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咱们回房可好?回房妾身....什幺都让王爷做。」她可怜地哀求。
「容姐姐不想疼春儿了,最近对春儿都不好,不让我在饭厅亲嘴儿,又不能在纱帐里玩。」常春抱怨。
「不是这样,不是的,我....」
「唉,自我父王母妃去了后,这世上也无人会疼我这无用之人了。」常春故作感伤。
父王啊,母妃啊,原谅孩儿不孝,用您们当饵,这好日子终有时,现下当需尽欢。
容乐听不得才半点大的夫君如此沧桑,只好缓缓撤开双手。
常春吻着她的后颈,左右开弓,轻掐住那粉嫩茱萸,爱惜地揉捻。
「容姐姐是不是喜欢?」
容乐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满脑子晕呼呼地。
「我知道容姐姐是喜欢的,虽然容姐姐总不肯说,可每次,妳舒服了,就会起疙瘩。」常春低低地在容乐脸庞道。
玉肌上的毛孔确实细细地竖起,出卖了主人的情动。
「我还知道,容姐姐的身子敏感得很,吃了乳儿就洩身。」常春顿了顿又道。
容乐被掐揉得浑身酥软,已经顾不得常春佔她口头便宜,也不晓得何时被常春转了身子,面对面地被含入娇乳吃着,只知道一个激灵便得道升天,猛烈的浪潮席捲而来,立时软绵绵地往前趴在了常春的胸膛上。
「乖,把春儿吃进去。」
常春扯开容乐染了湿痕的亵裤,哄着她吞入胀痛无比的那物,在鞦韆上晃蕩起来。