「哎,只能好好求求顾哥了。
哎,他跟周洁还是一个班的。
」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消息让自己泄露出去,多少有点太尿了。
我晒什么不好!真是装逼遭雷劈啊。
我不得已,只好更多和这些混混呆在一起,在酒场上拍顾鸿钧的马屁,好让他「仗义」一点,替我保守秘密。
顾鸿钧也确实不错,不止一次揽着我跟我大打包票,说是答应我的事情肯定会做到。
他的保证似乎确实管用,一切风平浪静。
我和周洁也继续甜蜜的性爱,也谈到了顾鸿钧。
她说顾鸿钧虽然学习差,是混混,但是人确实不错,应该可以放心。
而且还说,他会偷偷叫自己弟妹,还说要照顾自己。
我忙追问:「那你喜不喜欢被叫弟妹啊?」「呸,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只能苦笑:「我知道我知道,咱们是好朋友是吧。
」她眨着眼睛:「反正也不是单纯的炮友吧,跟朋友在一起做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安心的。
」对,总比炮友强。
我心里暗自安慰自己,然后将她推到,把鼓胀的鸡巴再一次插入了她温暖的阴道……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然而这种美好到了这一年的四月,忽然戛然而止了。
那天我上课时收到了顾鸿钧的信息,约我去一个地方喝酒。
那天晚上是我每周固定和周洁做爱的日子,着实不想去。
但是顾鸿钧言辞很严厉,说是这个局很重要,非要让我去。
我没有办法,只好跟周洁说让她晚上在广播室等我,跟她说我一定回来。
她也很乖巧,点点头同意了。
我打了车去了约定的地方,发现只是个小饭馆,进去还是熟悉的面孔,都坐在那儿等我。
我问顾鸿钧的哥们:「顾哥还没来?」「恩,他有点事,咱们先吃。
」我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办法。
坐下来之后,几个人轮番劝酒。
但我想着今天和周洁约好了,无论如何不想喝醉,就再三推辞。
没想到推辞几轮以后,一个人忽然怒气冲冲站起来,就把我推搡到墙角:「你他么给脸不要脸啊!别以为顾哥给你面子我们就给你面子,信不信揍你!」我连忙认错,喝酒赔罪,不过那个人似乎怎么也不愿意了。
气氛一时变得很僵,几个比较熟悉的哥便劝我先别喝了,安排我到一个小屋子里等着。
就这样,两三个人坐在小屋子里,也不吃饭了。
他们几个人抽着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让我更是大惑不解。
我再三问顾鸿钧是不是不来了。
他们每次都说肯定来,但也不说死。
我看了看表,都已经十点了,我得赶紧回去。
便跟他们道歉:「对不起,今天等不了顾哥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几位大哥见谅啊。
」几个混混斜起眼睛,扫了扫我看看说:「干啥啊,急着操逼去啊?」我愣了一下:「哥,别开玩笑。
」「呵呵,不开玩笑了。
你等等,我们几个出去找一下顾哥,你见他一面再走呗。
」我无奈只好答应。
没想到几个人一出去,就把门锁住了。
我见状知道不妙,忙敲门问怎么回事。
那人呵呵一笑:「傻逼,知道你急着去操逼。
告诉你吧,顾哥早看上周洁了。
一直等你主动点,把周洁介绍给他。
没想到你个傻逼占着茅坑不拉屎,也不处对象,就知道操。
顾哥忍不了你个渣男了。
今天让我们把你圈这儿,自己跟周洁告白去了。
」我一下如同五雷轰顶,腿一下软了坐在地上。
我的第一反应是和这些人拼命。
可是被关起来了,拼有什么用。
我忙掏出手机,给周洁打电话。
然而发现周洁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我顿时慌了,心、鼻子、嗓门都如同被蚂蚁抓了一样,一阵阵酸涩,我敲门开始哀求他们放我出去。
我知道顾鸿钧不是善茬,他去了一定不是告白这么简单。
然而随着自己的哀求被拒绝,我只能抱住最后的侥幸心理,希望周洁能够心里有我,不要答应顾鸿钧……我在害怕什么?害怕顾鸿钧强奸周洁?他胆子再大也不敢犯法吧。
害怕周洁答应?她应该……不会看上一个混混吧。
虽然她确实说过他蛮有男人味……但是那个和爱情是两码事。
我这才后悔起来,后悔没有早点告白。
我开始惊慌,担忧这是不是上天对我缺乏勇气的惩罚。
最后,我精疲力尽,缩成一团。
像是一个囚徒,死死盯着那个门。
到了十二点,门终于开了。
门外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号称瘦猴的,抽着烟说道:「你走吧,顾哥办完事儿了。
」我浑浑噩噩抬起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瘦猴把自己的手机举起来,上面是顾鸿钧的短信:「小骚货很喜欢我的鸡巴,事儿成了。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
我的手机早已没电。
我先去了广播室,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我看到,原本平整的床单,已变得凌乱。
我颤抖着手,伸手摸了一下床单。
床单仍然是湿的。
即便这样,我仍然不敢相信。
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回了家。
父母早睡了,我偷偷摸回屋子,给手机充上电。
随着手机开机,一条信息姗姗来迟。
周洁:你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了。
我:你在哪儿?顾鸿钧没有伤害你吧。
周洁:他没有。
但是你伤到我了。
我:这个事情真的不怪我啊,你要认清楚,他是坏人啊。
周洁: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坏人。
但是我没办法再相信你了。
我:我知道我错了。
我今天不该去跟他见面,我被他骗了。
但是你不要被他骗,你要擦亮双眼啊!周洁:我已经看清了。
我:周洁,你能现在出来见我么?周洁:我和顾鸿钧在一起。
我愣住了。
她是不是被顾鸿钧强迫在一起了。
我该怎么办?我斗得过他么?我手颤抖着,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过了许久,我终于决定说出一直没说的话:周洁,我喜欢你。
她过了很久才回。
很久很久。
只有冷冷的五个字:以后再说吧。
这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我。
也不再理睬我。
在学校里见到,即便我以惊喜的表情凑上去,她也只是冷冰冰地路过,如同路人。
我感到无可奈何,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试了写信,发邮件,但是每一种,都石沉大海。
我真的,让她失望了么?慢慢地,学校里有了谣言,谣传顾鸿钧和周洁在一起了。
说是有人看到他们进了一个酒店,还有人说他们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幽会。
大家似乎并不觉得奇怪,也并不觉得我是个需要避讳的人。
没有人认为我曾和周洁在一起。
但是我会尴尬,会痛苦。
我变得无法面对室友的目光,觉得他们在嘲笑一个失去了女人的败者,一个丧家犬。
我放弃了住校,选择回家住了。
我的成绩再一次一落千丈。
我在家里也无心学习,只是不断回想着周洁的样子,回想着做爱的感觉,然后自慰。
我的生活变得毫无希望,也没有任何动力了。
六月的某一天,我在家中撸完,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偷偷走出了家,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学校。
我看着教学楼,忽然想去看看我们做爱的那个广播室——想在那里发泄一下。
我按着熟悉的路线爬进教学楼,走上二楼。
但当我一走进楼道,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熟悉,但有一丝丝陌生的声音。
我越是走近广播室,那声音就越是清晰。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无比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门没有关上。
一对男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我眼前做爱。
即便我久久立在那里,也毫无察觉。
这一对狗男女。
不是别人,正是顾鸿钧,和我心爱的周洁。
此时此刻,周洁正趴在广播室的桌子上,迎受着顾鸿钧的大力抽插。
顾鸿钧健壮的身材,立马让我自惭形秽。
而更让无法相信的是——男人那标志性物件的差距。
我看到他的阳具正滑动在周洁的身体里,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大威猛。
黑暗中的剪影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阳具,更像是一根铁棍。
在我眼里,几乎就像足球场的门柱一样粗大,闪着淫水的光,折射着夜色。
他奋力插入的时候,周洁整个身体都被巨大冲击力撞击得在桌上滑动,腰身狠狠撞在桌角上,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的叫声也和我所习惯的娇声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啊……啊……你好大……啊……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啊!……啊!」「小骚货,别叫了,一会儿把整个学校都吵醒了。
」他说着把手指塞到周洁嘴里。
只是手指,周洁就贪婪地吸吮起来,就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而她身下的小嘴,更是呼隆隆响着抽插的声音,水声如同划桨般响亮。
顾鸿钧一边玩弄着周洁的两张嘴一边笑道:「怎么样,骚货,饱不饱?」然而周洁除了呜咽之外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顾鸿钧像一个志得意满的战将,随着周洁濒临崩溃,他的攻势却愈加凌厉。
而他身下的娇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顾鸿钧下半身将周洁顶的快趴到了桌子上,整个桌子都发出了哗哗的声音,每一下,那粗大的鸡巴都深深的顶入周洁的身体,感觉要把她所有的体液都压榨出来。
随着顾鸿钧一阵加速,周洁身体抖动起来,如同筛糠一般。
两条腿也颤抖着,就像抽筋一样,渐渐离开了地面。
脚尖绷直,忽然便弹起来,小腿向上翘起,身体便这样悬在了半空。
她的呜咽声变得急促而连续,很快蔓延成一阵毫无规律的声音。
顾鸿钧把手指拔出来,问道:「是不是又高了?」「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唔——」随着声音暂停,她整个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然后就好像失了魂一样又软下来,顺着桌子滑下来。
顾鸿钧顺势拔出了鸡巴,然后又把已经瘫软的周洁抱起来,扔到了行军床上。
他笑着说:「小婊子,今天高了有四次了吧,还要不要?」周洁气喘吁吁,但仍哀求道:「恩……恩……哥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啦……」高潮。
我一年反复努力都没有实现的高潮,顾鸿钧一晚上四次,却还依旧很轻松的样子。
在这场景面前,我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
我靠在墙边,心中充满了「婊子」两个字。
婊子,婊子,你爱的就是大鸡巴么?顾鸿钧拔出的阳具,让我彻底见识了它的模样。
那真是……我难以想象的样子。
虽然我无数次在色情电影里见过类似的尺寸,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在现实中看到类似的东西。
我的阳具,充其量只有他的一半吧……顾鸿钧现在开始继续下一步。
他将周洁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而后探下头舔了上去,周洁害羞的伸手捂住了眼睛。
然而就在她两个手臂之间,留出的缝隙成了顾鸿钧最好的通道。
他将自己的鸡巴探到了周洁的口中……69式。
那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姿势。
不要说69了,连口交她都没有给我做过,却已经被顾鸿钧开发了出来。
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周洁身上从没得到过的顾鸿钧都得到了。
为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他鸡巴大吗。
他在周洁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是不是在我衬托下,他如同一尊神,而我只是一条狗?顾鸿钧贪婪的舔弄着周洁的私处,令她身体如同被灼烧一样,不安的扭动着。
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着她的樱口……隔着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听到周洁私处传来的吧唧吧唧的水声了,和呼噜呼噜口交的声音。
随着他舌头的动作,周洁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的两条腿想要挣脱开,却被顾鸿钧强有力的按住。
看她动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顾鸿钧的鸡巴推到外边,却无济于事。
那沉重的臀部死死压着她的面颊,将阳具压开她的嘴唇,干得她一阵阵呛咳,胸口如同溺水一样激烈起伏着。
可能是窒息也会带来高潮的感觉吧。
此刻周洁两条腿已经蹬到了极致。
紧接着便开始抽搐,又一次高潮到来……而这两次间隔,不过几分钟的光景。
顾鸿钧终于把鸡巴从周洁的嘴里抽出,她瘫在床旁,对着地面一阵咳嗽,口水流在地面上,滴答作响。
而她喘息未及,顾鸿钧已经挺着阳具周洁两腿中间,将周洁摆成狗爬式,后入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周洁就这样垂在床边,半个身体吊在半空,胳膊被顾鸿钧反向抓着,像受刑一样被拽着撞向他的下体。
她柔软的臀部撞击的瞬间完全变形,就想要碎掉一样。
「咳咳……哥哥我错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周洁吃饱了……咳……不敢操了……好难受……」「你够了?我还没够呢?啊,挑逗我,然后自己爽?你咋这么憨呢?」顾鸿钧完全不顾她还在咳嗽,像夯土机一样大力挥动着下体。
很快,周洁就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最起码从我这里,已然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了。
顾鸿钧把她身体拽回床上,她便如释重负地将身体完全伏在床上,像一团烂肉一样任由抽插。
顾鸿钧抓住周洁的乳房,已经疯狂到了极点。
他毫不减速,连续地抽动,直到强壮如他,也已经开始喘着粗气,身体紧绷,似乎到了极限。
「我操,你还夹我……你是想让我射了么?」「唔唔……不是……唔……是……是妹妹快……啊……啊……啊……啊……」她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只是变成干瘪的嘶喊。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他们喊这么大声,就不怕被听到么?周洁阴道的挤压,终于让顾鸿钧难以忍耐了。
他一声低吼,猛烈地将精液全部射到周洁的身体里。
我看着他下体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分明将一注又一注的浓精输送到周洁的体内。
而那无比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瞬间吞没了她,使得周洁瞬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当两人都释放完毕,空气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喘息声的回响。
我扭头走了。
我的阳具卡着我的腿,让我难以迈开步子。
我像一个败将,连腿都被打瘸,扶着墙逃离了这块战场。
心中的感觉已经说不上是酸楚还是绝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兴奋。
总之我的大脑已经不足以处理这些感受了。
落荒而逃。
丧家之犬。
我彻底被打败了。
不是被顾鸿钧打败了。
而是被这个世界打败了。
我认识到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巨大的失败感吞没了我,让我变得极其不理智。
接下来的一周,我又回到了那种想要自灭的状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停地思考。
我做错了什么?周洁是不是婊子?如果不是,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再来一次,我有没有办法弥补?我得不到结论,我发现我连结论,也做不出了。
我唯一知道的,是确实的嫉妒。
嫉妒顾鸿钧的阳具,嫉妒他可以操弄周洁,嫉妒他是邪恶的那个,却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
嫉妒周洁,可以安心享受被操弄的快感,却不用对我负疚。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可能是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我在某个他们偷偷于广播室交合的时候,向学校的保卫处告发了他们。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收藏的周洁的初夜床单,也早被我丢弃了。
我可以扔掉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把自己和周洁——我的初恋所有有关的东西都割舍。
但是我无法原谅自己那个错误。
告发周洁和顾鸿钧之后,顾鸿钧毫无悬念被劝退。
而周洁却留在了学校。
她没有因为和顾鸿钧分开而回头,成绩也没有再恢复。
她不是那个完美的女神了,而是成了一个高考落魄,让我看到都觉得有些绝望的女人。
后来听说,顾鸿钧混得很惨。
他捅死一个人,被抓了坐牢。
熟悉周洁的人也说,他们两个确实也再没有什么联系了。
周洁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和任何人都不再热络,独来独往。
我知道,我可能毁了两个人的生活。
毕业后,我去上了大学,而她去了一个高考补习学校读高四。
某一天在路上,我碰到了显得有点消瘦的她。
走在马路上,我们只是彼此望了一眼。
我猜测,我的眼神可能是期待的,期待她会给我一个合适的眼神。
但我看到的,是鄙视。
是不屑。
我羞愧得躲开了她的眼神。
当我抬起头时,她早已走远。
她没有回头,如同一只鹤一样昂首离开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没有摧毁她。
我只是摧毁了自己。
离开家乡的那天,我翻出曾经的通讯录,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我没有指望她会回。
「我只想问一句,你喜欢过我么?我希望你能摒弃前嫌,好好回答我一次。
因为我觉得我们曾经的关系,配的上一句真话。
」她没有回。
然而过了两天,她回了。
「喜欢过。
但这是我做过,最令我后悔的事情。
因为我没有想到,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这样一个卑劣的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