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知道他们之间并不会发生什么,但秦五难免还是醋意大发,将温牧灼好生收拾了一顿。
本以为自己这番话是给他警告,哪想到温牧灼竟道:“那你别走了,现在就把我操烂吧,我舍不得你!”
听着小可人儿软糯的声音,秦五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舍不得离去,狠了狠心,道:“你乖,没听你哥哥说,几个月回来后,我们就再也不走了么。再忍忍,若是想了,就用床头的那根玉势捅一捅,才几个月而已,很快过去了。”
最后这句话,不知是说给温牧灼听,还是来安慰自己的。
温牧灼年年都要送三哥离开,本来都要习惯了,可今儿又让他尝到了初次送三哥的滋味儿。
然而自己当时尚小,还可以哭几声,可如今他也算个男人了,着实不好掉眼泪。
无论再怎么不舍,该别离的时候总是要分开的。
看着商队日渐行远,温牧灼终于忍不住,落下了两滴大金豆。
陈越心里也不好受,走上前安慰了一番,见日近晌午,便拉着温牧灼回家准备午膳去了。
饭菜端上来,温牧灼见陈越面露难色,问道:“嫂嫂,您怎不吃了?”
陈越回道:“不知怎的,近几日胃口不太好,怕是夜里凉了肚子。”
温牧灼一听,忙道:“那我去给您请个大夫吧!”
陈越想了想,点头应允:“也好。”
温牧灼闻言,忙差人去将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为陈越诊脉。
大夫的手搭在陈越纤细的手腕上半晌,一脸复杂的瞧着陈越一身男装,再看向其平坦的胸部,末了再诊了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老身,冒昧一句,不知公子可是阴阳身子?”
陈越闻言脸色一变,温牧灼当即护道:“你这老头,让你来看病的,打听那么多做什么?”
“灼儿,不得无礼!”陈越轻斥一句,随后调整心态对大夫道,“不知晚辈是得了什么病,可与这身子有关?”
大夫也察觉到了自己方才的失礼,鞠了一躬后,才道:“倒不打紧,只是若是如此,便好说了。”
陈越:“此话怎讲?”
大夫道:“恭喜这位公子,您这是喜脉啊。”
陈越一脸诧异:“怎么可能?”
温牧灼尚在状况外,问道:“喜脉是什么脉?你还没说我嫂嫂为何不舒服呢。”
大夫无奈的看了温牧庭一眼,只得道:“意思就是这位公子有喜了,恭喜了,贵府上要添一位小公子了。”
“什么?!”温牧灼瞪大了眼睛,看似比陈越还要诧异。
最先反应过来的陈越忙差人给了大夫出诊费和喜钱后,突然对温牧灼道:“灼儿,备马车,我要去追你哥哥。”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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