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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妈呢,老娘跟威哥是你情我愿如胶似漆,还不是你个丧门星害得我们打炮都能叫暂停,人干事儿?!”
自觉理亏的李原鸿没再接茬,默默地去当人肉支架把威哥阳刚威武的身体架起来,让他保持一个半坐的姿势。昏迷了的人格外重,加上龙威又是个特别kuai的体格,李原鸿真是累成了狗也只能打落牙往里吞,钱难赚屎难吃。
上官冰清口了半天,估计是药效也到了,好汉威哥虽然意识还在昏迷中,鸡巴却坚强地先行觉醒站了起来。上官一见大喜,功夫没白花。他赶紧转过身去,跳蛋都不舍得掏出来,直接就把雄壮的小威哥一把塞进自己的销魂洞,依依哦哦地摇了起来。
“您这不怕待会儿跳蛋拿不出来吗?”李原鸿还好心提醒了他下,下一秒钟就被骂多管闲事,气得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上官在前面摇屁股摇了半天,发现到底没有威哥的主动参与太不过瘾,心下着恼。玉笋般的嫩足一脚往后揣在李原鸿的侧腰上,差点没给这不请自来的人形支架踹岔了气。
“你他妈死人啊?别一动不动呀,你让他动起来。”上官冰清颐指气使地命令着李原鸿。
赏金猎人是吃赏金过生活的劳动者,本着上官冰清是雇主上官百万的宝贝儿子,李原鸿也不敢得罪,心里虽然全是吐槽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他绞尽脑汁,想了个权宜之计,背过身去把昏如死狗的威哥背靠背反手背起来。他站地上,撅起屁股,拿自己屁股顶着威哥屁股,作鞠躬状反向推屁股,勉强实现了上官冰清的高难度要求。
然而俗话说得好,钱难赚屎难吃,事情哪能那么顺遂所愿呢?原本听着上官冰清在那头嗷嗷拔高了声音叫起来,李原鸿还心想终于这事儿要办完了,谁想上官冰清刚嗷完,突然二人就听见很明显的“喀嚓”一声,背上的威哥一抖,三秒钟后上官冰清杀猪般尖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李原鸿也是被吓得够呛,赶紧把威哥在床上放平。他定睛一看,背上直冒冷气,这刚才还跟柄倚天剑似的两把半怎么撅了头了?
威哥虽然还没清醒,表情却痛苦之极,英俊的剑眉都蹙成了一团。
上官冰清虽傲称万人斩也没见过这阵势,颤颤巍巍去摸了摸刚还让自己爽的不行那器官,随后又吓得赶紧缩了回去,“怎么……怎么好像……”
“您是不是刚折了它一下?”
“不是,以前不都威哥主导的,我习惯了一松劲儿就直接往下垮了下……”
李原鸿傻了眼,体位不当导致海绵体撕裂这种事他就在新闻里见过,哪曾想自己不但亲眼见证了还成了帮凶。
工作中尽量避免误伤,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诉讼导致赔钱——这是这行的规矩。他是倒了什么血霉能遭上这种事儿哟。
上官冰清也傻了,愣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立马去穿衣服。
“怎么办?”李原鸿还以为他有主意了。
“还怎么办?等他醒过来发现他鸡巴断了不得撕了我的逼?”
刚不还浓情蜜意两情相悦么,怎么眼看闯了祸就要丢下断黄瓜跑路,李原鸿对这黄瓜终结者上官冰清也是挺无语,赶紧一个箭步上前把人给拉住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龙威也不是随随便便躲得开的主儿。”李原鸿无奈地望着上官冰清美奂美仑的脸,语重心长得劝道,“大哥,还是打120吧。”
救护车倒是来挺快,送的是急诊,医生鉴定为海绵体撕裂,马上要求手术缝补白膜。然而上官少爷表示他逃家时除了自己身上一身衣服,走得那叫一个潇洒,愣是一毛钱没有。至于威哥自己,送医院时身上连条内裤都没穿,自然也没有了带钱包的可能。
最后只能由帮凶李原鸿先生结帐,这钱还没赚进来呢已经赔出去了,李原鸿是真想抱着花呗痛哭一遭。
上官冰清倒是跟没事儿人一样,走到哪里都有男人帮忙殷勤擦屁股,刚还以为大难临头,转眼就兵来将挡了。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肚里,这一静下来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李原鸿才交完威哥的手术费,形容枯槁地走过来。看到上官冰清,俩人四目相对凝视半晌,一阵熟悉的嗡鸣从上官的屁股后面游荡到了李原鸿的耳膜里。
“啊,那个……跳蛋好像卡里面了。”上官冰清朝李原鸿妩媚一笑,“来都来了,我去趟肛肠科哈。”
等医护人员拿钳子把上官冰清直肠里卡太深排不出来的异物取出,再把这祸头子送回上官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虽然在路上,李原鸿一再明示暗示上官冰清,要把医药费还给自己,不然自己下个月房租都要交不起得睡大街喝西北风了。不过看上官冰清一脸不放在心上吊儿郎当的样,李原鸿的心就不断往下沉。可还能咋的,总不能直接跟上官百万要吧。拗断黑帮大佬鸡巴这种可能要用性命赔的破事儿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自己又不是猫只有一条命。
完成了这桩赔钱买卖,顶着一路凄风苦雨坐巴士回到了出租房,李原鸿只想先蒙头大睡一觉,睡完再去接活吧。
', ' ')('他心不在焉一路想一路往卧室走,把公文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砸到个人。
那人顶着个鸡窝头睡眼惺忪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一夜未归的室友也不问对方去哪儿了,直接就问候了一句粗口。
“李原鸿,我艹你大爷!”
骂完他又觉着不大对劲,怎么总感觉是在骂某历史人物。“你说你还是人吗?你明明看到是我你还麻我。”
“我怎么知道你在龙威家里打工?”李原鸿没好气地驳回了室友的上诉,“看到是你的时候针都已经扎出去了。”
“你说你能不能干点正经工作啊?怎么整天作这些偷鸡摸狗违法乱纪的事?”室友义正词严地指摘着李原鸿的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李原鸿也生气了:“你他妈自己给黑社会当小弟有脸说我?”
“我在威哥那儿打的是零工,当天结帐的那种。我们那儿大学生暑期实习的都有,不就给人当门童代客泊车么,怎么就黑社会了?只有正式帮会内部员工,有编制的才会去作违法的事,你让我违法我还找不到门呢。”
“哪来那么多废话,”李原鸿暴躁地把卧室门一关,“老子一夜没睡你少来烦我。”
他室友却并不想就此赏他安宁,自说自话把卧室门开了,闪进半个身位:“佣金到手了吧?赶紧的,把房租交了吧。”
“没钱。”
“姓李的你别赖帐啊,房子咱俩一起租的。你不能让我一人垫吧?”
李原鸿也知道自己理亏,把脑袋闷在被子里说:“我今晚给人垫了不少医药费,真没钱了。”
“诶诶诶诶诶?”说起这个室友突然来劲,手脚并用往李原鸿床上爬,“老李啊,我听说你把龙威鸡巴弄折了?”
“哪个王八犊子这么能编呢?”李原鸿气得从被子蹦了起来,“这事儿能怪我吗?要弄断龙威鸡巴我也得有那本事不是?”
室友突然被这二踢脚化的李原鸿居高临下怒斥就暂时忘了麻药针之仇,竟有点心虚:“老李,你别生气啊。我也是听小杰他们乱说的。你先睡你先睡。”
说罢这货知乖识趣地退了出去,关门前不放心又嘱咐了声:“那个你记得睡醒再去接活儿哈,日子再难过,房租咱还得交的。”
其实室友说的李原鸿自己哪能不明白呢?可钱哪是那么好赚的,尤其是住在大城市,又是闹市区,虽然是旧房子,可房租一点不打折。年年还得往上涨,加上他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开销,离入不敷出只差一个肯德基全家桶。
确实也只有一睡解千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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