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变态学长的陷阱引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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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晧扬抱着下身赤裸的青年凶狠操干,次次都将肉棒操得极深,深得能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到肉棒的轮廓。

美人面若桃花的醉意诱人,那双白天冷眼睨他的眸子半掀阖间浓睫迷离,泪珠坠在眼睫间,在餐区灯光下漂亮得不似真人。

“舒服吗?”彭晧扬边操还边要怀中青年给予他反馈,一下又一下的顶干夹着他鸡巴的湿软穴道,“学长被我操得舒服吗?”

“学长的骚穴夹得那么紧,流了那么多水,一定很舒服吧?”

他手臂扫开面前的餐具,起身将双腿大开的青年抱坐上餐桌,半边屁股和骚穴都露在餐桌外的继续承受他的操干。

司清双臂向后撑在桌上,上身后仰,双腿大大打开的踩在餐桌两边,又被高大学弟捉住一双脚扛上宽厚的肩膀抱着操干。

粗长硬挺的鸡巴操得他穴道淫水直流,空虚了许久的欲望得到满足,敏感的穴肉收缩着将粗长鸡巴向深处吞,爽得司清颤抖着连续高潮,半阖着眸子呜咽呻吟,“舒服,好舒服呜啊……操我,快操我唔啊……”

彭晧扬在餐桌边操了他一会儿,然后将青年雪白长腿夹在腰间,从桌上抱了下来,抱着人边走边操的往前走。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交合处淫水四溅,随着快速的抽插和囊袋拍打,艳红穴口被肏得白沫黏腻,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在地板上,顺着地板朝卧室的方向流了一路。

彭晧扬推开沿途的门,第一个门就是卧室,卧室的装修也一如青年一般清冷,他将人压上大床,床头柜上的照片吸引了彭晧扬的目光。

是一张二人合照。

照片里的司清面容少了些如今的清冷疏离,多了些少年人青涩稚嫩的乖巧,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儒雅英俊男人并立,男人的手臂揽过少年人单薄的肩,挺拔的身形几乎将少年司清完全包裹进怀中。

“这是谁?”照片里亲密的姿势莫名让彭晧扬有些不爽,他就着肉棒还埋在青年身体里的姿势伸臂去拿床头相框,但手指才刚触碰到框边,还躺在他身下喘息颤抖的美人突然挣扎着将他掀向另一边。

指尖划过框边,相框不稳的撞下床头柜,“砰”的一声,玻璃碎裂声响起。

彭晧扬掀翻向床的另一边,蟒筋虬结的鸡巴顺着淫水泛滥的穴道抽出,“啵”的一声在穴口弹出淫水,被肏得嫣红充血的穴口翕张着小口流水,美人撑起上半身,那双被欲望蒙上迷离的眸子重新恢复清冷。

司清垂下长眸,看着床下碎裂的玻璃相框,相框里的两个人在碎裂玻璃的分割和折射下裂成无数瓣,仿佛在昭示他裂成无数片的心。

打碎别人相框这件事让彭晧扬有些过意不去。

他从后抱住青年,下巴抵在青年肩上亲吻他细腻的颈后肌肤,“学长,对不起啦。”

彭晧扬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尤其是刚从青年那湿软紧致的穴道抽出,乍然失去包裹的肉棒上淫水仍然闪着光,他挺胯用鸡巴从后撞干那两边又大又软的臀瓣,“我明天去给学长买新的,学长快原谅我吧。”

宽大手掌抓着两瓣臀肉微微分开,彭晧扬挺着粗长鸡巴从后重新肏进湿软流水的穴道,司清被肉棒撞得一颤,眸光僵硬的从碎裂一地的相框上移开,他小腿勾着枕头踢下床,压在碎裂相框上将照片中的人目光遮挡。

司清伏身跪趴在床上,细腰下塌,手掌向后伸去主动掰开两瓣臀肉,颤着声音求欢,“操我。”

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的彭晧扬自然是掐着美人的腰肢开始了凶狠的操干,相框照片的事被他抛之脑后,眼中只有美人翘在自己面前主动掰开的骚屁股,青筋虬结的鸡巴将嫣红穴口撑得没了一丝缝隙,泛滥的淫水顺着穴口溢出,顺着股缝流下,淫荡至极。

粗长肉棒抽出又快速撞入,次次都将穴口淫水撞得四溅,将雪白臀肉浸得一片湿漉。

“唔……好棒,好深好舒服唔啊……”司清将所有思绪抛之脑后,尽情享受被粗长鸡巴填满操干的快感,他跪伏在床上翘着屁股承受男生的操干,没有章法的操干又快又狠,次次都撞干在敏感的骚心,操得司清连续高潮喷水,呜咽着颤抖失去意识。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光透过房门映进来。

大大的落地窗也没有拉上窗帘,昏暗的房间不足以让对面楼看到漆黑无灯的卧室。

但对于精密的望远镜来说,只要有一丝光都能看清放大后的卧室景象。

青年坐在漆黑无灯的客厅沙发上,微躬着脊背将眼睛贴在镜筒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望远镜移动,最后停留在明亮的卧室落地窗上,陆义择时常能够看到美人从这里开启一天新生活。

那个清冷漂亮的学弟生活规律,早睡早起,从无来宾过夜,洁身自好,如雪莲般干净无暇。

可就是这么一个洁身自好的学弟,此刻却跪伏在床上翘着屁股,任由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性压在身上,望远镜的死角和他们的姿势使得陆义择无法看清西装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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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但放大放大又放大的望远镜却能清晰看到男人的鸡巴是如何从相贴处抽出又撞入。

学弟一双赤裸长腿跪在床上微微岔开,冷白的肌肤在望远镜下细腻如玉,漂亮得想让人捏在手中把玩。

陆义择捏着望远镜的手指收紧,骨节因用力而发白,他透过望远镜看着对面楼卧室里的这一幕淫乱画面,冷俊面庞比夜色还要冷,薄唇紧抿,额角青筋微微凸出,他抬手“砰”的一声将望远镜挥倒,坐在黑暗客厅的沙发上沉着脸垂眸看摔开的望远镜。

楼对面的司清并不知道他被人压在床上操干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并进行了一场现场直播。

他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又似乎有了些变化。

他多了一个固定炮友,一个嘴巴很严的炮友。

只做爱,不谈情,顺便还能为小黄鸟提供素材。

得到了一晚上滋润的司清浑身上下都是餍足气息,他穿着宽大的T恤和宽松休闲裤,因为脖子上鲜艳的吻痕,接下来两天的迎新他请了病假。

彭晧扬被他赶回学校,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开始处理设计图纸上的细节问题,处理完后将图纸打包成压缩包发过去,太大的文件发送时间有些长,司清顺手拿过手机打开梯子,准备将最新拍摄的内射流精特写视频发上小黄鸟。

近距离的特写无比淫荡,那根粗长硬挺的鸡巴青筋凸起,从嫣红充血的穴口抽出时又多又浓的白精从龟头马眼喷射在穴口上,臀肉上,浓白精顺着雪白臀肉滑下,流过靠近穴口的红痣,和溢出穴口的精液淫水混合着一路没入股后。

画面淫荡得让司清穴道下意识收缩了一下,仿佛穴中还夹着那根粗长鸡巴。

短短的几十秒视频按理说应该秒发上去,刷新评论的司清看着那一直转动的刷新符号,蹙起了眉头,视线移向电脑,压缩包显示发送失败,微信的对话框还停留着和陆义择学长的对话。

家里的网络似乎出了问题,司清关了WiFi,准备用流量开个热点,但却发现连流量也卡得几乎刷不出来东西,正准备打电话给网络公司时手机响了起来。

【陆义择学长】

“喂,学长?”司清一边接电话一边去插拔光猫和路由器。

“图纸还没有收到,你发过来了吗?”电话里的男声冰冷磁性,司清将手机移开一些,看着电脑上还是显示无网络,蹙起了眉眼,“学长,我家里断网了,你现在在哪里,急用的话我拿U盘去拷给你。”

“怎么断网了?”电话里的声音跳过U盘的事,“检查光猫的线了吗?”

“检查了。”司清统一插拔后网络仍然没有一丝好转,他又依着电话里学长建议的方法一一试验,在试到一个方法时网络突然有一瞬间的转好,但是下一秒又重新变成无网络状态。

“刚才恢复了几秒?”陆义择声音平静,“我来帮你看看吧,应该是……”

他说了一堆计算机的专业术语,司清听不懂。

平日里习惯性拒绝的他在一连串的专业术语和无网的糟心状态下没有思考的就说了“好”。

说完他愣了两秒,刚要拒绝电话那边又说,“地址是?正好我把图纸一起拷了。”

司清看着被他拖拽拷进U盘的文件显示还需要53分钟的拷贝时间,犹豫片刻,他抿了下唇,将拒绝的话吞回喉咙,说出自己家的地址。

“那麻烦学长了。”

靠在漆黑楼梯间的陆义择唇角轻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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