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本来想吃瓜听故事的命行役蹙起了眉头。
“在预知梦中,那几个人给贫僧的感觉十分微妙。”罗赤眉头渐渐紧皱在了一起,“那种感觉,贫僧只在邪修的身上感应过。”
张宇等人懵了,邪修听得怎么这么像坏人?
吴蔚问道,“罗主持你有看清他们的模样吗?”
罗赤摇了摇头,“在梦里,他们是背对着贫僧的。贫僧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那邪修分别为一男一女,女人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挽着发,脖子戴了一条红绳。男人则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右手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这两人应该是夫妻,贫僧注意到,他们的手上都带着同一个款式的钻戒。”
戴着钻戒的红衣女人……
命行役揉了揉太阳穴,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又是这个女人。红衣女人没找到,现在又多了她的丈夫,这对夫妻也太会搞事情了吧。
罗赤不知道命行役他们和红衣女人的渊源,继续认真地说,“那个带着名表的男人,给贫僧的感觉很强,至于那个红衣女人,似乎是男人的附属,感觉……感觉很听男人的话。”
命行役闻言,摸了摸下巴。
命行役道:“因为邪修很可能与这件事有关,所以你才会将计就计,打算透过这群傻绑匪接近那两个人?”
傻绑匪?
突然被骂的绑匪又想吐血了。
罗赤苦笑,“可惜对方已经察觉了。”
“他们并没有像罗主持你预知梦中一样,出现在这里。”吴蔚说道。
罗赤点头,“没错,据我在船上打探到的消息来看,这两位邪修在昨天的时候,就失去了联系。”
邪修的消息这么灵通?命行役舔了舔嘴唇。
吴蔚的视线落到了绑匪身上,他从保镖那取了一把枪,直接上膛,枪口怼在张宇的额头上,冷着声道,“卖家是怎么回事?”
命行役一回头,就看到吴蔚单脚踩在了张宇的肩头,举着枪的姿势,凛厉又帅气,简直迷人得很。
而张宇此时只觉得吴蔚是个魔鬼,被枪抵着,虽然面上不显,但剧烈颤抖的瞳孔却泄露了他现在的状态。
吴蔚见他不出声,把枪往前用力一压,在他额头上压出了一圈红色,“说!”
小纸人也在旁边奶凶奶凶地指手画脚,“(`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